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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雋戳戳他的胸膛,“轉過來我看看。
岑閬隨手把襯衫扔到一邊,雙手撐著寬闊的洗手池,盯著江得。
最強Alpha俊美的肉體,即使滿身傷痕也是戰損的美感,被印了一後背黑手印,奇恥大辱。“小江醫生,你得為你兒子乾的壞事負責。”
江得:“哦?怎麼負責。”
岑閬:“這相當於一輛200匹馬力的豪車被潑一引擎蓋的油漆,洗車費得出一點吧,引擎延遲發動,誤工費也得一點。"
江傅:"多少?"
岑閬:“貴得很,小江醫生工資不夠,賣身吧。”
江傅:“就算上法院,法官先生也會允許我先洗一下試試。”
岑閬:"你是同意跟我一起洗……"
“是澡堂搓背!”江傅道。
他推了推岑閬,讓他轉過身,好笑地看著一背的小爪印,他伸出手,掌心蓋住一個小手印,按了一下。
“給我一條溼毛巾。”
岑閬轉過身看著江得。
平時他身上很乾淨,江傅都想擦來擦去,今日真有需要擦洗的墨水印,擦乾淨的效果立竿見影,瞧,這眼裡閃動的都是興奮。
他能怎麼辦,滿足老婆的才是好A。
岑閬擰了一把溼毛巾,遞給江傅。
江傅坐在洗手檯上,一手扶著高大Alpha的手臂,一手捏著毛巾,沒有選擇大面積地擦拭,而是毛巾套在食指上,一寸一寸地擦。
彷彿想讓蒙塵的美玉復原一樣,毛巾擦完,拇指指腹軟軟蹭了蹭,湊過去鼓起腮幫吹了一下。
岑閬只覺一陣電流自後背酥酥麻麻地躥上頸椎,彷彿一口氣吹來火焰山的燥熱,然後又蓋住一片溼毛巾無效降溫。
岑閬一下子轉過身,握住江傅的手:“故意的是不是?
“
“是。”
江傅漂亮的眼裡眼波流轉,縱容隱藏在清冷的外表之下,定定地看著他:“我是一個講理的家長。
——他願意哄一下被打擾二人世界的岑閬。
岑閬眸色驟然幽深,啞聲道:“你能不能快一點。”小江醫生總有酷刑,一
口氣快把他理智吹沒了。江得似哄非哄:“好哦。”
岑閬一般不會在途中給江傅喝營養劑,不過愛面子的小江醫生在結束後,會主動提出來一管軍用營養劑,免得被爸爸看出來他腰痠腿軟。
岑閬趁著江雋腦袋迷糊,咬開一管營養劑,直接吻著吻著渡過去半管。
江得一開始以為在接吻,等微澀的營養劑溢在齒間,一下子睜圓了眼。他連忙滾動喉結吞嚥,像是主動索取。
良久,岑閬放開他:“謝謝配合。”
江傅抹了一把溼漉漉的眼角。不配合的話,液體就會順著嘴角流下去,太狼狽了,他更不能接受。
可惡,底線又被作沒了一條。
岑閬:“你生日那天我們去領證好不好。”本來求完婚就該領證,江傅的戶口已經跟江挽瀾繫結了,就剩陸京還在外面。
岑閬完全是懷著尊老愛幼的高尚情操,等陸上將先上江總的戶口本。
聯邦戶口法規定,年輕情侶結婚後就獨自開戶。
岑閬想讓江傅他們一家三口多在戶籍系統裡多團聚幾天。他等一等也無妨。他和江傅都有默契,沒有催促長輩。
但是陸京的復婚速度太慢了,兩月前他才看見結婚證。
一滿60天,岑閬迫不及待要領證,正好是江得生日,正好江得有空。岑閬:“你要是說沒空,我把戶口局搬來。”江傳:“有空,不過……”岑閬:“不過什麼?”
江傅吸了吸氣,從床上坐起來,"我覺得我們應該告知一下你的父母。""雖然他們還沒清醒,醫生說聲音可以刺激大腦皮層恢復意識。我們說一說,萬一能聽見呢。"
江傅說的很認真,岑閬嘴上經常嘲笑陸京,但其實為他的爸爸考慮良多,他也應該把岑閬的父母放在心上。
“好。”岑閬眼帶笑意地看著江得,"我父母離開的時候我才五歲,還沒有經過變聲期,他們估計不認識我現在的聲音。"
江傅想象了一下五歲岑閬的聲音,會是什麼樣子?肯定跟現在是不一樣的。“我們可以表明身份,帶江望星一起。”
江傅是四月份出生的,春夏之交,沒找到爸爸之前他不知道生日,自然也沒過生日。四月十五日早上,江傳吃到了人生第一
碗長壽麵,是岑閬五點起床親手做的。
和麵搓長擀細,一根面從頭到尾不斷。這種事情絕不能外包,誰知道麵條中途斷了沒。
一個人操作不了,他還把陸京叫起來合作,比照古法長壽麵製作影片,把粗麵條繞在兩根平行的長筷子上,然後有條不紊地撐開筷子,一次一次,越來越細。
最後,除了成品麵條比老師傅做的粗一些,沒有其他毛病。
小江望星醒得早,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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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傅醒來,洗漱完走到爸爸這邊的別墅,長壽麵已經撒好蔥花、臥著兩個煎得金黃的荷包蛋。一看見爸爸,小江望星立刻伸手要抱。
江傅抱過來,聽見小崽子咬字清晰地叫了一聲“爸爸。”平時小崽子也會含糊地喊爸爸,沒有今天這麼清脆。江傅欣喜道:“再叫一聲爸爸。”小江望星:“爸爸。”
江得:“叫另一個爸爸。”
小江望星叫順口了一樣:“爸爸、爸爸……”
岑閬擦了擦手,接過來:“讓小江爸爸先吃飯。”
江傅:“你們不吃早飯嗎?”吃。
岑閬撈起三碗失敗品長壽麵,“來吧,解決掉。”
江傳看見大家碗裡胖瘦不一的麵條,又看見一旁的工具,意識到這碗麵可能是純手工的,凝聚了很多愛意,遂端起麵碗,捧在手裡吃。
“爸爸。”小江望星都看饞了,伸手去拉江傅的衣服。
“你喝奶粉。”岑閬把小崽子抱在手上,把一瓶溫度適宜的奶塞給小崽子。小江望星手指握持力很好,早就能自己抱著奶瓶,解放大人的雙手。江挽瀾笑了笑道:“開飯吧。吃麵的吃麵,喝奶的喝奶。
岑閬分神去看江傅的側臉,大概廚師都喜歡看食客的反應,覺得江傅吃麵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啊……小心。”江挽瀾輕聲提醒。
只見岑閬一個分神的功夫,小崽子扔掉奶瓶,蹬著爸爸的大腿,伸手進碗裡一抓,揪出一條長溜溜的寬麵條,麵碗瞬間清空,只剩下湯。
也是因為湯不燙了,岑閬才敢抱著崽子離碗這麼近。
江得:江望星。
小江望星動作一頓,剛舔了一口的麵條變得燙嘴。
/>岑閬下巴一熱,小崽子拖著比人高的麵條,麵條一端垂在兩個胖胖的腳丫中間,滑溜溜地搓來搓去。
伸手使勁遞到爸爸嘴邊。
“爸爸。”
岑閬:“你自己想吃,敢做敢擔,好麼。”
小崽子:?
江傅把小崽子手裡的麵條拿走,“不能從碗裡抓麵條。”也是借這個機會,江傅深刻認知到,除了他碗裡的,其他人的麵條看起來很難消化。
陸京第一個吃完,接過小崽子,走,去外面看黑風吃飯。
小崽子:“唔!”
江傅想把自己滿滿一大碗麵條分給岑閬。
岑閬:“不能分。”
江得:“我又吃不完。”
岑閬:“我吃你剩下的可以。”
江得:……好吧。
吃完長壽麵,岑閬帶著江傳去醫學實驗室看父母。
小崽子好像知道叫“爸爸”能讓爸爸開心,一會兒衝著這個爸爸叫,一會兒衝著司機爸爸喊,一直到實驗室還在喊。
不到一歲的崽兒哪裡懂得爺爺奶奶在休眠,他根本不認識。岑閬也懶得教他認人,頗為無情道:“醒來自己教吧。”
小崽子抱著岑閬的脖子,感覺到這個爸爸有點不開心,喊著“爸爸”好像在哄人。
江傅提醒道:“戶口局開門了,你不是說今天日子好,說要當第一對領證的。”
岑閬:“我派王望連夜排隊領號。”
江傅:“……”好樸實的搶號方式。
岑閬揶揄:“怎麼,你以為跟你結婚這件事,我還要動用權錢交易嗎?那多不純潔。”
江傅:
然而到了戶口局,說好不動用關係,某個人還是出資把有些年頭的戶口局包裝得像七夕會場,門口一塊牌子上寫著“今日領證送豪華星際雙人遊。
因此吸引了一撥人扎堆領證。
王望排在第一個,拼命招手:“先生,夫人,我在這兒。”
岑閬和江傅都戴著口罩,小情侶顧著膩歪,沒有認出他們,倒是小崽子成了焦點,他一點都不怕生,像小江醫生的專屬外交
官一樣,如果有人看江傅,岑閬就把小崽子推出去吸引視線。
王望帶著一推車喜糖在分,小崽子坐在滿是喜糖的推車裡,替他爸爸抓一把挨個送人,糖紙閃閃爍爍,眼睛圓圓溜溜。
“這是聯邦派來的吉祥物嗎?”“好可愛。”
“糟糕,是一種精準投放人群的新型詐騙!”“啊啊啊啊又騙我生孩子!”
當天結婚的氣氛非常火熱,江傳不僅自己和喜歡的人結婚,一路還感同身受了別人的新婚快樂。快樂加倍了。
拿著證走出去的時候,江傅後知後覺,這都在岑閬計劃之內。
岑閬把兩本嶄新的結婚證揣在兜裡,想了一下:“好像重要的事情都辦完了,吃飯在晚上,閒著沒事,嗯……帶小崽子去打疫苗吧。
江傅掏出手機核對小崽子的疫苗證,“可以。
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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