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變著花樣送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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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燃回頭,胳膊上還被紗布包著,警惕的瞪了他一眼,心想這人是不是又欺負鬱南梔了。
兩個人住在他家的時候,韓雲川可沒少拿他們取樂。
他自己臉皮厚,倒是沒什麼,只不過鬱南梔,恨不得每回都鑽地洞裡去。
不鬧的面紅耳赤絕不罷手。
自己單身狗一隻,就是看不得他們兩個好。
保姆為了迎接鬱南梔,準備了不少海鮮,傅懷瑜愛吃蝦,吃飯的時候,池卓驍就把一個個食指長的蝦剝了殼,整整齊齊的碼在盤子裡。
鬱南梔拿起公快,看著池燃不太方便的右手:“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韓雲川看看這甜甜蜜蜜的兩對,再看看自己和季澤城這兩個孤家寡人,伸長快子夾了一個沒剝殼的大螃蟹丟到他碗裡。
掐著嗓子:“澤城哥哥,人家也想吃。”
這一聲,差點沒讓季澤城噁心的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眉心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薄唇輕掀,吐出一個字:“滾!”
一家人笑鬧成一片。
吃過飯,韓雲川從電視櫃下面找出一盒撲克,拿在手裡花式洗了洗牌,挑釁地看了池燃一眼:“鬥地主?”
季澤城長腿長腳坐在茶几旁,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池燃手上不方便,壓著鬱南梔拿了個小板凳坐在茶几旁:“你替我摸牌,我再旁邊幫你,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平常這夥子紈絝子弟,打個牌玩的都是大的,韓雲川從角落裡找出幾個籌碼,分別放到幾個人面前:“怎麼算?”
池燃比劃了一個數字。
鬱南梔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語,不過池燃在她身邊說:“我幫你,今天最少把你大學的一年學費給掙出來。”
鬱南梔大體算了一下,公立大學的費用,一年大概在五千至八千左右,那她手邊的這些籌碼,最少一個抵一千。
這還是為了顧及她的感受,沒敢玩大的。
鬱南梔之前跟他們打過麻將,知道他們的牌技有多麼厲害,鬥地主稍微簡單一點,但她也不會算牌,就是正常人的水平。
池燃拿著一個小板凳坐在她旁邊,看著她摸牌,鬱南梔手氣不錯,摸了一個大王,一對二兩個尖都來了她這裡。
但是再往下的牌,就不少不成對的了。
鬱南梔還在猶豫叫不叫地主的時候,池燃已經率先把地主牌拿起來了。
韓雲川和季澤城對視了一眼,眼裡紛紛透露了一個訊息。
這小子太狂,得給他點教訓。
兩個人齊心協力起來,前半段堵的鬱南梔幾乎出不了牌。
鬱南梔怨念的瞪了池燃一眼,彷佛在說“看你乾的好事”。
要輸慘了。
後半段,她好像扭轉了運勢,手裡不成雙的牌一個接一個的走,到最後,只剩下那幾張最大的。
池燃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什麼叫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好好跟著學學。”
打到最後,對面那兩個人手裡的牌一張都沒出的了,整個局勢成了鬱南梔的主場。
池燃勾勾手指,那兩個人自動丟過來一個籌碼。
韓雲川往後一倒,手指在沙發背上輕敲:“咱們兩個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
兩個大男人,讓一個小姑娘給包圓了。
說出去他以後在牌場怎麼混!
季澤城面無表情,已經把那副牌洗好:“再來。”
頗有徹夜不眠的跡象。
寒假期間,鬱南梔的作息也有些不規律,池家的房間又多,不缺他們兩個的客房,傅懷瑜臨睡之前讓保姆打掃出來了兩個房間,專門給他們兩個住。
至於鬱南梔的,早就佈置好了。
清一色的粉紅,典型電視劇中的夢幻公主屋。
三個人戰鬥到半夜,鬱南梔贏多輸少,桌上大部分的籌碼都到了她這裡。
最後,鬱南梔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角溢位淚水。
“不玩了。”
池燃把牌往前一推,帶著她上樓。
樓下,兩個男人倒在沙發上,等人沒影了,韓雲川才懶懶的抬起眼皮:“臭小子。”
送個錢還這麼煞費苦心的。
還得經過他們的手。
拿腳踢了踢季澤城的腿:“要睡上去睡。”
——
越臨近新年,鬱南梔才發覺,池家的親戚朋友有多麼多。
上午某個市的市長提著一箱子燕窩來送禮,下午就是哪個企業的老總搬來了一箱子茅臺。
一樣一樣,都不帶重複的。
鬱南梔坐在二樓陽臺的榻榻米上,手上端著玻璃杯,拿吸管吸著果汁,大概算了一下,光上午來的能叫上名號的各位達官顯貴,就有十七八九個。
而且不是每個都能進的了池家的大門,被堵在外面的更著急,鬱南梔看他們的表情,恨不得翻牆進來。
放在一邊的手機響起,鬱南梔看了一眼,這是這幾天她新定的鬧鐘。
走到樓下端了一杯水,順便從書房的醫藥箱裡扣了兩片消炎藥,走到池燃的房門口,敲了敲他的門:“池燃,該吃藥了。”
裡面沒什麼聲音。
鬱南梔一手端著水,一手還拿著藥片,敲門的時候用了些力氣:“池燃,你睡著了嗎?”
軍區醫院的醫生剛來給他換了藥,換藥的時候鬱南梔在一邊看著,傷口已經結痂,看起來沒那麼嚇人了,但還是很嚴重的樣子。
池燃出了一身汗,剛剛才在臥室裡休息,醫生囑託要按時吃消炎藥,要不然傷口會發炎。
裡面模模湖湖的傳來一聲“進”,鬱南梔推門進去,發現裡面的簾子拉著,臥室裡黑黑暗暗的一千,幾乎看不出光線。
她摸著黑進去,輕輕叫了一聲:“池燃。”
床上鼓鼓的凸起一團,眼睛適應了黑暗,鬱南梔把藥片和溫水放在桌子上,輕聲叫他:“池燃,該吃藥了。”
等了一會兒,裡面仍然沒有動靜,鬱南梔轉過身,腳下剛一動,裡面就傳過來一個聲音:“你去哪?”
回過頭,池燃已經從被子裡面出來了,鬱南梔看著他,莫名覺得他有些委屈。
“我不走,我去擰條毛巾給你擦擦汗。”
剛才換藥,他衣服都被汗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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