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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次頭髮需要做好久的心理建設,好在古人髮質不錯,也不出油,將就將就就好了,閻雲舟坐在榻邊看著寧咎那不知道怎麼弄溼頭髮的樣子開口:

“來,我給你擦吧。”

寧咎立刻坐過去,談戀愛這點兒福利總是要有的:

“要不要躺下?”

寧咎躺在了榻上,閻雲舟在腿上墊了一塊兒布巾,拍了拍腿,寧咎遲疑了一下還是枕了上去,閻雲舟的動作輕緩,一點兒點兒幫他擦乾了頭髮,寧咎一抬頭就能看見那比他職業規劃都清晰的下顎線,心中暗暗讚歎,這顏值,還真是無死角,賺了。

別說,這被擦頭髮的感覺還真是挺舒服的,舒服的他昏昏欲睡,之前桃月給他擦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啊,他有些睏倦,腦海裡的第一個難題竟然是,今天洗頭了明天怎麼紮起來的問題,正想著就有些迷迷糊糊地開口:

“明天你給我扎頭髮吧。”

閻雲舟低頭看著他,臉上的笑意溫和應著:

“好。”

作者有話要說:

磺胺出來了,王爺有救了,寧主任就是來普度眾生的

第63章吐血暈倒(奧斯卡影帝)

寧咎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閻雲舟看出了他困了,手一點兒點兒擦著他的頭髮,輕聲開口:

“困了就睡吧。”

這一晚寧咎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閻雲舟低頭看著眼前的人,他從未想過他可以在原以為人生已經都到盡頭的時候遇到寧咎。

給了他希望,驚喜和眷戀,半晌之後,他微微低頭,在寧咎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

或許是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到了地上,寧咎這一天晚上睡的十分死,早上過了閻雲舟尋常起身的時候他都沒醒,而閻雲舟也沒有讓人進來伺候,直到他醒才輕笑出聲:

“醒了?睡的好嗎?”

寧咎好久都沒有睡的這麼好了,側頭便看見了那個沒有死角的臉,忽然就笑了,難得有心情打趣開口,聲音還帶著初醒時候的沙啞:

“王爺知道美貌能使人舒心嗎?”

閻雲舟的目光微微凝滯了一下,看著寧咎那雙盯著他的眼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不由得失笑出聲:

“從前不知,現在十分榮幸能入寧公子的眼。”

寧咎倒是從不知道閻雲舟原來也可以這樣會說話,他眼眸微微彎起,唇邊翹起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然後擁著被子坐起來,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腦後,襯的精緻的五官多了幾分魅惑,就是閻雲舟也很難不多看兩眼。

“起床,這麼多天數今天沒有那些迫在眉睫的事兒。”

寧咎在榻上抻了一個懶腰,這麼多天他天天腦子裡都是化學方程式,不是製備阿司匹林就是製備磺胺,腦細胞都死了一片,今天總算是不用為了這些而傷腦筋了。

外面候著的下人過來伺候,兩個人梳洗之後,閻雲舟便吩咐暗玄取過來了一個檀木盒子,然後衝著寧咎招手:

“來,坐下。”

寧咎看了看他手中的梳子立刻過去乖巧坐好,眼前就是一面銅鏡,他從前一直以為古代的銅鏡能照出一個模糊的人影就不錯了,但是現在看著銅鏡中的畫面,還真是十分的清晰。

閻雲舟站在他的身後,梳子輕輕落在寧咎的髮絲上,輕微的拉扯感竟然讓寧咎生出了幾分心上被爪子撓的感覺。

閻雲舟將檀木盒遞給了寧咎:

“看看,喜歡嗎?”

寧咎開啟盒子這才發現裡面是一個髮簪,通體白色似乎是白玉,他對這些玉製品沒有什麼研究。

但是光是看品相也明白這肯定是上等品,放在現代應該是收藏級的那種:

“給我的?”

“嗯,這髮簪是我加冠的時候我父親送我的,便送你吧,現在時局不穩,等到安定一些,我再幫你補辦加冠禮。”

寧咎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古代男子二十弱冠,加冠禮應該就算是這個時代的成人禮了。

他今年已經到了二十,但是他那個便宜爹很顯然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上,自然也沒有給他辦什麼加冠禮。

“不用了,我也不是太看重這個。”

他畢竟不是他們這個時代的人,有沒有加冠禮都無所謂的,但是身後卻響起了一個溫和卻又不容置疑的聲音:

“君子始冠,必祝成禮,加冠以厲其心。總是不能少了的。”

沒有人不喜歡被人重視,寧咎戳著笑意的唇角映在了銅鏡中,沒有再拒絕:

“好。”

閻雲舟的動作很利落,很快便幫寧咎挽好了髮髻,白玉簪插到了一頭烏絲之中,襯的人多了幾分世家公子的疏闊俊朗,閻雲舟看著銅鏡中的人,半晌開口:

“瑤階玉樹,如君樣,人間少。”

寧咎聽到這話都有些不好意思,心裡都還在打趣,這人有文化就是不一樣,夸人誇的都這麼文雅。

可惜他是個理科生,除了一句‘我艹,真帥’之外實在憋不出更好聽的話了,只能轉過身:

“王爺真是謬讚了,來,自己照照鏡子,你這相貌才是真的人間少。”

他拉著閻雲舟坐下笑著開口,這屋內想來從未如此和諧過,就連暗玄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的模樣嘴角都止不住的勾起。

兩人一塊兒用了早膳,隨後沒一會兒李彥便過來了,後面幾個小廝手中還捧著厚厚的賬本,寧咎開口:

“殿下,王爺你們先說話,我得去盯著點兒那邊做大蒜素的。”

閻雲舟點頭:

“好,中午記得回來用膳。”

寧咎應了一句這才出去。

這一次的疫病是痢疾,雖然沒有那麼棘手但是對大蒜素的需求卻是不少的,他得盯著點兒,而且他還有一個事兒要辦。

磺胺雖然是為了救閻雲舟做出來的,但是現在有疫病,以後隨著戰爭的打響,磺胺的需求量只可能是越來越大。

從現在看制約磺胺產量的主要是苯的產量,苯需要從煤焦油中提煉,如果每一次都需要乾餾煤再提取煤焦油的話那確實是耗時又費力。

但是煤焦油卻不僅僅是在乾餾中可以產生,這裡天氣嚴寒,本身取暖也是需要依靠煤的,他只要收集煤燃燒不完全的那部分一樣可以提取出煤焦油。

他先是去製作大蒜素的那屋子看了一眼,大蒜素的提取相比苯胺和阿司匹林來說那確實是簡單的多,大多數的人都沒有太大的問題,寧咎看了一圈這才去了燒火的廚房。

而他不知道,此時此刻,宮中的聖旨已經傳到了郡王府中,宣旨的太監被直接請到了閻雲舟的院子中,展開了手中明黃色的聖旨:

“焰親王,閻雲舟接旨。”

尖細的聲音在院子中響起,李彥和洛月離都已經提前從這院子的後門離去,閻雲舟披上了披風,被暗玄扶著從屋子裡出來。

這麼長時間的病痛折磨讓他的身形消瘦的緊,臉色也幾無血色,因著膝蓋上的傷,他走路的時候還有明顯的跛態。

外面昨夜下過的積雪都還沒有來得及清掃,閻雲舟撩起了袍袖便直接跪在了雪地上,脊背雖直卻依舊難掩病頹之態。

傳旨內監的聲音響起:

“陛下有旨,隨州一役焰親王擊退羯族,北牧,雖毀了隨州一城卻也保全了北境將士性命,此刻隨州危機已解,焰親王功績卓著,著焰親王閻雲舟隨貼身部將回京受封。”

“王爺,接旨吧,外面已經備好了馬車,明日王爺就可隨雜家奉旨回京。”

那內監將聖旨收起託在手上開口,但是卻並沒有預想而知的接旨的聲音,閻雲舟的聲音虛乏無力,甚至說話都是上氣不接下氣:

“臣身為焰親王,受先皇封賞,自應護衛北境周全,此刻白城之圍尚未解除,臣著著實不放心回京。”

那內監很顯然是梁平帝的心腹:

“王爺這是要抗旨了?”

閻雲舟低著頭咳出了聲,一聲一聲彷彿聲嘶力竭將肺都要咳出來了,聽得旁人都跟著不舒服,暗玄的目光擔心的緊,閻雲舟提了一口氣出聲:

“臣自知天年不假,沒有多長的時間了,定要看著北牧和羯族退去方可心安,請陛下再多給臣一些時間,臣…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聽得那個內監都皺了眉,閻雲舟下意識用手帕按住了唇,一聲一聲的悶咳震得整個人的身子都在顫動。

終於那搖搖欲墜的身子開始向一邊倒去,暗玄趕緊接住他的身子,眼睛驚慌一片:

“王爺,王爺。”

閻雲舟彷彿暈了過去,再沒有意識,寬大的袍袖中止露出了一截枯瘦蒼白的手臂,手中那一截手帕就那樣掉落在了雪地上,手帕的中間赫然一片猩紅的血跡,連著那倒下的人的唇邊都是一串血跡。

寧咎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從後院的廚房中出來準備回到閻雲舟那吃飯,但人剛剛到院子門口便聽到了那一陣撕心裂肺的咳聲,他快步進了院子,眼前的場景讓他目眥欲裂。

閻雲舟跪在雪地中,倒在了暗玄的身上,唇邊染著血跡,一旁的雪地中的帕子中都是血,看見那一片的殷紅之色他的腦子都是轟的一聲響。

再看到一邊那內監打扮手中還帶著聖旨的人便猜到是宮中的聖旨下來了,那聖旨上到底寫了什麼,引得閻雲舟竟然這樣發病?

他不禁想起來上次閻雲舟入宮,出來的時候連走都不能走了,如今竟然跪在雪地裡,但是他此刻也顧不上其他,立刻奔了過去:

“瑾初,瑾初,閻雲舟?快,帶他進屋。”

寧咎甚至都不等暗玄的動作,手臂穿過了閻雲舟的腿彎便一個用力將人給抱了起來,暗玄也跟著進去,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吩咐:

“快去叫楊府醫。”

這個變故實在是誰都沒有想到,就連那傳旨的太監都愣在了當場,這旨意宣完人直接就昏過去的場景他也是第一次碰到。

他看了看那地上落下的血跡,心中便對閻雲舟病重的傳言真的相了兩分,但是兩分還不夠。

閻雲舟直接被寧咎安置在了床上,寧咎甚至有些驚慌地去探他的脈搏,那磺胺這人也就才吃了兩頓而已,都還沒有起什麼效果,他現在心裡真的有些慌亂,手去探他的心口,就怕這個節骨眼上引出心臟的毛病。

閻雲舟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寧咎的驚慌,他睜開了眼睛,手一下握住了寧咎的手腕,見他醒來寧咎立刻開口:

“怎麼樣?哪不舒服?心口有沒有不舒服?”

閻雲舟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眼睛只是疲累地睜開了一點兒,他驟然按住了心口,皺緊了眉頭:

“心口不舒服是不是?”

他立刻將手覆在了他的心口上,幫他按揉,但是按揉了兩下之後他才發現手下的跳動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

心律正常,甚至都不算快,更不是心律不齊和心悸的症狀,隨即他就感受到了捏著他手腕的那隻手收緊了兩下。

他的理智立刻回神,反應過來了什麼事兒,隨後楊生便揹著藥箱子進來,那神色一樣的十萬火急,甚至撩開了閻雲舟的胸口便下了針。

那內監進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個‘搶救’的場景,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種情況人都倒下了他還怎麼逼著人家接旨?

再說了這裡都是閻雲舟的人,他就是逼也沒用啊,若真的是一句話將這個焰親王給氣死了,他恐怕都沒有命回去領皇帝的那份封賞就直接了結在這北境了。

還是李彥趕緊前來救場,這好歹是在他的郡王府上,他雖然是個郡王,但是卻表現的十分謹小慎微,一幅沒有見過什麼京城過來的人的樣子,恭敬非常地請內監下去休息。

直到院子裡的腳步聲都遠了,寧咎才一屁股坐到了榻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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