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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歷209年三月初九·北斗航線·極樂之境
“你們兩個再好好想想,雲兄他還說了什麼?”
比翼樓內,李大炮與張二狗正在向眾人回憶雲沐笙白日裡說的那些話。
“沒嘍啊,大兄弟就說了這麼多,什麼南門。。。什麼對稱的。”張二狗這一緊張就容易結巴的毛病又犯了,好在李大炮相比之要機靈些,隨即說道:
“瞧你這狗腦子,兄弟說了,門朝左連走四個房間後的一個拐角處有暗門,那裡通的可就是咱們漩渦的機關。。。只是這最後一句,大門機關在對面是什麼意思,小的也不懂。”
“是啊是啊,這對面兒,是哪兒的對面兒啊?”張二狗隨即附和道。
墨玉青思考了片刻,忽地問陸清酒要來了文房四寶,隨即,便沾上墨水,根據雲沐笙的描述畫了起來。
前些日子他在堡壘外畫圖的時候就有所察覺,雲沐笙所謂的南門對稱,意思應該便是,由南門為軸,兩邊對稱,內部兩邊結構是一模一樣。
筆鋒隨著墨玉青腦中的構想在畫卷上龍飛鳳舞,其中畫工叫一旁看的人是嘖嘖稱奇。
當他按雲沐笙所描述,畫出向左四個房間的暗門後,隨即比對那整座堡壘的樣貌,在腦中構建起來,此時的墨玉青,彷彿整個人身處堡壘之中。
“漩渦機關對面便是大門機關。。。”墨玉青繼續試探性地畫了起來。
“左邊四間房的暗門通漩渦機關,那麼如果此堡壘對稱,那麼對面的意思便是。。。大門右側四間房,當也有一道暗門,通向大門的機關!”
“誒喲,這位兄臺真是聰慧啊!”李大炮在一旁讚道。
剛回來的陸清酒接過墨玉青所畫圖紙,又望了望窗臺不遠處那煙霧繚繞的堡壘,隨即轉頭對著墨玉青說道:“暫且信他一回,那麼事不宜遲,我這裡有兩顆防綺羅花毒的解藥,你們拿上他趕快進去。”
“什麼綺羅花毒?”墨玉青與杜掌櫃兩人茫然望著陸清酒,陸清酒厲聲對著張二狗與李大炮兩人喝道:“你倆沒把那小子當時的模樣告訴他們?”
李大炮一拍腦袋道:“嘿,你說我這腦子,怎得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大兄弟出來的時候沒與我們說上幾句話,便一副要死的模樣跑了回去,我們兄弟倆還以為他犯癔症了呢。”
“這是怎麼回事?”墨玉青向著陸清酒問道。
陸清酒並沒有立即回答,她望了望袖上所繡的那雙比翼鳥,頓了片刻道:“一旦入了堡壘,便會被一眾名叫綺蘿株的花毒致幻,使人感到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一旦脫離這種花毒,人就會感到渾身上下彷彿有爬蟲在撕咬皮肉之感,生不如死。”
墨玉青被陸清酒描述的場景嚇了一跳,隨即追問道:“此毒可有藥能解?”
“我的解藥,只能在吸入花毒之前服下才有用,但按照他倆的描述,雲少俠的毒應該已入體,要想解,只有硬生生扛下那身體疾苦,接連七日不再碰毒,才能解。”
“七日?!這般熬上七日,那人還不得去尋死!”杜掌櫃聽完陸清酒說的話絕望地說道。
“廢話少說,你們來此島嶼,背後定是有人支援吧,那還不趕緊進堡壘,再晚,待雲少俠花毒入骨,就連我的解藥也不能緩解了,到時少了內應,你們更難行動!”
陸清酒所言句句在理,只是杜掌櫃與墨玉青一時間,卻是極其無奈。
“我們的援軍。。。要到春分那日,才會趕到。”墨玉青艱難地說出這個殘忍的事實,叫陸清酒差點身子一軟摔了過去。
她絕望地扶在欄杆上,顫抖沉吟道:“春分。。。那不是得等到後天,你覺得你們的那位雲少俠,他還熬得住嗎?”
杜掌櫃看看一旁的墨玉青,隨後又低下頭,不再作聲。墨玉青眼中光澤也好似暗淡了些,風中飄來一片雪花沾到了他的臉上,他用手指輕輕捻了一下,感到一絲冰涼。
這三月的天,竟還能見著雪,倒是令人稱奇,雪花在他的之間化成了水,又成了氣歸於風裡,墨玉青沉了口氣,堅定地望著陸清酒說道:“我相信他,可以!”
北斗航線·極樂之境·仙境堡壘
雲沐笙服下最後一枚解藥,神智又恢復了過來,白日因藥效過去而導致沒能將話說得清楚,於是他這次決定利用這最後一枚解藥暫且回到比翼樓親口說明情況。
就在他要從南邊門縫之間溜出去時,忽地撞上了迎面進來的一個體胖腰圓的男子,看他那副痴迷的模樣,許是新從外面進入堡壘的人。
不知那男子迷幻中將雲沐笙當作了什麼,隨即死死抱住雲沐笙,嘴裡還唸叨著:“娘子,嘿嘿,娘子,快讓哥哥親親。”
雲沐笙被著一臉油脂的男子抹得一臉汙穢,實在忍無可忍,運了些內力將其一掌拍開。
誰知這一舉動,瞬間驚擾了周圍的一眾藥人。
“壞了,這些藥人都是由藥蠱操控,對內力的嗅覺很靈敏,方才怎得不小心運了內力!”雲沐笙心中責怪著自己,可惜為時已晚。
藥人紛紛一改方才平靜模樣,瞬間如嗅到獵物一般朝著雲沐笙張牙舞爪地奔來,雲沐笙再無掩飾可能,拔出佩劍率先砍翻近前的幾個藥人,便穿過門縫向大門外跑去。
這從門到洞口的距離彷彿變得看不到盡頭,中間不斷有機關冒出阻擋雲沐笙逃出的步伐,身後的藥人更是快得很,好似只要雲沐笙稍微一慢下來,便會被它們抓住。
就在雲沐笙離那洞口的光越來越近之時,身後的衣裳忽地被一藥人抓住,他隨即回身一道劍光揮去,砍翻了前排幾個藥人。
周圍光線忽然變得暗了下來,雲沐笙再一回頭,眼前的場景對他而言,可謂是絕望至極。
一道青銅鐵牆在不知何時緊緊堵死了洞口,身後是數不清的藥人,叫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不知過了多久,雲沐笙睜開雙眼,再度醒來,此時的耳邊沒有鼓點聲,周圍也不是仙境,好似昏迷的時間並不算久,藥效仍未過去。
只是這身處的環境並不是那堡壘一層的土洞穴,而是被關進了監牢。
他環顧了四周,周邊牢籠內,皆是一些奄奄一息,像是被這花毒侵蝕的快要死掉的人。
不遠處好似有塊田地,上面養殖著許多豔紅色的花,顏色就如雲沐笙先前在洞中看到的那些人喝下的紅色液體一模一樣。
大概這便是掩日閣在這極樂之境養殖的毒花,忽地一聲巨響,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牢房內。
雲沐笙循聲望去,那叫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可恨之人終於出現。
“吞狼鬼·韓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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