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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閻雲舟醒過來的時候便看到寧咎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不知道在擺弄什麼東西。

他想撐著身子起來,卻牽扯了身上的傷口,他沒有再動,而是靜靜地看著寧咎,直到寧咎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醒了。

“在做什麼?”

寧咎卻沒有將手中的東西拿過去,那三個凸透鏡是他找人定做的,他正在除錯焦距。

“沒什麼,隨便擺弄擺弄。”

閻雲舟卻握住了他的手:

“煜安,你想做什麼別瞞著我。”

這幾天他的屋子沒有進來過除寧咎之外的人,寧咎更是幾乎很少和他提及外面軍中的事兒,每一個晚上這人躺在他的身邊,都會被噩夢驚醒,有的時候是叫著他的名字,有的時候是大汗淋漓地醒來。

他的心中實在不安,那一晚他本就是怕寧咎再受到戰場的刺激才沒有讓他陪著過去,但是轉眼他卻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只怕寧咎會因此再沉淪在從前的噩夢中出不來。

“我能做什麼?別瞎操心了,今天下了一天的雨,腿上有沒有難受?”

他掀開了被子,想著看看閻雲舟膝蓋上的情況,卻被人拉住了手臂,閻雲舟幽深的雙眸緊緊釘在寧咎的面上,聲音氣虛,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力量:

“你不會撒謊,一撒謊眼睛便會不自覺地往下看。”

寧咎下意識地抬起眼眸,盯住了那人黝黑的瞳仁:

“好,那我直說,閻雲舟,我告訴你,在你傷好之前,你不要想著再操心任何的戰事,我更不會讓你見軍營中的任何人。”

寧咎的心中就像是有這一種極其強烈的情緒在驅動著,似乎有一種無形的聲音在心底告訴他,他不能讓閻雲舟出這個屋子,不能讓別人見到他,他只有在這個屋子中,在他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閻雲舟的身體經不起感染,更經不起他的夙夜憂嘆,他不可能再放手,他會日日夜夜看著他。

外面的所有人他都不會讓他們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想要將這個屋子,這個院子變成一個牢籠,將閻雲舟好好地保護在裡面。

閻雲舟感受到了他極端的情緒,心中有些不安:

“煜安,你別擔心,我不問軍中的事兒,只是和殿下和軍中將領見一面。”

寧卻一瞬間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立刻開口:

“我說不行,閻雲舟,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作者有話要說:

寧主任:不過了,都揚了吧

第104章寧咎無差別傷害(王爺發飆)

兩個人的目光交匯,屋內的氣氛一瞬間陷入了一種拉緊張的拉扯之中,空氣似乎都有些凝滯。

閻雲舟的手撐在榻上,手背處都能看到用力的青筋,領口有些鬆散,露出了有些嶙峋的鎖骨,鎖骨下面一道長長的刀疤還能清晰看見。

寧咎立在榻前,周身的肌肉緊繃,整個人的情緒都在一個極度剋制的邊緣,腦海中血腥的畫面一遍一遍沖刷著他的神經,他不能接受眼前的人在他的面前有任何的閃失,他必須要讓他待在一個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

他不再顧及閻雲舟的反應,這些天積攢的情緒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

“人多會加大感染的機率,你能不能熬過一次感染你自己應該清楚,上午我已經趕走了一波門口的將領,他們應該識趣。

不過若有人不識趣,敢硬闖我也不會手下留情,閻雲舟你最好是好好的活著,你活著大家都相安無事,你若是不幸死了,所有敢闖進來的人都會為你陪葬。”

寧咎平靜的面容下掩蓋著一個很快便要失控的靈魂,哪怕是閻雲舟都被此刻的寧咎震在了原地,他受傷對寧咎情緒的影響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他從前在軍營中親眼看到過,在戰場之後再次目睹至親死亡的將士瘋癲的過程,他知道現在不能再刺激寧咎,他放鬆了些身子靠在了身後的軟枕上,從神色到動作都儘量放鬆下來。

他本就重傷在身,聲音低弱無力,神色姿態一旦軟和下來,整個人幾乎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你不讓出我便不出去,我很聽話的,過來點兒好嗎?”

閻雲舟緩和下來的動作,讓屋內的氣氛重新變得正常起來,方才僵窒的氛圍似乎又變回了從前的模樣。

寧咎看著榻上衝他伸出手的人,那股立刻就要露出來的一身芒刺,又偃旗息鼓地漸漸縮了回去。

他上前了一步,拉住了那人有些溼冷的手,縱使屋子裡的溫度不低,但是他的手卻總像是捂不熱一樣。

他下意識地握緊了那隻手,將他冰白的指尖攏在了掌心暖著,看著閻雲舟病懨懨的樣子,心疼的情緒再一次佔了上風,他也不應該這樣嚇他的,低頭垂眸出聲:

“嗯,聽話就好好休息,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閻雲舟的手指在他的手心中動了動,引得寧咎的掌心有些發癢,他靠在軟枕上:

“腰上酸,不想睡了。”

寧咎想起來今天外面應該還是有些陰雨,這人這幾天都在床上躺著靠著,恐怕確實腰上會不舒服,平常還能給他按按,但是現在他腹部的傷口都還沒有長好,也沒有辦法趴下給他按,他便坐到了床邊。

“你靠在我身上,我給你揉揉。”

此刻的閻雲舟乖順的很,半點兒都不再提見李彥見將領的事兒了,寧咎讓他靠著,他就撐著身子起來一些,靠在了他身上,寧咎一隻手臂繞到了他的身後,手一點點兒幫他揉著腰背後的肌肉。

兩個人一時無話,但是氣氛卻比方才緩和了不少,閻雲舟睏倦的時候便拉著寧咎開口:

“躺下陪我睡一會兒吧。”

寧咎其實是想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去再修改一下瞄準鏡的,但是看了看那隻拉著他衣袖的手,又沒捨得,閻雲舟現在只要是不作死,輕生說一句疼,拉一拉他的衣袖,寧咎都會對他有無盡地耐心:

“好,慢點兒躺下。”

他摟著閻雲舟的身子躺在,自己也脫下了外衣,這些天他日夜守著閻雲舟,一晚上其實根本也沒有睡多久的時間。

而且就算是睡著了,也總是噩夢連連,他自己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之前的應激反應又嚴重了。

但是寧咎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他沒有時間去調整自己的情緒,他知道他可以讓閻雲舟不見外面的人,可是他們的處境不會因為他的這個決定而改變,對面的人已經有火藥了,閻雲舟就算是不見外人,思慮也未必就能休息下來。

所以他想要讓閻雲舟能安心地待在他畫的這個“籠子裡”,就必須解決了外面那些虎視眈眈的人。

他雖然躺在閻雲舟的身邊,但是卻在那人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的時候睜開了眼睛,那雙眼底沒有絲毫方才面對那人時候的溫和,而是森然如沉冰,解決那些人不會太久的。

他幫閻雲舟蓋好了被子,注視著他平靜的睡顏片刻才悄悄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到了之前坐著的桌案後面,殊不知,他以為已經沉沉昏睡過去的人,疲憊地睜開了眼睛,向他這邊看了一眼。

屋裡一片寂靜,寧咎不斷完善手中的圖紙,將三個凸透鏡的大小,弧度,厚度,相互之間的距離都計算的十分精確之後,他才出了門。

暗玄和鄒小虎都守在外面,寧咎交代出聲:

“我要出去一下,任何人都不準放進去,包括殿下,一切都等我回來。”

鄒小虎點頭,暗玄也應了。

寧咎這才出了門,他需要找到工匠將三塊兒凸透鏡打磨出來,再找鐵匠按著他畫的圖紙的比例將三塊兒鏡頭連線在一起。

卻不想他回來的時候,路過了大帳正要進去的時候,卻聽到了裡面的一個將領的聲音:

“殿下,現在寧公子根本不讓我等見王爺,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剛才我的人看到寧公子出去了,要不要現在進去看看王爺?”

鄭惆立刻接過了話來:

“是啊,殿下,我們去看一眼吧,萬一寧公子瞞著我們對王爺做什麼…”

李彥看著他越說越不像話,呵斥出聲:

“放肆,他對王爺做什麼?他為軍中做的還不夠多,你們都在想什麼?”

鄭惆卻還是沒有止息,繼續開口:

“殿下,不是我擔心,對面這一次怎麼忽然就有了火藥?那箭簇上雖然是寫著青羊道人,但是青羊道人一直都被看守著,有沒有可能是其他的人洩露了訊息?”

鄭惆越說越不像話,就連李寒都看不過去:

“鄭惆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說是寧公子洩露了訊息,現在還想對王爺不利?你自己營中的人有多少被寧公子救過你不記得了嗎?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李彥的眉心已經擰成了川字,這樣的揣測在軍中有害無益,他正要開口訓斥的時候,大帳的簾子忽然被掀開。

門外站著的人赫然就是剛才他們討論的主角,寧咎的臉上沒有一點兒多餘的表情,冷然地站在那裡。

李彥都驚了一下,李寒更是差點兒從椅子上竄起來,他是這些人之中最早見過寧咎的人,他完全相信寧咎的為人。

若沒有他,當初隨州都不知道要多死多少的人,他現在甚至有擰死鄭惆的衝動。

平日裡寧咎其實和營中的將領來往並不密切,甚至都不如一些看守傷兵營的小兵來的熟悉,李彥也擰著眉掃了一眼鄭惆,再看向寧咎的時候也有些頭痛,這事兒怎麼就這麼巧啊?

“寧公子為軍中做的大家有目共睹,鄭惆下去領二十板子,降為千總,再有方才的言論者嚴懲不貸,軍中不養造謠生事的人。”

軍帳中沒有一個人為鄭惆求情,甚至有些年紀大的兵將,對於他針對寧咎的事兒心中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寧咎冷眼看著鄭惆被拖出去,眉眼都沒有動一下,他始終平靜地站在大帳中,等到人被拖出去大帳重新合上之後他才緩緩開口:

“我再說一遍,閻雲舟現在的情況不能見人,你們是閻雲舟的部下不是我的,各位若是心有不滿的,或者心生懷疑的,可以帶兵去闖,TNT我就放在院子門口,無論是誰我都不會留情。”

寧咎這話可謂是半點兒情面都沒有,平等地針對在場每一個人,TNT誰都知道是什麼東西,當初寧咎就是用這東西守住了幽州,現在他是要用TNT守住閻雲舟的院子?

李彥對人的情緒敏感,他覺得今天的寧咎,不,這幾天的寧咎都有些不對,但是這件事兒確實是鄭惆胡言在先:

“寧公子,閻哥的身體交給你,我是放心的,他傷重不能見客本也應當,軍中再不會傳出什麼其他謠言來,你放心。”

光是寧咎救了洛月離一項,他就欠了這人天大的人情,誰知道軍營中出了鄭惆那等沒腦子的,將事兒弄成了這樣。

李寒是這些將領中和寧咎關係最近的:

“殿下說的是,我等不敢擅闖驚擾王爺休養,鄭惆那老小子不信是因為他還惦記這自個的女兒沒能嫁給王爺呢,寧公子你千萬別將那癟犢子的話放在心上啊。”

寧咎微微挑眉,原來他還有這麼一段的陳年風流債,但是他也沒有回應這話,他們信與不信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

他一貫不會將不相干的人的情緒看在眼裡,再次抬眼之時,方才的那一場鬧劇彷彿根本沒有發生一樣,跳樑小醜一樣的人他連多看一眼都不會看。

“殿下,我過來是想要問問,王爺之前畫好了瞭望塔的設計圖,大概要多久的時間能夠完工,另外我需要一些人到山中給我找些東西。”

不說原因,也不解釋,直接提要求,乾淨利落。

李彥沒有介意地直接開口:

“瞭望塔還需要五天的時間,人手,你隨意點。”

李寒立刻舉手:

“寧公子你要找什麼?我親自帶人去山裡。”

李寒有勇有謀,就是在這一個大帳之中,除了李彥和閻雲舟他說話也是最有分量的,他是真心感謝寧咎為營中做了這麼多的事兒,此刻一點兒都不打含糊地和寧咎就出了大帳。

李寒為人還話多,回去的路上寧咎不開口,他就在他的耳邊一聲聲地說:

“寧公子啊,你千萬不要將鄭惆那傻逼的話放在心上啊,軍中是有不少的將領想要去見見王爺。

但是大多都是因為擔心王爺的狀況,不看一眼總覺得心中不踏實,像鄭惆那小人之心的,我保證就他一個。”

“你知道鄭惆是誰嗎?說起來啊他和王爺還沾新帶故呢,他是王爺打著幾道彎的遠方表舅,算是先王妃的遠房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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