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艱苦的拍攝,娛樂王朝,三寸刀,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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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回到帳篷裡,金溪善很關切地投來了詢問的眼神,她知道陳龍現在在洛城,那邊此時可是晚上八、九點鐘了,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來電話。
在聽完劉清山的解釋後,她也忍不住笑了:“你該拿的都拿到手了,而且今後的劇本即使沒有獎項的加持也不缺市場,嚴格說來跟你還真沒太大的關係!”
劉清山點頭認同:“打個主要還是擔心我的脾氣,溪善姐,我在外面的名聲真的是很不著調嗎?”
金溪善捂著嘴嗤嗤直樂:“反正你的兇名跟你的作品一樣,始終都是很大的話題,更多人對你的認知是一種現象,而不是專指你這個人!我的這種觀點其實最可信了,因為是我父母家附近的鄰居們反饋給我的,他們的意見更具有代表性吧!”
“你什麼時候跟那些鄰居們有接觸了?我記得上一次回寒國,我一直在你身邊呀!”
“是拍《我是金三順》期間,那段時間我是住在家裡的,片場距離我家很近!幾乎每天晚上,我們家都坐滿了人。”
說著話,也來到了下午的拍攝時間。
頂著蕭蕭的寒風,大部隊來到那座臨時搭建的破敗小縣城一角。
其實劉清山心裡很清楚,他的這次拍攝遠比原本要順利多了。
那一次馮導遇到了很多無可預知的麻煩事,比如天公不作美,拍攝地寬甸當年的雪遲遲不落,雖然後來也下了雪,但是與預想中的皚皚白雪相差甚遠。
無奈劇組只好準備了好幾噸的化肥用來製造雪景,但是即使試戲都要一遍遍重新“撒雪”,更別說實際拍攝了。
再有就是寒國公司準備了近三個月的模具被一場火燒燬了,只能把原料運進來重新加工,但是正趕上寒國物流業大罷工,只能空運,而且報關的時候是材料,出關就是模具了,還要交增值稅。
這使得劇組僅在這件事上,就耽誤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還有前期的準備期間,臨時搭建小縣城時,就鬧出了破壞耕地、欠薪等傳聞,總之原版電影遇到的破折多了去了。
由於知道這些情況,劉清山早在建組之前就一直很注意,包括這座縣城一角的搭建,就事先做足了準備。
而且天公也極作美,不僅帶來了先期抵達人員一直心心念的真實的大雪景,並且劉清山直接拉來了一整支當地駐軍替代群演,讓所有的準備工作順利地超乎想象。
對於拍攝的艱難,劉清山和他的團隊也早有準備。
所有電影型別中,最困難的就是拍戰爭片,因為會有很多不可預測的因素出現。
好在隨著一上午拍攝的進行,大家都在慢慢磨合,至少目前很順利的解決了這方面的問題。
影片中特效的兩場重頭戲,一是攻堅戰,一是阻擊戰。
今天下午開始拍攝的就是這場攻堅戰,劉清山的意圖是力求真實,以人物身邊的爆炸為主,因此在接下來的拍攝時不會使用煙火,而是使用碎片。
這也就註定了在正式拍攝之前,演員必須要經過試演的,而且是真槍實彈、真實爆破的場面。
幸好真正的演員還有一點時間的適應期,因為首先參加排練的是劉家班。
也就是說,他們這些有很深功夫底子的武替,會接下來絕大部分的驚險鏡頭的拍攝,例如被炸出幾米遠,被殘垣斷壁壓在身子上,亂彈穿身後的就地翻滾等等。
正好趁著這一次的實彈演練,讓其他演員跟在後面感受一下真實的戰爭殘酷,能節省去更多的時間。
說是真槍實彈,其實只有槍支是真的,激發出去的也只是沒有彈頭的空包彈,但聲響卻是真實的。
劉清山以身作則,早就換好了一身破爛軍服,引導在眾人前面。
由於在此之前,已經跟那些寒國劇務們交接好了,都知道具體的引爆點在哪裡。
不過在他帶領下的劉家班成員,距離演員隊伍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後面的那一部分只需要按照前面的動作有樣學樣就好,不要求他們做到多麼精準,感受戰場氣氛才是第一首要。
就這樣足足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是讓演員們有了正確的自我保護意識,以及對於戰爭殘酷的足夠心理準備。
即便是這樣,實際拍攝起來也大多是零碎的鏡頭,因為高難度的工作都是由替身來代替的,往往在某一個爆破鏡頭出現後,替身就要遠遠的跌出去,但落地的時候就會置換成演員本人。
因而最忙碌的不是演員,而是那些寒國劇務組裡的爆破師,他們需要不停地埋設爆破點,一遍遍的反覆著之前的爆炸場面。
所以,那些戰爭片看上去雖然規模宏偉大氣,震懾人心,實際是都是由無數個特寫鏡頭組合而成的。
由此可知,這種型別的影片具體拍攝起來有多繁瑣了。
整整一個下午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只拍了劇情中攻擊一方前進了不足十幾米的鏡頭資料,可見細化到一角一隅的戰爭場面特寫的拍攝有多麼細碎了。
這也導致收工後金溪善大倒苦水,說話的同時眼裡還噙著淚:“山子,你說你是不是自找苦吃,拍戰爭片實在是太辛苦了,還要時刻留意自身的安全,你們演員其實還不是最勞累的,那些劇務們除了動作迅速地埋設爆破點,還要不斷地重複扔磚頭、揚塵土的活兒,換做我怕是十分鐘都堅持不下來!”
旁邊的胡俊深有體會:“我們這些旁觀者也不好受,站在零下二十幾度的環境裡,多厚的衣服似乎也擋不住寒氣入體!”
劉清山不無抱怨的解釋:“早讓你們躲回帳篷裡了,拍攝戰爭場面聽上去酷酷的,其實過程瑣碎而枯燥,學不到多少東西的!”
金溪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們還不是在擔心你?你明明是個導演,劇裡的戲份也不是出現在前半部分,逞什麼能呀,每一次都要身先士卒!”
劉清山訕笑:“這不情況特殊嘛!天氣這麼冷,攝像師傅甚至都背上了電暖氣,我再不表現表現,劇組裡的情緒激發不出最好的效果!”
其實他心裡有數,自己的這個版本,已經經由系統補全了原來劇本里的不足之處,而且所有的高難度場面,都是由劉家班的修煉者親力親為,拍出來的效果只會是越發的驚人心魄。
在這麼光明前景的誘惑之下,他有些耐不住心頭激奮,其實倒也說得過去。
可惜他無法把自己的真實心境說出來,就只能儘量把自己往負責任、事業心、職業性的好人堆裡去硬靠。
“我的職業道德和專業素養也告訴我,如果資歷不到想要造一艘船的話,就先不要僱人去收集木頭,也不要分配任務,而是去激發他們對海洋的渴望。人生太短,歲月太長......”
金溪善連忙含著笑打斷他:“行了行了,我不說了好吧?這是觸動您的哪根弦了,突然詩興大發還真接受不了!”
眾人一陣鬨堂大笑。
笑歸笑,但幾乎所有跟著攝製組的人都沒有經歷活躍了,不是擠在火堆前烤火,就是衣服也不脫的鑽進被子裡瑟瑟發抖。
可那些身著戲服的人沒有鑽被窩的便利,尤其是參加了拍攝的那些人,身上早掛著一層冰了,已經分不清泥水還是雪水,都被凍成了一塊塊的冰疙瘩。
包括劉清山在內,現在即使再急,這身皮也不容易扒下來的,唯有等身上的冰凍化開了,才能換上自己的衣服。
但換置衣物就得洗澡,目前的條件可是有限,不是不能洗,得等著炊事班騰出爐灶後一鍋鍋的燒開水,況且只能用臉盆往身上一盆盆的澆。
要知道帳篷裡雖然比外面的溫度要高,也只有緊靠著火堆的位置能到零度以上,大部分靠裡面的鋪位頂多零下幾度,再靠外的溫度只會更低。
在這樣的環境下光著身子洗澡,本身就是一件極痛苦的事,因而大部分身著骯髒舊軍服的人,大都直接選擇了懶得換洗了。
這也是劉清山一開始為什麼說,有人可能在拍攝的至少兩個月裡都不會脫下身上這層皮的原因,這才是第一天呀,已經開始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幸好劇組裡在就有了準備,集體採購的軍用被褥不僅數量多了一倍,而且每張床上都新增了一張防水氈布。
把這玩意兒半折起來身下一半,身上一半,就可以脫下外衣蓋被子取暖了,也不至於兩天下去被褥都被沾染得骯髒不堪。
拍戰爭片,就得在泥水裡打滾,土堆裡進出,其實裡外三層都乾淨不了,也許幾天之後就沒有人會脫衣服上床了。
而且除了難捱的寒冷冰凍,還有一身的疲乏,或許幾天之後,從此就不再會有人嚷嚷著洗澡了,只想儘快填飽了肚子鑽進被窩裡。
看著眼前的一些,金溪善不禁苦笑:“山子,我算知道了你之前的警示不是在危言聳聽!這時候沒有人會仰慕演員身份,普通工作人員起碼能睡得踏實些,這一次的拍攝專案,你得在經濟方面給整個劇組補償一下!”
不等劉清山開口,韓三爺那邊留下來的製片方有人就替他給出瞭解釋:“劉先生一開始在簽署合約之前,就首先提出了演職人員的薪酬提升一倍,後期若是票房成績可觀的話,還會有紅包拿!”
其實這也是不管這部影片沒使用大牌演員的原因,依照劉清山的估計,原版也跟自己差不多,在薪酬方面作了調整的。
不然這麼艱苦的拍攝條件,有沒有大牌肯加入是另外一說,給那些傢伙通告費翻一倍的話,格外支出可就太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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