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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的下一個站點。

太宰治察覺到港口Mafia正在暗中監視他和中島敦。他以尿遁為藉口丟下中島敦,獨自走到一處橋洞下,與港口Mafia的人私下見了一面。

他本以為只是一些無聊的話語,甚至有心情對桶口一葉帶來的森先生的復職邀約冷嘲熱諷了一番。

直到桶口一葉說Q被森先生放出來了。

Q是一個代稱,真名叫做夢野久作。他是港口Mafia的成員,擁有可怕的異能力「腦髓地獄」,是令人忌憚的精神異能力者。

因為異能力除了人間失格外幾乎無解,威脅太大,常年被關押在禁閉室中。

森先生竟然兵走險招,放出了Q!

太宰治的臉色一變,他立馬察覺到這次會面的真正目的並不是勸他回到港口Mafia做幹部,而是將他從中島敦身邊調開。

這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他中計了,敦君、直美、春野小姐,三人都將陷入危險中!太宰治陰冷地盯了桶口一葉和芥川銀一眼,兩人在他如有實質的壓迫目光下冷汗直流。

通口一葉咬牙顫抖著才能握緊槍,幾乎以為自己快被太宰治的眼神殺死了。此時此刻,她才真正體會到“港口Mafia最年輕的幹部”有多麼恐怖。

芥川銀身經百戰,卻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條件反射地舉起匕首,擺出進攻的姿勢。

但太宰治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他冷笑了一聲後,沒有再耽擱時間,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橋洞。

通口和銀,兩人或明或暗地鬆了口氣。

太宰治腳步匆匆地跑著趕回了火車站。

他本以為自己會看見中島敦被Q控制著,無差別攻擊身邊人的場景。能不能救下直美和春野,要看他來不來得及在中島敦殺死她們之前趕回去。

現實卻讓太宰治吃了一驚。

當他匆匆忙忙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回火車站,看見的卻是三個人友好地站在一起的畫面。

白髮少年擋在少女們的前方,低聲和她們說著話,三個人都有意識地遠離了列車,和站牌貼的很近。車站除了他們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其他異常情況。

除了中島敦仍帶著幾分警惕之色、兩個女孩

的面上還有些許緊張外,一切都是如此風平浪靜,和

諧美好。

太宰治:?

什麼情況,Q竟然沒有出現。是桶口一葉騙了他,還是背後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太宰治的神情格外凝重,開始頭腦風暴。

中島敦注意到不遠處的黑髮青年,大喜過望:“太宰先生,你回來了!”兩個女孩也跟著鬆了口氣,一直緊繃的肩膀都慢慢放鬆了下來,如同看見了主心骨。

不得不說,太宰治在港口Mafia的風評不怎麼樣,但他在武裝偵探社卻是和亂步、社長一樣定海神針般的存在,令人心安。

太宰治快步走上前,問:“剛剛有發生什麼事嗎?”

他沒有錯過方才中島敦警戒和防禦的姿勢。

如果沒有發生任何異常,中島敦在接到人後表現出來的姿態應該是放鬆、喜悅的,而不是將女孩子們護在身後,一臉緊張。

他們還特意站在離列車下車點最遠的一個位置。

……是車上有什麼嗎?太宰治探究的目光掃向列車。

與此同時,中島敦也開口道:“直美小姐剛才說,她們在車上遇到了一個古怪的小男孩。她們對那個孩子的感覺很奇怪,擔心是敵人,不敢靠近他。"

太宰治直勾勾地看著火車。在青年的視線下,一個小男孩倏地從座位上冒出頭,他整個人貼在車窗上,毫不畏懼地跟太宰治對視,眼中滿是怒火。

太宰治勾了勾唇,微抬下巴:“是不是那個小孩?”

其他三人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直美和春野驚叫道:"對!就是他!"

夢野久作把額頭抵著玻璃,面上帶著天真無邪的笑,眼神卻充斥著惡意。他的小手抬起,啪地—下拍在窗戶上,一下又一下用力。

“哇啊!”除太宰治以外的三人都被嚇了一跳。

小男孩不斷拍打著窗戶,他的手掌帶著血,每拍一下,都在玻璃窗上留下一個血掌印。血掌印層層疊疊,從上方的掌印流下的血液像小蛇一樣蜿蜒而下,將下方的掌印模糊成一團血跡。

夢野久作滿懷惡意地來回比著口型:“太宰先生,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再搭配上與天真的外表反差極大的陰鬱眼神,活像一個恐怖片現場。

>女孩們:"!!"

中島敦結結巴巴:"太、太宰先生!那是什麼?組合的人嗎?!"——他其實更想問那是不是怨靈或鬼怪,理智讓他把不切實際的問話咽回肚裡。

"不是哦,敦君。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

太宰治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他唇角上揚,鳶瞳中翻湧著無邊暗色,望進他的眼裡,彷彿能看見深不見底的深淵。

火車發出嗚嗚的鳴笛聲,即將發車,前往下一個站。

太宰治看著不甘地拍打著玻璃窗的夢野久作,餘光瞥見大敞的火車門。

火車門還開著,Q也明擺著就是來搞事的,那他為什麼縮在車上不肯下來。

寧可搞傷自己,也要讓場面更加血腥恐怖,好挑釁他……是害怕他的人間失格,所以不敢下車嗎?

火車哐當哐當地向前駛去,將不甘心的夢野久作帶走了。

太宰治凝視著遠去的火車,半響才收回視線。轉身面對其他人前,他已經收起了那副港口Mafia幹部限定的陰冷麵色。

黑髮青年雙手插在沙色風衣中,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地說:"Q竟然沒有主動襲擊你們,為什麼呢。"

直美弱弱道:“太宰先生,我可能知道原因。”

太宰治頗感意外地看向她:“嗯?”直美和春野對視一眼。

直美將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太宰治,從她們和鶴見述、安室透一起緊張逃離,到半路出現的攔路虎“樹藤”,再到安室透精湛的車技和鶴見述神奇的異能力——著重講了車在藤蔓形成的道路上飛躍山崖的事。

最後才是鶴見述在臨走前對她們說的話,和在列車上一系列古怪的事。

中島敦聽得目瞪口呆:“直接走空中直線飛躍山崖,還能這樣?!”他驚呆了。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太宰治笑得樂不可支,陰沉的神情早就不知拋到哪兒去了,鳶瞳中神采飛揚。

他的關注點和中島敦不太一樣。"被順手關在車廂,還掰不開車廂門哈哈哈哈……"

難怪Q剛剛那麼生氣的樣子。太宰治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倒不是全在笑夢野久作,更多是在笑森鷗外。

br/>沒想到會在這裡翻車吧,老狐狸。

緩緩行駛的白色馬自達內。

車內溫度適中,很安靜。經過了一番生死奔逃,馬自達的外表受了不少創傷,但主要零件

一個都沒受損,駕駛起來還是非常平穩。

在安室透有意放慢車速後,車子就更穩了。

在進入橫濱市區前,安室透將車停在路邊,叫醒了因為太舒服,不知不覺睡著了的鶴見述。

坐在副駕的黑髮少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呆了一會兒才算清醒過來。他伸了個懶腰,嘿咻嘿咻地左晃晃、右晃晃,拉伸手臂。

安室透恍惚間彷彿看見一隻睡醒後舒展身體的貓咪。可愛。

安室透探身傾向少年,揉了一把少年的發。

柔軟的髮絲從指縫向下滑落,少年不僅不會反抗摸摸頭,還會眯著眼晃晃腦袋,就像貓貓在主動蹭飼養員的手掌一樣。

更可愛了。

安室透沒忍住,多揉了一會兒。

“透哥……?”鶴見述剛睡醒,還有些迷糊。他睜著金眸,迷迷瞪瞪地偏頭去看安室透。

落日的餘暉側著照在少年精緻的眉眼上,模糊了他的面容,帶著一點朦朧的美。

安室透剋制地收回手,聲音輕柔得像是怕嚇到還沒徹底清醒的鶴見貓。

“使用異能力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很大壓力嗎?你剛剛一下就睡熟了,看上去很累的樣子。”

鶴見述正在將身上的口袋每一個口袋都摸個遍,聞言,答道:“不會哦,這點程度不算什麼啦。是我早上起得早,在透哥身邊又太安心,所以才睡著了。

……這樣啊。安室透的耳根有些紅,沒事就好。

——在他身邊就能安心入睡什麼的。阿鶴為什麼總是能如此自然地說出讓他心跳加速的情話?偏偏本人還一無所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才是最“可惡”的。

為了轉移話題,安室透問道:“阿鶴,你在找什麼?”

鶴見述:在找鏡子……啊,不見了。

是不是遺漏在春野小姐家裡了?安室透猜測。

&#3

4;應該是。”少年蹙起眉,苦惱道:“那我怎麼整理頭髮?剛剛那麼折騰,現在的頭髮一定很亂。

安室透仔仔細細地看了少年的髮型:還好啊,沒有很亂,很可愛。

鶴見述充耳不聞,在車上一通摸索,飛快地找到了副駕配備的鏡子,認真打理起自己的頭髮。在少年看不見的視角盲區處有幾根翹起的髮絲,安室透還主動伸手幫忙壓了壓。

直到確保自己的髮型非常完美,他又變回一隻精緻貓貓後,才滿意地扭頭問安室透:“透哥,我們去哪甲?

安室透:“我剛剛查了,我們住的酒店沒有被襲擊,現在依舊風平浪靜。但最好還是不要回去,

那裡很可能已經暴露在敵人眼中,回去很容易遭遇埋伏。

鶴見述顯然也認同這段話,提議道:“那我們換一個地方,重新找一個酒店?”

安室透搖頭否決:“他們一定會盯著我們的身份資訊,要是不幸下榻了港口Mafia暗中操盤的酒店,會被包圍的。

鶴見述想了想:“我帶你去武偵的避難所吧,正好,你可以和事務員一起被保護起來。”

說著說著,鶴見述遺憾道:“剛剛應該讓你跟直美小姐一起搭上火車,我自己把車開回市區的。不過沒事,我打電話給太宰先生問一下避難所的地址就好。

安室透哭笑不得:讓你來?阿鶴,你有駕照嗎?鶴見述挺起胸脯:“當然有!”

——太宰先生做事很靠譜,幫他辦的證件非常全!

安室透:是別人幫你辦的,還是你自己貨真價實考到的?……”鶴見述被迫老實坦白:“是太宰先生幫我辦的。

果然。

剛從小黑屋逃出來的小貓連生活常識都一知半解,怎麼可能一眨眼就學會開車。男人的眉高高挑起,語氣不滿道:“沒學會駕駛就想自己開車?不要命了嗎!”

鶴見述哼哼唧唧地試圖萌混過關,大不了讓樹藤幫他把車一路扛到市區嘛。反正到處都是樹。

至於組合的異能力者會不會消耗過度脫力,那就與他無關啦。

還敢走神。

安室透捏

了捏少年的臉,沒好氣道:“總之,不許給我亂來,也不用打電話去找太宰治。我也不會樂意進避難所的。

“我去避難所,不是佔用資源嗎?”

鶴見述嘀嘀咕咕:“我覺得你還是趁早回東京最安全。”安室透似笑非笑:……阿鶴?男人的尾音上揚,滿是威脅。

鶴見述膽大包天,權當沒聽見自己的名字,望天望地就是不看安室透。“再勸我走,我就生氣了哦。”安室透拿他沒辦法,重新發動馬自達。

“我在橫濱有一間公寓,我們去那裡落腳好了。”安室透說。鶴見述:“透哥有公寓,怎麼還住酒店?”安室透笑道:“很久之前買的公寓了,現在才想起來。”

才不是。

真相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單身公寓,而是一間安全屋。

那間安全屋是幾年前購置的了,很多年沒有踏足,說不定都是灰。安室透原本沒想過自己會在橫濱停留這麼長時間,圖方便就直接住酒店了,現在正好拿出來應

急。

那間安全屋有些偏僻,附近的住戶、商圈都不發達,人流量不大。倒是能避開港口Mafia和組合的眼線。

兩人在公寓樓下停好車,一前一後地走上樓,在三樓的其中一扇門前停下。安室透沒有掏鑰匙,而是拿出了一根鐵絲。鶴見述問:透哥沒有鑰匙嗎?

安室透說:“鑰匙沒有隨身帶著,用鐵絲也能開。”鶴見述“哦”了一聲,現場彎腰圍觀安室透開鎖。鐵絲緩緩伸入鎖眼,安室透凝神開鎖,只聽“咔噠”一聲,鎖開啟了。

鄰居家的房門,正巧也從內開啟了,熟悉的聲音傳出來。“我出門了,很快回來。”

這個聲音,好耳熟啊。

鶴見述心想著,偏頭望去。

身著沙色風衣的紅髮男人正準備合上門,猝不及防之下和少年對上了視線。

鶴見述:!!

他虛扶在安室透肩上的手一抖,用力一推,安室透剛撬開的門就這樣又咔噠一聲鎖上了。安室透:……?安室透跟著側了側臉,看見了正默默注視著他們的紅髮男人。

紅髮男人的身形高大,下巴有淡青色的胡茬,灰藍色的雙眼中先是閃過驚喜,而後是疑惑,最後只剩下

迷茫和擔憂。

……小述,你們這是在撬鎖?

織田作之助認真地勸道:“偷東西是不好的。小述,你最近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我願意幫忙,你別做錯事。

鶴見述:……

鶴見述欲哭無淚,不是這樣的,織田先生,你聽我解釋啊!

作者有話要說:

鶴鶴:誤會,都是誤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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