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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廣強問:“書房有沒有發現沾血的重物?”

既然死者頭上有重物擊打傷,那兇器呢?

民警小鄭搖頭:“我當時站在門口掃了一眼,從櫃子、桌面到地面,都沒有看到,不知道是不是兇手收起來了。”

再詢問保安,為什麼別墅裡死了人都不知道,保安也覺得冤枉。

別墅區的保安24小時都有人巡邏,三人一班,每隔一小時就會巡視一次,但畢竟那是發生在別墅內部的兇殺案,他們不可能進別墅去檢視。

高廣強問:“你們沒有聞到異味?”

保安搖頭說:“業主一般不讓我們靠得太近,我們只檢視一下有沒有陌生人、異常響動。”

別墅大門一直緊閉,二樓的氣味一時半會沒有透出來,也正常。

高廣強問:“22、23號這兩天,有沒有關注到陌生人進出?”

保安繼續搖頭:“我們繁龍灣別墅區是高檔小區,管理很嚴格的,遇到陌生人一定會詢問、登記,如果是外來車輛,也會攔下來問清楚之後才放行。”

劉良駒看一眼趙向晚,眼神裡明顯有著不信任,在她耳邊嘀咕道:“保安這是在甩鍋,什麼高檔小區,什麼24小時巡邏,這些人會偷懶得很。我就不信,這麼大的別墅區,只有十棟樓,整個片區全是樹林子,那圍牆看著也不高,就沒有人能摸進來?”

其中一個保安聽到了劉良駒的嘀咕,忙解釋道:“警官,我們說的是真的。圍牆全都裝了鐵絲電網,根本沒人能夠翻進來。我們一小時巡邏一次、陌生人登記也是有記錄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們保安室的記錄本。我們小區建成也有五、六年了,從來沒有發生過失竊偷盜、打架鬥毆的事件,非常安全。”

轄區派出所民警證實了這一點。

劉良駒便換了個問題:“22號、23號盛家的車子進出了多少趟,有哪些人回了家,你們有記錄嗎?”

保安又開始搖頭:“這個我們不會記錄,不過我21號當值的時候,傍晚見過盛總那輛尾號999的賓士回來,盛先生見到我的時候還降下車窗和我打了個招呼,他是個很好的人,對我們這些人都挺客氣。”

劉良駒問:“盛承昊自己開車,還是司機開車?”

保安說:“那天是盛大少開的車,盛總坐副駕駛。”

盛載中21號和盛承昊一起回家的?

劉良駒繼續追問:“盛載中人呢?”

保安說:“不到一個小時,盛大少就開車出來了。”

趙向晚問:“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保安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腦袋:“因為盛大少出門的時候送了我一盒蛋糕,他也沒說什麼,就是降下車窗遞給我,然後就走了。”

趙向晚再問:“什麼樣的蛋糕?”

保安回憶著:“一個很精緻的紙盒子,裡頭放著一塊三角形的蛋糕,上面還有一顆紅櫻桃,厚厚的奶油,蛋糕又香又軟,那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蛋糕。”

趙向晚點點頭,在本子上記下這一筆:6月21日,蛋糕。

劉良駒繼續問:“22號、23號呢?沒有注意到盛家車輛的進出情況嗎?”

另一名保安努力回想,半天才不敢肯定地說:“盛家有兩輛汽車,尾號999的那輛一般都是盛總和盛大少開,另外一輛白色的藍鳥給謝太太用,配了個司機在開。我好像記得這兩天晚上吧,這輛藍鳥有進出過,但是又不肯定。”

記不清,這就不好當作證據了。

晚上車燈亮,保安有時候根本看不清楚車牌與車型。白天或許保安還會認真盯一下,但到了晚上瞌睡一來,就懈怠了。只要有車燈掃過,大致掃一眼確認是業主的車輛,立馬就開門。但讓他說出那一天晚上有哪些車輛進出,還真說不上來。

趙向晚在本上再記下一筆:22、23號晚上,白色藍鳥車進出別墅區。然後緩緩在旁邊打了個存疑的問號。

接下來,警察開始走訪另外九棟別墅的住戶。

有一些線索,但指向都很雜。

住戶A說:“21號晚上七點吧,見過盛總在那條路上跑步,他很喜歡運動,以前帶著兒子一起跑,這兩年兒子住校,就跑得少了。”

劉良駒問:“哪個兒子?”

住戶A笑了:“哪個兒子?當然是小兒子。都說爹疼滿崽,盛家就是這樣。盛總整天提起小兒子就眉開眼笑,對大兒子比較嚴格。”

湘省人將最小的那一個孩子稱為滿,滿崽就是指最小的孩子。

劉良駒“哦”了一志,“那22號、23號呢?”

住戶A搖頭:“那兩天下雨,路面溼滑,我沒出門散步,沒注意。”

住戶A是最後一個見過死者的人,這麼看來,21號晚上七點之前,盛承昊還活著。

住戶B是位女性,她談起盛家便搖頭嘆氣:“謝姐真不容易,也就她能忍得了盛承昊那個壞脾氣。別看盛總賺錢多、能力強、在外面一副精英範兒,但為人非常強勢,在家裡說一不二,謝姐根本沒有一點話語權。盛承昊說不能容忍有外人在家裡晃,謝姐便不敢請住家保姆,家裡的衛生、打掃、做飯都是謝姐自己一個人做。偶爾趁著盛承昊出差不在家的時候,才請人過來清掃。”

盛老虎,這是季昭奶奶周芳溪老太太給他背後取的外號。看來,在別墅區的女性眼裡,盛承昊這個丈夫做得非常不合格。

結合盛承昊家暴,在謝纖雲身上、臉上留下的傷痕,再加上趙向晚親眼所見,趙向晚對盛承昊的印象更壞了兩分。

趙向晚問:“他們家裡人的關係怎麼樣?”

住戶B回答:“關係?反正盛承昊這個人吧,對他老婆不好,但是對小兒子挺好。”

趙向晚問:“哪裡看得出來他對小兒子好?”

住戶B說:“從哪裡看出來?哪哪都能看出來。他們家小兒子像爸爸,特別特別像的那種。眉毛、眼睛、鼻子、嘴,會讀書的腦子、愛運動的身體,真的是一模一樣,也難怪盛承昊喜歡他。我要是有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我也把她疼到骨子裡去。”

趙向晚繼續問:“盛承昊對大兒子怎麼樣?”

住戶B說:“盛承昊其實對兩個兒子都嚴格,只是說因為小兒子更優秀、更像他,所以盛承昊顯得偏愛小兒子一些。我聽說他大兒子讀書不太行,所以早早出來幫他爸爸打理公司。”

趙向晚有點好奇:“那兄弟倆關係怎麼樣?會不會因為父親的偏愛而生出嫌隙?”

住戶B笑著擺了擺手:“沒有沒有,他們兄弟倆關係挺好的。這一點我挺佩服謝姐,她將關係平衡得很好。人前人後都誇老大孝順、懂事、貼心,要小兒子多聽哥哥的話,將來做父親的左膀右臂。”

從住戶B的話語裡可以看出,雖然盛承昊這個人強勢、偏愛,但因為謝纖雲忍讓、柔弱、溫和,將家庭關係維持得非常好。

住戶C是個高中生,他談起盛家的時候,更關注的卻是盛載天:“小天哥很厲害的!他不僅成績好,體育也好,他週末回家的時候經常帶著我們幾個在小區的籃球場打球,他特別和氣。我有一回到他家裡問功課,他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給我講了半個小時。他媽媽還拿可樂給我喝,他媽媽也挺好的。”

劉良駒問:“盛載天和他媽媽關係怎麼樣?”

住戶C說:“特別好。盛媽媽很會做飯,還會做糕點,她還會插花,哦,對了,盛媽媽還會唱花鼓戲,唱得可好聽啦。小天哥說起他媽媽的時候,特別驕傲,就那種……我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那種,你們懂吧?”

劉良駒問:“那盛媽媽對盛載天怎麼樣呢?”

住戶C瞪大了眼睛:“當然好啊。小天哥只要在家的時候,他媽媽就做最好的東西給他吃,小天哥的衣服、鞋子都是他媽媽買的,他媽媽和他說話的時候特別溫柔,比我媽好多了,我媽一天到晚罵我。”

劉良駒問:“盛載中呢?你有和他說過話嗎?”

住戶C想了想:“小中哥啊,他話不多,也不怎麼和我們玩,總感覺他好像背上背了什麼特別沉重的東西一樣。不過他也是個很好的人,他會陪我們一起打球。他不打球,坐在旁邊看,一邊看一邊鼓掌,送水送零食。小中哥對小天哥很好的,我在小區裡經常看到他們勾肩搭背一起走,有說有笑的。我聽小天哥說,他上學的時候,小中哥會偷偷給他零錢,給他買零食,帶他吃好吃的。我一直很羨慕小天哥,有這麼好的哥哥。”

詢問一圈下來,重案組的成員們對盛承昊一家有了初步的瞭解。

眼見得幾個小時過去,現場勘查結束,屍體運回市局做進一步檢驗,謝纖雲呆呆地看著屍體裝進裹屍袋,抬上擔架,突然撲了上去,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她哽咽著說:“你們,你們讓我再看看他,讓我再看看他。”

高廣強勸她:“謝女士,死者已矣,節哀吧。”

屍臭味襲來,剛靠近擔架的謝纖雲一陣乾嘔,呼吸急促,差點閉過氣去。她慌忙退開,哆嗦著從手包裡拿出噴霧劑,可是半天都按不下去。

一隻手伸過來,接過她手中噴霧,嫻熟地“呲呲”按了兩下。

謝纖雲轉過頭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頓時像有了主心骨一樣,趴在他肩膀上,哀哀哭泣:“小中,你爸,你爸他……”

來人正是盛家大兒子,盛載中。

他將母親扶到一旁坐下,溫柔地摟過她肩膀,安慰道:“別怕,別怕,我回來了,我來處理。”

終於見到盛家第二個活人,趙向晚認真端詳著盛載中。

上一次在四季大酒店匆匆一面,只記得是個憨實模樣。今天近距離觀察,他的眉眼與謝纖雲有五、六分相像,細眉細眼,嘴唇厚實,面板白淨,說話的時候能夠看到一顆小虎牙。

準確來說,盛載中長了一張討喜無害的面孔,所以才會給人一種“這孩子真憨厚,一看就是個好脾氣”的感覺。

謝纖雲個子嬌小,盛載中只比她高出半個頭,顯然沒有遺傳父親的高挑個子。他穿一套深色西服,白色襯衫,打著條寶藍色的領帶,領帶上還別了一個金色四葉草領帶夾,看上去有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沉穩。

盛載中應該是聽說了父親被害的事,面露戚容,摟著母親,抬頭看著年紀最長的高廣強:“警察同志,到底是誰害死了我爸?”

高廣強道:“我們正在調查。”

盛載中眼裡閃過淚光,聲音有些哽咽:“辛苦你們了。”

高廣強面色嚴肅地看著他:“我們有些問題要問你。”

盛載中點頭:“你們問吧。”

在高廣強的嫌疑人名單裡,盛載中是其中之一,因此問題相對犀利。

“21號你把盛總送回家,為什麼?”

盛載中略一思索:“我爸和華夏科學院那邊約好了22號見面,談關於一項計算機顯示系統專利轉讓的事項,定好了21號去京都的機票,我正要送他去機場,那邊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會面取消、暫時不考慮專利轉讓,他很生氣,便讓我把他送回家。”

高廣強問:“為什麼不回公司?”

如果是非常重要的專利轉讓,對方臨時變卦,不是應該回公司與團隊成員商議嗎?

盛載中道:“這個專利轉讓是我爸一手談下來的,本來都說好了二十萬轉讓費,可是突然變了,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華夏科學院是我爸以前工作的地方,專利人也是他多年的好友,他心裡很不舒服想要安靜一下,所以直接回了家。送他到家之後,他便讓我回公司,抓緊和研發團隊溝通,一定要在七月份開發出新的產品。”

高廣強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懂計算機公司的運作,但盛載中並沒有提到什麼專業名詞,把事情說得非常清楚。

“你幾點離開別墅的?”

“我沒有看時間,不過我到公司的時候差不多八點吧,這一點你們可以問問公司的人,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22號、23號這兩天你在哪裡?”

“我在公司。”

“一整天都在公司?中途沒有離開?”

“我在公司有單獨的辦公室,裡頭帶臥室、洗手間,我爸給我下了命令,要研發團隊七月份開發出新產品,研發小組都在加班,我哪裡好意思回家?”

高廣強聽得很認真,默默在嫌疑人名單上把盛載中劃去。

21號離開別墅之後,盛載中都沒有回別墅,他在公司那麼多人看著,也沒辦法說謊。

趙向晚突然插話,問道:“你最後一次與盛總電話聯絡,是什麼時候?”

盛載中被她突然一問,愣了一下神,不過他凝神思索片刻,回答道:“21號晚上我回公司之後,與研發團隊開過會,向父親彙報過一次。”

趙向晚繼續問:“那是幾點?”

盛載中不確定地說:“應該,是十點多了吧?我沒留意。”

公司有電話,家裡也有電話,盛載中與盛承昊聯絡非常容易。

“22號有沒有聯絡?”

盛載中停了一下:“有聯絡,22號中午十二點,我爸打電話來詢問專案進展,我又彙報了一回。”

“後面呢?”

“後面,我爸再沒打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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