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百八十八章 付家晚宴,娛樂王朝,三寸刀,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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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盛陽適時把自己的名片分發出去:“你們也都是學表演的?以後有什麼難處,就直接打這個電話,需要去劇組實習了,或者想體驗一下拍戲感受,生活上遇到了什麼困難,都可以打給我,多晚都行!”
不料想,馬天雨指著其中一位同樣形象極好的室友,說出了一些話:“他叫戈瑞奇,並不是學表演的,而是聲樂系的,嗓音條件之好我們好多人都很嫉妒!”
劉清山心下一動,他知道馬天雨並不是個隨便表達內心的人,特意指出了這個人,應該是另有目的。
所以,他馬上不動聲色的望向了那個人:“你叫戈瑞奇?能不能發個聲給我聽聽?”
這個人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趕緊清了清嗓子,運轉丹田氣,做出了幾個發聲吐音。
劉清山難掩心頭的波動,露出了一臉的笑容:“不錯不錯,顯然有很深厚的基功練習,身為一個男生,真聲極限幾乎達到了b2,而且覆蓋了混聲區與頭聲區,讓我很吃驚啊!現在有沒有簽約公司?”
普遍男生音域一般是g~g2,也就是兩個八度。
有些條件好的能唱到a2甚至b2,都是靠天賦和後天訓練的,一般真聲音域是很難拓寬的。
此人的音域極限堪堪達到了b2,儘管距離劉清山的c4高度還有點差距,但已經超出了絕大多數高音歌手的音域。
戈瑞奇強按下心頭激動,聲音有些哆嗦的回答:“目前還沒有簽約,我的父母就是教聲樂的,他們從小就警告我,在大學畢業之前不能簽署任何的工作合同!”
他的後半句話,並沒有影響到劉清山的內心決定:“有沒有興趣去我們的雪域唱片試一試音?有機會跟溪善姐成為同事的。如果你的條件符合,本人也有意願,你家裡人的思想工作我來做!”
“劉先生和溪善姐都是我的偶像,我願意接受雪域唱片對我能力的稽核!”
見到戈瑞奇的態度,金溪善點點頭:“剛好後天下午兩點,山子有首歌要錄製,等會兒我們給你留一個地址,你到時候跟天雨一起過去吧!”
無論之前的那首《青花瓷》,還是接下來要錄製的新歌,都是劉清山為著首張專輯在積攢音源素材,在首部電影的後期剪輯完成之前,他只能利用擠出來的時間插空錄製。
明天9月9日,正是散人廬開業的日子,從今晚開始他有的忙呢。
從學生宿舍返回到禮堂,公開課已經進入了尾聲。
這一次劉清山選擇坐在了張一謀身旁,壓低了嗓門交流了一些什麼。
終於高倉健的任務圓滿完成,回到臺下隔著座椅跟一些舊相識一一握手之後,在劉清山的陪護下安全返回。
他一直待在京都沒走,就是為了參加散人廬明天的開業,甚至在得知名下產業被人動了手腳都沒改變初衷,可見他的堅持是有原因的。
也可以理解,劉清山給了他至少二、三十年的壽命,金錢卻是身外之物,經歷過生死的高倉健,如今的心態已經有了走向佛系的跡象,那就是看淡一切,不求輸贏。回到四合院後,張一謀隨後趕了來,跟高倉健在另一間屋子內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些什麼。
劉清山則從此刻開始進入了異常忙碌的階段,僅是邀請電話就一直打到了傍晚時分。
還有一些邀請他是需要上門送達的,比如付老爺子那裡。
之前跟老爺子約好了去付家吃完飯,順便會把其他的請帖帶了去,其中就有京都其他四大家族的帖子。
甚至連趙家他也準備了,當然是在付老爺子的格外提醒之下,不然若依著劉清山的脾氣,才不會有這麼大度的心思。
由付老轉交請帖是有原因的,不管劉清山目前的名氣有多大,說穿了也僅是民間地位,在某些所謂的高層面人物面前,還不具備親自登門的資格。
他本來是極不在意這種名份的,按照他之前的思路可能連請柬也不會派發。
可是這四家大世家的名號之前,雖然掛著一個京都的符號,實際上其家族影響力已經滲透到內地幾乎所有區域。
越不瞭解他們的人,越會認為出了京都地界他們的影響力就會有限很多,唯有同一級別的付家最瞭解底細。
所以早在劉清山第一次登門的那天,付老就開始給他灌輸這種概念了,可惜他一直很避諱跟官方打交道,遲遲不肯聽得進去。
今晚也是一樣,要他主動拿出邀請函,已經是他的巨大讓步了,因為此事付老爺子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情況,就有些類似如他一直在努力把劉清山從江湖裡往大堂裡引帶,可人家愣是沒有多少興趣,只管在口頭上唯唯諾諾,卻始終不肯付諸於實際行動。
當然了,對這些事情劉清山心知肚明,但他跟付老爺子所處的位置,和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而且內心的堅持也是異常的堅定。
由於晚上還要親自去各家跑一趟,付家當晚的晚餐也稱不上多豐盛,付老爺子甚至連更多的家人也沒通知,只喊來了老三付浩民坐陪。
實際上因為張域燒酒的緣故,很多國屬單位在明天的開業典禮上都會派人參加,但私人性質的請帖並不方便遞交上去,畢竟衙門口跟社會還是有明顯距離感的。
所以這類人付老爺子需要以私人的關係做口頭邀請,飯桌上的話題也圍繞著這方面在展開著。
“不管你樂不樂意,這些部門都是你繞不過去的,明天你小子可得真正的重視起來,不然再耍小脾氣,昨天的事情就會不間斷的找上門來!畢竟縣官不如現管,我總不能老盯著你的生意。那些小嘍囉雖然對你造不成實際損害,但至少多了些瑣碎不是?”
“成,一切按照您老的旨意行事,為了我您近段時間可沒少操心!”劉清山的態度很端正。
“不能總嘴上答應,老爺子都感到頭疼的事,你必須真正重視起來。昨天的那些人是受到了處理,可天下不是付老一個人的,總有他影響力達不到的地方!”金溪善不無擔心的說。
“你聽聽溪善的認識多深刻,有些事不是杞人憂天,京都城裡的事複雜著呢!”付老的老伴也如是說。
劉清山一味地點頭:“這次真聽到心裡去了,明天我準保做個彌勒佛,見人就三分笑!”
付老爺子笑罵:“你呀,總是打一巴掌退一小步,僅僅只是明天一天嗎?少給我玩兒這種文字遊戲!”
“看您老說的,老是把我視為了不懂事的孩子!”劉清山在這位大人物面前,從來都是少有忌諱,“但我的張裕燒酒可是天下獨一份,惹惱了我,此地不留人,自有留爺處,只要不過分,我都能接受下來,不過也得有個承受力的問題!”
“我就說吧,這個小子滿腦子的混不吝,不知道哪一刻就會鬧點情緒!”付千秋很無奈的面朝眾人撇撇嘴。
付浩民此時接過話來:“爸爸,您老也不能只以自己的意志去要求別人,看人也不能總帶著有色眼鏡!山子若沒腦子,能創下這麼大一份家業?有些事是需要和氣生財,但對於另外的某些人某些事,還是必須要表現出強勢的一面!他為什麼不想跟官場過多的摻和?不就是為了少一些顧忌?像是席大同那樣的紈絝子弟,你老是和和氣氣的,他只會認為你軟弱可欺!”
劉清山馬上隨聲附和:“就好比我在您老面前敢說真話,席大同的所作所為,有些他父親或許知道,但他的爺爺會不會了解裡面的底細?他做過的很多事都是欺上瞞下所造成的,他爺爺能看到的只是他守規矩的一面,但不守規矩的另一面針對向我了,難道我還要顧念著他爺爺的情面?”
“行吧,你總有自己的主意,以後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別呀老爺子,我還指望著您幫我保駕護航呢,有您在,能夠免去很多的大事件發生!”
“敢情正的負的你兩面都佔全了,不需要聽我的話,卻能隨時把我拉出來當槍使?”
“哪能呢,我劉清山是有不少敵人,但任何一位都不是我主動招惹來的,而是被動地被人惦記上了,這話沒錯吧?”
“嗯你若是那種慣於惹是生非的人,我也不能讓你進我的家門!”
“這不結了!大道理我懂,最起碼的為人處世我也擅長,但前提是針對我的名目要事出有因,堂堂正正,歪門邪道我可不慣著他們!”
“你小子若放在古代就是一代梟雄,現代文明社會了,凡事首先講究個合理合法,若真有人毫無底線的謀算你,我是不會答應的,但前提是你得分得清輕重緩急,遇事懂得先動腦!”
“是是是,您老的教訓我記下了。”
其實付千秋也只是把話說在頭裡,並沒有敲打或提醒的意思,見到劉清山的態度還成,也就閉口不談了。
付浩民趁機把話題轉移:“《讓子彈飛》的後期差不多了吧?記得正式立項前給我打個電話,我會親自過問審批的事情!”
《鎮妖博物館》
“不止這部片子,回國後我的動作不小,僅是有了拍攝意向的專案就有好幾個,有的演員都找好了,這樣過度頻繁的找三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劉清山這樣說,該有的態度還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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