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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藏在冷靜面具下的情緒複雜又矛盾至極。他既期盼能與織田作再見一面,卻又擔心這樣會不會對他造成傷害。

太宰治甚至不敢再向前半步。

只因幽靈的存在無聲無息。沒有呼吸聲,沙地無法顯現幽靈的足跡,風也無法帶來幽靈的任何訊息。

他無法判斷幽靈所處位置,更不敢斷定自己的異能力——「人間失格」,接觸到幽靈後會有什麼後果。

太宰治只能在原地躊躇不前,厲聲質問鶴見述,想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述君,你在跟誰說話?"太宰治問道。

鶴見述直呼不妙。少年惶惶然不安地側過臉,用餘光打量著織田先生的表情。

紅髮男人怔松地注視著太宰治,他突然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掌出神。

鶴見述心中一沉。

終於要瞞不住了嗎?瞞不住就瞞不住,織田先生已經是幽靈了,無論如何也不能當場異變為惡靈啊。

一直以來,鶴見述的朋友只有寥寥幾人。加入武偵後,結交的朋友才算慢慢多起來。他很重視自己每一位友人,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位受到傷害。

"述君!"太宰治喝道,“我在問你話,你有沒有聽見?”鶴見述忙不迭地連連點頭:“聽到了聽到了。”太宰治:“那就回答我的問題。”鶴見述支支吾吾:“我、我在………”

要怎麼說呢?說自己在自言自語的話,該如何對織田先生解釋。若是如實回答……結果也沒有任何區別!好愁。

"小述,太宰看不見我,為什麼?”織田作之助突然開口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鶴見述被他的話吸引,不自覺轉頭看向紅髮男人。

織田作之助頓了頓,淡聲道:"這件事涉及到我,我有權知道真相。"

太宰治原先沒有任何線索,無法判斷織田作的位置。

可黑髮少年這一眼給出的線索太多,微抬的下巴,眼瞳注視的方向,織田作四年前的身高與鶴見述此時的身高對比,腳尖偏轉的角度.…

他在瞬息間斷定織田作之助所站的位置。

"述君,你不能瞞著我們。"太宰治緩慢而不容置喙地說,“我

們有權知道真相——我

想,‘他’也會說出這樣的話才對。"

——行行行,看出你們關係是真的好,也真的很瞭解對方了。鶴見述無奈地長嘆一聲。

即使彼此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生與死的界限,聽不見對方的話,也能準確猜到對方心中所想。

"好吧,太宰先生,我不會再隱瞞了。”鶴見述不解問道:“其實你都已經猜到了,對麼?為什麼還執著於讓我親口說出答案呢。"

太宰治沒有回答,他唇角上揚,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笑。

鶴見述:"…

嗚,太宰先生不愧曾經是Mafia,冷下臉嚇唬人時是真的恐怖!

鶴見述說:"其實你沒猜錯,織田作之助先生就站在這裡。"

少年努力展開雙臂,跑到織田作身邊,忍著偶爾觸碰到亡靈肌膚的寒意,向太宰治比劃道:“喏,這是他的站位,他是面朝這個方向的。這是他的身高……唔,織田先生,你好高我夠不著……哇啊!'

鶴見述被織田作之助掐著兩邊腋下舉了起來——與電視上超級英雄把貓從樹上報下來的姿勢一模一樣。

接著又把少年像抱幼崽一樣抱穩。

"這樣夠高了嗎?"織田作之助溫和地問。

“夠的!”鶴見述連忙伸出手掌在紅髮男人的頭頂壓了壓,對太宰治說:“差不多就是這麼高。"

"好了,織田先生可以放我下來了。"鶴見述小聲道。

織田作之助從善如流地放下他。

太宰治因此得到了更準確的資訊,但沒用,他依舊無法親眼看見織田作之助。

即便知道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也毫無實感。猶如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境,天亮了,夢醒了,他的友人依舊長眠於能看見雲卷潮湧的崖上。

“我要怎麼才能看見他。”太宰治問。

織田作之助也詢問道:“我要怎麼才能讓太宰看見我?”鶴見述撓撓臉頰:"這個……不行啦。太宰先生,你們之間有壁啊,生人與亡……"

"織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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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見述的話被一群孩子的呼聲打斷了,他側目回望,看見樓梯口呼啦啦衝過來五個小鬼,將紅髮男人團團圍起,擋在身後。

織田作之助皺起眉:"不是讓你們上樓去睡覺嗎?"

"織田作,來給我們講故事好不好?”咲樂睜著大眼睛,抱著男人的腿不放手,眼中含淚:“我做了超可怕的噩夢,你能不能去二樓陪著我們?"

其他小孩也頻頻點頭,緊張又惶恐地說:“織田作,不要理陌生人,他們都是壞人,跟我們回家吧。"

鶴見述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是壞人?可惡,小鬼,你不要胡說八道!透哥說了,我一直都是最乖的好孩子!"

真嗣反駁:"好孩子是不會夜遊的,你三番兩次大半夜來找織田作,你怎麼解釋?"

鶴見述語塞:“我……”

他靈機一動,叉腰冷哼:“那你們還不是兩次不聽織田先生的話,我找織田先生是有正事。何況我已經成年了,成年人是被允許半夜不睡覺夜遊的!"

真嗣頓時哽住:"你……"

雙方戰平,不甘心地各退一步,不理對方。

始終旁觀的太宰治眉頭緊鎖,這種只能看鶴見述一個人的反應來推測事情發展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並不是做不到,而是很艱難,畢竟資訊量實在太少。

太宰治果斷伸長手臂,揪著鶴見述的後衣領,拎貓一樣拎到自己身旁。貓崽子也不掙扎,仰著頭,睜著圓溜溜的貓眼,迷茫地問:"太宰先生,你要幹嘛?"

黑夜也無法奪去那雙燦金眼眸的半點輝光,如鎏金般的黃金瞳中一片澄澈清透。

但要是讓太宰治來形容,他只會說這是清澈的愚蠢。

"你那雙眼也不擋擋,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太宰治又一次感受到了教學生的頭疼,"要不是我的異能力能削弱你的眼睛帶來的攻擊,我已經躺下了。"

鶴見述悚然一驚,連忙眯起眼,委委屈屈地說:“又不是我想的,我這麼厲害,我也沒辦法啊。"

……還挺理直氣壯。

太宰治“嘖

”了一聲:"不跟你廢話。幫我轉述他們的對話,包括他們之前跟織田作還有你都說了些什麼,一字不落地告訴我。"

鶴見述哦了一聲,乖巧地當起了復讀機,語氣還學得有模有樣。他複述道:"……織田作,我們走吧。"

"織田作,我們走吧。"孩子們用力去扯著織田作的衣服和手臂,把他往樓梯間拽。

鶴見述和太宰治還沒來得及勸阻,織田作之助就已經掙脫了孩子們的拉扯。用的力道不多不少,既能掙開手臂,也不至於將孩子推倒。

"不要鬧。"

織田作之助難得在孩子們的面前如此嚴肅。他對經歷過戰亂、流離失所的孩子總是格外寬容,對自己收養的五個孩子尤甚,幾乎沒有發過火。

即便是現在,他也不會對孩子們做出大聲訓斥的行為。

紅髮男人半蹲下來,他說話沒什麼語調,波瀾不驚的樣子,卻莫名溫柔和緩。

"故事遲一點講,怕黑不敢睡的話就把臥室的燈開啟。咲

樂,床頭不是有我買給你的玩偶嗎?抱著它,和哥哥們待在一起,等我談完事,我就去看你們。

那兩位都不是陌生人,太宰以前跟我來過幾次店裡,還跟你們打過招呼的,想起來了嗎?織田作之助淡聲道:至於小述,他也來找過我幾次,他也是我的朋友。

太宰治將手臂搭在鶴見述的肩上,沒什麼表情地說:“哇哦,來找過織田作很多次了,嗯?”述、君。

鶴見述貓貓炸毛,噼裡啪啦一通罵,氣都沒換:“什麼啊我之前又不認識你而且這種事也不能隨便告……

太宰治敷衍點頭:“嗯嗯,我知道了喲。所以是述君有錯在先,等一下要全無保留地把真相都告訴我,才能免去犯錯的懲罰。

你說得對,我……”鶴見述及時反應過來:“你瞎說什麼,我根本沒錯!

太宰治感慨:“跟蠔蝓一樣好騙啊。”

鶴見述沒學過罵人的詞,只能含淚乾巴巴地罵道:“可惡的混蛋前輩!”

另一頭,孩子們已經陸續被織

田作之助哄好了。明明不再哭泣,卻緊緊抓著織田作之助不願離去,讓他很是苦惱。

為什麼不讓我跟太宰和小述說話呢?織田作之助皺著眉頭,無奈道。他抬眼,隔著玻璃看見站在窗戶後的胖老闆,頓時舒了口氣。

讓老闆幫他臨時照顧一下孩子們好了。

老闆,你能過來一下嗎?織田作之助招了招手,胖老闆就從店裡走了出來——透過直接穿過門板的方式。

織田作之助受驚,瞳孔一縮。已然從混沌狀態中“覺醒”的他,顯然也能看見這些不科學的事情了。

怎麼連你也……?紅髮男人有片刻失神,不解地喃喃自語道。

他心想,上一次在天衣無縫中看見的場景,果然是真的。

那日。

鶴見述為了證明自己有能力進出擂缽街,精神控制和言靈雙管齊下,想讓織田作在原地連轉三圈。

在異能力顯示的未來裡,他的確轉了。而且是直挺挺地無視吧檯椅和靠的極近的吧檯,跟遊戲穿模似的原地連轉三圈!

天衣無縫顯示給他的是最真實的未來,織田作之助正是知道這一點,才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狀態。

聯想到無論怎麼都打不通太宰和安吾的電話,連半步都走不出這個院子,他還以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中了奇怪的異能力。

因此,才想讓鶴見述拐著彎聯絡太宰,告訴他自己在家。

在織田作之助的設想中,即使一時半會沒去lupin,太宰和安吾沒有察覺到不對。在他許久不去上班,派任務也總是找不到人的情況下,港口Mafia一定會記錄在冊。

而友人們總有察覺到異常的一天,他只要借鶴見述的手傳出訊息,太宰和安吾一定會帶人上門救他。

這是對友人們不必言說的信任。

只是沒想到,連太宰治都看不見他。

織田作之助還沒徹底想明白這件事時,便看見胖老闆也如他一樣,能夠憑空“穿模”。

織田作之助看向自己的五個孩子,他本就半蹲在地上,目光下移後,清楚地看見孩子們的鞋子和院子裡的水泥地隔著一段距離——非常細微,但的確存在。

有一層看不見的薄膜隔絕了孩

子們和地面的接觸。

他轉頭去看胖老闆,胖老闆也是如此。

織田作之助福至心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他也微不可查地“飄”在空中。

咲樂渾身抖了抖,沒站穩。織田作之助還沒來得及扶,便看見咲樂的腳從地上一塊大碎石上倏地“穿模”而過,踉蹌幾步後飄”穩了。

織田作之助怔怔地收回了想要扶住她的手,茫然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胖老闆嘆了口氣:“我早就知道會有今天。孩子們,你們也該認清現實了。”

孩子們咬著牙鬆開了紅髮男人,眼眶微紅,手牽手並排站在一起。他們對視幾眼,眼中滿是不甘,死活不吭聲。

胖老闆溫和道:織田,你也該發現了吧。我們——包括你——都已經死了。

織田作之助愣愣道:“都死了?”

孩子中年齡最大的幸介倏地開口,喊道:“才沒有,老闆你不要胡說!”

是。胖老闆對幸介的瞪眼視若無睹,冷靜道:“我們已經去世許久了,住在這裡很容易模糊時間的觀念,看似一個星期、一個月,其實說不定已經過去了一年半載。

“具體時間,你不如問問太宰先生。老闆說,他們是活人,生活在結界外,是不會說錯時間的。

織田作之助轉頭便去求證,聲音逐漸急迫:真的嗎,小述、太宰?

太宰治沉默了一會兒。無論過去多久,織田作的死亡是他永遠也無法接受、無法坦然面對的事情。

倒是鶴見述,看開之後就不再幫著隱瞞亡靈之事。紙包不住火,還要硬瞞也不過是徒勞無功。

鶴見述坦然開口:織田先生,老闆說的都是真的。距離你過世那一天,已經過去了……嗯……

太宰治啞聲道:四年。

鶴見述連忙接上:對,就是四年。

紅髮男人低垂著頭,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手掌,腦海一片渾渾噩噩。四年……”織田作之助不知不覺間跪在了地上,喃喃道,“已經四年了。

不是的!

幸介率先開口:織田作,不要聽他們胡說。孩子們一句接一句地接上。

真嗣:你沒有死,我們也沒有。

優:“我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克巳:織田作,把他們趕出去,不要再跟他們說話了!

唯一的女孩子鬆開哥哥們的手,一步步走上前,踮著腳,環抱著紅髮男人的脖頸,眸子通紅。她眼中含淚:織田作,就這樣一直一直和我們生活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咲樂說話的聲音中還帶著幼童的奶聲奶氣,可能因為在閣樓上哭過一回的原因,嗓音有些啞,此刻又染上了哭腔。

幼女仰頭望著她和哥哥們的養父,水光瀲瀲的眼眸中滿是懇求和決絕。

你每天都能坐在閣樓的小桌子上構思,一回頭就能看見我們在地毯上玩。老闆煮的咖哩飯很美味,我每天都吃的很開心。沒有Mafia,沒有戰爭,沒有痛苦。

咲樂和她背後的四個男孩一起乞求地望著織田作之助,輕柔地說:織田作,忘記那些痛苦的事,好不好?

留下來。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今夜小情侶通話時間

鶴鶴:適哥,我認識到了自己的短板,學會了新技能!適子:嗯,是什麼呢?

鶴鶴:(醞釀)(感情充沛地)*橫濱粗口*橫濱粗口**橫濱粗口*

適子:??!!(大驚失色)

適子:你上哪兒學的髒話?!

鶴鶴:為了能和太宰先生對罵,我特意去學的。適哥,我的語言能力是不是很不錯!連當地的Mafia聽了都讚我一句地道呢!

適子:..(省略一千字文明用語勸說)

結束通話電話後,

適子忍了又忍,沒忍住:*東京粗口**東京粗口**東京粗口*(物件為某幸科生物)

應該不恐

怖吧(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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