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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把話說完,那群宗門弟子便向著李修平等人走了過去。

這群人倒也還算客氣,先是對著李修平等人行了一禮,然後其中一人說道:“幾位可否將購買的酒勻一些出來?”

李修平將目光看向白衣男人,畢竟現在酒在他手中,願不願意,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其實李修平這樣做,也是懷著私心。

如果這傢伙不願意,肯定會得罪這些人,就他那膽小怕事的性格,肯定會破財消災,如果這傢伙拿出酒分給這些人,那自己今後再找他討要酒喝,這傢伙又如何好意思拒絕?

感受到李修平的眼神,這些人便將目光放在白衣男人身上。

白衣男人顯然有些不大樂意,但正如李修平想的,這傢伙膽小怕事,最終還是把酒壺拿了出來,道:“找個東西接著吧。”

不曾想這舉動竟是被那些宗門弟子當場誤會,一個個臉色陰沉。

“你什麼意思?”一人沉聲問道。

白衣男人皺眉道:“你們不是要酒嗎?”

“我們要的是店裡的酒,誰要你破酒壺裡的酒?”

白衣男人一本正經的道:“酒壺裡的酒都在這裡面啊。”

那人訕笑一聲,道:“你以為你這酒壺是仙器?能裝下整個酒樓的酒,你咋不說它是養劍葫呢?”

白衣男人還沒說話,一名宗門弟子便道:“他這是壺,又不是湖。”

白衣男人卻搖頭道:“葫也可以用來裝酒,壺自然也可以用來養劍。”

這些個宗門弟子也來了興趣,笑著問道:“這麼說,你這壺裡還養了劍?要不拿出來給咱們開開眼?”

李修平這時候也來了興趣,將目光看向白衣男人。

從一開始,李修平就覺得這傢伙不簡單,可隨著時間相處久了,李修平漸漸地發現是自己多想了,甚至可以說已經徹底放棄了這個念頭,可就在他徹底放棄的時候,這傢伙又拿出那隻酒壺,一下又讓李修平有了興趣。

李修平雖然接觸修行界沒多久,但一些法寶還是有過接觸,就算是用來收納物件的乾坤袋,也不可能裝下那麼多酒。這就說明,這傢伙手中的酒壺,品階要在乾坤袋之上,至少在收納物件這方面上,是這樣。

除此之外,就是這酒壺裡倒出來的酒,對修行確有奇效。

原本李修平也以為這傢伙是從別處偷來的酒,才會有那樣的效果,可如今酒壺裡明顯還有酒,這傢伙卻毫不避諱其他酒的加入,這很難讓李修平沒有想法。

白衣男人此刻臉色有些尷尬,應該是礙於面子,冷哼道:“看就看。”

說著,開始閉上眼睛去感受那個酒壺,然後還真從裡面掏出了一把劍,只是以其雖說是劍,倒不如說是一塊廢鐵,因為這把劍上鏽跡斑駁。

這把劍李修平見過,這傢伙之前御劍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把劍。

看到這傢伙拿出這樣一把劍,李修平都替他覺得丟臉。

那些宗門弟子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好半天才忍住笑聲。

“好劍!”一名宗門弟子說著,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白衣男人撇嘴道:“劍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酒壺確實能夠養劍,那自然也能裝下所有的酒。”

所有人都是一愣,也全都收斂笑容。

李修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白衣男人。

這話簡直毫無毛病。

那幾名宗門弟子眉頭微皺,眼神交流。

白衣男人將長劍收回酒壺中,問道:“酒還要不要?”

那些宗門弟子便將目光重新看著白衣男人,更確切的說是看著白衣男人手中的酒壺,眼中不乏貪婪之色。

“要,而且酒壺一起要!”

一名弟子開口,說著,直接伸手去拿白衣男人手中的酒壺。

白衣男人好歹有金丹期修為,急忙將酒壺收回,藏在身後。

那名宗門弟子抓了一個空,不由得皺起眉頭,並沒有收回手,而是將手掌展開,道:“拿來!”

白衣男人沉聲道:“不給,你們還想搶不成?”

那名宗門弟子微微一笑,道:“也不是不可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白衣男人頓時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李修平,好像在說:“他們要是把酒壺搶走了,你今後也沒得喝。”

李修平發現這傢伙不僅膽小怕事,還有點欺軟怕硬,要是這些傢伙都是築基期修士,這傢伙肯定直接出手教訓,但這群人中有幾位金丹期強者,所以就只能求助別人。

在他們身邊,有著三位元嬰期強者,但白衣男人也知道,他根本請不動那三人,可若是李修平就不一樣,至少李修平真有威脅,那三人肯定會出手,所以求助李修平,是最好的辦法。

李修平其實也不想理會這事情,甚至想讓這些人教訓那傢伙一頓,可又覺得那樣不仗義,畢竟一路走來,也算是同甘共苦,自己能夠活到現在,很大原因也是這個傢伙,不然就算他當時僥倖活下來,也會被那頭猛虎吃掉。

除此之外,他這一路上能夠這麼快掌握玄火令,也多虧了那傢伙手中的酒,最主要的是李修平也想看看那酒壺到底有什麼玄妙,若真被這些人搶走,別說那酒壺的玄妙,今後連酒都沒得喝。

那裡面的酒,花的可都是他的錢,雖然錢還沒付,但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他如今雖然有著兩件仙器,但要想從這些人手中搶回酒壺,希望不大,而那三位元嬰期強者不見得會出手。

李修平能夠看得出來,三人都不喜歡這個自號酒仙的傢伙,而且就算自己請求他們幫忙,他們怕是也不會答應。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深陷險境,或是玄火令出現危險,那三人根本就不會出手,更別說只是一個酒壺。

“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李修平淡然開口,心中也有些無奈,因為李修平很清楚,這些人絕不會真的離開,所以免不了又是一場戰鬥。

關鍵是這些人背後肯定有靠山,而且靠山不會小,因為一個小宗門,是絕不可能培養出這麼多金丹期強者的。

聽了李修平的話,那些宗門弟子便將目光都落在李修平身上,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一個築基期修士,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跟他們這麼說話的?

“你是在跟我們說話?”

一名金丹期修士不由得問道。

李修平抬起頭來,看著他,道:“不然還有別人?”

“就憑你一個築基修士?”

李修平點了點頭,同時右手按住腰間的柴刀。

那名金丹期修士沒有再說話,直接一掌向著李修平按下。

幾乎是同一時間,李修平手中的柴刀已經舉起,磅礴的劍意瞬間爆發而出,然後又盡數聚攏在他手中那把柴刀之上。

劍意炸開,磅礴的力量向著四周衝擊出去,在這股劍意衝擊下,那些宗門弟子只能後撤,而那名對李修平出手的金丹期強者更是踉蹌後退,口吐鮮血,按向李修平的手臂更是血肉模糊!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築基修士竟然能夠傷到自己,所以就算最後關頭做出了反應,還是沒能避免受傷。

他並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只是重傷,那是因為李修平不想招惹太多麻煩,不然就剛才那一下,就足以讓他喪命。

“滾!”

李修平語氣冰冷,身上殺意與劍意混雜在一起。

同門受傷,剩下那些宗門弟子並沒有被李修平這一句言語嚇到,反而一個個臉色陰沉,全都祭出了自己法寶。

李修平能夠傷到一名金丹期強者,確實讓他們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但畢竟只是傷到而已,而不是鎮殺,而且他們都覺得是同門沒有防備,才會被這少年人重傷。

“小子,你找死!”一名金丹期強者怒吼一聲,直接向著李修平殺去。

李修平並沒有拿出那把飛劍和那枚玄火令,還是以柴刀作為武器,不躲不避,直接向著那名金丹期強者衝去。

兩人就這麼撞在一起,那名金丹期強者臉色陡然鉅變,只是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覺得一股磅礴的力量撞在身上,然後整個人就這麼離開地面,向後倒飛出去。

這一次,李修平再沒有任何留手。

他先前已經給了這些人機會,是這些人不珍惜,那就怪不得他。至於這些人背後有什麼靠山,李修平會在乎?

他連三山之一的崑崙山都敢得罪,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宗門?

再說了,他身邊如今還有三位元嬰期強者,而且這三人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

以他如今的實力,同時站在地面,正面應對,就算是金丹後期的強者,也難以抵擋他的攻擊,更何況這些人遠沒有到達金丹後期,還偏偏選擇了跟李修平硬碰硬,又怎可能是李修平一招之敵?

換了別人,或許還能打個有來有往,見招拆招,但這人是李修平。

李修平從未修行過任何戰鬥的技巧,所有的技巧都是從一次次搏殺中總結出來的,只要出手,幾乎都是殺招,只要能一刀將敵人斃命,就絕不會用第二招。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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