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種田] 第1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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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記那雞肋一樣的糖水鋪面總算是不用再被笑話成粥鋪了!
一時間,原本就擠的盧記食鋪又開始爆滿。
這次不止平民人家來擠,連有錢人家都派人一大早過來排隊,沒辦法,誰讓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呢!
也不是沒人學,怎麼做也有人猜了個七七八八,可怎麼做出來都不如盧記的鬆軟。
有人問盧栩也只笑不答,用低筋粉,做打蛋器打蛋液,這種技巧他會說嗎?
那些一大早起床排隊的人又愛又恨,明明早上做不出來,可不來排隊還偏偏買不上。
他們邊等邊調侃,這回盧栩學聰明瞭,在家裡做好才運來了。
沒多久,臨近縣的酒樓們聞風而動,跑到觀陽堵盧栩,問蛋糕是不是今年的新菜。
盧栩一臉無辜,“啊?蛋糕是我妹妹的買賣,我就借她個地方賣賣,你們想學啊?這東西新鮮,換百分之五的股份吧!”
別人一聽就哈哈一笑。
百分之五,笑話!他們又不是糕點店!做夢去吧!!
他們深切懷疑盧栩是知道了他們生意有多好,想騙錢。
盧栩替他們可惜啊,要是有牛奶,甜點可是大生意呢!
不過沒牛奶,光研究糖、水、蛋、麵粉,已經夠寒露和小夏忙了。
貪多嚼不爛,等她們熟悉掌握了,他們家的牛差不多也該產仔有奶了。
往後,觀陽牛會越來越多的。
盧栩樂觀地由寒露和小夏折騰,他們商量好了,他出本錢和技術指導,寒露、小夏管其他的,從做蛋糕到經營,全要她們來管,如果能經營下去,賺錢他們兄妹分賬,他佔兩份,她們倆一人佔一份,給家裡交一份兒。
盧栩教了一陣兒,見她們做得有模有樣也不再管了。
天天往碼頭溜達起來。
距離二叔他們出發已經一個多月,幫他從州府帶東西的船商卻沒把東西帶回來,這次船商又出發了,盧栩還要託他幫忙帶。
盧栩天天往碼頭跑,經常領著想出來玩的盧銳四處逛,如今盧銳對碼頭比他還熟,不足兩歲的娃娃已經學著別人扔繩子釣魚,可船來船往的碼頭哪能釣到魚?
魚釣不到,盧銳卻捉到了兩個田螺,獻寶似的跑來給他瞧,“哥哥看!”
盧栩一怔,他都忘了,又到了吃田螺的季節了!
盧栩:“拿回家吐沙,明天就給它們炒了!”
盧銳學舌:“炒了!”
於是,盧記鋪子又多了時令小菜:炒田螺。
吃著炒田螺,盧栩憶苦思甜,回想他揹著筐推著車到處賣田螺的日子,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還記得嗎,咱們倆到飲馬鎮賣田螺?”盧栩問顏君齊,“我揹著田螺,你揹著席,肩膀都磨破了。”
顏君齊熟練地挑開田螺蓋,“記得,你還給我買了包子。”
如今回想,那時候是他們最彷徨最無助的時候,父親新喪,家中拮据,看不到希望,又要強撐著。
在他撐不下去的時候,是盧栩要他不要放棄,他們都是家中的頂樑柱,要撐下去。
顏君齊含笑,如今回想,已經恍如隔世。
便宜的炒田螺流行起來,碼頭魚攤上又多了田螺,盧栩不再藏著,如今觀陽家家都知道田螺要怎麼做,不願意去食鋪吃的,就買了回家做,更多人則願意到食鋪喝點小酒,點一盤炒田螺。
要不是有宵禁,盧栩都想擺夜攤了。
不過他食鋪搞得如此有煙火氣,蛋糕越來越不適合在這兒賣了。
天天軟軟的蛋糕咬上一口,一股子炒田螺麻辣燙味兒能像話嗎?
不像話啊!
這事盧栩也不想拖下去。
眼看在寒露、小夏努力下,已經經營到一群女客來買蛋糕,盧栩也不大想讓她們穿街走巷,在一群喝酒吃田螺的客人注視下排隊。
這年頭男女還不像現代那麼隨意,越是有錢人家越要講究男女大防,而寒露、小夏的蛋糕越做越精緻,主要客戶還就是有錢人家,這麼一來,大家都尷尬。
人家來,尷尬。
食鋪客人們吃吃喝喝正暢快,看到坐轎子的小姑娘,被丫鬟護著下來,也尷尬。
大家彆彆扭扭的,吃也吃不愉快。
盧栩開始給寒露她們找新鋪面。
甜品店兩個人夠了,不過盧栩總不放心讓兩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去開店。
盧軒:“我從雜貨鋪給你們騰塊地方……”
寒露果斷拒絕:“我才不要去雜貨鋪!”
眼看他們倆又要拌嘴,元蔓娘忽然道:“要不交給我吧。”
飯桌上所有人齊齊看她。
元蔓娘:“我們對面有個小鋪子要往外租呢。”
於是,雜糧鋪子和新食鋪還沒著落,寒露就先到成衣鋪對面開甜品鋪子。
盧栩萬萬沒想到,寒露就這麼如願以償,當上了女掌櫃。
原本三嬸已經準備回家幫三叔和盧輝了,一看小夏和寒露鐵了心想做點心去,只得繼續在食鋪當主力。
食鋪倒是有不少大廚,隔三差五總有來找盧栩學做菜的,有些附近縣城的酒樓,還會把想培養的學徒送來,不知是怕在酒樓學不好,還是怕盧栩藏私。
免費的勞動力盧栩自然願意用,不過他們畢竟不能長期留在這兒。
盧栩想了想,詢問起陸勇和狗子,他記得陸勇的阿孃,狗子的媳婦,做菜都挺好的。
一個模仿他包粽子,一個模仿他炒田螺,狗子媳婦還差點把油條做出來。
他一提,倆人還一陣不好意思,一個個悶頭不語。
盧栩:“你們是怕工資不如她們不好聽嗎?大廚本來就很賺錢的,要不,我給你們漲點工錢。”
兩人呆了呆,又沒跟上盧栩奇妙的思路,連忙道:“不是不是!”
盧栩:“那就問問她們願不願意,要是願意明天就來!”
兩人:“明天?”
盧栩:“明天有問題?那後天?”
於是,寒露和小夏的甜品鋪子還沒收拾好,兩位新女工已經上崗了。
這兩人不愧是嘗一嘗就能模仿做吃食的人,寒露和小夏總共教了沒幾天,她們已經能像模像樣地上崗,每天來得早走得晚,比小夏、寒露還拼,搞得盧栩這個真老闆陣陣心虛。
熟客們見他這幾天開始往食鋪跑,紛紛調侃:“小盧,露一手?”
盧栩:“我露得還少嗎,我天天來!”
他還得教學徒做菜呢,人家百分之三的股份呢!
熟客們才不買賬,盧栩這帶學徒能一樣嗎,他教一樣,學徒做好幾天,學會了再教下一道,又好幾天,他們吃來吃去都要膩了。
“你什麼時候做點新菜給我們嚐嚐鮮?”
盧栩:“新菜?好呀。”
炒菜的學徒嗖一下豎起耳朵。
盧栩笑得神神秘秘:“不過食材還在路上,順利的話,就這幾天吧!”
幾日後,從州府而來的商船在觀陽碼頭靠岸,從船上卸下來的,除了與往日相同的貨品外,還牽下兩隻咩咩叫的羊。
兩隻驚慌的小羊轟動了碼頭。
早等候在此的盧栩迎上去,歡欣無比地付了一大筆錢,牽走了兩隻蔫噠噠的小羊。
碼頭上聽說盧栩最近要做新菜的人紛紛猜測起來,難不成要用羊做菜?
別說吃羊了,他們觀陽連見過羊的都不多!!
果然,沒幾日盧栩就給各家船商、熟客發邀請,請他們到駐雲樓吃羊肉火鍋。
眾人拿著邀請函甚是茫然,火鍋是啥?
有人問盧文,也很迷茫,別問,問就是他們也不知道!
還是有人從駐雲樓打聽到點訊息——盧栩讓鐵匠鋪往他們這兒送了二十架銅鍋。
那些銅鍋甚是奇妙,中間有個上窄下寬的圓筒,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要了宴請日,盧栩叫人送來許多優質木炭,客人入座,夥計們紛紛開始上菜。
迷茫的客人們看著一盤又一盤的生肉生菜,越來越茫然。
啥意思?
讓他們生膾?
“我聽說南方有地方生吃魚貝,這肉也能生吃?”
同桌坐的人面面相覷,忍不住往四下看看,見鄰桌和他們一樣的茫然。
滿桌子菜,沒一個能吃啊!
“盧當家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我瞧著像是他鋪子裡的麻辣燙,往熱鍋裡燙熟了吃。”
“這也沒熱鍋呀!”
“那不是嘛。”有人指指中間的銅鍋。
他們默默往中間看,這怪模怪樣的鍋,連個湯都沒有,就是個空鍋嘛!
眾人又茫然了。
片刻後,排盤精美的菜蔬到齊,夥計們端著大盤的肉片到來,巴掌大的紅肉切得如紙薄,一片片平鋪在大圓盤中,上下分了五層,擺成圓花形,壓軸上了桌。
眾人忍不住看,“這就是羊肉吧?”
“肯定不是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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