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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知是因為錢豔豔被殺案,這才被傳喚,艾鈴蘭一臉的不屑,高傲地抬起下巴:“我不認得什麼錢豔豔,希望你們有合理的解釋。我工作很忙,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公安幹警才不管什麼省招商局領導,傳喚證在手,順利將她帶到了傳喚室。

艾鈴蘭等了足有兩個小時,越來越怒。

可是,公安局不是酒店,服務態度良好。這裡的警察一個個板著臉,態度嚴肅,一問三不知,只說讓她等著。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過來,將她帶到一間審訊室,看到牆壁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八個大字,艾鈴蘭有些緊張:“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嫌疑犯,你們無權審訊我!”

審訊室裡,空曠處擺著兩把鐵椅子。

一張鐵桌,桌面很乾淨,只放著一迭資料,一個筆錄本和兩支鋼筆。

艾鈴蘭按照公安幹警的指示,挑了把椅子坐下。

這裡的一切都那麼陌生、冰冷,讓她如坐針氈。

門開了,霍灼、趙向晚等人魚貫而入,端坐桌邊。

霍灼的態度很客氣:“艾鈴蘭同志,你別急,還有一個嫌疑人沒來。”

艾鈴蘭聽到這個“還”字,頓時皺起了眉毛:“什麼意思?難道我是嫌疑人嗎?錢豔豔被殺,和我有什麼關係!”

霍灼淡定回應:“別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兩分鐘之後,在兩名女警的帶領之下,程欣如戴著手銬走進來,頭髮披散,面色頹然。

此時此刻,程欣如已經知道自己罪不可恕,小命難保。

讓二哥殺人的時候,程欣如沒有害怕;

聽說錢豔豔被害,程欣如只有歡喜。

在警察找上門之前,程欣如每天都在幻想,等事情平靜下來,她就能和項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幸福牽手。

可是現在,一切都完了。

關在看守所裡,程欣如後悔不迭。

後悔不該在項東慫恿之下動了殺人念頭,後悔因為一己之利拖二哥下水,後悔不該存著僥倖心理以為警察不會發現……

世間難買後悔藥,程欣如感覺一顆心似有火燒。

她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哪怕是死,也要把項東拖下水,和他做一對同命鴛鴦。

神情木然地走到椅子前,程欣如準備坐下,餘光發現一道身影。她轉過頭,正與艾鈴蘭目光相對。

程欣如瞳孔一縮,整個人呆立當場。

“艾鈴蘭!”

艾鈴蘭聽到程欣如喊出自己名字,抬眼看去,卻發現是張陌生面孔。她冷冷地看著程欣如,態度傲然:“你是誰?”

【這就是警察說的,另一個嫌疑人?】

【她為什麼認得我?】

【這種地方,被個嫌疑犯直呼名字,真丟臉!】

霍灼往後坐了坐,饒有興味地看著眼前這兩個項東的新歡舊愛,在審訊室裡互相介紹。

程欣如被艾鈴蘭的眼神刺痛,胸脯一挺,銬著的雙手往下一放:“我是程欣如,項東的……”她猶豫了一下,目光有些遊離。

艾鈴蘭腦子裡警鈴大作,眼睛一眯,上下打量著程欣如,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什麼?”

【難怪把我叫到警局來。】

【哪裡來這麼個嫌疑人,竟然認得項東,真是晦氣!】

【不對啊,項東的人,為什麼牽扯到了我?我和項東的關係,沒有人知道。】

程欣如現在連性命都保不住,哪裡顧得上臉面,猶豫片刻,豁出去了:“我是項東的情人,交往了五年。”

艾鈴蘭原本坐在椅中,被程欣如的話驚得站了起來:“什麼?!”

這一回,輪到程欣如冷笑:“我聽說你是項東的初戀,是不是?你這麼大年紀了,還纏著項東不放,真不要臉!”

艾鈴蘭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氣得俏臉通紅,嘴唇哆嗦:“你說什麼呢?!我和項東只是上下級關係。”

程欣如斜著眼睛看著艾鈴蘭,眼裡滿是不屑:“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仗著有幾個臭錢,就看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外表看著清高,其實就是個蕩.婦,看到像樣一點的男人就往他身上撲,賤!”

艾鈴蘭被氣得眼前發黑,她鬥嘴鬥不過程欣如,轉過頭看向霍灼:“霍隊,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帶到這裡讓人汙辱嗎?”

霍灼站起身,沉聲道:“程欣如,老實坐下!”

警官發話,程欣如老實了許多,乖乖坐下。

艾鈴蘭哼了一聲,也悻悻然坐了下來,轉過臉去,不想面對坐在桌後的警察。一帶排的橄欖綠制服,耀花了她的眼,一時之間沒有留意到趙向晚的存在。

霍灼眼見得兩個女人都安靜下來,這才轉頭看著趙向晚:“趙警官,開始吧。”

艾鈴蘭這才注意到趙向晚,想到她在酒店對自己說過的話,艾鈴蘭眸光一暗:“趙警官?你不是星市公安局的人嗎?為什麼會坐在這裡?”

霍灼道:“趙警官是我們珠市警方請來的刑偵專家。”

艾鈴蘭認真地盯著趙向晚,腦中浮現出她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艾鈴蘭記得自己曾經質疑過趙向晚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許局長給我打過電話,你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審問我。

當時趙向晚是怎麼回答的?

趙向晚當時回了一句讓她捉摸不透的話:艾處,這不是審問。

現在,處在這冰冷無情得讓人喘不上氣的審訊室裡,看著一身制服、面容端凝的趙向晚,艾鈴蘭忽然理解了趙向晚臨走之前丟下的話。

——此刻,無數雙眼睛盯著,警察們嚴陣以待,而自己,則瑟瑟發抖,茫然不知所措。這,才是真正的審問!

趙向晚沒有問艾鈴蘭,而是直接看向程欣如:“程欣如,你說過,是項東唆使你找人殺害錢豔豔,是不是?”

程欣如早就破罐子破摔,老老實實點頭:“是!就是項東讓我乾的。他在年前給了我五千塊錢,說錢豔豔死也不肯離婚,只有死亡才能讓他擺脫錢豔豔的控制。為了我們倆能夠做長久的夫妻,只有除掉錢豔豔。”

艾鈴蘭第一次知道程欣如的存在,轉過頭死死地盯著程欣如的側臉,胸脯上下起伏,嘴唇緊咬。

【她是項東的情人?】

【他們交往了五年?】

【年前項東給了她五千塊?呵呵,真可笑!】

聽到艾鈴蘭內心的嫉恨之語,趙向晚加快了對程欣如的審訊:“項東已經承認,給你的五千塊錢裡,兩千是他的獎金,另外三千是他變賣手錶換來的。”

程欣如一聽,咧嘴大笑:“哈哈!哈哈……對吧?我說了,一切都是項東指使。要不是為了和他結婚過日子,我為什麼要鋌而走險?我愛他,他愛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和他在一起。”

程欣如得意洋洋地看了艾鈴蘭一眼:“我和項東五年前就在一起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此時此刻,艾鈴蘭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初戀難忘,難忘初戀。

十七、八歲,年少鍾情,兩個飽受磨難的靈魂相互靠近,一天的勞動結束,全身痠痛,最幸福的時光就是肩並著肩坐在稻草垛上,沐浴在夕陽之下,暢想著未來。

原本以為,藉著高考恢復,兩人能夠一起考上大學,從此幸福地牽手相伴,沒想到第一年要政審,艾鈴蘭因為有海外關係而被刷了下來。

小情人一個去了大學,另一個留在鄉下,分別時艾鈴蘭拆了自己的毛背心,織了條圍巾送給項東,希望永遠溫暖著他。

艾鈴蘭第二年高考失利,項東的信越來越少,1979年艾鈴蘭的親人找到她,幫她返城,兩個人失去聯絡。

再後來,國門開啟,改革春風吹遍大江南北,艾鈴蘭的舅舅將她帶去港城,在那裡讀大學、讀研。

艾鈴蘭有過短暫婚史,但並不融洽。

她忘記不了年少時的戀愛,一直想要找到項東,問問他,是否還記得當年稻草垛下的誓言?

去年九月,當艾鈴蘭帶著舅舅來到珠市傳動機械廠考察,與項東相遇,只一眼便勾起天雷地火。

年少時的愛人,依然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他的內心依然有她的身影,他永遠忘記不了當年的情誼。

就這樣,藉著汽車產業園的建設,艾鈴蘭每個月都會來兩趟珠市,與項東私會。

在項東嘴裡,他有一段不幸的婚姻,妻子工人出身,毫無素質,對他呼來喝去,控制慾極強。

艾鈴蘭同情他、安撫他,並承諾如果他離了婚,她會幫忙調他去省城,從此永遠擺脫錢家人的鉗制。

可是,看著眼前程欣如那充滿嘲諷、宣示主權的笑容,艾鈴蘭內心一陣刺痛。這個時候她才清醒過來,原來項東一直在欺騙她。

項東一邊和自己溫言軟語,另一邊卻和程欣如你儂我儂。

他說要擺脫妻子的控制,那都是騙人的!

艾鈴蘭不屑與程欣如爭吵,冷冷地回了一句:“你和項東合謀殺妻,和我有什麼關係?”

趙向晚盯著艾鈴蘭:“艾鈴蘭,項東殺妻,你可有證據?”

艾鈴蘭抬眼與趙向晚目光相對,一剎那間無數個念頭在腦中閃過。

艾鈴蘭並不是無知少女,她懂得權衡利弊。

之所以與項東來往,一方面是初戀難忘,戀愛美化了項東。另一方面也是到了艾鈴蘭這個年齡,難得再找到一個合意的男人。

找個年輕的吧,怕不定性,怕對方衝的是她的背景與錢財;

找個年長的吧,艾鈴蘭又看不上那松馳的肌肉、蒼老的面容。

蹉跎到快四十歲了,突遇初戀,項東容貌、身材上佳,高階工程師,有學歷、有技術,帶得出去、拿得出手,能夠為自己的仕途添磚加瓦。

至於項東的婚姻,艾鈴蘭根本放在眼裡。

在她看來,好男人,就應該搶!

真正的好男人,哪個女人捨得放手?只有爭搶,才能獲得幸福。

項東向她保證過,一定會處理好自己的婚姻。

艾鈴蘭提出兩點要求。

第一,不要孩子。

第二,不能留下後患。

項東曾給她寫信,明確保證,他一定會處理好一切,錢豔豔不會鬧騰,不會影響到艾鈴蘭的前途。

可是,艾鈴蘭絕對不能接受項東一方面和她討論離婚後結婚,另一方面卻和程欣如商量殺妻!

艾鈴蘭可以不道德,但她絕不違法犯罪!

想到這裡,艾鈴蘭下了決心,深吸一口氣,看著趙向晚,一字一句地說:“我和項東的確有過私情,但僅限於此。你們若是不信,我那裡還留著他給我寫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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