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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神情複雜地注視著那兩人。他想起電話結束通話前,太宰帶著笑意說出的話語。
太宰治:[讓他別出門……話是這麼說,不過述君一定不會聽話的,最後肯定還是忍不住會跑出來。]
織田作:[會有危險嗎?]
[嗯?不會哦,如果他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出來救人的話,就讓他去吧。]
太宰笑著說:[他也是武偵的一員,相信他吧,亂步先生之所以沒提前聯絡,就是認為他最終會挺身而出,說了也沒用。後續的話,武偵會護著他的。]
[何況,他還有他的‘透哥’……嘖,這個稱呼從我口中說出來真是反胃。]
[安室透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啊。]
安室透只親了這一下,便鬆開鶴見述,退後了半步,給暈暈乎乎的小貓讓出呼吸的空間。
安室透懷疑他再不鬆手,還沒等戰鬥,鶴見述就會因為緊張不敢呼吸而先倒下。他可是牢牢把控著度,沒有做過火的事啊。
貓崽子就是容易害羞。
"這麼緊張?"安室透低聲笑道,"別忘了呼吸。"聲音很低,只有靠得近的兩個人才能聽見。
鶴見述被提醒了,連忙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咳咳咳……”身後傳來織田作之助提醒的咳嗽聲。
間或還能聽見孩子們拉拉扯扯往房間裡退去的聲音。
咲樂:"為什麼不讓我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讓我看看嘛。"男孩們:"不行!"
鶴見述:!!
少年迅速低下頭,往玄關唰地一下就跑沒影了。
安室透心裡也有些尷尬。情之所至,一下就衝動了,還好他顧忌著場合和阿鶴的感受,並未做出過分的事。
安室透是什麼亂七八糟場面都見過的人,臉皮很厚。即便在這種時候,也能裝作一副自然的神情來。
"織田君,我陪阿鶴一起去,你就不要去了。"安室透說,“孩子們還小,又是在這種危險的時候,他們獨自在家不安全。"
織田作之助猶豫道:“你沒有異能力。”
安室透笑道:“可我有阿鶴。”
織田作之助思考幾秒,最後還是點頭了。他不同意也沒用,安室透是不會安心地放鶴見述獨自奔赴戰場的。
織田作之助將他們送至玄關:“要小心啊。”
黑髮少年的臉頰還染著一抹緋色,但神情已經自然許多了。
"織田作,你們在家也要小心。"鶴見述說,"不要開窗,也不要觸碰任何樹木、枝葉。"
"樹?"
鶴見述點頭:“我猜這是組合的異能力……還不確定具體是什麼,能肯定的是,所有中了精神控制的人都是因為傷害了橫濱市內的樹木。"
這是橫濱意識斷斷續續傳遞給他的資訊,是絕對真實的。
安室透恍然:"難怪。"
電視上的那個男人為了逃跑,踩了路旁的灌木幾腳。鶴見述叮囑:"別外出,這裡暫時是安全的。"
他們的樓層雖然不算高,身處居民區,周圍沒有高大的樹木,只要不作死,碰不到它們。織田作之助點頭:"好。"
鶴見述正要轉身離開,又被織田作叫住。“小述。”鶴見述回眸看他:"“怎麼啦?"
織田作之助說:"太宰其實猜到你的決定了。"少年慢慢睜大了眼睛。
織田作:“他說,述君,放心去做吧,大家都支援你。’”"‘如果需要幫忙,你知道該聯絡誰。’"
兩人並肩下樓。
安室透微微蹙眉:“連一根草都不能傷害麼……”
難度有點大。再怎麼小心,也不可能連一根雜草都不觸碰到。
樹木的根鬚在地下蔓延,很難分辨地上冒出的草是普通的草,還是連結了異能力者的草。
這個範圍針對的是全市,連一塊安全區都沒有,外面又這麼亂,想要在躲避別人的攻擊時避免接觸植物,也太難了,很容易翻車。
可他又不放心阿鶴獨自奔赴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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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停下腳步:"嗯?"
鶴見述輕聲道:"透哥,看著我。"
少年的眸色漸深,金眸深處彷彿翻湧著暗色。安室透注視著那雙眼,不知為何,大腦突然一陣眩暈。
安室透眉頭緊鎖,但視線始終沒有挪開。他相信阿鶴不會傷害他。
"你會沒事的。"少年篤定地說,金眸熠熠生輝,"你會沒事的。"他反覆地念著這句話。
安室透突然頓悟:“是言靈嗎?阿鶴,你在對我用言靈麼。”鶴見述抿了抿唇:"……嗯,我在控制你。"其實不全是言靈。
想要避免一個人被精神控制,最直接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自己先手一步,控制住他。
鶴見述謹慎地剋制著眼睛的力量放出,精神汙
染了安室透。透哥現在會頭疼嗎,會感覺噁心想吐嗎?鶴見述問道。
安室透感受了一下,是有些暈,有點像是連坐了幾次過山車的感覺。
這種程度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警校畢業後為了儘快執行任務,他接受了公安的訓練,公安的訓練比警校嚴苛數倍,有時候訓練完還會累到天旋地轉,當場吐出來也不是沒有。
還好,這種程度不算什麼。安室透說,“我們現在要去哪裡?今天我配合你行動。”
鶴見述說:“我要去能夠全城廣播的地方。”
安室透:對手用植物控制,你便用語音反擊麼……不錯的想法,你要去哪個電視臺,選好目的地了嗎?
沒有,我不知道哪兒能全城廣播。”鶴見述理所當然道:“不過透哥會知道的,不是麼。
安室透勾唇一笑:當然,絕不會辜負長官的期盼。
鶴見述被這“長官”二字喊得耳根都紅了,只覺臉頰又泛起莫名其妙的熱意。他以手作扇,扇了扇風,往不遠處的馬自達跑去,一邊說道:熱死了,這天怎麼這麼熱啊。
安室透挑了挑眉,沒有戳破少年的自欺欺人。
時間不等人,他們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因此等兩人都上了車後,馬自達
便疾馳向橫濱電視臺。
在上車前,安室透做好了見勢不妙就打暈自己的準備,試探地輕輕踩了一腳停車位旁的草地,確認沒事後,才上了車。
車上是全密閉空間,萬一他開著車碾過某個植物,並被精神控制了要襲擊阿鶴,少年想逃都沒地方逃。
馬自達一路風馳電掣,往橫濱電視臺的方向趕去,這一路很不好走。只有置身其中,才能感受到橫濱的大街小巷到底陷入了怎樣的混亂。
手無寸鐵的市民們還算好的,他們再怎麼打,也是菜雞互啄,最多撈起路邊的磚頭等物互相砸。並不是說磚頭的殺傷力不大,而是因為有更大的與他們做對比。
安室透開個車走過三條街,兩條街的深處都能聽到槍聲。
是橫濱內的Mafia們——大大小小各個組織都有,並不一定都是港口Mafia的人——他們正在異能力的控制下內訌。
硝煙四起,戰火紛飛,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那些人中還有有頭腦的人,把戰局儘可能縮小。
普通人跟普通人互毆,Mafia和Mafia對槍、互轟異能力,如此一來,最起碼不會造成普通市民出現一面倒的死傷問題。
在第四條街,安室透的車走不動了。道路上都是側翻的轎車,把路堵得嚴嚴實實,就算安室透車技再好,也飛不過去。
特殊時期特殊行事,安室透從路邊撿了一輛側翻在草叢裡的機車,檢查過可以用之後,長腿一跨,對著鶴見述拍了拍後座。
“阿鶴,上來吧。”
鶴見述麻溜地爬上後座,扯著安室透的外套衣角,坐穩了。安室透提醒:抱緊一點,我會開很快。
哦。少年往前挪了挪,雙臂繞過安室透的腰,聽話地用力抱緊了。他們緊緊地貼在一起,胸膛貼著後背,遠遠一看,幾乎密不可分。少年溫熱的軀體靠著他的背,臉頰也輕輕貼了上來。
透哥,我準備好了。少年探了探頭,撥出的氣灑在男人的脖頸處。安室透回頭確認了一下,勾唇笑道:阿鶴有沒有飈過機車?
鶴見述明明曾經坐過中原中也的機車去見森鷗外,現在卻選擇性失憶,把中原中也和那曾讓自己愛不釋手的機車忘得一乾二淨。
“沒
有。”鶴見述搖頭。
那我帶你體驗一次,抱緊哦。安室透說完,猛地扭動了握把。
鶴見述體驗了一把一點都不科學的機車飆車之旅。
鶴見述不會把安室透的機車駕駛與中原中也的機車作比較,他認為這兩者間沒有可比性。他們本身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系,也不能拿來作比較。
但一直要讓鶴見述選,他更會投給安室透。
要問為什麼。
因為載他的人,是安室透。這一個理由就足夠了。
他們越過層層阻礙,平安抵達了橫濱電視臺。
橫濱也並不全數陷入混亂中,起碼電視臺的人就很聰明,見勢不妙把大門一關、一鎖。他們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不過無所謂,橫濱人習慣了。
只不過是這次的場面大一點罷了,躲起來保護好自己就行,少多管閒事,外面自然會有人控制場面。
沒人能出去踩踏樹木,也就不會被Q的異能力控制。電視臺的門被鎖了,人又都躲了起來,鶴見述和安室透進不去。
安室透在考慮要不要一槍崩了鐵鎖,並且已經在掏槍了。
鶴見述用力晃鎖頭,語速飛快:“鎖是壞的是壞的是壞的……”
鎖頭這麼新,怎麼可能壞。安室透拿出槍:讓我來……
他的話沒說完,大鎖啪嗒一下斷成兩半,掉在地上。
安室透:……
——這就是言靈的威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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