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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小寧”頓時讓寧咎思想略邪惡地往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想了去,不是吧,這人平常看著也挺一本正經,竟然大早上開黃段子?

“你不精神嗎?”

寧咎的目光微微向下,看向了閻雲舟,閻雲舟倒是大方地任他看,寧咎有些無語,這古人的臉皮這不薄啊。

起身之後是閻雲舟親自幫寧咎束的發,親手幫他帶上了髮簪:

“我去傷兵營了,中午回來。”

早膳之後寧咎擺了擺手便直接出去了,這一出去才發現,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他有一瞬間都覺得自己可能是動物園裡的大熊貓,他有這麼奇特嗎?

那種被圍觀的感覺在他再一次踏進傷兵營的時候達到了巔峰,楊生看著他不適應的樣子湊過來和他出聲:

“這些人都是聽說了寧公子你昨天救人的事兒,現在軍營中將你傳的神乎其神。”

寧咎摸了摸鼻子,不是吧,這麼轟動的嗎?

“昨天那傷兵情況怎麼樣了?晚上發燒了嗎?”

楊生點頭,他昨天就睡在了傷兵營隔壁,晚上特意去看了那人的狀況:

“晚上是發燒了,我給他吃了阿,阿司匹林,早上剛去看過,燒已經下來了不少。”

“我去看看。”

孟小虎昨天被人圍著一頓輸出,整個人都懵了,昨天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要死了,沒想到睜開眼睛竟然看見了今天的太陽,然後就被告知自己被截了一段腸子,什麼肚子上開了一個口子,然後又被縫上,他現在自己都處於一個懵的狀態。

寧咎出現在傷兵營中的那瞬間,被所有人行注目禮,他走到了孟小虎的邊上,宛如從前在術後查房一樣地問道:

“今天感覺怎麼樣?”

“啊?挺,挺好。”

“平躺。”

孟小虎趕緊聽話躺下,寧咎抬手按了兩個地方,又問了問他有沒有排氣:

“排氣?”

“就是放屁。”

一個軍中的糙漢子愣是鬧了一個大紅臉:

“有,有。”

“今天進流食,別吃太多,傷口的地方如果有些什麼不對的感覺,尤其是疼,絞痛,立刻讓人過來和我說。”

其實今天傷兵營中的事兒並不多,畢竟寧咎不懂開方子,在這裡他能發揮的作用也就是外傷的縫合,需要縫合的昨天都已經縫合了,畢竟不可能敞著傷口等這一晚上的時間,今天寧咎也就是看看昨天傷情嚴重的幾個人情況便也沒什麼事兒了。

倒是幾個軍醫都似有若無地圍著他身邊,好像是想問什麼都不好開口的樣子,最後還是和寧咎關係最熟悉的楊生先開口:

“寧公子,我們幾個就是想問問,像昨天小虎那種情況是都可以救嗎?”

想孟小虎傷成了那樣,即便是送回了軍營,能活下來的機率也很低,所以昨天楊生才在剛看到那人被抬進來的樣子的時候心都沉了,因為這樣的兵一般就意味著完了。

但是沒想到今天人竟然就醒了,除了傷口疼一些之外,竟然看著和普通傷兵無異,這實在算是讓這幾個當了一輩子軍醫的人震驚不已。

寧咎索性坐了下來:

“那種情況一般只要救治的及時,失血量不是太多,還是可以爭一爭的。”

那種外傷其實在現代急診手術室就可以直接處理,但是在這個時代條件有限,不具備輸血的可能性,也沒有辦法有效應對術中的併發症,所以只有送過來及時,失血量不足以造成失血性休克的情況下手術還是有可能救過來的。

雖然寧咎說的只是爭一爭,但是有孟小虎這個活生生切了腸子還能活的例子在,所有人都將寧咎當成了那種方法古怪,但卻非常有效的神醫,讓寧咎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算是什麼?這是讓他一個在現代寒窗苦讀將近二十年的外科醫生到古代達成成就的嗎?

“寧公子,您能教教我們嗎?我們不是想偷師,就是這一打起仗來這樣的傷兵太多了,能多救一個總是好的。”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真是上一次寧咎生病被閻雲舟帶到別院最後出了“招魂”的主意的老軍醫,他在軍營裡待了一輩子,這個要求也確實不是出於私心,但是卻讓寧咎有些為難。

若是教點兒別的還好說,讓他從零開始教這些一直在用湯藥救人的軍醫用手術刀給人開膛破腹做手術,這難度係數比讓他再寫一篇博士論文都高。

“不是我藏私,而是我實在是不知道從何教起,手術的過程複雜多變,就拿昨天的手術為例,小腸的位置多變,一旦弄錯了,人就直接一命嗚呼了。”

現代的醫學生能夠站在手術檯上的哪個都是至少七年寒窗讀過來的,一臺看似簡單的外科手術,裡面所包含的東西卻已經囊括了幾年所學,實在不是所謂一朝一夕可以練就的。

楊生是目睹了昨天手術的全過程的:

“寧公子不會藏私,昨天那手術我看了整個過程,我等就是再幾年的功夫都不可能學會的。”

楊生的水準在這裡算的上是一流,他都說沒可能做到,那就是真的沒可能做到,寧咎看著幾個人再開口:

“手術確實很難完成,不過縫合傷口諸位可以和楊軍醫請教,楊軍醫已經出師了。”

畢竟這種手術就是讓他來做,他也不可能保證能救回每一個人的命,所以推廣手術在這個時代看來註定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但是縫合傷口不一樣,只要有麻藥在,縫合傷口只需要克服一下開始的心裡困難之後,後續還是比較好上手,說一句不好聽的,縫合這個操作具有熟能生巧性,一場大戰下來,最不缺的就是需要被縫合的傷者,練手的機會只多不少,一次兩次不熟,多縫幾次,就出師了。

楊生也點頭,這幾日經他手處理的傷者就不少,寧咎正準備再說兩句的時候,暗玄忽然匆匆進來,臉色不是太好,直奔寧咎開口:

“寧公子,您隨我來一趟。”

寧咎一看暗玄的臉色心裡一沉,第一個反應就是以為是閻雲舟出了什麼事兒,立刻起身和他出去,到了營帳外面才急聲開口:

“怎麼了?閻雲舟不舒服?”

暗玄看著他急切的樣子便知道他是誤會了,趕緊擺手:

“啊,沒有沒有,王爺挺好的,您和我過來。”

暗玄將寧咎帶到了閻雲舟那院子一個廂房內,一進屋寧咎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而此刻閻雲舟也在屋內,他第一時間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人,生怕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兒,好在那人穿著齊整,還是清晨起身的那身,看著並沒有受傷,只是深沉著眉眼,臉色很難看:

“怎麼了?”

閻雲舟側過頭來,微微抬手,聲音有些緊:

“你看看他們的傷口,能不能處理?”

寧咎這才轉頭看向榻上的傷者,受傷的是三個人,傷的地方都是在四肢上,他低頭看了看傷口,這一看之下便是目光一緊。

這幾人傷的地方皆是皮肉翻起,甚至有些焦糊,這不是被一般的兵器所傷,看著竟像是被炸傷的,炸傷?被炸傷那隻可能是火藥,但是火藥一直都在他們的手裡,閻雲舟的人怎麼會被火藥傷著?

寧咎的臉色都有些變了,第一個念頭便是有其他人做出了火藥,他驟然看向了閻雲舟:

“是被火藥傷的?誰傷的?”

第73章你最好給本王一句實話

閻雲舟的臉色鐵青:

“是青羊那老匹夫的東西炸了。”

寧咎瞪大了眼睛:

“什麼?”

閻雲舟顯見的是氣得不輕,不過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床上的這幾個傷兵還等著處理傷口,暗玄很是有眼力見兒地將寧咎用的手術刀都送了進來,寧咎開口:

“讓楊生把麻藥送過來,多拿些鹽水進來。”

這炸傷的傷口和一般利器割傷的傷口不一樣,那傷口中還會混著火藥渣,必須要清理乾淨,楊生也跟了過來,看見眼前的場景也知道不能多問,埋頭就是幫寧咎幹活。

寧咎先用生理鹽水沖洗了傷口,將傷口上面細碎的火藥和砂石都沖洗乾淨,然後便開始縫合被炸裂的口子,因為這口子不同於刀劍所傷的平整,縫合起來還頗費一番功夫,楊生也撿著傷口小一些的一併幫著處理。

比較嚴重的位置都交給了寧咎,有的傷口外面還有燒灼傷,沒有辦法縫合,寧咎只能在表面塗上了大蒜素防止傷口感染,然後再纏上紗布,好在這幾人都沒有傷在要害的位置,算是性命無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這樣都處理好也快大半個時辰了,楊生知道這個事兒不便多聽,處理好之後便直接出了營帳,屋內便剩下了閻雲舟,暗玄,寧咎還有三個手上的兵,寧咎這才倒出功夫來問:

“怎麼回事兒?青羊那老道的火藥炸了?他人呢?”

閻雲舟坐在門口的座椅上按了按眉心:

“前幾日我命人去將青羊帶到白城來,他推說還有些東西沒有做好,遲個兩天,便交代了這些人將他做好的一些火藥運送過來,怕路上出事兒,便將那些火藥分批運送,這幾人便是其中的一批,路上火藥不知為何忽然爆炸,傷了運送計程車兵。”

從閻雲舟的語氣中便不難看出他對青羊的火氣,若是那老頭現在在,估計是新仇舊恨一塊兒給清算了,寧咎看了看榻上躺著的幾個人:

“還好是分批運送,若真是一批一塊兒過來,那還真是一片慘劇了。”

甚至不是慘劇,而是笑話了,自己的火藥還沒有用到敵人的身上先將自己人炸成了這樣,這事兒若是傳揚出去,後果可想而知。

別說是敵人會怎麼想,就是兵將自己都會對這火藥產生牴觸心理,畢竟這東西還沒殺敵先傷己,士氣都會有損,這也是為什麼閻雲舟沒有直接將這三人送到傷兵營,而是安置到自己的院子中將寧咎叫回來處理傷口的原因。

這個事兒必須封鎖訊息,不然,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火藥不僅不能成為他們的底牌,反而還會變成掣肘。

“分著運來的火藥有幾批?剩下的可有安全抵達?”

“火藥分成了六批,這是其中一批,剩下的都到了。”

寧咎立刻問出口:

“先放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吧,著人看守,別見明火。”

閻雲舟自然是知道厲害的:

“已經著人看守安放在別苑了。”

“青羊那老道士什麼時候到?”

“我已經派人去捉了,他昨日啟程,快的話今晚就能到。”

提起青羊,閻雲舟就沒有什麼好脾氣,寧咎也知道他本來對青羊就有他蠱惑先帝用藥的偏見,這一次出了這樣的事兒,更是窩火。

寧咎不禁想了想這火藥,上學的時候他只是學過□□反應,但是從沒有做過,自然也就沒有見過真正的□□,但是對於這東西的安全性寧咎倒是也有些瞭解,這種土製的炸彈應該安全性並不強,怕火,怕熱又怕撞擊。

閻雲舟嘆了口氣:

“走吧,先回房吧。”

有再過問的也要等青羊那老道士來了再說,他撐著扶手起身,看著他動作遲緩寧咎抬手扶了他一下:

“上午做什麼了?腿上不舒服。”

他微微皺眉低頭看了看他的腿,閻雲舟沒說話,寧咎便看向了一邊的暗玄,暗玄對這目光倍感壓力:

“王爺上午去了校場,這幾日一直有軍中的比試,估計是坐的久了。”

今日外面雖然清朗,豔陽當空,但是風卻很大,這人一身鎧甲在外面坐一上午可想而知:

“趕緊進屋,暖暖。”

他扶著人回去,午膳已經有人送過來了,現在他們是在城中,並不是在軍營,所以吃的倒是還好,但是和王府肯定是不能比了,不過寧咎也十分的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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