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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也僅是小憩,就到了晚上的登門拜訪時間。
谷芸家就在鳳凰城小區的同一條街上,如果沒有禮物,兩個人溜溜達達十幾分鍾就能到。
他們並沒攜帶其他人,但許丹妮這位介紹人是必不可少的。
按照劉煥的設計,他會在下午的時候提前趕到,至於選擇什麼方式那處金溪善的錄製小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許丹妮敲開門,果然劉煥也在,約在了八點這個點,就是為了錯開住人家晚飯時間。
谷芸已經滿頭蒼髮了,但良好的藝術氣質猶在,即使是一身家居服,也掩不住濃郁的優雅。
他的兒子叫邱隘,和老婆王曼莎同樣從事音樂教育工作,有個7歲的女孩子叫做琳琳。
許丹妮能和這家人說上話,就因為她和王曼莎是朋友關係。
劉青山把禮物奉上,原本谷芸老人是有些不喜的,但在看到漂亮的克什米爾披肩後,態度有所鬆緩。
再有劉煥一旁說並不是劉青山刻意準備的,而是在天竺拍片時帶回來好多,這才面現笑容。
“我媽對學生一向嚴厲,反倒是一臉地和氣才是生疏。”
王曼莎很會來事,早就把著金溪善的手悄悄說了。
金溪善現在可不止寒國天后的身份了,在華國也有了廣泛的知名度,尤其是在國視開了嗓之後。
“溪善吶,來到我們國家還適應嗎?你這是和劉青山......”
谷芸和藹的笑容裡,也難免有一絲女人所特有的八卦心思。
“回谷老師的話,環境還算是適應,就是華語學起來也太難了點,多虧了有山子能隨時糾正我的發音。”
她的回覆還是很有技巧的,三言兩語就把谷芸的問題一次性的解決了。
“這小子我知道他,有個闖實勁兒,拳頭也硬棒,初來乍到的,他還是能保護你的。我們女人麼,不就圖個安全港灣,累了倦了的好有個依靠!”
邱隘跟老婆王曼莎頗有些莫名其妙地對視了一眼,卻被敏感的谷芸一眼看到了。
“你們兩個搞得什麼小明堂,就不能當著人說出來?”
邱隘曬笑著解釋:“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了?人家煥子都來了大半天,也沒見你給過幾次好臉!”
谷芸佯作憤怒的皺著眉斥道:“媽做什麼還需要你的允許?”
說罷,他的臉色一變,轉而望向金溪善笑道:“不知怎地,這孩子我一見了就心喜,而且溪善的面相一看就心善,性子柔,是個將來能賢惠持家的溫順人兒!”
客人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老人家相中金溪善了,這可是個意外驚喜。
再一觀察,還別說,她的人緣還真是出人意料,這會兒正和7歲的琳琳交流呢。
今晚帶給琳琳的禮物也是來自天竺,全套的民間手工製品,銀質的手鐲、腳鏈,銀鑲嵌金的寶石首飾盒,幾個精美羊皮人偶以及人偶可換的瓦拉那西絲織布料的幾套小衣服。
這些東西可都是得自克拉姆家族的貴族女人們的贈品,不僅做工精湛,選料講究,價格自然也是令人咋舌。
小姑娘雖不知道它們的價值幾何,但質量和特色可是能分辨出來的。
眼下的琳琳就極喜歡這些禮物,正纏著金溪善給一一講解呢。
聞聽提到了自己,金溪善抬起了頭,就望見谷芸的善意目光。
“一看見谷老師我也覺得格外親呢,從小把我養大的姥姥就有著一樣的慈愛眼神。”
劉青山暗自攥了一下拳頭,這事看情況已經成了五分,看來用不著劉煥設計出來的手段了。
劉煥同樣鬆了一口氣,說他不擔心是不可能的,畢竟給敬愛的老師耍心眼並未他的初衷。
此時谷芸緊盯了金溪善兩眼忽然說道:“丹妮這孩子一提到溪善來串門,我就想到了是要討教聲樂方面的問題吧?硬碟帶了吧,放一段我聽聽!”
劉青山趕緊起身去找他的包,他可不敢指望劉煥拿出來那一份錄音,省得老人家有了別的想法。
在橫店錄製的質量也不差,至於唱功麼也差不多,才幾天的功夫,能提高到哪裡去。
到底是音樂世家,客廳裡的音響也是相當專業的裝置。
等那首《勇氣》一經播出,谷芸的表情登時就凝重了起來。
在第一段副歌后的間隙,她側身問向了劉煥:“你的那首《夜》也是這小子創作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她再看向劉青山:“裡面有幾首歌?都是你的作品?”
“一共五首歌,都是為溪善姐量身打造的!”
“嗯,溪善能有你幫她,也算是她的福分了!但有一點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你能寫出這樣風格迥異的歌?《夜》我聽過了,雖只是雛形,但該有的恢弘磅礴已經能看出端倪了!”
“谷老師,其實吧,是我討了個巧,剛好對煥哥有一些瞭解,再加上之前看過他的一篇專訪,於是就摸索著做出了這個曲子。但煥哥和二寶哥對音樂的理解遠比我的淺顯認知厚重了許多,是他們昇華了我的作品,因為裡面的一些哲義深度我根本不懂!”
谷芸點點頭,忽然朝劉煥本起了臉:“你是想接著《夜》的名義順勢把你的兄弟青山推出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手裡應該還有一份溪善的演唱錄音吧?”
劉煥立時表現出瞭如坐針氈般地惶恐來,正要開口解釋,谷芸已經在擺手制止了。
“咱們先聽歌,等我確認了溪善的嗓音條件,再說其他的事情吧!”
第二首歌是《會呼吸的痛》,劉青山卻沒多少心思在歌曲上,而是隱隱感到了背上的汗漬。
他沒想到谷芸竟是一點沒老糊塗,相反洞察人的睿智犀利的嚇人。
不過他轉念一想,索性放開了去談,反而機會更多,畢竟金溪善給了老人家極其良好的印象。
他猜想劉煥此刻的心情恐怕是比自己還要惶恐,明知道自己的老師這麼嚴厲較真,還是選擇了幫忙,看來日後的好好地回報一下這個人情。
至於金溪善,僅需看她此時臉上的表情,就有些莫名的笑意了。
她能感受到來自谷芸的濃濃愛護之意,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相當神奇的,哪怕她至今搞不明白裡面的由來。
因而現在的她反而有些看淡了對聲樂的學習,遠在異國他鄉,除了劉青山,能有個長輩可以依託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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