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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煎熬的劉雄
如果張重黎說,自己這學車的一個月是這個世界上過得最煎熬的人,估計劉家家主劉雄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跟他搶奪這個第一名的位置。
因為相比張重黎學車時所受到的折磨,這一月裡劉雄心靈所經歷的煎熬那才叫一個痛苦。
上個月的獸潮,主使者雖然是魔族長老尚付,但作為尚付忠誠的狗腿子,劉雄在其中自然也出了不少的力。
然而尚付運氣不好,在狩獵洛蟬的過程中碰上了回程的張重黎一行人,被四始祖之一的福吉給一招秒了。
如果劉雄要是知道,尚付是因為碰上了福吉而被殺,那倒也不用如此擔驚受怕。
畢竟尚付雖死,但卻並未將重要的秘密透露出去,劉雄作為暗地裡的幫兇,自然也很難受到追查與牽連。
可問題在於,劉雄壓根就不清楚尚付到底死沒死。
在劉雄的視角里,他只知道被尚付挑動起來的獸潮,只存在了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被完全平息。
此後,尚付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與劉雄取得過任何的聯絡。
由於尚付與劉雄一般都是採取單線聯絡的方式,也就是說只要尚付不主動找到劉雄,劉雄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去跟尚付聯絡。
這位幕後的大老闆,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消失了……
這一點就相當可怕了。
正所謂平時不做虧心事,夜班不怕鬼敲門,做慣了虧心事的劉雄,如今見著尚付失蹤,難免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開始胡思亂想。
自從秋獵活動之後,大老闆為什麼還不聯絡我?
莫非是大老闆碰上了什麼恐怖的靈獸,死在了木蒙山?
不可能,大老闆好歹也是金丹期六階的修為,怎麼可能會死在五環跟四環的靈獸手中。
難道是大老闆被抓了?
這一點倒是很有可能,畢竟此前任南北就已經提醒過了,他們已經被華國的夜不收所盯上。
如今茂然前往木蒙山引發獸潮,或許就是正中了夜不收的圈套。
人在焦慮的時候,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自己嚇自己。
尚付之死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在劉雄這樣一個月的腦海中,已經是發展出了幾十個不同版本的故事,而且一個比一個邪乎,一個比一個恐怖。
這些故事估計整理一下,都能湊出一本不錯的故事讀物了。
而這些所謂的故事,各個都是在揣測自己未來的結局。
畢竟作為尚付的幫兇,劉雄可是抵押上了自己整個家族的未來,進行了這樣的一次豪賭。
如果尚付的失蹤真的牽連到了自己,那麼很可能整個劉家都將遭受滅頂之災。
頂著這樣的壓力,每一個無人的深夜,對劉雄來說那都是長長的煎熬。
他深怕某個夜晚,夜不收組織的人就會敲響自家宅院的大門,將他帶走前去調查。
甚至更怕夜不收就連調查這一步都免了,直接派遣執行隊,將他們劉家以叛國罪滅門。
一個月下來,可憐的劉家主體重瘋狂的往下掉了整整二十斤,甚至五十歲的年紀,鬢角都已經長出了顯眼的白髮。
整個人,眼眶耷拉泛黑,一臉虛弱萎靡,哪裡還有以前那般的意氣風發。
劉雄本以為這種煎熬會一直持續下去,然而在一個月後的某個深夜裡,一個陌生客人的到訪終於是打破了這地獄般的折磨。
深夜,劉雄如同往常一般的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泡著濃茶,呆滯的看著房間中懸掛著的書法。
“劉家主,這麼晚了還不睡,卻在房間裡面看書法,您還真是有閒情逸致啊。”一個聲音在劉雄耳邊響起,蒼老、詭異、且威嚴。
那熟悉的聲音讓劉雄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他猛然從椅子上起身,猶若見了鬼一般的開始搖頭在房間內尋找。
“是誰!滾出來!你是怎麼進來的!?滾出來!”劉雄發了瘋的衝著房間內喊道。
好在這個特質的房間有著極為嚴苛的隔音與保密效果,要不然,以劉雄這般嘶吼的聲音,估計會瞬間引起家中護衛的警覺。
“好了,別找了,我就在你身後。”那聲音的顯露出一絲無奈。
劉雄猛地朝後轉身,便發現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灘沼澤似的黑影。
還不等劉雄臉上露出應有的反饋,黑影便迅速隆起,直至化作了人形。
而這個人正是此前死在了木蒙山的尚付。
看著昔日的大老闆死而復生,就像是一枚原子彈在劉雄的大腦中引爆。
饒是以情緒穩定著稱的劉雄,此刻一臉茫然,猶若一個丟失在遊樂園的小孩般,不知所措。
劉雄甚至都難以察覺,自己此刻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有一種,對大老闆天生存在的畏懼。
有一種,對大老闆死而復生的驚訝。
有一種,終於不用繼續煎熬的超脫。
而更多的還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
在緩緩收斂的情緒之後,劉雄驚訝的乎察覺到了如今的尚付與以往所見似乎有些不同。
今天的尚付,似乎臉色更顯憔悴,同時額頭上的兩隻山羊角也遠比以往瞧見的更加修長。
劉雄強行鎮定了自己的心神,饒是如此但說話的時候,還依舊是帶著一絲絲的顫抖。
“大老闆,您……您這些日子到底是去哪了?”
尚付冷笑道:“死了!”
還未等劉雄露出驚訝的表情,尚付便又接著補充道:“但是又活了過來。”
似乎尚付也沒有興趣同劉雄繼續打啞謎,於是便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同劉雄解釋了一遍。
“其實此前與你所交流的那個人,乃是本尊使用影沼之術所佈置的一個神形分身。”
“他帶走了本尊十分之一的修為,從而有著金丹期六階左右的實力。”
“但是這個分身卻在木蒙山被人毀掉了。”
“由於神形與本尊相連,因此我也難免受到了不小的傷害,我為此修養了近一個月才能勉強行動。”
說到這裡,劉雄算是對整件事情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
感情尚付這老陰比,之前一直都是以分身的姿態示人,甚至就實施木蒙山的計劃,那都是讓分身去做的。
只可惜在木蒙山中,分身遇上了張重黎一夥人,然後就被福吉弄死了。
分身與本尊有著神識相連,因此分身消亡本尊也會受到牽連。
這也導致了本尊的尚付身負重傷難以行動,直至在某個藏身點修養了一個多月後,才勉強能動,於是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劉雄。
明白了這件事情的脈絡後,劉雄也是長吁了一口氣,眼瞅著自己的大老闆沒死,那就說明自己這條暗線暫時來說也應該是安全的。
然而劉雄的眉頭剛剛舒緩開來,卻不經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眉頭再次凝成了一個川字。
劉雄小心翼翼的向尚付試探道:“大老闆,所以您的分身究竟是被誰所殺的?”
“一隻鳥!”尚付言簡意賅的說道。
似乎是覺得這樣解釋有些太過模糊,尚付便詳細的說道:“具體是什麼鳥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在我的分身即將要對洛蟬得手的時候,天空中忽然出現了一隻巨鳥。”
說道此處是,饒是尚付本尊,面色也不免有些凝重了起來:“這巨鳥似乎有隔絕神識的能力。”
“在它出現的一瞬間,分身與我的神識就斷開了,至此之後我便再難從分身那獲得任何的資訊與反饋。”
“大概過了近半個多小時,分身死亡的反饋便衝擊了我的心神,讓我元氣大傷。”
尚付說到此處的時候,語氣明顯生冷的不少,帶著一種純粹且強烈的殺意。
而一旁的劉雄聽得也是瞠目結舌。
一隻能隔絕神識的巨鳥,能夠殺死金丹期六階存在的巨鳥。
劉雄一臉困惑的向尚付問道:“大老闆,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種靈獸會出現在五環的地界上?”
此言一出,大老闆的眼神瞬間就冷了幾分:“你問我,我去問誰?”
單單一個眼神,瞬間將這位劉家家主給嚇得冷汗直流,只能默默的垂下頭去不敢再看大老闆一眼。
尚付稍稍思考了片刻後沉聲道:“如果真的要做猜測的話,估計就是我們引發獸潮的時候,不小心觸怒到了三環或者三環以內的靈獸。”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還真是不太走運啊。”說道此處,尚付眼神中透出了絲絲的不甘。
畢竟為了能成功的狩獵洛蟬,尚付早在半年前就已經謀劃好了整個大局,提前一個月就花費心血佈置下了九階的蔽天陣法。
結果正當要得手的時候,卻發生了這種意外。
就好像是明明錢都花出去了,澡都已經洗好了,都打算要起飛了,結果遇上警察敲門……
不但是錢浪費了,還得進去蹲個十五天,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有時候運氣這種東西也是難免的。”劉雄也是適時的開口寬慰道。
然而這種沒有任何營養的寬慰,非但不能讓尚付引起絲毫的好感,反而卻是一下子點燃了對方的怒火。
“你這是在可憐我嗎?”尚付目光一寒,指尖衝著劉雄輕輕一挑。
霎那間,一陣漆黑的煞氣直接將劉雄全身包裹,將他從原地抬升到了半空之中。
煞氣壓迫著劉雄的全身,甚至劉雄都已經能隱隱聽到,自己骨頭被擰緊摩擦所發出的咯吱聲。
劉雄心中那是震驚無比,畢竟他即便再弱那也是劉家家主,實力至少也是在金丹初期。
可如今的尚付,剛剛傷愈歸來,動動手指就能將他變成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此等實力上的差距,劉雄心裡默默估算,只覺得眼前這大老闆的本尊,至少有著化神境的實力。
忍著強烈的窒息與劇痛,劉雄趕忙向尚付道歉道:“大老闆……屬下一時失言,還請您不要見怪……”
尚付冷冷瞥了劉雄一眼,再次一抬手指,將煞氣收回。
劉雄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也不忘衝著尚付道謝:“多謝大老闆不殺之恩,多謝大老闆不殺之恩。”
尚付冷冷回覆道:“如果不是留著你還有點用處,就你這般的蠢材,早就已經該死了!”
說著尚付一揮衣袖,緩緩的坐在了劉雄之前所坐的主人椅上,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劉雄道:“我這次過來,有兩件事情需要你去辦。”
“辦好了,咱們以前所定下的約定照常與你兌現。”
“如果做不好的話,那麼你們劉家難逃滅頂之災。”
一顆甜棗,一根大棒,面對著壓迫感十足的尚付本尊,劉雄就算是白痴也懂得如何做這一道選擇題。
他趕忙匍匐下身子,一臉恭敬的向著對方問道:“願意為大老闆赴湯蹈火!”
尚付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要是一直有這樣的態度,倒也不錯。”
“首先第一點,我打算常住在你的這套宅院裡,你去幫我安排一個密室。”
“第二點,我要繼續重啟計劃!就定在演武大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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