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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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便要打發青羊道人出去,神色有些擔心地看著寧咎,他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寧咎已經因為那二十年前的批命過了這麼多年的苦日子,他不想再為這種沒有根據的東西讓他心煩。
手腕上那微涼的溫度卻十分堅定的力量忽然讓寧咎心中有些感動,若說是克親克長,那閻雲舟作為和他成親的人,應該正是被他克的行列,這人卻在這個時候選擇安慰他,不是都說古人迷信嗎?
“等等。”
“等等。”
兩道聲音同時開口,正是寧咎和青羊道人的,倆人對視了一眼,寧咎回握了閻雲舟的手,看著青羊道人出聲:
“你說你的師父你的師叔都說我是個克親克長的命,那為什麼王爺沒有被我剋死,還能活的好好的?”
青羊道人再一次恢復了那平常不著四六的模樣,他看著寧咎和王爺開口:
“別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師父當年從莊子上離開的時候只說了幾個字,“此子日後定有造化”,沒錯說的就是你寧公子,我那時候還問過師父,為何這麼說,不過他沒有回答我。
直到十七年後我再一次見到你,我偷偷占卜了一次,卻發現你的命格已變,或者說你生出了第二個命格,非常之奇啊,這一輩子我也就見到了你一個人能生出雙命格。”
說完青羊道人的眼睛似乎都像是在放光,好似盯著一個多奇特的人一樣,但是這話卻讓寧咎的腳底板都開始犯涼,生出雙命格?那之前夢中夢到的“寧咎”,很可能真的不是一個夢境…他有些艱澀地問出聲:
“一個人不可能有兩種命格嗎?”
青羊道人揉了揉鼻子:
“這是自然,一個人只有一個生辰八字自然就只有一個命格,而且少有命格發生變化之人,生出雙命格的活人我就見過你一個,不知道師父當年說的你有大造化,是不是指的這個了。
你生出的第二個命格有些像還魂借氣,又有些像生格,這命格生機勃勃,就是與你接近之人都會受益,幾乎與你之前那天煞孤星的命格徹底相反,倒也真是奇了。”
“還魂借氣”四個字將寧咎徹底盯死在了原地,後背都冒了一身的冷汗,還魂借氣,借屍還魂,不是吧?
閻雲舟也被青羊的話給說的有些意外,但是轉頭他便看見了寧咎那變了的臉色,這話聽著玄乎,他對這些道士的話一直都算不上多信:
“事在人為,企有全屏天定之數?煜安,你不必將這話放在心上。”
青羊道人早就知道閻雲舟的脾氣,對他這麼說絲毫也不意外,但是寧咎此刻的心中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開始不斷想起之前那個夢境。
想起“寧咎”在夢中和他說過的話,他說,有人說他的存在就是錯的,他還說他是被寧文鴻那老匹夫喚醒的。
而在夢中他能聽到閻雲舟呼喚他的聲音,醒來發現是閻雲舟用了他的血,而“寧咎”能聽到寧文鴻叫他的聲音,這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又或者就連夢境也懂得自圓其說不成?
他驟然轉身看向了閻雲舟:
“那個什麼玄威道人進宮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是不是我生病的那幾天?”
閻雲舟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問,不過還是回憶了一下那訊息傳回來的時間,最後點了點頭:
“嗯,算算時間,確實是你生病的那幾天。”
寧咎的臉色徒然有些發白,閻雲舟瞧著他的臉色不對:
“怎麼了?你別胡思亂想,這都是怪力亂神之說。”
而一邊剛剛怪力亂神後的青羊道人低著頭數腳下的磚,一點兒爭辯都沒有,他就知道閻雲舟肯定是不信的。
寧咎忽然走到了青羊道人的身前,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那目光銳利還有些發緊:
“你還看出了什麼?”
青羊道人抬頭,看著寧咎沉沉的臉色,又看了看閻雲舟那想要刀他的目光,語氣非常之諂媚:
“看出你是王爺良配啊,你看,你這天煞孤星的命格遇到王爺就變成旺夫呈祥了,這可是奪天地之造化,吸日月之精華的姻緣啊。”
寧咎…這人能不能靠譜一點兒,還吸日月之精華,聽著跟採陰補陽的邪術似的。
“你不是說我是雙命格嗎?那另一個是怎麼來的?”
這人到底是真的有幾分本事,還是信口胡說?
青羊道人吹了一下鬍子:
“哎,你是我見過第一個雙命格的人,從前我也只是在小的時候聽師父提起過,玉清宮似乎是有位先祖也是雙命格。
但是他也沒詳說,我也就是隨便聽了一耳朵,哪裡知道你那多出來的命格是怎麼來的?”
玉清宮的先祖有人是雙命格?寧咎知道他已經不是原來的“寧咎”了,如果試圖用玄學來解釋的話,那就是他寧玖的魂魄現在佔了寧咎的身子,夢裡的“寧咎”和他說他已經死了,但是自己還能夢見他,那是沒死利索?
如果這些算命的算的生辰八字是按魂魄算的話,那這身體裡確實有過兩個魂魄,也就是有兩個生辰八字,所以才能得出兩個命格的結論嗎?
這老道士說玉清宮從前的先祖也有兩個命格,所以很有可能那個先祖也是個穿越的?他並不是穿越第一人?信奉唯物主義28年的寧主任,第一次用堪稱離奇,邪門,以至於毫無科學依據的推斷方法推斷出了現在這個荒誕的結論。
寧咎擰著眉:
“那這算命格需要什麼條件?遠隔千里可以算出來嗎?”
寧咎不愧是可以一路碩博的智商,就算是現在已經被玄學籠罩,但是邏輯卻依舊線上。
那個玄威道人很顯然是個不甘平凡的主,二十年前他結交達官顯貴,二十年後他搭上魏家直接進宮,他可不信他會無緣無故地進宮。
若說什麼是最能打動宮裡那位的,那選項中一定第一個就是害死閻雲舟,所以那老道士難道有什麼法子能讓他剋死閻雲舟?
寧咎想到了夢中“寧咎”說的寧文鴻的聲音在叫他回去,他的腦海中終於有一根線在漸漸清晰。
如果說他的命格是生,那“寧咎”的命格就是死,難道是玄威要用什麼方式想要將那個天煞孤星的命格換回來嗎?寧咎的手心溼冷一片,這個猜測讓他的臉色白了下來。
青羊道人聽了他的話想了想:
“算命格一般來說是要看到這人的,但是也有種法子不需要,那就是在知道這人生辰八字又有血親之人鮮血的情況下,可以用古銅羅盤算出來,玄威那老傢伙就精通此道。”
所有的一切都與寧咎的猜測漸漸吻合,寧咎再一次開口,聲音發緊道:
“所以,雙命格也是可以剔除一個的是不是?”
青羊道人摸了摸鬍子,似乎也在思考:
“道理上說有生就有滅,能生出命格便能抹除命格,倒是有個法子能試試,但是畢竟這種情況實在太少了,我也沒有遇到過,成與不成都很難說。”
不打誑語,不隨便吹牛逼算是青羊道人的一個優點,寧咎大致已經明白了,他讓青羊道人出去了。
閻雲舟起了身,看著寧咎臉色不好以為他十分在意命格之說,拉著他的手,將人按在了自己身邊:
“煜安,你別多想,這些術士的話豈能盡信?”
寧咎堪堪回神,看著眼前那雙幽深又擔憂的雙眸,他張了張嘴,忽然笑了一下:
“如果我真的克你呢?”
閻雲舟沒有回答他,只是一手扣住了他的腰身將人整個摟到了懷裡,寧咎鼻間都能清晰地聞到那人身上的藥香味兒,這個懷抱無端讓他心中踏實,幾乎是下意識地抬手也摟住了閻雲舟的腰身。
閻雲舟將他的頭扣在自己的肩膀上,雙唇輕吻了一下他側面的額角,動作柔和帶著無法言說的溫柔和安撫,但是聲音卻堅定強橫:
“克與不克不過是庸人自擾,我不信命,即便真有命,我亦要於天相爭,煜安,我認定你,便不會受任何流言邪說的蠱惑,信我,好嗎?”
他輕輕捧起了寧咎的臉,目光專注真誠,一瞬間寧咎甚至被他眼中炙熱所感,古代,這種封建迷信的時候,能像閻雲舟這樣寧願於天相爭也不放手的人恐怕找不出幾個了吧?
這樣的人被他遇到了,寧咎的心中彷彿被什麼情緒脹滿,很難形容這一刻的感受,被堅定地選擇,任是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寧咎望著眼前的人,閻雲舟對他的感情或許比他想象中要深,他如此堅定地選擇他,他是不是也不應該再遮遮掩掩了?既到此處,得一人心,未必就不是收穫,他為什麼這麼看不開,他的手忽然用力,一手摟住了閻雲舟的脖子,傾身過去,一個吻直接印在了那人微微泛著涼意的唇上。
第75章你現在可以喊停
瞻前顧後,患得患失,這從不是寧咎的人生信條,在他的眼中,從來都只有一個目標,他所走過的每一步都是為了那一個目標而努力。
手術刀,手術檯,這曾經是他堅定選擇的信仰,現在也只是換了時代,生命的意義於他而言從未改變。
何其所幸,他遇到了一個矢志不移,從始至終,堅定選擇他的人,閻雲舟這明晃晃讓他能清晰感受到的愛意,讓寧咎的胸口中彷彿流淌著一股熱流。
沒有人會不喜歡做那個被毫不猶豫選擇的人,這樣的愛會讓人生出無盡的勇氣。
一路碩博的寡王其實並不擅長接吻,但是接吻不過是人類情緒外洩,最原始的表達而已,不需要技巧,不需要經驗,它只傳達著人最直觀的愛意。
寧咎的動作說不上輕緩,他第一次在閻雲舟的面前表現出了強勢,他將人按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不停地磨著他的唇,兩人的胸膛幾乎緊貼在了一起,彼此都能聽到對方那急促又熱烈的心跳聲。
喘息聲瀰漫在了這房間之中,閻雲舟倒是不曾對這人按著他親有什麼意見,雙手扶著寧咎的腰,讓他跨坐在他的腿上,那個綿長熱烈的吻也無聲地洩露著寧咎的情緒,閻雲舟能感受到寧咎此刻的心中並不平靜。
寧咎閉著眼,不願意去想從前他一切的顧慮,他想要抓住這一刻,抓住眼前的人,他想要在他的面前坦白所有,讓他知道他到底是誰,從何而來。
那無聲的情緒皆化成了激烈的吻,寧咎甚至不太會換氣,半晌抱著閻雲舟劇烈地喘出聲,微微垂眼便能看見閻雲舟那被他咬的又紅又腫的雙唇。
此情此景閻雲舟若是沒有想法實在不算是男人,深俊的眉眼中藏著的是一片壓抑的最原始的慾望,彷彿只需要一句話便能夠被輕易點燃,他盯著眼前的人,聲音乾澀沙啞,帶著一絲忍耐:
“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嗯?”
寧咎的髮絲都有些凌亂,額角帶汗,雙頰緋紅,這個模樣實在可以算是惹人犯罪,閻雲舟驚異於他的大膽,但是也同樣驚喜於他內心傳達出的喜悅,寧咎的動作騙不了人。
寧咎半天才平定了喘息,絲毫不示弱:
“我知道我沒有夢遊。”
閻雲舟的一隻手穿過了寧咎的腿彎,直接便將人給抱了起來,直奔榻前,兩個人都是成年男人,此情此景,要做點兒什麼似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寧咎本來是下定決心今晚和閻雲舟坦白的。
但是如今…他看了看兩個人都已經起火的樣子,很顯然,升旗的時候不適合聊那麼嚴肅的話題,他們現在都需要滅火。
閻雲舟再也不掩飾他眼中的浴火,他脫下了寧咎的衣服,手扣在了寧咎的後腦處,吻了一下寧咎那同樣瑩潤泛紅的雙唇,聲音低啞乾澀:
“煜安,你知道我們已經成婚了吧?”
已經成婚了,他們是夫妻,他是他的王妃,他做些什麼也不算是不尊重他吧?他也會喜歡的是不是?
寧咎一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們成婚了,是這個時代的合法夫夫。
身下的感覺做不得假,他上輩子確實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但是不代表他不懂,及時行樂從前不在他的字典中,但是他的字典中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詞。
“廢什麼話?”
紅撲撲的臉頰,讓寧主任的這句話顯得沒有那麼的有威懾力,閻雲舟低笑了一聲,一手便去扯寧咎褲子上的帶子,寧咎反應過來的了什麼,一把就要攔住他的手,這是要他在下?
寡王雖然寡,但是不代表沒有追求,寧主任在專業上都是隻求第一的,沒理由在床上躺平,他腰上一個用力就要將閻雲舟壓下去。
只是可惜了,寧咎錯估了一個從小習武的人的反應速度,幾乎是他剛剛有動作的時候,閻雲舟的一條腿便壓了上來。
寧咎掃了一眼那條腿:
“別以為我捨不得動你的腿。”
閻雲舟笑了,那笑意中帶著幾分揶揄,他抬手理了理寧咎額前的碎髮,緩緩開口,低沉的聲線溫和動聽,但是說出來的話就沒有那麼動聽了:
“小寧不會以為你真的動得了吧?”
寧咎這一動才發現,閻雲舟只是壓住了他的腿,手握住了他的手臂,但是他周身的發力點似乎都被壓制住了。
別說是翻過來壓他,現在是閻雲舟如果不鬆手,他連起都起不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實在不是什麼太美好的感覺。
“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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