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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盧輝已經跑不掉了,那她還怕什麼?

我們警察只管破案、收集證據,用什麼罪名起訴、最後判決如何,那是檢察院、法院的事情。

高廣強又看了一眼祝康:“基於迴避原則,下一次的審訊你就不要參加了。雖然你現在的身份不是龔勇,但畢竟……”

祝康站起身,大聲道:“是!”

能夠親眼看到龔大利懺悔、見到龔四喜認罪,祝康那顆憤怒不甘的心已經獲得平靜。

他轉過頭,深深地看了趙向晚一眼:“向晚,看你的了。”

趙向晚微微一笑:“要讓盧輝這個人開口認罪,恐怕還得周如蘭上。”

雖然只是簡單接觸,趙向晚卻發現盧輝對背景深厚的女性,有一種天然的逢迎之姿。不知道這是他入贅所帶來的影響,還是天生如此。

這一場審訊,如果祝康不出場,那不如讓周如蘭試試。

周如蘭剛進重案組沒多久,還有些小矜持。讓她喝湯,她只倒了一碗排骨湯,慢吞吞地喝著,現在被趙向晚點名,趕緊抬起頭來,吞下嘴裡食物:“向晚,叫我嗎?”

趙向晚笑了:“是叫你。等一下和我一起去審盧輝,敢不敢?”

周如蘭現在膽子也變得大了一些:“行,跟著你,我不怕。”

高廣強看著趙向晚點兵點將,非但不覺得權力受到挑戰,反而樂見其成。他明年上半年就要退休了,把年輕人培養起來,讓他們能夠獨當一面,這就是他的職責。

高廣強開玩笑:“向晚,你還要叫誰和你一起去?”

朱飛鵬舉起手來:“叫我,叫我!”

他今天和趙向晚連審三場,龔大利、孫友敏、龔四喜,龔大利動之以情;孫友敏誘之以利;龔四喜每一個突破心理防線的方法都不一樣,偏偏還精妙無比,讓他看得目眩神迷,恨不得總跟著趙向晚身旁,看她大殺四方。

趙向晚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都是年輕人,鎮不住場子。”

她的目光落在高廣強身上:“老高,你年紀最長,經驗豐富,剛剛又陪他聊了一陣,對他應該有些瞭解吧?不如你陪我們兩個一起去會會盧輝?”

高廣強自然不會拒絕,笑眯眯地說:“沒問題。”

高廣強補充了一句:“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份量,我還能搬許局一起過去,幫你鎮場子。”

趙向晚:“暫時不用了,我們先去打個前站吧。要是我們搞不定,再讓許局上。”

高廣強哈哈一笑,將碗中熱湯一飲而盡,站起身來:“休息好了嗎?那我們去會一會盧輝吧。”

市局的審訊室由鐵柵欄分隔成兩個隔間,看著冰冷而肅然。

傳喚室卻是裝修溫馨、樸素的小房間,有桌有椅,生活氣息濃厚。

前面幾次審訊都是在審訊室裡進行,大家的心理壓力都挺大。

這一回見盧輝,趙向晚決定在傳喚室裡進行。

盧輝正在傳喚裡打盹,坐在一把帶扶手的木椅子上,雙手交叉置於胸前,頭微微低垂,閉目養神。

聽到門口傳來動靜,盧輝這才緩緩抬起頭,睜開眼睛看到進來的三個人,警惕之心頓時就放了下來。

【高、趙、周?市局警察就這三個了?】

【老的老、小的小,不足為懼。】

聽到盧輝的心聲,趙向晚低眉斂目,繼續裝菜鳥。

她乖巧地幫高廣強拖來椅子,自己則和周如蘭安靜坐在一旁,取出筆錄本,擰開鋼筆筆帽,開始寫字,

盧輝的目光主要落在周如蘭身上。

周如蘭換上了制服,她本就生得秀麗端正,板著臉的模樣更顯高貴清冷,這讓盧輝的內心更加生出一份仰慕與渴望。

【省廳領導的孩子,果然不一樣。】

【想當年我第一次見到楊巧珍,也是這種感覺。鄉下小子、鉗工學徒,我連頭髮絲都配不上她。可是……最後她還不是一樣乖乖地為我生兒育女?】

高廣強咳嗽兩聲,將盧輝的注意力拉到他身上來。

“盧輝?”

“是我。”

“性別?”

盧輝笑了笑,看著高廣強,態度溫和地說:“高警官,咱們都是一個系統內的,這些形式能不能直接跳過去?你們放心,我會簽字的。”

高廣強點點頭:“沒問題,那我就直接問了?”

盧輝微微頷首:“行,請問。”

高廣強看著他的眼睛,單刀直入:“你本名盧尚武?母親孫友敏,哥哥盧尚文,蔡旗鄉小灣村人?”

盧輝不像龔有霖,上來就否認自己的過去,而是坦然承認:“是。”

【過去,是抹不掉的,承認了又如何?】

【之所以改名,一是擔心舊案事發,被人追查;二來也是想擺脫我媽的控制。】

【現在既然進來了,瞞是瞞不過的,不如承認。】

這些話裡,趙向晚就記住“擺脫我媽的控制”這幾個字。

看來,盧輝與他媽媽孫友敏的關係並不好。

外人眼裡,他們是母慈子孝,只有親自在審訊室裡與孫友敏過過招的趙向晚,才知道孫友敏有多麼冷血、自私。

——丈夫也好、兒子也罷,孫友敏的心裡只有她自己。

高廣強繼續問話。

“盧富強,你認識嗎?”

“哪一個?我應該認識嗎?”

“和你同年、同村,小學、初中同學,你住上屋場,他住下屋場的那個盧富強。”

“哦,他啊,認識。”

“他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不清楚。”

“沒聽村裡人提起過他嗎?”

“沒有。”

盧輝的回答,滴水不漏。

高廣強不問,他絕不會多說一個字。

一般人若是問到這裡,多多少少會回憶過往,感嘆幾句,諸如“我從招工進城之後,就沒有見過他”、“我很少回村,所以沒聽村裡人提起過”之類。

可是盧輝卻謹慎小心,步步為營。

高廣強最大的特點,是耐心。

他沒有計較盧輝的態度,而是繼續問話。

“盧富強被抓了。”

“哦。”

“他供出一件二十年前的舊案。”

“二十年前?過了追訴期吧?”

不愧是公安系統的領導,一聽到“二十年”這三個字,他的第一反應是追訴期已過。

追訴時效,是指刑事法律規定的,對犯罪分子追究刑事責任的有效期限。犯罪已過追訴時效期限的,不再追究刑事責任。法定最高刑為無期徒刑、死刑的,追訴期為二十年。

從1975年3月到1995年10月,時間已過二十年。

周如蘭是做檔案管理的,對這類法律問題非常熟悉,朗聲道:“如果二十年以後認為必須追訴的,報最高人民檢察院核准即可。性質特別惡劣、影響特別重大的案件,諸如滅門慘案、虐殺案,只要報上去,都會批。”

盧輝的眼瞼抽搐了兩下。

【我當然知道這些。】

【法律畢竟被人所掌握,追訴期一過,上下打點一下,以此為理由不審不問,合情合理合法。盧富強一個法律宣告死亡的人,他說些什麼並不重要。】

高廣強讚許地看了周如蘭一眼:“小周說得對,咱們先不糾結追訴期的問題,只談這個舊案。盧輝同志,盧富強的口供裡,提到了你的名字,這也是我們請你過來喝茶的原因。”

盧輝這才明白過來。

在趙向晚的有意隱瞞、刻意引導之下,他一直以為是政治鬥爭,以為是新來的副縣長搗鬼,想著最多就是貪汙受賄這些罪名,只要他死咬不鬆口,除非有了實錘的證據,否則誰也定不了他的罪。等他一出去,立馬布局下去,迅速把那些政敵們捏死,誰還敢與他爭鋒?

他在羅縣經營這麼多年,老丈人只有他一個女婿,翁婿二人的勢力早就盤根錯節,搞政治鬥爭他有經驗,根本就不怕。

盧輝看向低頭做筆錄的趙向晚,冷哼一聲:“趙警官,好手段啊。”

趙向晚頭也沒有抬一下,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

盧輝眼睛一眯,一直平靜的情緒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小小三級警司,竟敢無視我的存在!】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鄙視我。】

【就連我的老丈人,退休之後見到我都客客氣氣,她一個小女警,哪來的底氣,敢這麼蔑視我?】

有點意思。

從無視,到鄙視,再到蔑視,層層升級。

天知道,趙向晚只是沒有抬頭、沒有理睬回應他的諷刺而已。

這個盧輝的心理弱點,是不被重視?

高廣強看盧輝對趙向晚的態度有些不對,解釋道:“這和小趙沒有關係。盧富強供認不諱,指認1975年3月與你,龔四喜,三人犯下殺人滅門大案。這一點,你認不認?”

盧輝轉頭看向高廣強,態度很平靜:“盧富強瘋了吧?什麼滅門大案?跟我有什麼關係?”

高廣強:“1975年3月,酒灣村龔大壯一家六口被殺,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盧輝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這事啊,我聽說過。”

高廣強:“你就沒有多餘的話要說?”

盧輝:“說什麼?”

高廣強:“說說這個案子啊,當時村民是什麼反應?你們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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