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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軍的這種決心,早在剛進入節目組的時候,就親口給劉清山表明了。

他當時的原話就是“別人可以選擇聲調緩和一些的歌曲,但我不行。到拉薩必須唱《回到拉薩》,除此別無選擇”,由此可見為自己增加演出風險,也是出於對於這座城市的極度熱愛。

搖滾音樂人又大都是性情中人,做出如此選擇才算是合情合理,當然也正是劉清山之前所擔憂的最主要原因。

此時眼見鄭軍身體狀況沒有出現異常,劉清山也就默許了他演唱第二首歌的願望。

好在這首歌是沒有多少難度的灰姑娘,但就此而引發的全場大合唱,卻把今天的演出營造成了現場演唱會的最經典場面之一。

而且這個時候當地的時間也來到了傍晚時分,距離學校遠遠的斜坡上一片碧綠,大片的綿羊像雲朵一樣漂浮在上面,弓下的脊背馱起了和聲一片的喧囂黃昏。

這個時候的歌聲似乎傳出得格外遠,加上耳邊身畔明顯的呼呼風聲,竟是讓這首歌的背景不再只有湛藍的蒼穹與神域雪山,而是隱隱散發出了神聖而聖潔的光芒。

此種說法是絕不誇張的,也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感同身受,就像這裡幾乎無所不在的虔誠純樸民風,人們心裡的被神聖籠罩感,濃郁的如同青稞酒和酥油茶的醇香,久久不散。

依舊站在舞臺最前面,舉著手持攝像機的泰勒,儘管聽不明白多少歌

詞,但與大部分的觀眾一樣淚眼朦朧,明顯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心靈上的洗禮。

或許這就是優秀音樂的魅力吧,不知不覺間,以其深刻的蘊含及妙不可言的旋律,跟這裡的水土環境悄然匯成了一條永遠流淌不息,閃閃發光的音樂長河,使眾人為之傾倒和沉醉。

連劉清山都體會到了這種神奇而玄妙的感覺,並且為之而動容。

他是修煉者,更比常人瞭解大自然中存在著科學無法解釋的玄奇,雖不會認為鄭軍的歌曲能真的聚攏天地間靈性,但拉薩這片信仰之地裡卻是存在著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是肯定的。

信奉高度集中的信仰之地,已經將這方水土凝結為深刻的內在自覺籠罩之處,偶爾產生些許神性世界的特性,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這種切身感受,劉清山永遠只會封印在自我意識裡,他不是此種信仰的信徒,自不會以一名旁觀者的路人視線予以任何的評價。

而且他知道布宮和大昭寺,此時正密切關注著此間氣息變化,自然更不能表現出任何的明顯反應了。

於是他趕在鄭軍下臺之前走了上去,有意透過自己的圓場,來順便幫對方贏得在這方水土更深入人心的形象的豎立。

“軍哥請留步,做為您的後生晚輩,有責任臨時擔當一下現場主持,以便幫著觀眾們問一些他們的心中好奇!是到底是怎樣一種動力,來催動你寫出了回到拉薩這首

歌?”

鄭軍笑了笑,他明白劉清山的好意,拉薩乃至整個西域在華國的版圖裡都是一處很神奇的地方,佔據著重要的歷史地位。

劉清山刻意將他與這裡的情愫廣而告之,就是為了讓他跟尋常的藝人、歌手有一個獨特的優勢所在。

尤其是在淘汰率極高的音樂界,歌手身份之外的加持,會是一張看不見的護身符。

比如上一世寫出《榕城》的那名民謠歌手,不管後來是主動而是被動與娛樂圈漸行漸遠,卻永遠是榕城那片土地的離家遊子,被認為終有一天會落葉歸根的民間期待值。

鄭軍身上也需要這麼一個符號,只要他的人設不倒,就會和這首歌一樣,成為這裡的雋永名曲,世代流傳下去。

這種說法未免太過誇張,但有跟沒有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際遇,至少會成為他個人年老體衰之後不枉此生的一個濃重的標點符號。

於是他很配合的侃侃而談:“這首歌是我在大學畢業回到老家,找不到工作,人生最絕望的時候寫的。在那之前,我從沒來過拉薩,只是看過關於西域的書,感覺自己上輩子也許是西域人,於是這首歌就成了我寫得最長,卻花時間最短的一首歌......”

其實這些內容早就是老生常談了,但在今天這個場合說出來,就格外有意義。

對於拉薩這樣一個不通世俗煙火的,聖潔的,與都市二元化對立的,用來襯托靈魂

的純粹的這麼一形象,有他這樣一位名人來幫著背書,顯然對這座城市還是有重大意義的。

況且鄭軍是真的喜歡這裡的天然純粹,也跟他是位職業的搖滾樂從業者有很大的關係。

因為每一個搖滾樂迷的心裡都裝著一個幻想中的至高的自由,這裡的天空藍得沁人,雲白得耀眼,空氣乾淨如同過濾,實際上就是人們心目中遠離紅塵的堪稱自由天堂之地。

當然了,他也絕不會把搖滾樂拔高到“不吃不喝也要音樂夢”還不夠,還非得既能治癒還能制敵,最後全宇宙都達到跨物種大和諧的那種臆想境地。

說開了就是一種心靈的寄掛而已,像他這樣對於搖滾樂這麼不顧一切地執著過的人而言,能暫時拋棄虛名利益,保留一個自認為的心中極致淨土,也是人之常情。

每個人心中,都有燃燒的火,今天劉清山就藉由鄭軍自己的嘴巴,把屬於自己的心火說了出來而已。

都是寄生在娛樂圈這片算不上清澈的沃土上的功利人,被動或主動地樹立起這樣一個個人形象,真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顆始終躁動的心有一個可安放之地。

有了劉清山這麼狡猾的一番操作,無論是鄭軍還是現場觀眾,就都有了一個把心情延續下來的引子,於是就有了皆大歡喜的局面產生。

等鄭軍在人們的掌聲和呼喊聲中走下臺去之後,今天的演出流程也自然承接了下來。

在他的介紹之下,當地的其他演出順利地進行著,直到又是半個多小時後,他作為壓場嘉賓才正式登場。

第一首歌就是那首完全藏語的說唱歌曲《FLY》(飛吧),這首後世的藏語神曲唱出了國際範,甚至影響力傳到了國外。

它的前奏一響,就給人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整首歌更是節奏分明,曲風標新立異,將傳統藏戲與各種流行元素的結合,完全不會覺得突兀。

把各種流行元素加入到藏族歌曲中,實際上也起到了一定的曲線救國的作用,既保持了初心,又贏得了市場。

其獨特的節奏感和濃烈的藏域風情,迅速讓口碑在現場持續爆棚。

蓋因這種電子舞曲旋律強烈的曲風,在整個西域地區還屬於未曾開闢之地,一旦其電子質感中巧妙地融入了民族式的旋律和樂器獲得成功,勢必會給這裡的音樂走勢造成強勢的推動力。

以民族為根源,伴隨著清脆的藏語男聲,節奏感十足且極具辨識度,讓人彷彿身臨高山之巔,本身就具有極強的帶動力。

這樣的新風格流行樂帶來的猛烈衝擊力,讓在場的觀眾們感到新鮮感與時尚感並存的同時,還有劉清山毫不吝嗇的全場藏語演唱的誠意十足。

再加上這首歌的旋律是真的好聽,即使更多的電視機前的觀眾們聽不懂歌詞,有些地方還有繞舌,高潮重複的旋律並不高亢,卻一樣掩蓋不住

它的動聽愜意感直衝耳際。

劉清山略帶頹廢的語調中卻帶有一絲純淨,彷彿置身於未沾染塵世的高山,雙開雙臂無限地接觸高遠的藍天,風吹起衣袂,閉上眼,隨著音樂擺動、飛翔。

旋律體現出編曲者的創造力,正如這首歌,雖不明白歌詞的含義,但沉浸在旋律之中,迴圈播放。

但對於現場觀眾們來說,他們可是聽得懂整首歌詞裡充滿了正能量,也有著些許的宗教哲學。

歌詞簡單,強調了“飛翔”的意義,對夢想的追求、對自由的呼喚,對浮躁生活的逃離,對靈魂歸處的探尋,對輪迴幸福的憧憬。

歌詞和旋律一起,營造的意境是美麗飄逸的,一點點空靈,容易讓人入境。

於是現場的觀眾們再也坐不住了,都紛紛站起身來,在跟著舞臺上劉清山的簡單的舞姿運用而有樣學樣,氣氛一度達到了今天晚上的最高潮。

僅憑旋律就能迴圈播放的神曲品質,才是一首頂級音樂的存在價值。

或許它過於討巧迎合了,但讓人們在逼仄的現實中覓得一處自我的天地,有個暫時的好心情,無疑相比什麼生活中的詩和遠方更具有實際價值。

入境、入情,相和、共鳴,就是最好的音樂作品,音樂的分類不重要,重要的是做音樂的人帶給聽眾們的耳力是否是享受感。

而且劉清山在表演中特意穿上了他在走秀時穿的藏族服飾,這樣的新潮藏服,毫不

意外地給這首歌增添了別樣的誘惑力,也將藏域風情的民族特色盡展無遺。

因而這首歌唱罷,在場的人如同瘋了一般的歡呼雀躍起來,現場氣氛一度陷入了幾乎失控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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