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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的客人和妓女們都發出了驚呼,紛紛起身。

就算是他們反應再遲鈍,也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酒館女主人吉娜顯然是一個墮落者!

被賽里斯扒開,腳一個沒站穩,直接屁股坐在地上的安娜莉呆愣愣的看著賽里斯,在突發的狀況下,根本就沒有回過神。

賽里斯杯中的麥酒,之所以能對吉娜造成傷害,完全是因為他提前含了一些聖水,吐回了杯中。

而銀幣的汙漬下,其實銘刻著神聖的銘文,然後在簡易的神徽聖陣之中,發揮了作用。

這一套連招下來,吉娜其實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只是體內的惡魔一時無法發揮力量而已,但這也就足夠了。

賽里斯接下來,插入吉娜額頭的袖劍,才是真正的絕殺。

刻著神聖銘文,還浸泡過聖水的袖劍,讓神聖的力量直接破壞了吉娜的大腦,附身之軀的死亡,讓墮落者體內的惡魔發出了不甘的悽嚎。

“薩那……克拉!阿古……”

吉娜那張美麗的面孔變得猙獰,可是猙獰中又透著一些異樣的魅惑,甚至讓一些酒館中還在驚慌想要逃竄的客人,餘光注意到她之後,竟然停下了腳步,眼神逐漸變得有些呆滯,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來。

賽里斯的袖劍,逐漸染上了黑色的斑痕,體內也逐漸湧上了一股灼熱。

帶著痛苦的深淵語,從她的紅唇中吐出,明明聽起來像是咒罵,卻讓人感覺這是纏綿中的低語,讓不少人的身體都產生了反應,連妓女們都夾住了腿,臉上湧現了潮紅。

但是賽里斯灰色的雙眸,卻仍然清明,他淡淡的道:“吾主在天,真理為識之門,吾主在地,賜智慧而梳理凡欲!”

一層淡淡的光環從他體內釋放,然後擴散了出去。

讓酒館內的客人和妓女們恢復了清明,而這些人在恢復了理智之後,第一時間就選擇了逃跑,甚至有幾個動作慢的人直接被擠著摔倒,男人和女人的腳毫不留情的在他們的身體上踩踏。

一時間,酒館內發出了一陣陣的慘叫。

賽里斯動用了神言之後,抬手從包裹裡取出了一整瓶聖水,直接用牙拔出了水晶瓶上的木塞,然後將水晶瓶直接塞進了吉娜的嘴裡。

一股股黑煙,從吉娜的唇縫湧出,或者說她的唇齒都開始腐爛。

“你會被我記住的,痴愚的騎士,我等待著我們再次重逢的那一天……當那一天到來,我會親自把你一點點的吞吃掉,而在你殺死我之後,你和你的一切家人,都會被我詛咒,你的靈魂遲早會墮入深淵。”

空氣中響起了一個魅惑的聲音,用的是賽里斯能聽懂的人類語。

賽里斯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惡魔,不……這位魅魔女士或先生,伱是真能抗。”

看著吉娜惡狠狠看著自己的眼神,他再次唸誦出了神聖的咒言,最終在吉娜渾身腐爛,只剩下一具沾著肉絲的漆黑骨架後,對惡魔的驅逐終於完成。

而在惡魔被驅逐的最後的一剎那,空氣中再次響起了惡魔憤怒的詛咒。

但是賽里斯卻完全不在意。

心中僅存著的,也僅有這個魅魔確實不簡單的想法。

一般的驅魔可不會整成這樣,大部分的時候只要限制了惡魔發揮自身的力量,剩下的就是走常規流程。

墮落者的屍體,一般也會儲存的較為完整。

可是這一次,賽里斯明顯是碰到了一個死心眼的惡魔,它就這麼硬挺著被神聖力量灼燒的痛苦,跟賽里斯對耗,這一場驅魔下來,比連續進行四五次的驅魔儀式還要累,起碼期間趕路的時候也能算是休息。

感受著體內的魔力已經有些萎靡,賽里斯只覺得倒黴。

他拔出了插入吉娜額骨的袖劍,看著如今已經沒有了多少神聖氣息,連潔白劍刃上刻著的神聖銘文都已經扭曲了大部分的獵魔袖劍,賽里斯給自己找了一個安慰的理由。

嗯……起碼不用再蒐集戰利品了,惡魔殘餘的力量,都集中再袖劍上了。

“獵……獵魔人大人,您……沒事吧?”

這是一道柔柔弱弱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賽里斯轉頭,發現那個想要讓自己吃了她的安娜莉還沒有走,臉上的驚慌都還未散去,只是勉強站起了身,卻連扶一下吧檯的勇氣都不敢有,眼睛直勾勾的瞅著他,僵硬的身體根本就不敢轉向吉娜殘留屍骸的方向。

“我當然沒事,我的獵物女孩。”

賽里斯帶著幾分調笑道。

也正是這句調笑,讓安娜莉的驚慌少了幾分,她也勉強露出了幾分笑容,神情變得有些侷促。

隨後這個也許只有17、8歲的女孩,忽然撕下了自己胳膊上的一塊布,遞給了賽里斯,“要是不嫌棄的話,請用這個擦一下吧,後面的屋子裡……我記得還有藥品,但我不知道那些東西有沒有被汙染。”

賽里斯怔了一下,不過也只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但他只是仍然笑著接過了那塊布,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臉上的血跡。

獵魔人一般獵魔時,都需要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但是這次為了隱蔽行動,賽里斯沒選擇給自己纏上用聖水浸泡過的白布,這也就導致他的臉和手上,都因為墮落者迸濺出的血液和散溢位的惡魔之力,造成了不少腐蝕性的傷。

但問題不大,處理一下就好了。

隨後他隨手將帶著血的布放回了包裹裡,還順手又拿出了一瓶聖水,淨化了吉娜的屍骸。

最後他收好了那二十枚銀幣,用浸泡過聖水的布包好,然後放入了懷裡。

做完這些,賽里斯便打算離開了,但臨行前,他卻拿出了一枚金幣,放在了安娜莉的手裡,輕笑道:“請用這個,買一件新的衣服吧,算是我的回禮。”

他不是沒有更多的錢,只是再多的話,安娜莉一個妓女就保不住了。

他還是第一次在獵魔之後,被一個陌生人關懷,不管是何種理由,都讓賽里斯有了一分開心。

安娜莉糾結的想要說什麼,但賽里斯眨了眨眼,略對輕快的說:“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不是嗎?只是一件衣服罷了,而且之前我還利用了您,這是您應得的報酬。”

“您是一位騎士,對嗎?”

安娜莉神情有些複雜的輕聲道,眼前的青年讓她想起了小時候最愛看的騎士故事,可是長大了她就知道故事裡的大部分都是騙人的。

但她還是握緊了手中的金幣,也許這是她這輩子,能掙到的最乾淨的錢了,可也恰恰是因為這一份認知,讓她不在敢直視眼前在她心裡如雪一般乾淨的青年。

當她再次抬頭時,酒館內已經沒有了賽里斯的身影。

“故事……只是故事罷了。”

女孩輕聲嘟囔著。

……

而離開了那個小鎮不久後,賽里斯停下了腳步,他閉上眼,感知中下一個獵物的方位後,便改變了前進的方向。

這場獵魔,還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

在繼續行走沒多遠後,他袖中藏著的袖劍,化為了灰燼從袖中落在了白雪上。

惡魔的力量,融入了賽里斯的身軀,在神聖儀式的作用下,對他慢慢進行著改造,他的魔力也開始緩緩的增長。

撲稜稜……

天空中,一隻烏鴉從空中飛下,直直的落在了賽里斯的肩膀上,烏鴉的嘴裡還掛著一個包裹,這都是賽里斯的東西。

賽里斯行走中,直接將包裹跨在了肩上,完全沒在意肩上的烏鴉。

“嘎嘎,戰鬥後不放鬆一下身心嗎?”

“天夠冷了,我沒興趣想那些。”

“嘎嘎,好吧,你總是這麼沒趣。下一步,你打算做什麼?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去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教士,光憑獵魔將神職升上去,可不會得到知識教會高層的重視。”

烏鴉口吐人言,眼睛咕溜溜的轉著。

事實上,賽里斯還需要管它叫一聲叔叔,因為這隻烏鴉也姓奧因克,是奧因克家族上一輩中,一位精通變形術的大法師,據說他還有著一半精靈血脈。

是奧因克侯爵,為了賽里斯的安全,專門請來在暗中保護的。

不過這段時間,烏鴉完全成了一個揹包鳥。

所以它最近很是心累,迫切的想要趕緊解決賽里斯的安全問題,然後回去繼續研究法術。

這個世界的超凡體系劃分的很簡單,騎士就是騎士侍從、騎士、大騎士,而法師則分為法師學徒、法師、大法師。

但每個位階跨越度都很大,並且位階劃分的更多的是魔力的量,以及精神或肉體的強大,而不是真正的戰鬥力。

而法師和騎士的不同,也不在於精神和肉體,而是專攻的方向。

法師善於神秘學,能從世界,乃至於惡魔和神靈那裡,借去強大的力量,能以自身的魔力為支點去撬動世界。

騎士則是心靈和魔力運用的專家,往往擁有著巨大的破壞力和領導力,善於群體作戰。

在這個世界上,學徒殺死法師,侍從陰死騎士,法師暗殺大騎士,大法師被騎士徒手碎顱,都是不算罕見的事情。

魔力的龐大,也算是一種實力,但是要將其徹底發揮出來,還是得依靠超凡記憶和各種神秘學的知識。

曾經十六歲時還是騎士侍從的賽里斯,就是依靠著奧因克侯爵給他的一件讓自身龍化的超凡物品,頂住了惡魔的攻勢,然後最終憑藉自身對儀式學的高深理解,從而借用了七神之一的力量,將惡魔殺死,並關閉了深淵之門。

但那一戰之後,賽里斯就直接躺了,緩了半年才恢復過來。

七神的力量哪是那麼好借的,哪怕是利用儀式進行引導,只相當於擦了個邊沒有直接接觸,都讓賽里斯差點死了過去。

但是成為了神職者就不同了,這就相當於有了內部許可權,以後在使用當初的大儀式,副作用最起碼少一半。

當然自身的實力還是要強化的。

這也是賽里斯為什麼要成為獵魔人的原因,實力越強,能發揮出的知識就更多,魔力越多,能承擔的副作用就越多,戰鬥的時間也就越長。

在他最近的瘋狂狩獵下,原本只是騎士位階的賽里斯,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體內的魔力已經龐大到一種恐怖的地步,僅是單純釋放出去,甚至能震碎一片房屋。

可惜對於惡魔來說,只有神靈的力量才能讓它們的意志被徹底驅離。

“你已經快要成為大騎士了,只要你能掌握自己的心靈,建立自己的心靈領域……說真的,賽里斯,你真是一個恐怖的年輕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獵魔人,能像你一樣跟割麥子一樣獵殺惡魔。”

烏鴉有些震驚的說著。

“還差一兩個,不過確實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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