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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

“村長叔,女子比武隊也要重視,明年我等著我孃家村的女人站在比武場上,她們若是贏了,我臉上也有光。”

村長連口應好。

“天快黑了,阿嫂阿嬸回家做飯吧,小蘿蔔頭們留下來,我問問你們唸書的事。”事說罷,海珠也不想被人圍著了。

“海珠,晚上去我家吃飯?我出門的時候你嬸子在逮雞了。”村長邀請。

“不麻煩了,我們在金花嬸子家吃飯。”

河道上有漁船駛進來,海珠望著河的盡頭,冬珠和春苜從船上拿了吃的分給小孩,趁這會兒功夫,她不著痕跡地打探官塾裡的事,問夫子日常教什麼,會不會斥罵小姑娘,有沒有跟大姑娘小媳婦走的近……別小看這些孩子,人小眼睛尖,愛藏貓貓就容易聽到悄悄話,大人說話也不會揹著他們。

“我聽我表姐說顧夫子誇她的腳長得好,誇她針線活好,還讓她送過一雙鞋一雙足襪。”二蛋嚼著粘牙的飴糖把自己知道的一骨碌倒出來。

海珠跟春苜使個眼色,繼續問他表姐叫什麼。

“海珠回來了?你一個人回來的?”打漁的人回來了。

“我跟冬珠回來的。大旺叔,今天收穫如何?”

“還不錯,網網不落空。”

“今年要過個富裕年。”

男人笑著點頭,他砸下船錨,從船上提起兩鬥米,揹著死魚往家走,嘴上說:“我回去幫你阿嬸做飯,飯好了我來喊你。”

“我們晚上在金花嬸子家吃飯。”

“那明天晌午去我家。”

“明天一早就要走。”海珠說:“這次是外出辦差,時間緊,下次回來多住幾天,到時候去你家吃飯。”

“也行,下次回來多住幾天,讓你叔跟你奶也回來。”

春苜那邊記載好具體的情況,她讓小孩散了,走過來說:“少夫人,我們忘了排查這一點,按這些小孩說的推測,顧安應該還沒有朝陳小魚下手。”

“在陳小魚之前或許已經有了周小魚、李小魚,明天我派兩個侍衛給你,你帶著冬珠留下來先把顧安帶回府城審問,再安排個女夫子下來教書。”

“姐,你呢?”冬珠問。

“我繼續往西。”河道上又來了船,海珠示意她們閉嘴別再說,她笑著跟人打招呼,一直到月亮露頭,她才走進魏家的院子。

魏金花正在燉雞,看見海珠進來,問:“你叔還沒回來?天都黑了。”

“我爹去碼頭買菜了。”鄭二郎說。

“就是去碼頭買菜也該回來了。”魏金花有些擔憂。

“我讓舵手開船去迎一迎。”海珠往外走,走到河邊模糊在遠處的河道上看見一艘船,她大聲喊:“是鄭叔嗎?”

“是我。”

“回來了,魏嬸兒,我叔回來了。”

漁船趨近,鄭海順拋下船錨,吸著氣說:“真冷吶,一入夜,風吹的骨頭縫生寒。”

船艙裡縮在被子裡的鳥聽到這話點頭,它凍得不敢下船了。

船上的肉、豆腐、螃蟹、水果一一拿下船,海珠幫忙提一樣,說:“哪用買這麼多,我們明天一早就走了。”

“你又不常回來,走走走,進屋,河邊的風冷。”

他返回碼頭時已經晚了,賣豆腐的人走了,豬肉鋪裡的肉也賣沒了,他跑了一圈只好去食肆跟人說好話,從食肆裡買了塊豆腐和一刀豬肉回來。

河道里的風嗖嗖往院子裡吹,人進屋了,鄭大郎就關上門,他還沒走幾步大門又被敲響,是村裡的人送菜過來了,都是剛出鍋的熱湯熱菜。

七八家送菜的,鄭家的飯菜還沒做好,飯桌上已經擺滿了,海珠喊船上的侍衛、舵手和廚娘下來吃飯,有人送飯他們就不用單獨再做飯了。

船上的人吃完飯,鄭家的飯也好了,海珠和冬珠這才坐下,她聞著香味搓手,說:“好久沒吃過魏嬸兒做的飯了。”

“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你做的好吃。”魏金花笑。

“話不是這麼說,這是我老家的味道。”

“你以後常回來,回來了就來我這兒吃飯。”魏金花給海珠和冬珠挾肉,又招呼春苜:“姑娘,你隨意啊,別客氣。”

春苜點頭。

海帶豆腐燉肉、蘿蔔燉雞、蒸魚、蒸蟹、肉沫燉蛋、幹炒蛤蜊、清炒菜薹、蝦仁炒蛋,七個人八個菜,吃完飯夜也深了。

“晚上睡船上還是睡屋裡?你家的房子五天前還是六天前,我跟你叔去收拾過。”魏金花收拾了鍋碗出來問。

“睡船上,住艙裡有被褥。”海珠答,她琢磨片刻,說:“叔,嬸子,我們應該不會再搬回來了,家裡的房子閒置著沒人住壞的快,你家兩個小子也大了,依我看也別蓋房子了,直接住進我們的房子裡。”

“那不行……”鄭海順不樂意白佔這個便宜。

“叔你先聽我說,不讓你們白住,我爹我爺還有我二嬸的墳頭託你們看顧著,日常除草,閒來祭拜,我們不常回來,時間久了,墳頭就成荒墳了。”

“這個不消你說,你家的墳頭族裡一直有人看顧,我們去上墳的時候順手就祭拜了。”鄭海順看了眼兩個兒子,說:“要不這樣,你家的房子我買下來,你少要一點,我少出一點,要是白給我可不住。”

海珠只能應了,再三拉扯,她只收了三十兩銀子。

在船上過一夜,天明時,海珠跟冬珠提著香燭紙貨踩著露水去祭拜,燒紙時她跟亡父說了房子的事,他好兄弟的兒子住進了他一手建起的房子,比房屋老舊坍塌更有意義。

冬珠和春苜帶著兩個侍衛將在退潮時跟著漁船去碼頭,海珠跟船先走,三人在齊家灣分道而行,她繼續向西行。

又行六天,船抵達姚青曼孃家所住的海島,海珠看見了韓霽的船,她驚訝道:“我還以為你早回去了,可是出了什麼事耽誤了時間?”

說是外出半月,再有七八天就一個月了。

“老酋長歿了,我去送葬了。”韓霽嘆口氣,說:“據說夏天的時候身體就不好了,入秋了有所好轉,都以為她是熬過了這一劫,不料五天前在睡夢中嚥氣了。”

海珠回憶了下,她對老酋長的印象還清晰,是個一心為部落的子民著想的老人。

韓霽不想多提,問:“你跟明珠怎麼在這兒?”

海珠託著寡言少語的鳥往島上走,跟韓霽交代她的行程,“我明天就回了,你回不回?”

“回。”韓霽接過鳥,問:“啞巴了?見到我也不打聲招呼。”

“你才啞巴。”鳥還嘴。

“天冷,它像冬眠的蛇一樣不活潑了。”海珠解釋。

“長的有羽毛還怕冷?”韓霽的手指探入鳥毛裡,這一動作惹得鳥大叫,大罵他是流氓。

“少噁心我。”韓霽扯開袖子塞它進去,說:“回去了讓繡娘給你做身棉襖。”

他帶著鳥去檢查島上的兵力,海珠去宣講女子比武隊的事,順道混進孩子堆裡打探官塾的情況。

晚上在島上吃了飯,兩人就回了船。

韓霽登上海珠的那艘船,走進住艙見鳥蹲在床尾,海珠用棉襖給它做了個暖和的鳥窩。

“晚上規矩點,船上有人。”海珠開口。

“你當我是什麼人了?”他可沒有讓手下聽牆角的愛好,甚至他們多想一點他都覺得噁心,他真要像個畜牲一樣在船上跟海珠同房,他覺得那是對海珠的折辱。

“我就是過來跟你說說話,夜裡我睡隔壁。”他提起袍子坐在船尾,拉著海珠坐他腿上,他枕在她的肩頭,說:“冬月中旬了,回去住幾天我再跟船去深海的島上看看情況,收幾船雞鴨豬回來,賣了充軍費。”

“朝廷給的軍費不足?”

韓霽搖頭,“不及一半,好在現在有行商的船,我能養的起。”

“對了,今年去大理沒玩盡興,明年北上出遊如何?不走運河,繞海行船。”韓霽不想提掃興的事,轉瞬改了話頭。

“行,年後就去,趕的巧了還能看雪。”

鸚鵡啾啾兩聲,說:“鳥也要去。”

“越往北越冷,你不怕?”海珠扭頭問。

鳥從窩裡起來抖抖毛,它飛到韓霽的肩上,討好道:“少將軍給鳥做棉襖,鳥不怕。”

“誰是流氓?”韓霽趁機拿捏它。

鳥啞聲,它生硬地說:“鳥給你唱個曲。”

“我不愛聽,我就想知道誰是流氓。”

“鳥說錯話了。”鸚鵡硬梆梆地認錯,見韓霽還不鬆口,它大叫道:“鳥是流氓——”

大仇得報,韓霽得意地笑,他彈了彈堅硬的鳥喙,再次把手指探進鸚鵡的翅膀根下,逼得鳥嗷嗷叫。

“啄它。”海珠看熱鬧不嫌事大,說:“攆他出去,他不給你做棉襖我給你做。”

鳥立馬不忍了,撲閃著翅膀飛到人頭頂拉屎,大叫著:“韓霽是流氓,非禮鳥。”

韓霽有被噁心到,他彈坐起來拉開門跑出去。

第239章小別勝新婚

返航時途經永寧碼頭,海珠跟韓霽帶著鳥下船了,兩人去街上買些肉糧和瓜果往紅石村去,打算接上平生去府城住段時間,年關的時候再送他回來。

天氣陰了幾天,今天難得放晴,太陽的金光穿透雲層,風也是暖融融的,鸚鵡雀躍地抖毛飛起,它飛在人前,說:“鳥來過這裡。”

遠處曬海帶和鹹魚的人聽到稚氣的聲音看過來,認出是海珠和韓霽,遠遠地揮手打招呼。

“感覺永寧鎮和生活在這個地方的人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海珠抬眼望去,前方的路,後方的小鎮,海邊的碼頭,都有她的身影。

“留下住幾天?去青石巷看看?”韓霽提議。

“算了。”她留戀的是那種感覺,她從街頭巷尾跑走過,相熟的人隨口招呼一聲,閒聊兩句,那種輕鬆和愜意的感覺讓人懷念。此時再回青石巷,街坊鄰居會驚喜,但這種驚喜很寡淡,七八句話說不完,一時半刻的交談又讓人掉興,她也沒有跟街坊鄰居促膝長談的掛念。

“老了可以回這邊住,也不行,那時我相熟的人也老了,甚至先我一步走了,不是那個感覺了。”海珠搖頭,她望著出現在眼前的小漁村,暖陽落在青石牆上,它還是以前的樣子,“不知道大黃狗還是不是那狗德行。”

“我們成親也不過一個多月,怎麼感覺你像是離開十年八年似的?在島上的日子不如意?”韓霽從她的這番話裡品出一絲落寞。

“還不錯啊,我就是懷念這裡的生活。”

“那說明島上的生活還是不如這裡有意思,你之前在這裡做什麼,在島上也一樣,我不約束你,出船打漁、開食肆賣飯菜,你還可以繼續做。”韓霽說得認真,他仔細琢磨一番,繼續道:“女子比武隊的事你可以派人負責,不用親自挨個村通知。”

“哎呀,你誤會了,我哪能讓自己受委屈,天冷下不了海,沒逮到好東西我開什麼食肆?我又不想在家帶著孩子玩,就藉機出來了。”海珠比了個手勢,說:“閉嘴,別說了,開春天氣暖和了我就出海了,在海底逮到好東西我就做菜賣。”

“鳥看見大黃狗了。”鸚鵡飛進村了,它繞著狗飛,嘴裡不停說好久不見。

海珠攤手,說:“看吧,鳥也有這個感覺。”

大黃狗還是老樣子,它盯著海珠不動,待人走近了,它聞到肉腥味,眼珠子挪到韓霽提的東西上,僵直的狗尾巴歡快地搖動,耳朵也塌下來了。

“海珠、夫人…少將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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