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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見劉大可考慮的很周到,點了點頭,向吳燦揮了揮手。吳燦接著來到了周教授的身邊。周教授一雙期待的目光望向吳燦。接著,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吳燦。出乎周教授意料的是,吳燦爽快地答應了。

周教授又不安的目光望向劉大可,道:“那如何讓小吳接近周老太太呢?”

劉大可笑道:“辦法總比困難多,我想好辦法再告訴你們吧。”其實,劉大可已有了辦法,他想透過陸美霜將吳燦介紹給周老太太,而這點事,陸美霜還是能夠做到的。但在沒有徵求陸美霜意見前,他不好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周教授與吳燦。

吳燦招錄廳機關公務員的事,似乎終於理出了頭緒,劉大可心裡自然很高興,眉飛色舞。

雖然未完全瞭解劉大可的心思,見劉大可心情頗好,胡老闆知道此時劉大可喝酒的興致極高,就提議道:“你們的事談得差不多了,也休息了好長時間,是不是該喝幾杯慶祝一下啊。”果然,劉大可,還有周教授心情頗爽,胡老闆話音剛落,紛紛端起了酒杯。

又是幾杯小酒下肚,身邊又有青春靚麗的吳燦作陪,劉大可心情極好,話語比平時多了起來。

突然間,劉大可似乎想起了什麼,望了胡老闆一眼,剛想說什麼,吳燦舉著酒杯站在了劉大可的身邊,微微一笑,道:“感謝劉廳長的關照。”吳燦說著,未等劉大可反應過來,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劉大可沒有推辭,望了滿是困惑的胡老闆一眼,笑道:“我先把美女敬的酒喝了。”劉大可說著起身望了身邊滿是溫柔笑意的吳燦一眼,端起酒杯,同樣一飲而盡,然後又輕輕地拍了拍吳燦的肩膀,柔軟如綿。吳燦莞爾一笑,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如風兒般。望著吳燦倩影,劉大可心裡又如同揣了只小兔般,撲撲亂跳,又如同奔騰的江河,激盪不已。

見胡老闆依然滿是困惑的目光望著自己,劉大可想起了剛剛欲說的話:“老胡,我們交往快二十年了吧?”

胡老闆不知此時劉大可的心思,稍思忖,道:“嗯。差不多。”

劉大可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望了胡老闆一眼,像是在自語:“你現在在業界如魚得水,混得風聲水起,有什麼經驗?”

胡老闆不知劉大可在揶揄自己,還是讚美自己,不好回答,就微微一笑。周教授同樣疑惑的目光望向劉大可。劉大可向周教授解釋道:“老胡高中畢業……。”劉大可話還沒說完,胡老闆便糾正道:“還高中呢。農村孩子,家境不好,我初中都沒畢業,就下地幹農活了。”胡老闆見劉大可臉上掛起不悅之色,就笑道:“對不起,我打斷您了。您請講。”劉大可瞪了胡老闆一眼,繼續笑道:“從一個泥瓦匠幹起,到現在成為擁有幾個億的房地產大老闆,比我這廳長強多了。”

劉大可說完又望了胡老闆一眼,笑道:“就是這穿戴打扮,還有身上的氣質,沒有改變,走到哪裡,身上都寫著一個大大的‘土’字,一看就像個包工頭。”

經劉大可一說,胡老闆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雖然有了兩個錢,但我本身仍是農民。這農民的身份,就像人的性別,恐怕這一輩子也變不了了。”

劉大可沒有在意胡老闆說什麼,對周教授,還有身邊的吳燦,笑道:“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請我吃飯,一見上了花生米,伸手就去抓,我就對他說,你自己不嫌髒,我們看著噁心。”

被劉大可揭了老底,胡老闆微微一笑,有些尷尬,道:“我們鄉下人就這習慣,不像你們城裡人這麼講究。”

聽了劉大可的一番介紹,周教授似乎對胡老闆有了新的認識,讚歎道:“是啊,學歷並不代表能力,文憑不代表水平,民間能人很多。有一部分人由於家庭等原因,沒有上學,或是步入上層社會,一旦有機會,他們就會如魚得水,如日中天。但也有一部分人,雖然有機會深造,但表現並不突出。就像我,別看掛著教授的職銜,除了作畫外,對其他的知之甚少,尤其是對經商一竅不通。”周教授說著,目光望向胡老闆。與周教授接觸較少,又是知識分子,耳聞周教授褒獎,胡老闆臉上有些愧色,笑道:“人生就像演戲,是一個人的獨幕劇,要扮演好每個角色。不認真,觀眾不願意,自己的生存就成了問題;過於認真,早晚會累死。”

也許胡老闆一番話,出乎劉大可的意料,對其有了新人認識,目光不住的打量著胡老闆,笑道:“多日不見,肚子裡的墨水見漲啊。”胡老闆知劉大可在拿自己取樂,就笑道:“見笑了。人家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整天和文化人在一起,燻也燻出來了。”

劉大可一聽,似乎想起了什麼,就笑道:“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胡老闆不知劉大可的心思,尤其是當著周教授的面,怕劉大可讓自己難堪,就不安的目光望向劉大可。劉大可道:“我那接待點的裝修,是不是錢花得有點多啊?”

一聽接待點裝修的事,胡老闆心裡坦然了許多,就笑道:“還多呢,我沒掙到你的錢,還倒貼呢。”劉大可一聽不由地笑了,道:“你這話是不是有點違心啊!你作為商人,給公家裝修,個人還要倒貼,你在學雷鋒啊?”劉大可說著望了周教授一眼。周教授不知二人在談論什麼,不知該如何回答。劉大可就將接待點裝修的事,還有將來的用途,向周教授作了簡單介紹。周教授不想介入二人的爭論,就笑道:“我剛才說,對這裝修類的事,我真的不懂。”

劉大可沒再多說什麼,繼續對胡老闆發洩著不滿:“當初預算,是不是你幫我做的?而施工後,你又是怎麼表現的?前兩天,我讓會計查了下,追加的錢遠遠超過當初的預算。”

“決算超出預算很正常啊。”胡老闆笑道。

“那也忒多了吧。再說,現在還沒完工呢。完工前,還不知要再追加多少錢呢。”劉大可佯裝生氣道。

“還說呢,工人告訴我,剛剛裝修完了,你老人家一看不順眼,說拆就拆了。工錢我可以出,但材料不花錢啊?又要效果,確保質量,又怕花錢,天下哪有這等好事啊。我當初就對你說過,接你這小活,非但不掙錢,我還要往裡砸錢。”在劉大可面前,胡老闆似乎並未示弱。

劉大可一聽,似乎有些生氣,揮了揮手,笑道:“人家說宰熟,我算是體會到了,再有什麼專案,不讓你承包了。”

胡老闆見劉大可有些生氣,就急忙將酒杯倒滿酒,要敬酒賠罪。劉大可就找了個臺階下,指著胡老闆酒杯裡的酒,道:“你先喝了再說。”胡老闆不敢再說什麼,一仰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劉大可又讓胡老闆將酒杯重新倒滿,胡老闆並沒有照辦。就在劉大可滿是困惑不解間,胡老闆上前在劉大可耳邊低語了幾聲,順手拿起餐桌上的手機,拉著劉大可向房間角落走去。

一到房間角落,胡老闆望了餐桌一眼,迫不及待地開啟手機,一套交趾黃檀沙發映現在劉大可眼前。劉大可故作不解道:“你把我喊來,就是讓我來欣賞傢俱啊,那是你們裝修的事,今天是喝酒。”劉大可嘴上說著,兩眼卻目不轉睛的盯著胡老闆的手機。

“這是真正的老紅木,仿明式傢俱。”胡老闆見劉大可誤會了自己,就急忙解釋道。沒想到,劉大可一聽就樂了,道:“你蒙誰啊,沙發是舶來品,什麼時候流傳到我們國家的,你去網上查查。還仿明式呢,你說的那是中堂條几、八仙桌,還有羅漢床。”

見自己言語有失,胡老闆面帶窘態,笑道:“對不起,我說錯了,但絕對的寮國大紅酸枝。你看這黑線,油脂,木紋,是多年的老料。”胡老闆放大了手機上的照片,舉在劉大可的眼前。劉大可看得仔細,但仍故意道:“算了吧。什麼花紋黑線,還老料呢。我看像畫上去的。”

胡老闆見劉大可仍不信任自己,有些著急,就道:“我專門派人到南方選的,絕對的蘇工,光材料就二十多萬,還沒算工錢和運費呢。”

劉大可沒再說什麼,目光不由的望向餐桌。胡老闆頓時意識到了什麼,壓低聲音繼續解釋道:“他們照相技術不行,我見到實物了,很漂亮,仔細一聞,還有股清香味,特別是表面,特別細膩,輕輕一摸,如同小孩子的屁股。”劉大可似乎明白了什麼,輕聲道:“這麼貴重的東西,你讓我往哪放啊。”

“先放在我的倉庫裡。什麼時候方便了,我讓人再送到你家裡。”胡老闆望著劉大可道。

劉大可剛想說什麼,似乎有些不妥,就道:“放到我家裡?你這不是明顯讓人舉報我嗎?”

胡老闆一聽樂了,似乎早有準備:“要不先放在你的地下室?”

“地下室那麼潮,尤其是夏天,時間一長,不裂嗎?”劉大可望著胡老闆的手機道,滿臉的欣喜。

“你說的那是普通雜木,這可是宮廷裡的帝王木,你看故宮裡的傢俱,哪有開裂的,滿滿的油脂,根本裂不了。再說,我讓人幫你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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