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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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作者:青竹酒
簡介:
位高權重戰損王爺攻&果斷惜命略逗比外科醫生受
捲了七八年終於升上外科主任的寧玖就因為喝了一瓶假茅臺,睜眼竟然穿成了侯府那位天煞孤星,克親克長的棄子寧咎,睜開眼睛第一天一道聖旨就將他賜婚給了焰王閻雲舟。
閻雲舟活閻王,十二萬北境軍的統帥,撐著一身病骨鎮守北境十五年,到頭來朝野上下卻無不盼著他死。
宮裡那位等著他死了收回兵權,朝中的官老爺們等著他死才肯給北境撥發糧餉,他從小寵到大的親弟弟夥同宮裡那位趁他病重對他下殺手,可謂是滿朝文武都盼著他死。
這一道賜婚聖旨就是司馬昭之心,就指望寧咎一過門就剋死閻雲舟。
寧玖血壓瞬間180,一上來就給他上一生死局,讓他一大煞星和快死的閻王成親,還不如直接收了他呢,他現在就指望他十幾年寒窗苦讀能讓那閻王多活一段時間,讓他再苟一苟。
卻不想他嫁過來當晚,閻雲州就被下藥加刺殺,床上的人眼睛漆黑:
“寧公子果然名不虛傳。”
寧咎汗流浹背:
“王爺您一定要相信,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希望您長命百歲,壽終正寢,那個人一定是我。”
當晚王府血流成河,榻上的人縱使病骨支離,咳一聲便指尖帶血,病的只剩了一口氣卻難掩一身鐵血氣度:
“去隔壁住著吧,待本王死了你再做打算。”
再做打算?不會是想讓他陪葬吧?
“王爺的床夠寬,不如分我一半?”
他得看看他還有沒有救啊。
閻雲舟發現這個嫁過來克他的侯府公子很有趣,平常謹慎怕死,乖巧溫順,倒是醉酒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可真可憐,難過都不能表現出來。”
“來,幹,一醉解千愁。”
“乖,將傷口給我看看,我保你再活幾十年。”
寧咎用了渾身解數為閻雲舟續命。
沒有抗生素?他自制大蒜素。
沒有酒精?他帶來了先進的蒸餾技術。
別問,問就是一切為了活命…
ps:文中會寫如何製作抗生素(大蒜素,磺胺,阿司匹林),氧氣,純酒精,包教包會,收藏一下,萬一個主角重名,如果哪天穿越了,包你走上人生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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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1
閻雲舟:“既要留下,就過來伺候吧。”
閻雲舟輕輕敞開雙臂,寧咎整個人懵了,這古代人這麼狂放的嗎?這,要抱嗎?這人是王爺,殺人如麻,外面剛剛血如流水,他若是不抱的話會不會現在就血濺三尺?
沒有什麼比命重要,寧咎猶豫了一下就上前抱住這人清瘦的腰身,一瞬間整個屋子裡的人都噤若寒蟬,隨即一隻冰涼的手提住了寧咎的後脖頸:
“本王倒是忘了,寧公子是侯府嫡子,不懂如何伺候人寬衣。”
寧咎蹭的一下從閻雲舟身上彈起來:
“對不起啊王爺,屋裡有點兒熱,我有點兒上頭,寬衣,對,寬衣,這就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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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2
內門被撞開,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寧咎大驚,不是吧?又行刺?他蹭的一下竄上了床,躲到了閻雲州身後,那動作之快,行動之利不輸影衛。
一場烏龍,事後他溜溜下來:
“王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應激反應,怕,怕刺客行刺你。”
一雙寒眸盯著他:
“是,怕刺客行刺,所以你躲在了本王身後。”
寧咎…
“我再也不敢了,下次我一定挺身擋在王爺身前。”
內容標籤:強強宮廷侯爵情有獨鍾朝堂輕鬆
搜尋關鍵字:主角:寧咎,閻雲舟┃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外科醫生&戰損王爺
立意:學好專業課走遍天下都不怕
vip強推獎章
寧玖剛升上副主任醫師就因為喝了一瓶假酒穿越到了大梁朝,成了克親克長命格的侯府少爺,被皇帝賜婚給了病的就剩一口氣的焰親王閻雲舟,指望他一過門就能剋死這位北境統帥,為了保命,他開始了古代行醫之旅,製做氧氣,提純酒精,製做抗生素,憑藉自己精湛的外科功底在王府無限苟生存的同時將醫學發揚光大。
本文節奏明快,跟隨寧咎的視角在古代打怪升級,將現代外科醫學帶到那個貧瘠的時代,在一次一次的衝突中感受那個時代軍人對家國的守護。
第1章穿來就上生死局?
寧安侯府一個偏僻的小院中,乾枯的梅樹半死不活地開著幾朵梅花,平常就是連灑掃的小廝都不願多來一趟的院子,今天卻是格外的熱鬧,從院門到屋門,裡裡外外整整站了兩圈的侯府侍衛。
屋內圓桌前坐著一個國字臉一身深絳色朝服的人,此刻眉心擰緊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憤怒和不耐:
“他怎麼樣?”
黛青色帷幔邊府醫正在為床上的人檢視頭上的傷勢,用了上好了的藥包紮好之後,趕忙轉身回話:
“回侯爺,二公子的傷勢不算太重,用上紫金散要不到一個月傷口應該就會癒合了。”
寧文鴻擺了擺手,警告地看了一眼府醫: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中應該有數,下去吧。”
府醫忙拱手應下,背起藥箱就趕緊往外走,不敢再沾染上分毫的風波。
屋內的人都清了出去,寧文鴻站起身走到了床邊,看了看這個他從來都不待見的二兒子寧咎:
“我告訴你,聖旨已下,這親你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由不得你尋死覓活,你最好自己想清楚,否則…”
他的話沒說完,床上的人卻驟然抬頭,精緻的五官就像是畫中人一樣,那雙鳳眸卻帶了幾分譏誚,鴉羽一樣的睫毛覆在眼睛上,額頭的紗布都遮掩不住他精緻的容貌。
此刻寧玖因為‘行動失敗’沒穿回去,心中已經氣急敗壞的想罵娘了,哪還有心思聽這便宜爹的訓斥:
“否則您能怎樣?”
一天前他剛剛升任為江海省第一人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28歲的副主任醫師就是在整個江海省他都是數得上的。
當晚同事說要帶上家裡的好酒替他慶祝,他也大方地擺宴喜來登,一晚上是賓主盡歡,就是他同事帶來的那瓶茅臺喝著有些不對勁兒,不像是真的,他回家頭疼的厲害倒頭就睡。
誰能想到就是多喝了這一瓶假酒,再一睜眼睛他就成了什麼寧安侯府的二公子寧咎,簡直離了大譜。
剛從這裡醒來時他的床前就圍了一圈的人,頭更是疼的厲害,額頭上赫然一個猙獰的傷口,也是剛剛出去的那個府醫給他包紮的,不,應該說是給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寧咎包紮的。
他用了兩天的時間才勉強弄清楚了他現在的身份,他現在這個身體是寧安侯府的二公子,嫡次子。
但是看看著破舊的院子,他就知道這寧咎不知什麼原因不怎麼受寵,在這侯府過的還不如一個體面的下人,爹不疼娘不愛的。
頭頂上那個傷口是因為一天前傳來了聖旨,是一道賜婚的聖旨,將這位侯府嫡次子賜婚給了焰親王閻雲舟。
也不知道這皇帝咋想的,給倆男人賜婚,原主抵死不肯受辱,懸了白綾就要上吊,卻不妨凳子的一個腿斷了,脖子還沒等吊在白綾上凳子就塌了,他摔下來磕到了腦袋,再一醒來芯子就換成了他。
寧玖對這些恩恩怨怨還有什麼聖旨不聖旨的不感興趣,他就想回去,他晉升主任都還沒報道呢,怎麼能在這裡蹉跎歲月?
他絞盡腦汁想裡那些穿越橋段,然後在兩天之後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找來了同樣的凳子和白綾,在同一個地方摔下去,腦袋衝下。
然後…再醒來就是現在了,不但沒回去,那便宜爹又來討人厭了,不過他也沒在怕的,既然回不去,那麼有那道聖旨在,這便宜的侯爺爹才不敢拿他怎麼樣呢,正好替原主出出氣。
寧玖這嗆聲的態度讓寧文鴻愣了一下之後立刻竄上了火:
“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
寧玖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聽屋裡的侍女桃月說,這位侯爺平常可是都懶得瞧一眼他這個兒子,對他都不如對管家親,見面一次就要挨一次打,現在難道指望他和他裝什麼父慈子孝?
要是真的回不去了,那位焰親王才是他今後的老闆,這便宜爹看著就沒有那位官大,才唯唯諾諾的,賣兒子求榮。
“您要是沒什麼事兒可以出去了,不就是賜婚嗎?這婚我結。”
寧文鴻狐疑地看著他,尋死覓活了兩次,怎麼現在忽然鬆口了?
不過左右還有三天了,只要看住了,以後就由不得他了,若是真的如了宮裡那位的算計,他寧家或許還能更進一步。
“你們看好他,要是再出什麼岔子,這一屋子的人都得跟著陪葬。”
寧文鴻甩袖出了院子,留了一院子的侍衛,守在門口一臉著急的桃月和順才立刻進了屋:
“少爺,你怎麼樣?”
哪一次侯爺來院子少爺都免不了捱打,兩個人此刻眼睛都是上下打量著寧咎,著急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方才屋裡的對話沒人聽見,他們都以為是寧咎吃虧了,床上的人此刻一改之前對著便宜爹的氣勢,轉而捂住了腦袋:
“少爺,是不是傷口疼?剛才府醫留下了上好的金瘡藥,這紫金散可是好東西,以後連傷疤都不會留下,這一次府醫可大方。”
順才拿著一個鎏金小瓶子,一臉的珍惜,從前他們這院子什麼時候見到過這種東西?
“我好像好多事兒都記不起來了。”
寧玖按著頭怔怔出聲,他畢竟不是原主,再怎麼偽裝也會有破綻,還不如藉著頭上的傷裝成失憶,這樣又好解釋又方便打聽些東西。
“記不起來了?少爺…”
兩個人在床前就要開始哭,寧玖開始套路:
“現在我就只能相信你們兩個人了,你們快多和我說說府裡的情況,為什麼我覺得父親不喜歡我?還有那個焰親王是誰?”
他不怕眼前的兩個人說出去,就是說出去他也是結結實實的磕了兩次頭,誰能說他就不能忘記點兒什麼?
寧玖剛才觀察過桃月和順才身上的衣服,比起剛才進來的那些府中別院的下人差了不少,這兩人的年紀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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