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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劉清山的戲份,今天其實就只有這一段,但畢竟裡面牽扯到動作場面,若是換做旁人,至少也得分兩天才能拍攝出滿意的畫面。
但即使馮導因為他刻意壓縮了拍攝時間,也絕沒想到他真的做到了一次性成功。
按照導演組的計劃,這一段拍攝會切割成幾個段落分別攝製,也有這方面的原因,馮志剛才忘記了及時喊咔。
既然比原定計劃早結束了近半天的時間,可其他拍攝小組的準備工作都就緒了,因此接下來的時間,劉清山就成了當天最輕鬆的人。
在其他人去拍攝傻根跟他的建築隊的那些鏡頭的時刻,他就牽著森格把寺裡認真地轉了一圈。
畢竟他身上還有個更察布的虛名,離開了這裡也就一點用處沒有了,但總不能等日後別人問起來的時候,一問三不知吧。
況且隨著他的離開,圍在拍攝現場的人就會少很多,也方便劇組的工作。
於是,當天下午的晚些時候,拉卜楞寺裡就出現了一個難得一見的場面,一人一狗在前面走,後面尾隨著成百上千的粉絲隊伍。
要知道此時還是寺裡的法會期間,本來虔誠的朝拜者就有很多,一些著名場合已經到了擠不動的擁擠狀態。
所以,他的一路行來,不僅引來越來越多的尾隨,讓寺裡的擁擠狀況減輕了很多,還因為他只撿人少的地方去,也幫著寺裡自異地他鄉辛苦趕過來的信民們有了更鬆緩的朝拜氛圍。
原地磕長頭的藏民是這裡的主流,無論男女老幼,都是一臉的虔誠和凝重,他可不想因為劇組的出現而破壞這裡的自然和諧氣氛。
就這麼一路閒逛著,劉清山來到了一個二樓的露天迴廊,這裡能看得到不遠處廣場上的轉經的人群,還能聽得到幾乎無處不在的佛音禪唱。
森格自打來到這裡之後,很明顯就收斂起了頑劣的性子,即使劉清山沒有囑咐它行為規矩,它也一直老老實實的跟在身後。
只是它的兩眼似乎是不夠使的一樣到處東尋西看的,對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感覺到有粉絲要跟上樓來了,劉清山正打算轉身從另一入口離開,卻在此時於這一層的某個房間裡走出來一位小僧人。
他低垂著眼眉雙手合十道:“劉先生,吉尼日巴上師請您去禪室一談!”
吉尼日巴劉清山見過兩次了,就是續部學院的高階僧師,身份地位相當於普通大學裡的教授或者副院長。
他對這個人印象不算深,第一印象就是普通人體質,再就是戴著一副寺裡並不會經常看到的金絲邊近視鏡,看不上去溫文爾雅,映襯得臉頰的高原紅都像是淡了很多。
劉清山不敢怠慢,隨著那人穿過整個二層建築,來到了位於這棟建築最南面的一處小院。
說是院子也只是相對而言,不如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外面,多出來一道柵欄牆而已,而且圈出來的面積很小,只有幾個平方。
他事先並沒有探出探識力,一是為了表示對此間主人的尊重,二是之前他就感受過了,整棟樓裡都沒有一絲修煉者的氣息。
在進入院子的一剎那,森格就忽然間表現出了一些異常,本老老實實的在身後跟著呢,卻猛地裡朝劉清山傳來了想要自己逛逛的慾望,於是跑上前來銜住了他的褲腳。
小傢伙畢竟才三個月大,還不太懂的嫻熟的使用意念力,若不是主人的主動發起,表達自己意願的方式還是首先以動作表示。
劉清山一愣之下也就釋然了,這小傢伙本就是這裡血脈,寺裡又是到處盈滿著信仰氣息,自昨天到來之後,森格就始終處於莫名的興奮當中。
在他俯下身子幫其解開項圈之後,森格就頭也不回的向小院角落處的一個木質通道跑去,好像那裡有什麼美食在吸引著它,連劉清山在後面的喊聲都被它忽視掉了。
可劉清山有點不放心,探出神識觀察了一下過道盡頭的情形,見是一處狀似後院的所在,裡面多是些木柴之類的堆砌,還有一條純種的小藏獒被圈在狗舍裡。
所以他想當然的以為,森格是嗅到了同類的氣味才跑過去的,他近段時間因而下意識地也沒跟小傢伙下什麼指示,暫且由著它了。
他倒是不怕森格走丟了,這隻雪域神獸跟他有意識相通,有了想找自己的意念,森格就會觸發那種意念,包括遇到危險之類的異常情況。
至於會不會遇到陌生人撕咬的問題,同樣也不用擔心,這裡是處特意被圈劃出來的獨立的院子,除了幾位年輕的喇嘛,就沒有外人了。
吉尼日巴早在房門處等著了,他是位年過六旬的老者,已經白髮蒼蒼了,看上去像是比年近八十的佔堆還要老很多。
不過這個人在寒暄過後的第一句話,就把一向自詡算計精明的劉清山給驚到了。
“劉先生,觀之你今日之面相,似乎較之以昨日更有了精進,不知是不是跟昨晚的奇遇有沒有關係?嘖嘖,萬中無一的機緣湊巧啊,涅槃重生般的血氣筋絡的洗練,在肉身強化的同時,今後僅憑單純的氣感就可生出駭人的威勢了,這就是懂得搬運氣血的好處了!”
劉清山大驚失色,第一反應就是探出神識籠罩向對面端坐的人。
他昨晚的進階,連同行的樊盛陽和佔堆都沒覺察出來,境界上的巨大差異,讓他想隱藏一些自身的氣息太容易了。
卻沒想到被這位看似體無修為的普通人一眼看穿,他內心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
吉尼日巴彷彿早料到了他會有這樣的反應,自我解釋也就隨後跟了來:“其實我就是第六世嘉木樣,名字不提也罷,現在的公開身份是吉尼日巴,續部學院上院裡的一名普通的佛經師,偶爾設壇講一講經!”
劉清山趕緊的站起身,不管心裡能不能承受得了這麼怪異的情況變化,但嘉木樣三個字還是帶給他恍似很尊貴的莫名壓迫感。
據他的瞭解,如今的藏域佛教現存活佛一千多人,但是經歷過轉世延續下來的活佛,卻只有二十多位,無一不是受到萬民敬仰,有大智慧之人。
而且即使是他並不瞭解拉卜楞寺裡有幾位,至少在來到後他的神識並沒有探識到任何一位。
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所言非假,那就意味著這樣的人物,是他目前的神識等級還不能探識出來的存在或者說這類人有屬於他們自己的遮掩自身氣息的方式。
況且佔堆昨天才跟他說起過,除了他們自己,天底下沒人能夠了解轉世活佛的底蘊包括修為,因而也無人知曉是不是所有的轉世活佛都具有武道修為。
吉尼日巴仍一如既往地能預知劉清山的此時思維動態:“我這樣謹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藏域的佛教傳承相關存在著太多複雜性,劉先生這樣的絕世高手探不出我的底細很正常,因為轉世而來的同時,我得到的灌輸除了法力還有部分法術傳承,其中就包括如何改變自身氣息以及容貌!”
“我聽佔堆上師說起過,您老之前曾給他透露過,即將有東方有緣之人攜帶藏獅而來,並且會以藏獅的血脈傳衍做為相互之間的利益交換?”
劉清山並沒有在對方身份上糾結,而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首先糾正先生一點,佛家不講求利益而是篤信於機緣!關於你的問題,我只能告訴你,世間事皆有因緣,因果迴圈,自有定數,萬事皆有輪迴!但先生為世俗中人,不宜訴之於你佛中事,先生只需要知道我們之間結的是善緣就好!”
“不知前輩的修為......”
“先生乃現世絕頂修為,一生際遇天下無二。我與佔堆的境界相當,本已無進階天人之想,但在先生的幫助下,以後的修行就出現了重大變故!”
“前輩可以看出來我的修為境界,是不是也有識海的凝結出來了?”
吉尼日巴微笑著搖搖頭:“如今的天下,沒有人能跟先生的修行際遇相提並論,其中就包括我們這一類的轉世偷生者!我之所以可以越階獲知,實因我所修體質就是火屬性,對於先生的氣息變化又格外敏感的感知!”
“那您老之前所說的如涅槃重生是怎麼回事?”
“涅槃重生就意味著需經歷烈火煎熬和痛苦考驗,而獲得重生,並在重生中達到昇華。佛教意為寂滅後的新生,道教專指救瀆羽化,有神的生命重生其內。但我之前的說法只是比喻,先生如今的氣血術的獲得就如同煉體的得以鑄就,未來修行體質就此攜帶有一絲神靈之氣,如同於天生道體一般,從此造就獨一無二的絕佳修煉體質,將來晉階程度也自會出現異乎於常人的神速及不可思議性!”
像是為證實自己話語中的真實性,下一刻吉尼日巴周身居然有星點亮色閃動,繼而由亮裡而泛生火意。
百餘呼吸之後便有實質火焰生成,將盤膝而臥的他密匝包裹,隨時間推移,漸如熊熊烈火纏身。
隨後他口中講述再起:“我之火屬體質有前世佛祖的法力灌注加持,僅憑修煉法術是不夠的,還需要另有氣血搬運之法的輔助,不然尋常肉身其能承受此等熾烈的燻灼?先生可用神識觀之於我體內之氣血執行軌跡,自能明瞭我是如何獲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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