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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昊回到楚南閣,心裡還想著始皇帝服用丹藥這件事兒。
雖然蒙毅及時補刀,將責任推到趙高身上,但始皇帝服用丹藥這件事兒,跟趙高的關係不太大。
如果始皇帝不想服用丹藥,趙高就算說破天,始皇帝也不會答應。
那始皇帝為何會下令拘捕趙高呢?
說白了就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不讓自己顯得那麼愚蠢!
畢竟趙高網羅方士煉丹,是徵得他同意的。
蒙毅若看透這點,情況或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蒙毅若看不透這點,情況或許會一發不可收拾,最終遭始皇帝嫌隙。
想到此處,趙昊便親自跑扶蘇寢宮一趟,希望與蒙毅來個不期而遇,順勢提醒他兩句。
蒙家對扶蘇的支援,滿朝皆知。
如今扶蘇闖禍,始皇帝令其受九原監軍之職,隨蒙恬北上,未奉召不得歸國,蒙毅自然要去囑咐幾句。
但令人意外的是,蒙毅居然不在扶蘇這裡。
此時,扶蘇正獨自坐在宮內小院,抬頭望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長兄,你還好吧?”
趙昊走上前,低聲問了一句。
扶蘇抬頭愣了愣,沙啞著聲音道:“昊昊弟你怎麼來了,是餓了嗎?為兄這就吩咐人給你做好吃的!”
說著,他便要起身招呼宮侍。
趙昊無奈的按了按他肩膀,搖頭道:“長兄不用麻煩了,昊不是來混吃混喝的”
“不是來吃喝的.”
扶蘇再次一愣,旋即又想起什麼似的,苦澀道:“這宮裡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想不到連伱都知曉了.”
趙昊嘴角抽了抽。
扶蘇又悵然若失的道:“昊弟,你說為兄錯了嗎?”
“錯了。”
趙昊直截了當的給出答案。
扶蘇聞言,眼神瞬間暗了下去。
趙昊嘆息一聲,又接著道:“長兄之錯,並非在於插手儒案,反對坑儒,而是不聽臣弟之言!”
“臣弟早就讓郎中令通知長兄,靜觀其變,但長兄忠言逆耳,在父皇下定決策之後,肆意妄為,才造成今天這局面!”
“還有,長兄莫非忘了臣弟之前的交代?讓你多聽蒙將軍的意見?凡事先想清楚,你與父皇先是君臣,再是父子!”
“就算儒案有問題,那些儒生和方士,難道真的不該殺嗎?我大秦新政,已經在寬容天下了,但總有人把寬容當作理所應當,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我大秦的底線,我大秦能答應嗎?父皇能答應嗎?不能!”
“說實話,如果把長兄放在父皇的位置,長兄試想一下,你下達的命令,底下有人公然給你唱反調,你作何感想?”
“我”
扶蘇聽到趙昊的話,身子一顫,不由抬頭與他對視:“我是不是很沒用?”
“是!”
“嗚嗚嗚”
扶蘇肩膀一垮,禁不住熱淚盈眶,放聲大哭。
是的,堂堂大秦長公子,竟被趙昊一個字破防了。
扶蘇大概是所有人都想跟他做朋友的那種,有話,他真說,有事,他真上。
從小到大,他都非常討人喜歡。
無論何事都不敢違背父母,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習文練武,對父母孝順,對兄弟姐妹友善,哪怕胡亥與他明著爭寵,也不惱怒。
他對大臣也禮遇有加,對讀書人更是友好,經常與各家學子辯論學術思想。
這讓扶蘇在朝堂內外,贏得了不少名聲。
幾乎沒有哪個大臣,哪個黔首,不喜歡他。
他的威望非常高,就是嬴政被六國餘孽罵為暴君,也沒人罵他。
這是一個得民心的長公子。
等扶蘇的哭聲漸漸收斂,趙昊才坐在他旁邊,輕聲安慰道:“其實這也沒什麼,每個人都會犯錯,只要以後改正,就還是好孩子。”
“呃”
扶蘇老臉一紅,緩緩嘆了口氣,心態逐漸平和。
“父皇已經傳旨,讓為兄不奉召不得歸國,這與你當初交代為兄留在咸陽,並不相符,該如何是好?”
“長兄現在想起臣弟之言了?早幹嘛去了?”
“為兄承認自己一時糊塗,但孔師親自找上門,為兄也不好拒絕,況且,為兄始終覺得坑殺之刑太殘酷了。”扶蘇小聲辯解道。
趙昊怔了一下,突然激動地站起來,瞪眼道:“你方才說,孔鮒又來找你了?”
“沒有啊,他一直沒走!”
“沒走?”
趙昊眨眨眼,疑惑的問:“那你去找李斯,他知道嗎?”
“知道啊!就是他讓我去的!”
扶蘇老實巴交的點頭。
“臥槽!”
趙昊猛地脫口而出,罵了一句。
“怎麼了?”
扶蘇歪頭,一臉不解的看著趙昊。
雖然他知道趙昊在罵髒話,但趙昊一般都不罵髒話,除非很憤怒,或者很驚訝。
看現在這情況,應該是很憤怒。
因為趙昊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卻見趙昊深吸一口氣,冷若冰霜的道;“原本想給他們一條生路,沒想到竟是養不家的狗,喂不飽的狼!”
“昊弟此言何意?”
“沒什麼,這點小事,你不用管,好好在九原待一陣子,跟蒙將軍多學學!”
“可是.”
扶蘇面露遲疑。
他倒不覺得趙昊說‘這點小事’口氣太大。
雖然趙昊一直想當鹹魚,混吃等死,但他聰明過人,想法頗多,也就是他沒爭太子的心思,否則這太子之位,非他莫屬。
便是不在意太子之位,父皇對他也寵愛不少,別的不說,光是拜尉繚為師,都是眾皇子王孫夢寐以求的事情,還有隨意出宮,也令人非常羨慕。
可以說,自己這小老弟有種‘天下雖大,我何處去不得’的氣概。
“為兄乃父皇長子,不能在父皇面前盡孝,還使父皇病情加重,此時離開,會不會”
“長兄!”
趙昊揮手打斷了扶蘇,苦口婆心的道:“父皇又不止你一個兒子,你在瞎操心什麼?就算父皇病情加重,也跟你沒多大的關係,你又何必將所有的事往自己身上抗?”
“更何況,你捫心自問,你真把父皇放在心上了?”
嗡——!
聽到這話,扶蘇只感覺自己腦瓜子嗡嗡的響。
昊弟說的對,父皇早就勸誡過自己,讓自己懂權謀,懂人情世故,可自己完全沒聽進去,才使自己一步錯,步步錯。
若自己將父皇的話,放在心裡,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地步?
自己這些年,只顧惹父皇生氣了。
“哎!”
回過神來,扶蘇長嘆一聲,良久無言,最終對趙昊躬身一禮,徑直朝宮外走去。
“長兄!”
趙昊見扶蘇說走就走,不由呼喊了一聲。
扶蘇沒有回頭,偉岸的背影在日光下,緩緩消失。
與此同時,另一邊,胡亥寢閣。
作為深得始皇帝寵愛的少皇子,胡亥的待遇,明顯比一般皇子要高。
年僅八歲,都有自己的寢閣。
這在眾皇子中,絕對是獨一份的存在。
但胡亥這孩子也爭氣,並沒有因為始皇帝的寵愛,就恃寵而驕,肆意妄為。
相反,他非常愛學習,深受教學他的老師欣賞。
現在也完全沒有歷史上那個‘秦二世’的影子。
“少皇子,你最近讀了很多書,可有對哪家之書感興趣?”
一名傅丞和藹可親的詢問胡亥。
胡亥想了想,喃喃道:“按理來說,胡亥應該喜歡法家,因為我大秦尊法,但墨家義劍誅暴,兼愛救世,胡亥也很喜歡”
“墨家素來堅韌不拔,絕不會因為一次失手而罷手,少皇子倒可以學學,但治國就不行了,容易引起朝局動盪”
“如此說來,還是法家好.”
“既然少皇子沒首選法家,那為何不考慮儒家?”傅丞好奇的追問。
胡亥果斷搖頭:“儒家不行!”
“為何不行?”
“因為我父皇不喜歡儒家!”
“就因為陛下不喜歡?”
“是的!”
胡亥點頭,正色道:“父皇不喜歡的,胡亥也不喜歡!”
“這”
傅丞語塞,而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今日教學已有兩個時辰,老臣年邁,不能再堅持下去了,還請少皇子體諒。”
“老師能講兩個時辰,已經是老當益壯也,可喜可賀。”胡亥站起來,朝傅丞躬身一禮,笑著打趣。
傅丞也笑著回應:“少皇子天資聰明,遠超常人,老臣佩服也!”
“不敢不敢,胡亥送老師。”
“少皇子無需多禮,告辭。”
傅丞客氣的擺了擺手,然後轉身離開了胡亥寢閣。
胡亥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由喃喃自語:“好久沒見到十三兄了,他也在努力學習嗎?聽說閻樂去了他那邊,是幫他趕車求學嗎?趙府令怎麼也不來教胡亥了?”
就在胡亥思緒萬千的時候,趙高從門外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少皇子!”
趙高朗聲呼喊了一句。
胡亥回過神來,大喜道:“老師你終於來了,今天教胡亥什麼?”
“哎喲我的少皇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學習!”
急匆匆走到胡亥面前的趙高,聽到胡亥之言,不由唉聲嘆氣起來。
胡亥微微一愣,滿臉疑惑的看向趙高:“老師此話何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進去說!”
趙高抬手揮退了周圍的宮侍,帶著胡亥,快步進入閣內。
還有一章,晚點,在修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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