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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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
閻雲舟極其配合,手伸進了袖子裡,穿衣打結一氣呵成,然後寧咎將被子一扯,手直接就摸向了那人的腰帶,直接一拉,就要仿照上衣脫光,閻雲舟這下忙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自己來就好。”
他畢竟是對寧咎存了其他心思的,這人大咧咧地就要給他脫褲子,他睡著了還好,這醒著,萬一發生什麼尷尬的事兒就不好了。
寧咎憋笑,將乾淨的褲子一把塞給了他,心裡還不由得吐槽,哼,調戲他?
他實習的時候前列腺手術的臺子都不知道跟過多少個,別說是給他換外褲,就是給他換內褲他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寧咎抱著手臂靠在車廂壁上揶揄出聲:
“用被子擋什麼,瑾初怎麼麵皮這麼薄啊?你後院那麼多的小妾換個褲子還遮遮掩掩的。”
寧咎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忽然想起了那一屋子多到咂舌的小妾們。
這一天的時間都快過去了,上午那緊繃又有些衝動的精神也算是冷靜了下來,這一冷靜下來寧咎才清醒地覺得,還好他上午的時候沒有一上頭就和這人搞個什麼‘海誓山盟’。
這人畢竟是古代的王爺,骨子裡接受的是男人三妻四妾稀鬆平常的觀念,來了這麼長時間他也知道,這個時代娶男妻的沒幾個。
但是時代卻也還算是開放,男子之間有些超乎正常的關係大家也不會見怪,高門大戶中養幾個男寵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他雖然點子背,一過來就成了這位明媒正娶的男妻,但是閻雲舟畢竟是王爺,後院一群的鶯鶯燕燕。
就算閻雲舟對那些人不走心,難道骨子裡就沒有什麼傳宗接代留下後嗣的思想嗎?
寧咎是個現代人,他可以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是他絕不可能接受他的另一半會和別的女人有孩子。
閻雲舟聽到他這話,腦海中第一幕就閃現出了寧咎喝敬茶喝到上了一上午廁所的畫面。
這個事兒之後寧咎從未提及過,今天驟然想起來那一群的小妾所以,他是在意的?這樣想著閻雲舟甚至心中有了一絲竊喜,所以他對自己多少還是有些想法的吧?
“煜安介意?”
這話有幾分逗弄在裡面,但是無端讓寧咎心裡不爽,這TM說的廢話嗎?他忍不住抬頭嗆聲:
“王爺是研究過廢話文學嗎?”
還是說他覺得這種事兒理所應當?這邊和他說什麼對他有旁的心思,另一邊絲毫不耽誤他和後院的小妾男歡女愛,再搞出幾個孩子?
寧咎閉了一下眼睛,覺得這種事兒連問的必要都沒有,沒來由的掉價。
此刻車架已經停了,外面的天色也已經黑了下去,想來這一晚上應該是就要在這裡安營紮寨過夜了,寧咎坐的屁股都疼了:
“我出去溜達溜達,你歇著吧。”
說完也不予和裡面的人廢話,起身拿過了披風推開車門便下了車,徒留閻雲舟坐在那裡有些呆愣。
他不知道寧咎怎麼忽然好像就生氣了,甚至連留人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那人就已經下了車。
閻雲舟坐在那裡神色有些莫名,他剛才說什麼引他生氣了?回憶了一下他好像剛才一共就說了四個字吧?倒是是寧咎先取笑他的。
暗玄和楊生都守在外面,此刻見他出來還以為閻雲舟出了什麼事兒:
“寧公子。”
寧咎的目光落在了楊生的身上:
“楊府醫進去看著你家王爺吧。”
楊生和暗玄對視了一眼連忙上車,上了車便見閻雲舟擁了被子靠在車廂中,臉色還是不好,但是怎麼現在看著臉上的神色還有些懊惱?疑惑?
車外面,寧咎裹著披風來來回回走了兩圈,活動了一下腰腿,這長時間坐這沒有減震的馬車是真的要命了。
他看了看著前後的將士,已經開始起火燒水做飯了,他也走了過去,蹭在火堆邊上烤了烤火。
他這些天泡在傷兵營裡面,營中的將士對他都還算是熟悉,雖然寧咎算是王妃,但是和他們相處也一點兒的架子都沒有,還挺聊得來的。
倒是車廂中閻雲舟實在困惑不解,他側頭問了一下楊生:
“楊生你媳婦和你生氣的時候會怎麼樣?”
楊生一整個懵了一下,這是他們王爺會問出的問題嗎?
“啊,我們家那口子脾氣不好,要是生氣了晚上我連床都上不去,弄不好屋都進不去。”
閻雲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床,再抬眼看了一下楊生面帶同情:
“嗯,那是脾氣不太好啊。”
寧咎瞧著倒不像是脾氣這麼暴躁的,楊生想起寧咎方才出去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大膽地開口:
“王爺您和寧公子吵架了?”
不能吧?剛才他就在外面也沒聽到裡面有爭吵的聲音啊,就偶爾能聽到幾句不真切地說話聲,輕聲細語的,這和他家那口子和他吵架時候的節奏差了太多啊。
閻雲舟立刻否認:
“沒有,我們怎麼會吵架。”
只是寧咎生氣了,他們沒吵,楊生也只能閉口不言。
直到外面的飯都做好了,暗玄端著盤子看了看寧咎這才開口:
“寧公子到車裡去吃吧,暖和一些。”
他們駐紮的地方算是一個山谷,雖然這裡比較擋風,但是晚上太陽下去確實是挺冷的,寧咎也就沒有遲疑地跟著他回了車上,反正也不是他的問題,糾結那些也沒什麼用。
車架中又剩下了閻雲舟和寧咎兩人,寧咎不說話,閻雲舟發燒實在是很難有胃口,只不過一會兒要吃藥,所以還是勉強吃下去了一些飯,他小心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寧咎的臉色,他方才想了半天。
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寧咎是在意他後院有小妾的,不得不說這個結論讓他還有些隱秘的歡喜,至少這說明寧咎確實是在乎他的,不然有沒有小妾,按著寧咎的這個性子肯定是都不會理會的。
“煜安,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和你說過王府後院的那些小妾的來歷?”
寧咎頭都沒有抬,低頭吃著碗裡的土豆:
“嗯,您倒是沒閒著,一個月輪的過來嗎?縱慾傷身,小心精盡人亡。”
閻雲舟被他這一句精盡人亡弄的哭笑不得,看來他猜的應該沒錯,他放下了筷子解釋出聲:
“其實那不能算是我的小妾,後院的那些女人,有宮裡賞賜下來的,也有一些朝中大臣送過來的,多是一些無法拒絕的名目,說是送妾,不如說是送眼線更妥帖些。”
寧咎這一下抬起了頭,之前他們辦公室有一個同事很喜歡刷劇,他記得有一個古裝劇中還提過,小妾有納的,別人送的,還有買的,所以那些小妾都是被人送的?
“那你…”
寧咎想問問他和那些女人有沒有…但是轉念又把話給憋了回去,這種事問不問的都沒啥意義。
閻雲舟都快30了,別說是在古代這個人均性啟蒙只有十幾歲的年紀,就是在現代30歲還是個雛的都像是大熊貓,雖然他自己就是這種大熊貓。
“嗯?我什麼?”
閻雲舟縱橫朝堂多年,早就已經練就了一幅玲瓏心,在看了這麼半天之後,就是猜也猜得到寧咎想問的是什麼,但卻沒想到寧咎問到了一半不問了…
“沒什麼。”
閻雲舟嘆了口氣,見寧咎吃完了碗裡最後一點兒飯之後,撐著起來一些,一手便握住了他的手臂:
“你不問,那就我來說吧,說起來你我成親這麼久都還沒有好好和你說說我家中的情況。”
寧咎沒有掙開他的手,那姿態就是預設在聽,閻雲舟提了一下被子,靠在了靠枕上緩緩開口,聲音還有些提不起氣來的氣虛聲:
“我們家中其實沒有什麼納妾的傳統,我父親一輩子只有我母親一人,沒有立側妃,也沒有妾室通房,我哥也一樣,只有我大嫂一人,他們在的時候先皇還在,自是不會有什麼人過來王府如此明目張膽地塞眼線的。
說起來倒是隻有我,開了我們閻家納妾的先河,那個時候我父兄已死,宮裡新皇登基,對我的身份越發忌憚。
每次我從北境一回去,宮裡那位總是會想方設法賞賜些美女過來,擋的了一次,擋不得次次,後來朝臣自然也都仿隨,我那後院自然就越發的熱鬧了。”
寧咎聽完倒是有些敬佩他們閻家的家風了,在這個男子可以合法三妻四妾的時代,能夠做到只要一人確實算是難得了。
閻雲舟有些氣短,撐著坐起來一些才再次開口:
“這樣的女子打發又不能全都打發了,便被留在了後院,總之我一年之中在王府的時間也很少,見不得幾次面,有的時候這眼線還能派上些用場。”
他的眉峰一挑,笑了一下:
“不過,煜安放心,我和她們可是清清白白。”
聽著這人在他面前說和別人什麼事兒都沒有寧咎有些不自在,嘴快過了腦子開口:
“和她們沒有,你小時候不是還有教你的嗎?”
說完這句話他就後悔了,我靠,他到底在問什麼?這TM和他有什麼關係?腦子追上嘴之後寧咎無語凝噎,閻雲舟帶著笑意的輕咳出聲:
“想什麼呢?我娘怎麼會給我安排這些?”
他父親一共就有他娘一人,他們家沒有什麼兒子成年了就要往屋裡放通房的傳統,等到年紀到了,和心儀的女子成婚才是正途。
只不過後來他家中父兄皆沒了,先皇也駕崩,王府的處境也不好,加上北境戰亂,他在京中的時間都很少,自然也從沒有動過什麼成婚的念頭。
寧咎無語了,他看了一眼閻雲舟,那目光上下將人打量了一遍,所以這人現在是個雛?這麼稀缺的物種被他給碰上了嗎?
閻雲舟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有些無奈笑罵:
“你這目光就不能收斂點兒?嘲笑我呢?”
寧咎這一次笑了:
“沒有,不敢,就是有些不敢置信。”
閻雲舟握著他手腕的手還是沒有松,他合了一下眼睛,提了口氣:
“如果,你真的考慮我們之間的問題,我不能和你保證別的,但是我可以保證只有你一個人,我們之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
寧咎半開玩笑一樣開口:
“你不準備要孩子,傳宗接代?”
閻雲舟笑了一下:
“承兒已經快十歲了,書讀得好,武藝也不錯,日後閻家的門楣要靠他來支撐,我若是有孩子…”
閻雲舟忽然低頭壞心思地看了一眼寧咎:
“除非你能生。”
寧咎…靠了
“生個毛生。”
他一把甩開了閻雲舟的手,就知道這人憋不出什麼好屁來。
晚上兩個人自然還是同來的時候一樣,擠在一起睡,閻雲舟晚上又燒了起來,寧咎前半夜幾乎都沒怎麼睡,一直在用酒精幫他物理降溫。
明天早上藥就來了,總不能在這一晚上讓閻雲舟燒傻了啊,堂堂北境統帥,要是發燒成了一個傻子還真的大笑話了。
閻雲舟後半段燒的都有些糊塗了,楊生又熬了濃一些的藥送過來,寧咎喂他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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