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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起衝突最多的就是這兩個人,今天卻是唐·亨利主動站出來幫老夥計請劉清山這位「神醫」出山,足可見有一些傳聞也未見得真的準確。
當然也由此見證了面前這人的大度和友誼情深,因而劉清山一開始就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幫他們一把。
所以他幾乎沒有猶豫地表明瞭態度:「格列叔叔儘管只見過一次,但他相當照顧我這個晚輩,這個忙我幫了,但今天是不是不太合適?畢竟明天就是頒獎禮了,時間上恐怕來不及!」
唐·亨利的臉上表情從欣慰到失落,孩子經過了轉眼的時間,而且馬上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馬丁。
馬丁不敢怠慢地趕緊解釋:「格列就在自己家沒去醫院,這裡距離比華利山莊很近,那傢伙眼下正疼得死去活來。」
這一次劉清山的態度很果斷:「那就馬上趕過去,咱們之間有什麼事可以抽空談!」
金溪善和泰勒也跟著他們出發了,這種事雖然不宜人太多,但考慮到有這麼多大人物的場合,對她們尤其是泰勒還是有很大好處的,所以還是決定帶上二人。
路上的耗時果然很少,僅僅十幾分鍾就來到了比華利山莊的外圍。
那個偌大的莊園招牌下,居然就等著兩位樂隊成員,當然還有其他一些人,這足以說明今晚格列·弗雷的犯病架勢不會小了。
這些等待的人都是在得到唐·亨利的電話後匆匆趕來的,劉清山跟他們只是在開啟的車窗上說了幾句客套話,並沒有下車正式見面。
進入了山莊只拐了兩道彎,就來到了一處院落門前。
有人在裡面即使開啟了門,一眼望去,足足有幾百英尺的院子裡居然站了不少人。
亨利在路上已經跟劉清山解釋了,很多朋友都以為今晚老友的性命不保了,於是紛紛趕了過來。
他急匆匆地下車,只來得及給跟自己打招呼的某人擺了擺手,就隨著亨利的引路進入了別墅內。
格列·弗雷的「病床」就在二樓的臥室,劉清山推門進去後,就馬上豎起食指在嘴邊「噓」了一下,那意思是不用驚動正疼得滿頭大汗的病人。
實際上此時的劇烈疼痛,已經讓格列·弗雷失去了大部分的意識,由此可見他的痛苦不是一般的強烈。
劉清山也沒讓病床前圍著的人離開,只是吩咐那個醫生模樣的老人:「趕緊找幾個大盆來,把二樓所有的窗戶開啟,另外準備好足夠多的溫水,好用來擦拭身體!」
那位老醫生顯然不是個簡單人物,這種毫不客氣的話若換成其他任何人,他都有可能不能接受,但這些話是劉清山說出來的他就沒有任何反感情緒了。
因為劉清山的「神醫」大名可不僅僅流於傳說,而是在整個醫學界有相關研究科目的。
而且經他手治好的著名人士有好幾位,其中就包括蘋果公司的總裁喬布斯,以及施瓦辛格的老岳父——堂堂肯尼迪家族的族長。
這些人哪一個沒看遍了無數的著名醫生,同時被醫學家判定了無法治療,卻最終都是劉清山的親手治癒。
所以那位老醫生不敢耽誤,馬上轉身吩咐人驅逐被這些東西。
其實早在進來的那一刻,劉清山已經透過真氣了解到了病人現狀。
他是不懂一些高深的醫學原理,但在他眼裡萬病同宗,無非是某一部位的氣血或血脈流通出現了堵塞,最終形成了病灶區,並有所擴散。
使用真氣一一疏解開來就是了,只是祛除的難度不同和時間的長短相異罷了。
格列·弗雷今晚的發病,就不是一兩次就能清理徹底的,但讓併發症消失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即便是如此,也得假模
假式的有個診斷的過程,不然太過玄奇了,自己以後無法自圓其說。
只是他診斷的方式也僅僅是三指的搭脈,在老外們的眼裡照樣是簡單的不像話。
幸好這樣的中醫診斷手法很出名,即使是西方社會也早有部分認知,哪怕真正瞭解的人極其的有限。
足足一分多鐘,他才撤回了手,說出來的病症跟之前的透過科學儀器診斷結果一致,引來一陣驚歎聲。
畢竟僅憑三指的診斷方式,是他們嚴重缺乏的普遍認知,若是這種手段被市場普及,那得有多少醫療裝置因此失去了價值。
當然這僅僅一些人的最粗淺認知,劉清山即使知道了也沒有時間解釋。
他開口說的是另一件事:「這裡有格列叔叔的親人嗎?」
床的另一邊,一對老年夫婦和幾位中年人在舉手。
亨利在劉清山的耳邊輕聲解釋:「我們樂隊的人都沒有結婚,這幾位是格列的父母和兄弟姐妹。」
劉清山點點頭,朝他們問道:「我還是有辦法治療的,你們確定由我來治療?」
那位弗雷的父親在連連點頭:「我們很信任劉先生的,就由你來治療吧,這也是我們家屬的共同決定!」
「那好!請幾位幫格列叔叔的衣服都脫了吧,只保留內衣就好!」
劉清山隨即站起身面向亨利:「你們也都幫忙吧,該燒水的燒水,準備好全套乾淨的衣服。另外想留在現場觀看的人最好備好口罩,接下來他的身上會被逼出很多的汙漬,味道有些難聞!」
很多人一下子散開了,因為這裡有主事的人,他會吩咐每個人都需要做些什麼。
直到後來劉清山才得知,這位主事人是被請來安排格列·弗雷後事的,儘管醫生還沒宣佈他的有可能救不過來,但病狀的嚴重性大家都看在了眼裡。
而且之前他經歷過兩次併發症的發作,這一次的格外嚴重。
當然醫院是沒有任何有效治療手段的,不然短短不會被拖到今天,現在他也不會被留在家裡。
幾分鐘之後,劉清山就開始進入了救治狀態,此時的人們早早就人人一個口罩戴在了臉上。
他的治療方式其實也簡單,看動作有些像華式推拿,但實際上這些動作只起到了一個輔助作用,真正的入體真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不過人們儘管心中充滿了好奇跟不解,可格列·弗雷面板表面的膚色越來越汙濁,卻是肉眼可見的事實。
並且劉清山假裝出來的滿頭大汗,也清晰地展現在人們面前,分明在告訴人們他的辛苦有多耗費體力。
隨著金溪善在一邊頻繁地給他擦拭汗水,臥室裡的惡臭氣也越來越濃烈。
更隨著時間的推延,開始有越來越多的人因承受不住退了出去,可是每個人的臉上表情是喜悅的,因為顯而易見劉清山的治療很有效。
而身體的表面排出來的惡臭是體內的雜質,這一點也是人的基本認知,老外們也並非什麼也不懂。
因而在劉清山集中精力無暇顧及的院子裡,這種情況也在悄悄傳播開來,人們已經開始三五一簇地聚在一起談論這件事。
整個治療過程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這倒不是劉清山的故意拖延時間,若是病人的體內有同時存在著好幾種病灶,梳理起來並不容易。
照理說這樣的複雜病情最為難治,但如今的劉清山遠不是治療喬布斯時候的先天期修為了,足以做得到之前需要一個月才能達到的清除效果。
事實上滿屋的臭氣,他只需要捏一個清水訣,就能把氣味清理一空。
但那樣的話就顯不出他的治療效果的恐怖神奇了,故而寧肯陪著眾人在
臭氣熏天裡強忍著。
可這樣一來,一等他的治療結束,就有很多人在捂著嘴巴跑出去嘔吐,有眼力價的人就會代替下那些人進來,幫著家屬給病人清理身上。
那位醫生趁機把劉清山拉出來問道:「劉先生,弗雷先生怎麼還沒醒過來?」
「是我刻意點了他的暈厥穴位,不然他病體初愈,聞到那濃烈的臭味還不得出現嘔吐情況,那樣的話會對他體內的氣血迴圈產生嚴重的滯礙!」
醫生可是地道的西醫,哪裡懂什麼氣血,單獨他的這套說辭選擇了無理由的相信:「這麼說,他很快就能醒過來?」
劉清山點點頭:「隨時都能醒過來,甚至只需要我的一個響指,昆汀先生先不用急,到時候我會首先叫你過來看著!」
昆汀醫生有這樣的問題,自然來自家屬的授意,這個時候也不敢耽擱,趕緊走進去複述。
這個時候,剛剛嘔吐完的泰勒在樓下朝她招手,他身邊圍著好幾個年輕人,看裝扮應該也是藝人。
劉清山給了她一個飛吻動作,只是笑了笑卻沒有走下樓去,這個時候可不是該離開的時間。
後來他索性親自動手幫人給病人清洗身上,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樣子,馬上就迎來了更多人的好感,甚至是感動。
這些幫忙的人裡,就有樂隊的所有成員,一個個的同樣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也被沾染了不少的汙垢。
等完全清理完畢,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之前離開的人也漸漸來到了二樓,包括之前一直待在院子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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