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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小學員的來處就不止洪門子弟了,還有一部分來自內地的各個門派。

別看劉清山本人沒太跟這些勢力打交道,但主動找上門來尋求合作的大有人在。

但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親自出面的,都是樊盛陽或者姜予澤出面接待,會從中找一些好苗子留下來觀察。

眼下那些孩子們正在國武堂武館接受培訓,隨後擇優選取。

需要留意的是,這些孩子的出身可不一般,祖輩父輩都是那些門派的傳承人,無論體質還是資質方面都有習武的基因。

當然他們跟劉清山的幾個徒弟沒法比,那種特殊的靈根體質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不過這些孩子會跟小蘇西一起成長起來,如今的小傢伙也快五歲了,業餘時間已經在武館裡接受練武啟蒙。

對於這個孩子,劉清山的幾個徒弟可都疼愛得很,誰有空了就一定會跑過去接她,之前是接來吃喝玩樂,現在變成了扎馬步的督導。

隨後的戰爭場面的拍攝,又讓兩位客人大飽了一回眼福,因為負責劉家班動作指導的是樊盛陽。

這傢伙現在可是先天高手,雖然看不到他的真正展示,但只是一些無視基本功的展示,就足以讓他們開啟眼界了。

今天的拍攝主要涉及一些高空翻落,或者被槍擊後的倒地,炸彈炸飛的後翻等等。

樊盛陽作為動作指導,可不僅僅是像其他武指那樣只出策劃,而是身體力行的。

因為只有這樣的親自示範,才能讓替身們有更直觀的動作展示,劉清山的動作片之所以精彩高難,就是這麼一招一式現場教授出來的。

中午收工吃飯的時候,兩位陳姓大腕就把樊盛陽狠狠地誇讚了一番。

他們倆都不是普通人,有各自的資訊來處,知道劉清山的每一位徒弟都是世界級的頂級高手,所以話語裡可不敢怠慢。

今天姜予澤也罕見地在劇組,不過他對拍戲沒有興趣,拍攝現場很少見到他,大都時候他都是在帶著護衛隊的人四下裡閒逛。

這是他的性格使然,也始終把劉清山的安全放在了首位,哪怕在這個荒山僻嶺,也照樣不會忽略了這些。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不合群,中午聚餐的時候,就是他勸酒勸得最勤。

只是兩位客人可都是相當有職業素養的演員,斷然不會在下午拍戲的前提下沒有控制力,所以被姜予澤灌倒的是兩個人的隨同人員。

劉清山從來不去管徒弟們的日常小事,這也導致幾個徒弟都沒有具有徒弟樣,一個個的都敢當著他的面沒大沒小。

好在這些人的品行都相當端正,並不會做一些任意胡為的事情。

下午的拍攝場地,密密麻麻聚集了兩三百人,顯然是整個村子裡的人都來瞧熱鬧了。

特別是自己家裡的人也有機會上鏡頭,就別提鄉親們那個興奮勁兒了。

上午那些從部隊請來的軍人,一部分仍然要拍戲,只不過換上了老百姓的服裝。

另一批人就穿著上午的道具服裝,負責現場秩序。

那個場面其實挺搞笑的,維持秩序的人居然都是些身著我軍或敵軍軍服的人,沒少招來群眾們的指指點點。

可拿著手機拍攝的人並沒有,這是拍攝現場嚴令禁止的。

前面的拍攝一切順利,臺底下的群演也懂得配合。

問題是到了劉清山扮演的賊九上臺發言後,整個現場就笑場不斷。

這沒辦法,這段戲的情節設計本身就帶有很大的笑點,再就是賊九在整部劇裡都是那種小偷似的走路動作,在這段劇情裡也被設計成激動得同手同腳。

劇組的人員見的次數多了

沒感到什麼,可老百姓們不同啊,看到他這個動作就沒有不笑的,而且見一次笑一次,屢屢笑場也就不奇怪了。

這一點可怪不到群眾們的素質低,因為陳道升和陳保國都在頻繁笑場,原因就是賊九的那幾步走實在太有喜劇效果了。

並且好不容易把他走上臺的現場秩序穩定好了,但等到接下來賊九磕磕巴巴的發言時,人們又是忍不住的鬨堂大笑。

這就直接導致簡簡單單的一場戲,居然拍了整整一個下午,才算是勉強趕在天黑之前拍攝完畢。

晚飯的時候,兩位客人婉拒了劇組為他們張羅的接風宴,而是選擇直接離開。

這麼堅持的態度,讓劉清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晚上在大理市區住下後的陳保國專門給他打回電話來解釋了這個問題。

原來陳道升是拋下了一箇中外合資的劇組趕來客串的,當天晚上他還有當晚的航班要趕。

那個專案是國家任務,一開始陳道升請假時,相關部門是不準假的,但在聽說了是他的專案才放的人。

所以這事耽誤不得,又不想因為這事給劉清山帶來心理上的不安,才有的走得這麼倉促。

劉清山苦笑著搖搖頭,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把人家陳道升的這份情默默地記在了心裡。

他岔開話題問到了《闖關東》的拍攝問題,陳保國那邊笑呵呵的出言試探:「讓你客串一個小島國人怎麼樣?」

劉清山眉頭一皺:「您是說龜田一郎?」

「你的年齡、形象並不適合絕大多數角色,扮老的話個頭又太高了。」

「我懂,要不和我還是算了?那個龜田一郎,我可記得他的戲並不少,得有好幾集呢吧?我可沒那麼多時間。」

「邀請你來客串,是人家出品方的意見,而且在其他方面對方讓步很大,唯有這一條寸步不讓!」

「要不我來解決這件事?」

「我勸你省省吧,到底是你家鄉的劇,而且當地政府對你極看重,不就是個客串嘛!況且你給我劇本的時候,可是忽悠得我不輕,老說什麼它會獲獎無數什麼的。」

劉清山其實挺反感這種類似如道德綁架的事情,但反過頭來一想,自己確實沒幫到家鄉多少,咬了下後槽牙索性答應下來。

並且他心裡明白人家陳保國說得沒錯,這部劇是他的編劇,如果能憑藉此劇獲得一些獎項,只會對他在官方層面的好感有很大影響。

而且他的劇本能被業內的主流正劇市場所接受,也有利於他另一個重大專案的展開,而後他就能一身輕鬆的趕往海外了。

「好吧,但我的時間不多,頂多能給你們劇組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足夠了,張導、孔導都是你的推薦,也算是你的人了,他們說了,那個龜田一郎的戲份雖然不少,但集中起來拍攝,也就兩三天的事!」

這兩位導演都是劉清山的老鄉,魯省泉城人,尤其是前者更是國家一級導演,十幾年前著名的歷史人物劇《孔子》就是這個人執導的。

至於那個龜田一郎角色,是小時候被劇中主角朱開山夫婦撿到並撫養長大的孩子。

一郎懷著報恩的心情,不自覺地做了小島國特務軍商森田的棋子,本來是想讓義父享清福、為朱家增產業、把礦山做大做強,以為中日雙方可以在經濟合作中互惠。

結果,森田佈局太深,一郎自己也聽從唆使用了欺騙的手法,當一個人用不純的手段去達到他的目的時,即便原先真有什麼善意,也必然摻入雜質而終歸於傷害他人。

一郎是一個情義至上、心地純潔的人,他以一死證明了自己的無邪。

他這一死是以血苦旅洗滌,付出含

放的生命,得回的是清白、是親人的重新信任和愛,也得回了自己。

一郎本可以活著,但他還是選擇了最壞的結果,最主要的原因,既不是朱家人的態度,也不是秀兒的離開,而是「乾孃」的一段話。

「人這一輩子,只要一步道走錯了,就一步步往邪道上去了。將來,要是證實了你今天走的是對的,娘替你高興;要是證實了你走的路是錯的,娘不記恨你,也不會嫌棄你。你只是一個大風天,在風雪中走丟的孩子。」

重點,就在最後一句:你只是個大風天,在風雪中走丟的孩子。

或者說,是朱家人的善良和包容,讓一郎意識到自己錯了,錯得無地自容。

因為除了乾孃對他的溫和態度,哪怕是朱開山已經被他氣到臥床不醒,朱傳武生氣質問他的時候,用的也是「咱爹」,而不是「我爹」。

這是一個非常小的細節,但僅僅就這樣的一個細節,就說明從始至終,朱家人其實都沒有將他視為敵人。

在一郎的留下的遺書中,他再次重複了乾孃對他說的話:我只是個大黑天,在風雪中走丟的孩子。

總之這是個悲劇性的人物,算不上正面,但生命綻開於風華正茂,也凋零於年輕閱歷,極其短暫的一生裡,以至情至義來洗脫了自己的清白。

陳保國那邊,準確地抓住了劉清山話裡的妥協:「你大概什麼時候去東北?我好彙報上去提前有個準備!」

既然做了決定,劉清山也沒再過於糾結:「大概一個月之後吧,反正你那部劇再快也得半年!」

「嗯,七月份劇組集合,先拍後面的部分,等冬天大雪封山後在再拍前面部分!」

「這麼說我不需要一個來月趕過去?」

「是啊,天一冷就要拍前面部分了,東北那邊10月中旬就會下雪。」

「那我最晚八月初就能趕到,您按這個時間彙報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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