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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和鄒小虎出去的時候天都已經擦黑了,他從青羊道人那拿了幾個火藥,還是去了後山,他將TNT和火藥都擺在了坑裡,然後將火藥的引線拉長,再一次和鄒小虎躲進了坑裡:

“準備好,場面可能有些大。”

鄒小虎怔怔地點了點頭,寧咎再一次點燃了引線,天色已經擦黑,那火焰順著引線的方向一路蔓延,寧咎趴在坑裡露出一雙眼睛盯著前面,引線燃到了盡頭。

一瞬間猶如雷鳴的聲音炸響在耳邊,煙氣四散火光飛濺,連著地上的土都被炸的飛起了兩三米那麼高,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地面好似都跟著震動了一下,濃烈的火藥味兒順著風飄了過來。

鄒小虎已經被眼前的畫面給嚇傻了,臉色白的嚇人,嘴唇都有些哆嗦,他和寧咎此刻頭上臉上都是土,寧咎抹了一把臉,眼中有些瞭然也有些震驚,上學的時候縱然是學過怎麼製備TNT,但是真的看見TNT在他的面前爆炸還是第一次。

他爬出了那個坑,等到煙霧散去才走到了近前的方向,只看方才那淺淺埋著兩個雷的坑,此刻足足深有40cm左右那麼深,這是之前黑火藥爆炸絕對不會造成的深度,果然不愧是在二戰的戰場上都讓人望之生畏的炸藥之王。

“寧,寧公子,這,這是什麼啊?這就是我們軍中的炸藥嗎?”

鄒小虎生在幽州,沒有經歷過隨州之戰在,也沒有經歷過雲州之戰,他只是聽老兵說過他們的軍中有大殺器火藥,他只聽過,卻從來都沒見過。

寧咎看了看他:

“算是改良版吧。”

寧咎在周圍轉了一圈,觀察周圍樹木的損傷,爆炸範圍倒是挺大的,不過損傷沒有他預想的大,他低頭看了看散落的碎片,陶土片其實並沒有完全發揮出TNT應有的威力。

這邊的動靜太大,驚動了城邊巡邏的兵將,一堆人衝了過來,鄒小虎一下就擋在了寧咎的身前,好在那巡邏的人認得寧咎,寧咎擺了擺手:

“沒事兒,就是試驗一下咱們軍中的火藥。”

城防巡城的都是精壯兵將,從前跟在閻雲舟的身邊,這才沒有說什麼。

晚上洛月離到了寧咎的院子,寧咎知道他為何而來,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畢竟他想要在戰爭中使用TNT也是絕不可能瞞過洛月離的。

平靜的日子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呂良的大軍已經齊備,如閻雲舟所料,三十萬的兵將的將領沒有幾個願意擔先鋒的位置。

畢竟閻雲舟駐守北境十餘年,幾乎未逢一敗,正面直接對上他誰的心中都打鼓,雖然知道三十萬大軍他們佔有絕對的優勢,但是論功行賞也要有命受才行,先鋒軍首當其中,誰都不願意直接去觸閻雲舟的黴頭。

呂良看著底下的將領臉色鐵青一片,心中甚至生出了一股子悲哀,先帝在時,何曾有如此畏首畏尾的將領?他的虎目圓睜:

“閻雲舟就是再強也不過是快死了的血肉之軀,區區十二萬兵馬就將爾等嚇的魂不附體,陛下有旨,本將有臨陣任免之權,若是誰覺得無法勝任現在就可以提出來,本將即刻革去他的職務,讓他安安心心地回去抱老婆孩子,現在告訴本將,可有人想退縮?”

呂良的親兵此刻圍在了帳外,營帳中倒是並非都是些無能之輩:

“呂將軍,您指向哪裡末將便打到哪裡,末將願為此戰先鋒。”

開口的是靖威將軍胡路,呂良當即拍板:

“好,待凱旋之日,本將必為胡將軍請封。”

“禮都尉,鳴鼓昭告全軍,戰場之上膽敢擅自後退者,殺無赦。”

“是。”

兩軍還未相遇,但是這一方天地間都已經瀰漫起了一股緊張的氣息,閻雲舟一身銀色鎧甲站在了點將臺上,目光森銳如鷹掃過在場的每一個將士:

“君上不仁,朝有奸佞,爾等將士為了北境和大梁浴血奮戰,卻不容於朝廷,此戰事關天下,也事關我們每一個人的身家性命,這麼多年,我們打過的仗比那些酒囊飯袋喝過的水都多,此戰我等同心,必勝。”

“必勝,必勝,必勝。”

喊殺聲響徹天地。

誰人都知道這一場大戰就在眉睫了,李彥召集了眾位將領到了帥帳,閻雲舟坐在右下首第一的位置:

“閻哥你覺得對方的先鋒會是誰?”

朝中所有武將的履歷幾乎就裝在閻雲舟的腦子裡,他思索片刻開口:

“呂良雖然不擅長進攻,但是畢竟戰場經驗豐富,第一戰事關士氣,他絕不會選一個軟腳蝦,靖威將軍胡路,鎮北將軍沈從峰,必然是二者其一,兩人皆是猛將,若是這二者為前鋒,李寒,你的前軍不要硬碰硬,開一個口子放他們進來,將人往葫蘆口引。”

“徐明,你帶人迅速截斷他們的前鋒和中軍,必須守住這個口子,這二人並非孬種,這一場仗李寒你要心中有數。”

“末將明白。”

閻雲舟抬眼看向了一個面色黝黑乾瘦的人:

“常德,火器營中可都熟悉了新火藥?”

“回王爺,將士都沒有問題。”

閻雲舟滿意點頭,的手點在了地圖的幾個位置:

“好,呂良手下三十萬人,財大氣粗,我們比不了,但是人多也有人多的劣勢,常德,你將你那門大炮拉上去。”

“王爺您之前不是嫌那炮太重了嗎?”

那樣的輜重想要在戰場上使用其實是很限制機動性的,所以,閻雲舟從前多是在守城的時候才用,閻雲舟沒有解釋而是直接開口:

“讓你拉上去便拉上去,不用多,只填充三枚最大的火藥。”

李彥瞬間明白了閻雲舟的意圖,只要這門炮出現在戰場上,必然會引起呂良的戒備,敵軍幾乎所有的目光都會集中在這門炮上。

“就三枚?王爺,三枚也不夠幹什麼啊?”

“本也沒指望你做什麼,這三枚炮也不用瞄準,直接對著呂良的中軍轟過去就可以,重炮不過是個幌子,只要先聲奪人便達到目的了,你最重要的任務不是炮,而是你的機動營,讓你的機動營每人攜帶十顆火藥埋伏在這兩個山頭,給我把呂良的中軍打散。”

想要擊敗,殲滅三十萬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戰場之上軍心亂卻遠比死傷數目還要可怕,人心一潰,便是兵敗如山倒。

汾河河畔,這一戰終究是打響了,對方的先鋒赫然就是胡路,兩軍陣前,呂良開口相叱:

“李彥陛下對你不薄,你何苦和閻雲舟一塊兒犯上作亂?陛下有旨,念及手足之情,景郡王及幽州將士,只要願意投降,朕必不深究。”

閻雲舟面色冷沉,呂良不愧算是一代名將,戰場之上惑亂心智的本事還是有幾分的,若是李彥有所動搖,那清君側必然也就是師出無名了。

李彥一身玄色鎧甲,雖然剛及弱冠,但是一身氣勢卻絲毫不弱:

“我的那位皇兄為了得到父皇密旨,派人在月林行宮截殺於我,這就是他顧念的手足之情?

呂將軍,你也曾隨我父皇南征北戰,就應該體及北境將士之苦,三九寒天朝廷有銀子給后妃修築大殿,沒有銀子給北境的將士撥米下鍋,本王問你,父皇可會如此?”

這話就是呂良都梗在了那裡,三軍陣前,誰人敢說先皇半句不是?這些年軍中的情形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此刻也不能輸了陣仗:

“郡王回京陛下以禮相待,景郡王矯詔謀反,人人得而誅之。”

喊殺聲震天,兩軍終於相遇,這一片土地幾乎是頃刻間便被染成了一片鮮紅,長槍被握在閻雲舟的手中,收割著一個又一個人的性命,腰腿上的疼痛開始漸漸加劇,但是他幾乎渾然不覺。

他服了幾乎是雙倍的藥量,此刻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的病態。

胡路確實勇狠,長戟在手幾乎是憑藉一己之力撕開了一個口子,李寒虎目圓正,雙鐧出手,兩人纏鬥在了一起,李寒有意將胡路往陣中引,看似是胡路所率的前鋒勢如破竹,但是徐鳴卻已經帶人開始切斷胡路的後路了。

胡路也不愧是一員虎將,他一路直往閻雲舟的中軍衝過去,就在此刻,閻雲舟一聲令下,嘹亮的號聲響起,中軍中那輛黝黑的重炮被推了出來。

重炮架在戰車上,那沉重的戰車被四匹馬拉著,所過之處無不人人側目,沒有人不畏懼閻雲舟手中的火器,呂良看到那大炮之後人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閻雲舟只在對北牧和羯族的戰場上用過火藥,其他的軍中的將士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重炮,那宛如人頭一樣大的炮筒,沒有人不恐懼,他立刻向下令:

“截住他們的炮,殺馬,快。”

無數兵將開始蜂擁一樣往那黑色的火炮邊上衝,但是那幾匹馬速度極快,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待馬已經快要衝到陣前的時候閻雲舟下令:

“開炮。”

震耳欲聾的炮火炸裂聲,那瀰漫的硝煙和飛濺的彈片帶著讓人心底發寒的力量,那炮火落下的地方倒了一圈的人,馬匹被驚的嘶鳴。

戰車衝向了敵方陣營,冷兵器時代炮火的威懾力太強,炮火連發,三枚火藥卻打出了萬鈞之勢。

敵方陣營的亂便是閻雲舟想要的效果,不過此刻他沒有下令衝殺,而是帶兵壓了上去,將對方的軍隊往火器營埋伏的山頭趕。

沒有人知道那黑洞洞的槍口還會冒出多少的火藥,沒有人願意站在那炮火之下,直到呂良的中軍緩緩進去,閻雲舟才揮旗示意,山谷兩側的山坳中頓時支起了大弓,那被點燃了線捻兒的火藥被投射下去。

整個山坳中慘叫聲連成了片,還未化開的積雪被染成了紅色的冰,直到此刻閻雲舟才揮舞長槍,下令衝鋒:

“衝,活捉呂良者賞賜千兩。”

呂良的馬匹都受了驚,火藥的威力是他沒有想到的,軍心已亂,此刻不能再戀戰:

“鳴金,撤兵,快撤。”

三十萬人不會一敗塗地,殘陽如血的戰場上,這第一戰,勝負已分。

這一戰足足打了近一天一夜,呂良的兵將分頭逃竄,閻雲舟也下令整軍駐紮,夕陽下慘白的臉也被鍍上了一層暖色的金光,但是暗玄離他近,甚至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那雙唇上幾乎已經不見了任何的血色。

閻雲舟的腰腿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全靠手勒著韁繩才能坐穩,李彥看出了他的情況不好,策馬過來,一天一夜了,他的身上也已經血汙狼狽不堪:

“暗玄你帶閻哥回去,後面我來看著收尾。”

閻雲舟沒有拒絕,他頭暈的厲害,耳邊陣陣嗡鳴,甚至有些聽不清李彥的話,一路上的將士歡呼雀躍,他的面上依舊如從前一樣穩健,讓人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卻是直到大營門口都沒有下馬。

暗玄知道他的身體,命令親衛圍住了帥帳,這才到了閻雲舟的馬下:

“王爺。”

閻雲舟幾乎是從馬上跌下來,他身上鎧甲的血已經從鮮紅變成了暗紅,暗玄連忙接住了他的身子,這才發現閻雲舟的手臂的鎧甲上破了一個長口:

“叫楊軍醫過來,快。”

暗玄暗惱,他竟然在戰場上都沒有發現王爺受傷了:

“王爺。”

“別聲張。”

閻雲舟半闔著眼睛,聲音虛喘無力,再沒了在戰場上硬撐出來的精氣神兒。

暗玄扶抱他進了後面的營帳,楊生早已經待命,即刻便過來了,閻雲舟半靠在椅子中,身上的鎧甲被暗玄取了下來,右臂的中衣上一片血跡,此刻已經乾涸變深。

楊生拎著箱子進來,看著閻雲舟的狀態也是嚇了一跳,忙剪開了他的中衣,大臂上赫然一條長型的傷口,這傷口不知是什麼時候傷的,此刻已經自己止了血。

“王爺您忍忍。”

楊生深得寧咎的真傳,先用生理鹽水沖洗傷口上面的血汙,再用寧咎留下的藥方配出來的藥水幫他在傷口周圍消毒,從前寧咎便說過,這種傷口雖然已經自己止血,但是還是要消毒縫合,不然後期很容易感染。

楊生只能硬著心腸幫他處理傷口,若不是傷口處的痛感,閻雲舟幾乎就要失去意識了,他閉著眼睛,眼前浮現的正是寧咎帶著口罩,幫他處理傷口的樣子。

失血讓他周身都泛著冷意,昏沉的感覺漸漸吞噬了他的神志,反倒是眼前的人影似乎越發清晰,霜白的唇微微動了一下,在徹底昏睡過去之前喃喃叫了一個名字:

“煜安…”

第92章炸藥被仿製

李彥從戰場上回來第一時間到了閻雲舟的帳中,兵將紛紛行禮:

“郡王。”

李彥身上的血幾乎都乾涸了,面上的血跡都沒有來得及擦掉,他直接走到了榻邊,卻見榻上人閉著眼睛,心裡都有些慌。

“楊生,王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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