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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李修平走上擂臺,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滿是期待。
李修平上了擂臺之後,面帶微笑,看著對方。
那紅袍年輕人卻微微皺著眉頭,因為他沒想到,這李修平竟然真的只有築基期修為。
如此一來,就說明傳聞並不完全是假的。
那紅袍年輕人先開口問道:“你就是李修平?”
李修平依舊面帶笑容,點了點頭。
紅袍年輕人接著道:“聽說你築基就能殺元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耐。”
李修平笑著道:“請。”
話音落下,兩人直接擺開陣勢。
龍豐不敢有任何大意,腳踏七星,一顆顆星辰頓時亮起。
“只要你能擋住我這些攻擊,就算我輸。”
龍豐手捏印結,看著李修平,道。
李修平笑著回道:“巧了,我也只有一劍,只要你能夠擋下,也算我輸。”
龍豐說出那句話,下方並沒有任何反應,因為那七星陣的攻擊,他們先前都親眼所見,連六個金丹期修士聯手都難以抵擋,更別說一個只有築基期的修士。
而當李修平說出這句話之後,場下頓時一片譁然。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一個築基期修士,到底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龍豐也皺起眉頭,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從李修平出現到現在,這少年都表現得太過平靜了,這遠遠超出了築基期修士該有的心態,這足以說明李修平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龍豐眯眼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招定勝負。”
李修平笑著道:“正有此意。”
說完,將手中長劍抬起,同時周身劍意不斷湧現,接著不停灌入長劍之中。
看著李修平釋放劍意,感受那把劍此刻的變化,龍豐臉色越發沉重,對李修平再不敢有任何輕視,直接將真氣完全釋放,同時驅動七顆星辰。
隨著七顆星辰亮起,相互連線,然後後面六顆星辰的能量全部向著第一顆星辰匯聚。
第一顆星辰吸收了後面六顆的星辰之後,光芒變得無比耀眼,宛若一輪烈日落下擂臺一般。
感受著那顆星辰的能量,李修平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凝重之色。
這顆星辰的威力,怕是已經可以堪比元嬰期強者的一擊。
他現在的實力,對付金丹期修士沒有問題,可若是要對付元嬰期強者,就需要藉助仙寶的力量,只憑手中這把劍和那位劍聖前輩傳授的劍法,能不能對抗李修平自己完全不敢保證。
隨著那顆星辰被灌注了足夠的力量,然後便開始向著李修平推進。
在那顆星辰周圍,一道道能量不斷炸開,虛空炸裂。
擂臺四周,無數人連忙後退,一個個滿臉震驚。
李修平仰頭看著那顆不斷推進的星辰,輕輕撥出一口氣,然後直接閉上雙眼。
這一刻,李修平身體中爆發出的劍意更勝,不斷在他手中的長劍上凝聚。
等到劍意凝聚到一定程度,李修平便將手中長劍直接遞了出去。
劍氣如虹,速度遠比那顆星辰推進得更快。
隨著劍氣與那顆星辰相撞,空間瞬間靜止,能夠清晰地看到一道白虹將那顆烈日一般的星辰整個貫穿。
短暫的沉寂之後,白虹一般的劍氣繼續沖天而上,而那顆星辰竟是直接整個炸開。
一道巨大的光圈向著四周衝擊出去,整個擂臺瞬間化為齏粉。
那個光圈剛剛蔓延開來,就像是被什麼力量瞬間攔下,然後直接整個消失。
這樣一來,那些圍觀之人也就免去了一場無妄之災。
閣樓那邊,那位紫袍道人笑著道:“如何?”
那紅袍老人臉色陰沉,眯著雙眼,沒有說話。
半晌後,紅袍老人才開口道:“洗劍池還真是捨得,連這劍道法門都教給他了。”
紫袍道人也微微眯著雙眼,道:“看來祁文興之前北上,並非只是為他那位先生找回場子,也就是說,洗劍池跟觀潮書院怕是真要聯合了。”
紅袍老人接著道:“看來我們都小看那位歐冶先生了。”
紫袍道人道:“誰說不是,一介凡人,卻能主導整個天下這麼久,而且未來怕是……”
紫袍人突然眯著雙眼,盯著擂臺那邊,眼中竟是浮現出一絲殺意,道:“此子絕不能留!”
紫袍道人笑著道:“只憑你們觀星樓,怕是很難。”
紅袍老人轉身看著紫袍道人,問道:“若是咱們兩家聯手呢?”
紫袍道人一愣,然後搖頭道:“也很難。”
他原本以為紅袍老人會說什麼,沒想到紅袍老人只是眯著雙眼,輕輕點了點頭。
紅袍老人接著道:“一個觀潮書院,一個洗劍池,背後還有那麼多不知道深淺的牽扯,確實很難。”
紫袍道人這下還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怎麼才這麼瞬間,這老傢伙態度轉變就如此巨大?
擂臺那邊,李修平手持長劍,站在僅剩的擂臺之上,而龍豐站在地上,整個地面全是裂痕,身軀微微顫抖著。
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兩個年輕人,內心震撼,無以復加。
李修平竟然真的贏了,而且只用了一劍,就打敗了觀星樓的最強天驕。
原來所有的傳聞都是真的,築基期是真的可以對戰元嬰期。
李修平鬆開手中的長劍,那柄清暮便向著黃清飛去。
黃清接過長劍,將其歸鞘。
李修平來看著龍豐,抱拳道:“承讓!”
龍豐眯著雙眼,臉色沉重。
半晌後,他開口問道:“你真的只有築基期?”
李修平笑著點頭道:“確實只有築基期。”
龍豐搖頭道:“不可能,就算是築基期大圓滿,就算你身上有著仙寶神兵,也絕不可能擁有如此磅礴的劍意。”
李修平笑著道:“確實是築基期,不過不是築基大圓滿。”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有些愕然。
不是築基大圓滿?難道還要更低?這怎麼可能?
李修平接著道:“我現在應該算是築基十一層。”
所有人先是一愣,然後瞬間譁然。
築基十一層?!
誰都知道,築基只有九層,之後就需要凝聚金丹,何來十一層一說?
龍豐也一臉疑惑地看著看著李修平,吃驚道:“十一層?”
李修平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周圍那些人,接著道:“還是老規矩,想要挑戰的,只需要打敗書院六人,我自己接受他的挑戰。”
場下一片寂靜。
有了這一戰,還有誰會上來挑戰?
就算能夠打敗書院六人,也不可能打敗這樣的李修平。
李修平說完之後,直接跳下僅剩的擂臺,然後向著住處走去,一邊道:“再搭一個。”
書院眾人同時點頭,然後同時行禮,恭送這位小師叔。
一名弟子笑著道:“小師叔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黃清卻皺眉道:“小師叔先前說築基十一層?”
眾人都是一愣,然後同時點頭,皆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們也跟那些人一樣,還是第一次聽說築基期能夠修煉到十一層。
之後書院這邊又重新搭建了擂臺,只是再沒有一人上去挑戰。
時間就這麼慢慢流逝,很快就到了七大聖地大會開始的日子。
而這段時間李修平除了熟練那一劍之外,基本上沒有做其他任何事情,而李修平發現不斷練習那位劍聖前輩所傳授的劍道神通,竟然能夠增加體內的劍意,第十一層的靈晶已經開始趨近於圓滿。
而隨著第十一層的靈晶趨於圓滿,柳樹上的那顆球體也變小了不少,如今已經能夠看到其中所散發出的光輝。
現在球體所散發的光輝已經不是先前那樣的綠色光芒,而是一種透著紫色的光輝。
短時間內要想看到球體中到底是什麼,顯然不大可能,所以李修平最關心的,是那棵柳樹會不會繼續增長。
這要是第十一層的靈晶完全凝聚,那棵柳樹繼續將其吸收,那自己想要結丹的想法就會徹底落空。
真要是那樣,要想在兩百年內凝結金丹,怕是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此刻那位劍聖前輩走到院子中,開口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書院眾人陸續走出,都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看向李修平的房間。
李修平這時候也將房門開啟,走了出來。雖然換了一件儒衫,不過腰間依舊彆著那把柴刀和掛著那個酒壺,怎麼看都有些彆扭,在他手中,倒是提著一把劍。
這把劍是他當初在仙渡上鑄造的,其他的都當成禮物送給了書院眾人,手中如今只剩下這麼一把勉強還能拿得出手的靈劍。
李修平走出房間之後,看著青衫劍客問道:“這次七大聖地都會有強者到來嗎?”
青衫劍客點頭道:“除了觀潮書院,其他聖地幾乎都有至少一位強者。”
像是知道李修平擔心什麼,他接著道:“放心吧,最強的也不過分神期實力,而且這裡是飄雪城,沒有人敢在這裡對你出手。”
李修平便索性問道:“太一閣來的是什麼境界?”
青衫劍客回道:“一個分神期老道,這段時間倒是沒什麼動靜,不過觀星樓那邊似乎沒少跟太一閣接觸,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想聯合,以此來破觀潮書院跟洗劍池的聯合。”
李修平皺眉道:“觀星樓?”
青衫劍客點頭道:“就是之前跟你對戰的那人的宗門,那幫傢伙修行尤為奇特,基本上不堪資質天賦,收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就比如跟你對戰那人,傳聞就是什麼謫仙人轉世,按照他們的說法,每死去一個強者,都會伴隨著一顆星辰的誕生,而轉世之人便可直接借用星辰之力,以此作為修行。”
李修平和書院眾人都是一臉愕然。
青衫劍客笑著道:“也就是傳聞,是真是假,涉及觀星樓的隱秘,外人也不可能知曉。”
他接著道:“走吧,大會也快開始了,也不知道城主府那邊這次會拿出怎樣的方式。”
黃清這時候問道:“七聖地,四大城,這飄雪城又是四城之一,那豈不是又屬於四城,又屬於七聖地?”
青衫劍客皺眉道:“關於七聖地和四城的情況,書院就沒跟你們說過?”
黃清搖了搖頭,道:“除了那些讓人頭疼的聖賢書,先生平時候什麼都不說。”
青衫劍客點頭道:“這倒也像是書院的作風,那我就跟你們說說吧。”
說著,直接向著外面走去,一邊道:“所謂的七大聖地,不僅僅只是七個聖地,也是七個不同的勢力,而四城不僅僅只是四座大城,也是四個不同的勢力。飄雪城聖地跟城主府,雖然都在飄雪城,但並非同一個勢力。”
眾人跟上之後,他接著道:“傳聞先是出現聖地,然後便將這座城命名為飄雪城,之後才有了城主府,按照時間來算,飄雪城要比城主府早出現一千年左右。”
李修平點了點頭,笑著道:“以前關於時間,頂多就是百年,如今聽到時間,都是千年上下,甚至還有萬年的,這還真是……”
一時之間,他竟是不知道如何表達。
青衫劍客笑著道:“修行到了一定境界,時間就會顯得毫不值錢,但最值錢的又往往是時間,所以時間這個東西,還真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
李修平幽幽道:“若是我師父能夠再活百年,該有多好。”
青衫劍客卻搖頭道:“那倒不見得就是好事,不到百年的時間,整個天下的局勢就因為他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這要是再有百年,那幫傢伙怕是也不會允許。”
他頓了一下,看著李修平,接著道:“就像你現在一樣,歐冶先生若是還活著,處境只會跟你差不多,你尚能自保,他卻不一定,畢竟你跟歐冶先生,完全不一樣。”
李修平皺眉道:“除了我現在的築基期實力,有什麼不一樣?以我現在的實力,在化神期強者面前,還不是跟凡人無異?”
青衫劍客搖頭道:“邁入修行的門檻,和沒有邁入修行的門檻,就是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準確來說,擁有靈根和沒有靈根,就是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你雖然沒有靈根,卻能夠邁過那道門檻,自然便不再屬於凡俗。”
青衫劍客一邊前行一邊道:“進入修行界,身上的牽扯跟俗世之間的牽扯也就會完全不同,這也是在你沒有築基之前,為何沒人能夠追查到你行蹤的原因,而你築基之後,名字便出現在了仙籍之中,一些人透過一些手段,自然就能快速找到你的位置。當然,這不是說要找到一個修行之人就比找到一個凡人容易,只是凡人不輸於修行界,對修行界也不會造成任何太大的影響,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放在心上。”
李修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憶著自己築基之前和築基之後的情況,確實完全不同。
青衫劍客接著道:“雖說你師父牽扯不小,對修行界的影響也很大,但說到底只是一介凡人,這幫老傢伙真要對付他,根本都不需要親自動手,隨便找些神通就行,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你不一樣,因為你成功築基,身上的牽扯只會更大,所以就算那幫老傢伙真動用什麼手段,也很難影響到你,更被說直接將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滅殺。要殺你,就只能親自動手,那麼只要你身邊又強者存在,他們的目的就很難達成,而且……”
他又頓了一下,這一次卻沒有繼續往下說,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李修平追問道:“什麼?”
青衫劍客搖頭道:“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不過你身上的牽扯,遠比想象的要複雜得多,甚至於可能連崑崙山都有所忌憚,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參與進來。”
黃清皺眉道:“不是因為那位酒仙前輩的震懾?”
青衫劍客笑著道:“那位酒仙前輩的震懾自然有,可你們這位小師叔如今已確定是站在道家的對立面,真要讓他成長起來,必然會對道家傳承造成不小的影響,為了道家傳承,就算真要得罪那位酒仙前輩,他們怕是也會嘗試一下。這種事情,那幫傢伙是做得出來的,直到現在崑崙山也沒有動靜,只能說明你們這位小師叔身上的牽扯,是完全可以動搖整個道家傳承的。”
書院眾人一臉愕然,滿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李修平。
李修平此刻也眉頭緊皺,陷入思索。
他在想,這會不會跟自己的身世有關?
相較於修行長生,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世,是自己來自哪裡,父母是誰?
只是李修平忍住沒有問,因為這位劍聖前輩也說了,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
連他身上有什麼牽扯都不知道,恐怕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世。
但李修平堅信,自己總有一天一定能夠解開這個謎團,而要解開這個謎團,就必須變得強大。
正好變強跟修行長生並不衝突,所以也不用多想,只管努力修行便是,而現在,就有一個變強的機會,那就是拿下七聖地大會的榜首,進入那所謂的古戰場遺蹟。
按照祁文興和劉山主的說法,在遺蹟中,他所能得到的好處,將會遠勝在蓬萊仙舟得到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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