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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要開刀嗎?”

寧咎點了點頭,他本以為程清淺的接受能力要比閻雲舟差的多,卻沒想到眼前女子只是臉色白了一下之後便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那就一切拜託侯爺了。”

這樣的信任倒是讓寧咎本來準備了一堆的說辭都無從說起,不過這樣也好:

“好,那就準備一下,晚上杳兒吃東西了嗎?”

“沒有,她這兩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好,我知道了,大嫂外面等吧,我著人佈置一下屋裡。”

手術對寧咎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不過這切口疝的手術他上一次跟臺還是實習輪轉科室的時候。

專業的手術刀和縫合線在手,這情況便比上一次闌尾炎手術的時候要好多了,寧咎給屋裡消毒,鋪好了無菌布,去找了一個軍中從前的軍醫跟臺,麻藥被灌了下去,隨即便是刷手,消毒,準備手術。

口罩之下的人,目光專注,手中的刀彷彿早已經和人融為了一體,動作乾淨利落地下刀,一層一層地解剖出腹壁的各層組織,不得不說閻月杳的運氣確實是不錯,這一次的切口疝並沒有造成腹腔的黏連。

上一次也是這樣,闌尾雖然化膿卻沒有破裂造成腹腔感染,寧咎的眉眼幾不可見地舒緩了片刻,在看到較為清晰的邊緣結構時心中還在感嘆,倒是一個有福氣的小姑娘。

他一點兒一點兒地將疝中的內容物一一回納,逐層修復縫合腹壁組織,快一個時辰之後他才走出了房間,程清淺立刻上前了一步,動了動嘴唇卻有些膽怯地不敢問結果。

倒是寧咎先開口:

“大嫂不用擔心,過程挺順利的,腹壁已經重新修復,再過小半個時辰杳兒應該就醒了,再說傷口完全長好之前切不可有大的動作,這一週內飲食清淡一些,魚肉可以多食,水果多吃一些,稍後我會讓人將後面用的藥送過來。”

程清淺的眼眶都紅了,再三謝過了寧咎,寧咎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都已經月上中天了。

他第一件事兒便是讓暗玄快馬將閻月杳的情況告知閻雲舟:

“你和他說孩子沒事兒,路上不要著急,慢慢走。”

“是,侯爺放心。”

寧咎是真的累栽了,騎馬騎了兩天一夜,就休息了兩個多時辰,方才手術的時候全神貫注還不覺得什麼,此刻坐在那熟悉的榻上的時候,他只覺得腿上都已經酸的不成樣子了,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澡都沒有再洗,衣服都沒換便栽到榻上睡著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昨夜睡覺沒有枕枕頭,進來脖子有些落枕。

路上閻雲舟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這行針一旦開始便不能停下來,所以這一路上多遭罪也就可想而知了,暗玄到了之後傳了話,閻雲舟才算是放下了些心。

第二日閻雲舟的車架到的時候,寧咎早早便已經等在了城外了,那一隊車架遠遠便停下等他,閻雲舟推開車架的大門,便看到遠處疾馳而來的人,蒼白的面上總算是露出了笑意。

寧咎鑽進了車架:

“王爺動作不慢啊,我已經要到傍晚才到呢,怎麼樣?這兩日身上難受的厲害嗎?”

寧咎上下打量著閻雲舟,車架裡的人穿比常人厚實不少的長衫,依靠在軟塌上,精神瞧著還是差了不少,想也知道這又行針又趕路的人得多遭罪:

“還好,咳嗽好多了,就是這兩天有些怕冷,黃老說是正常的。”

寧咎聽他說咳嗽好了不少才算是放下些心,這樣晚上總算是能好好休息了:

“杳兒好些了?”

寧咎就知道他放心不下侄女:

“嗯,我早上便去看過了,小孩子的恢復能力強,這一次裡面用的縫合線是我帶過來的,可吸收,後續不需要再拆線,好的還會更快一些,好了,我的王爺,你快少操些心吧,我保證,十天之後小丫頭一定活蹦亂跳的。”

閻雲舟有些失笑,不過也信得過他。

閻雲舟回到王府,都沒有歇腳便去了海棠苑,不實實在在看一眼,他不踏實,只是他這一次的臉色倒是將程清淺給嚇了一跳:

“瑾初可是病了?怎麼瞧著消瘦了這麼多?”

程清淺只以為他們二人是出去散心遊玩,並不知曉閻雲舟此刻正在治病的事兒,閻雲舟笑著解釋了一下這段時間的事兒,程清淺倒是有些自責:

“你身子要緊,既然還在行針怎麼好這樣折騰?”

若是她知道閻雲舟此刻的狀況絕對不會貿然將信直接送到他手中,哪怕是輾轉給寧咎也是好的,總好過他撐著病體勉強回來。

閻月杳一貫和閻雲舟親厚,閻雲舟這一次回來都還不忘給她帶了一隻小羊羔:

“二叔,我想去看小綿羊,你現在就帶我去看吧。”

閻雲舟坐在小姑娘的床前,瞧著她有精神鬧著看小羊才總算是將心放回了肚子裡:

“現在不行,要你嬸嬸說你好了,你才可以去看小羊羔。”

叔侄二人玩鬧了一會兒,寧咎瞧著閻雲舟精神差了下來才將人帶回了院子,回去的路上還不忘打趣:

“你可真行,這麼匆忙回來你還帶了一隻羊?”

閻雲舟糾正開口:

“兩隻,小羊羔,正是可愛的時候。”

寧咎低頭笑出聲,他忽然覺得說著小羊羔可愛的閻雲舟也挺可愛的。

“你眼裡就有你侄女,你怎麼沒想著給我帶兩隻可愛的小羊羔回來啊?”

閻雲舟沒有讓他抱,黃老說這兩天多走走,倒是也有助於排寒,寧咎便扶著他慢慢往院子裡晃,閻雲舟聞言揶揄地看向他:

“給你兩隻小羊羔不是轉眼就成了烤全羊?”

“好像你不喜歡吃一樣。”

因為中途有了閻月杳這個插曲,這半個月的時間過得比上一次快多了,黃秋生最後一次為閻雲舟行針的時候寧咎就在一旁看著:

“黃老,這一次之後是不是他冬日裡會好多了?”

“是,這一個多月,王爺體內的寒氣排了個七七八八,後續我會再開些藥,堅持服用加藥浴,對王爺身上的暗傷也多有益處,今年冬天便不會那樣難熬了。”

沒有什麼話比這樣的話讓寧咎聽著心裡更痛快了,他能治標治不了本,閻雲舟這麼多年在北境落下的病根和暗傷是不可能透過手術來治癒的。

轉眼間京城已經入秋了,閻月杳的傷口恢復的很好,終於在半月之後看到了閻雲舟送她的兩隻小羊羔。

閻雲舟的狀況也好轉了不少,隨著停了針,之前的一系列難熬的症狀都在減輕,身上的酸乏感褪去之後,周身都清爽了不少,手沒有從前涼了,人也沒有之前那樣畏寒怕冷,益補的藥下去,臉色第一次好看了起來。

這天寧咎剛進屋便被閻雲舟拉了過去:

“煜安,我的身子也好多了,你也不必在府中日日陪著我,想做什麼就去做。”

寧咎手撐在了桌子上,他想做的事兒自然是多,但是從哪做起他還沒有什麼頭緒:

“我想做的太多了,這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從哪下手的好。”

他對這個時代的制度瞭解的還是不算多,閻雲舟早早便已經幫他想好了:

“你可願意去國子監教書?”

“國子監?”

閻雲舟幫他倒了杯茶,閒適開口:

“國子監從前招收的多是官宦人家的子弟,現在陛下有意廣納寒門學子,增設騎射,醫道等科目,日後的國子監並不會唯文為尊,陛下對你的醫術想必是不會有任何質疑的,若是你願意去國子監授課,陛下也定然會同意。”

這樣說起來其實寧咎是真的有些心動的:

“好,哪日進宮我和你一塊兒。”

自從打定了主意去國子監之後,寧咎便日漸忙碌了起來,以至於整日泡在書房當中,這要做老師,首先要有教材,他準備彙編入門級外科圖解。

一個白天就連閻雲舟都只能在用膳的時候見到寧咎,這些日子閻雲舟身上鬆快了不少,雖然膝蓋還是不能多走,但是比之從前身體睏乏,總是疲憊倦怠的狀態是好上了太多。

人有了精神閻雲舟也有些手癢,腿上不能多動便不能練槍法,但是偶爾指導兩下侄子還是可以的,半月以來,白天閻雲舟在王府後院的靶場指導侄子練武,寧咎則將自己關在書房中編書。

夫夫二人好像除了用膳,睡覺,都很少見面,以至於暗玄都覺得是不是兩人之間出了問題,這天閻雲舟正在糾正侄子的一個姿勢,便看見幾個小廝從後院抬進來一個擔架,上面還蒙著白布,瞧著便不像是什麼好事兒,他微微眯眼抬手:

“那幾人抬著的是什麼?”

那幾個小廝看見閻雲舟招手立刻頓下了步子,幾人都死一臉的菜色,閻雲舟看著他們動作有異便撐著起身,小世子也好奇,湊到了二叔身邊:

“二叔,這蒙著白布的不都是…?”

不都是死人嗎?誰人這麼大膽子,這大白天的敢這樣在王府抬著死人?閻雲舟也微微皺眉:

“抬著的是什麼?”

“回,回王爺,是,是侯爺吩咐的,著小的去找些亂葬崗上沒人認領的屍骨,還要已經腐化只剩枯骨的,這,這裡就是一副枯骨。”

第136章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嗎?

蒙著白布的擔架被一路抬到了書房門口,這抬著擔架的幾人一路上收穫了王府眾人的注目禮。

畢竟這蒙著白布的擔架算是個忌諱,這大白天的怎麼會有人抬到王府裡面?更何況,那擔架後面跟著的還是他們王爺。

“侯爺,您要的東西放在院子裡了。”

寧咎還在書房中忙著畫圖,只是開口應了一句:

“放那吧。”

隨即便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寧咎鼻子靈,閻雲舟這些天一直藥浴,身上的藥味兒揮灑不掉,那人一進門他便聞到了,抬起了頭:

“怎麼過來了,不是在教承兒練槍嗎?”

這人身子好些之後就徹底不願意在屋裡待著了,他聽說承兒有意去參加武舉,閻雲舟也沒有反對,叔侄二人整日泡在後院的演武場。

“怎麼?現在都不能來看看日理萬機的侯爺了?”

“不敢,隨便看。”

閻雲舟到底還是沒忍住問出聲:

“你怎麼讓人帶了副枯骨回來?”

寧咎撂下了筆,笑著繞過了桌案,他就知道閻雲舟這個時候過來是看到了那枯骨,他拉著人出去。

院子裡伺候的人都離那蒙著白布的擔架遠遠的,隨後便見到他們侯爺拉著王爺從裡面出來。

“帶回來自然有帶回來的用處,來,我們看看這副骨頭長的怎麼樣?”

寧咎就這樣在眾人皆驚的目光下一下掀開了白布,裡面正是一具已經化骨的軀體,他笑著看著身邊的人:

“怕嗎?”

閻雲舟笑了:

“你覺得我會怕?”

也是,這人殺人都是一刀一個,沒必要怕個死的,倒是閻雲舟不知道他弄這個回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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