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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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麼,不是還有她嗎?”
陳虎手指頭往她這邊一指,嘴角揚起一抹張狂的笑。
沒過幾秒鐘,鬱南梔被整個人提起來,拉著她上了她們家的屋頂。
太陽穴上頂著一把冰冷的手槍,腿都在發抖。
那個叫陳虎的親自抓著她,等上了屋頂,鬱南梔才發現周圍已經圍滿了扛著槍計程車兵。
只是不見季澤城的影子。
“你們領頭的呢,叫他出來。”
陳虎又把槍往她頭上抵了抵,拿著她威脅下面的人。
底下計程車兵沒有收到命令,紋絲不動,他的話透過傳呼器傳到季澤城的耳中,季澤城看著螢幕上的監控內容,冷峻的眉眼沒有絲毫鬆動。
腳底下踩著軍靴,從作戰指揮車上下來,冰冷的目光看著屋頂上的幾個人:“陳虎,把人放了。”
看著站在下面的死對頭,陳虎不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顯得很興奮。
“季澤城,現在恐怕有好幾把狙擊槍都對準了我吧,別急,只要他們敢開槍,我敢保證,這個小女孩兒一定死的比我還快。”
鬱南梔口裡塞著毛巾,又被他勒著脖子,有點喘不過氣來。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腦袋也暈暈的,她現在只覺得身上格外的難受。
季澤城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
如果不盡快救下來,多一秒就會有多一分的危險。
鬱南梔這種體質,支撐不了太多時間。
讓副官拿來了傳呼器,季澤城屏退了左右,對著傳呼器輕聲說:
“陳虎,你現在手裡的人,不光是鬱文波的女兒,她還是池家的兒媳婦。”
“你如果敢動她一根寒毛,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池燃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目光冷冽,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季澤城是中國軍人,有時候面對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的時候,必須服從部隊的條條款款。
可池家就不一樣了。
涉及面廣,黑白通吃,除了在白道上混的風生水起,在境外也有自己的勢力。
有時候明面上收拾不了的人,私下裡的手段往往更加恐怖。
“陳虎,你是在道上混的,可否知道“雪鷹”這個組織?”
陳虎拿著槍的手一抖。
他們這些人沒有,不知道雪鷹的。
雪鷹,又稱血鷹,是境外最神秘,也是勢力最大的組織。
他們手段狠辣,神出鬼沒,沒人能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
傳說他們服務於私人家族,可那只是捕風捉影的傳聞,誰也打聽不到他們的具體訊息。
難道……
“沒錯,雪鷹的主家,就是池家!”
重錘落下,季澤城輕飄飄的語氣,卻無比堅定的肯定了他的想法。
他這句話一出來,鬱南梔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
屋頂上的風很冷,陳虎拿著槍的手帶微微發抖。
很明顯就能感覺到他的恐懼。
“我不相信,你他媽紅口白牙,想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雪鷹的主家是池家,他媽的倒拿出證據啊……別動!”
鬱南梔腳下有點支撐不住,頭微微偏了偏,就被他更重的頂住了腦袋。
槍管擦過她的臉頰,在上面劃出一條紅痕。
季澤城沉住氣:“陳虎,你最好對她好點,不然不管誰來了都救不了你。”
他哼笑一聲:“上面派你們來抓鬱南梔,不就是為了威脅鬱文波嗎,鬱南梔要是掉一根頭髮絲,別說是你,就是你們上面的人,你的主子,也一個都跑不掉。”
鬱南梔勐然間聽到他提起爸爸的名字,突然就睜大眼!
這是什麼意思?
季澤城也知道她爸爸?
他是軍方的人,難道說……
下面的事情鬱南梔不敢再想下去,她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身後的手下悄悄的探過身子,也是一臉的焦躁:“虎哥,這季澤城說的,如果是真的的話……”
血鷹,他們是真的惹不起。
“閉嘴,我難道想不到?”
他把鬱南梔重重的往旁邊的人身上一甩,然後從前面一身迷彩服的人叫囂:“季澤城,空口無憑,你給我找出證據來,否則你說的話,我們一個字也不相信。”
他看了看手錶:“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找不出證據,那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陳虎粗暴的拖著鬱南梔下了屋頂,再沒有出現。
副官一直在旁邊看著,見到這裡,有些著急:“老大,要不要通知池燃。”
心裡也有些憂慮,上次池燃的瘋狂程度他也見識過了,如果這次鬱南梔真的出了什麼事,怕這兩個人之間會結下什麼仇怨。
幾個人也算從小一起長起來的,在平川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真的生了什麼嫌隙,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有害無益。
時間不等人,陳虎他們只給了半個小時,雖然他們把這裡重重包圍,也怕他狗急跳牆,再下了什麼毒手。
季澤城當即作了決斷:“通知韓雲川。”
剛說完,又停了幾秒:“算了,我親自打電話。”
韓雲川的號碼他手機通訊錄上就有,這幾天為了鬱南梔這件事,他想要讓韓雲川從中斡旋,兩個人沒少打電話,調出通話記錄,第一個就是他。
機場,池燃接到了池家父母,兩個人剛從國外回來,還是一副清涼的初秋打扮,一到國內就凍得瑟瑟發抖,池燃坐在駕駛位上,把空調開大。
看著後座上高大俊朗的池父和美豔絕倫的池母,歲月絲毫沒在他們臉上留下痕跡,只不過氣質沉澱,歷經歲月更顯沉穩。
如果不是他們的親兒子,走在路上,幾乎也會跟三十歲左右的年輕情侶混淆。
手輕敲著方向盤,望著前面的車流:“三個多月,你們終於捨得回來了。”
三個月前,他們從法國回來,在家住了不到一個星期,就又跑去馬爾地夫度假了。
作為他們的親兒子,一年到頭連面都見不到幾次。
傅懷瑜莫名的就從這其中聽到了些怨念,伸手敷衍的揉了一把兒子的頭,把責任都推到自家老公身上:“我都說了早點回來,你爸非說我不抗凍,直到年前幾天才訂了機票。”
談話間,秀了把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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