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書聽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九章 分神,無境之劍,翻書聽風,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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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太一閣強者陸續現身,卻並沒有直接對李修平出手,而李修平也不敢有任何大意,直接將那枚玉符握在手中,隨時準備逃離。

李修平這小小的舉動,自然不可能逃過太一閣那些強者的眼睛,但那些太一閣的強者卻好像什麼都沒看見。

感受著太一閣這些強者的態度,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

按照正常情況,太一閣這幫傢伙看到他,應該會直接出手才對,可現在似乎有意要放他走。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些老傢伙必然是在謀劃著什麼。

李修平正遲疑之際,那些太一閣強者對視一眼,然後同時出手。

李修平心中大驚,直接將力量注入玉符之中,在那些太一閣強者的攻擊到來之前,憑空消失。

看到李修平直接消失,太一閣那些強者似乎早有預料,再次對視一眼之後,全都憑空消失在原地。

千里外的某個地方,李修平再次出現,臉色蒼白,大口喘息。

這玉符效果確實很好,但對身體的損耗也極大,第一次使用的時候還不覺得,接連使用兩次之後,體內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量一下就蕩然無存,要是再被太一閣那些傢伙追上,就算還有一次使用機會,以他現在的情況,也無法驅動。

李修平看著手中玉符,然後將其收起。

這唯一的保命手段,如今只剩下最後一次了。

將玉符收起之後,李修平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大致方位之後,向著東邊繼續前行,同時將腰間酒壺取下,又灌了一口酒。

李修平將酒壺掛在腰間之後,取出那隻銅碗,想確定一下那頭漆黑色蛟龍是否已經恢復。

他如今還是不能御空,加上身體的情況,別說御劍,連步行都集齊困難,以現在的速度,早晚還是會被太一閣那幫傢伙追上,若是有那頭漆黑色蛟龍幫助,情況會好很多。

只可惜遺蹟一戰之後,距今已經一個多月時間,那頭漆黑色蛟龍還是沒有恢復的跡象。

李修平撥出一口氣,將銅碗收起,繼續前行,同時回想著先前太一閣那幫傢伙的態度。

從太一閣那幫傢伙的態度來看,整個太一閣似乎並不想直接把他殺掉,不然先前也不會猶豫,甚至不會給他使用那枚玉符的機會,可太一閣卻那樣做了。

太一閣這麼做,難道只是為了讓自己消耗掉身上的底蘊?還是為了讓自己在希望中走到絕望?亦或是太一閣壓根就沒想殺他,而是想讓觀星樓那邊動手,然後坐收漁利?

李修平想不明白,就只能暫時將這些想法拋開。

按照李修平之前的計劃,打算在遇上那位劍聖前輩之前,用掉這玉符的三次機會,可現在看來,怕是等不到那時候了。

這次李修平走得並不快,一邊前行一邊對體內的損耗進行恢復。

雖說要想完全恢復根本不可能,但總不能在下次碰上太一閣那些傢伙前,連催動玉符的力量都沒有。

“需不需要幫忙?”

這個時候,李修平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李修平先是一驚,然後一怔,將注意力放在靈海之中,說話之人,正是柳樹上那個“自己”。

不等李修平說話,坐在花托上的“李修平”便道:“我不能把力量直接借給你,但卻可以藉助你的身體對付那幫傢伙,至少驅動那枚玉符沒有問題。”

李修平眯著雙眼,內心最先升起的是戒備之心,因為這種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對於靈海中憑空多出的這個自己,李修平其實到現在都沒弄清楚,這個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他是自己的元嬰,那自己應該能夠跟他完全契合才對,而不是相互排斥,更不可能有著屬於他獨立的想法。

李修平問道:“將身體交給你,我會怎樣?”

花托上的“李修平”淡然道:“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

這句話其實最先說出來的是李修平,可那時候李修平為何會說出那樣的話,連李修平自己都不明白。現如今沒了那種意境,他感覺自己跟花托上的那個傢伙也開始變得生分起來,感覺他是另一個人,而並非自己。

李修平覺得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多多接觸一下修行的境界,弄清楚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或者找個人問一問,比如那位劍聖前輩。

李修平從古戰場遺蹟出來之後,其實是想跟那位劍聖前輩請教一下的,但因為出來後的一系列事情,他跟那位劍聖前輩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之後又全身心都放在鑄劍之上,然後就變成了現如今的局面……

當然,現在考慮這些似乎有些遠了,畢竟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活著見到那位劍聖前輩,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李修平搖頭道:“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花托上的“李修平”一愣,然後點頭道:“也對,以你現在的見識,怕是還無法理解。”

他接著道:“既然你不能相信,那就先這樣,反正等你快死的時候,我再出手救你。”

李修平皺眉問道:“所以你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既然都到了這個時候,李修平覺得找誰問都不如跟這傢伙直接瞭解,他知道的肯定比任何人都要多,也更加清晰。當然,至於這傢伙說的是真是假,還得說出來之後再做定奪。

花托上的“李修平”幽幽道:“知道分神嗎?”

李修平一愣,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元嬰之後,是化神,化神之後,就是分神,不過分神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情況,他一無所知。

花托上的“李修平”接著道:“咱們現在就類似於分神,我是我,你是你,可以算是獨立的個體,但缺了誰又都不行。你有你的修行,我有我的修行,等咱們的修行持平之後,就可以達成一種契合,屆時便是所謂的合體。”

他看著李修平,問道:“這麼說,你能理解?”

李修平茫然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這種說法他確實可以理解,字面意思嘛,但關於分神和化神,他卻一無所知,所以也不知道這傢伙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李修平問道:“所以你現在是分神期修為?”

花托上的“李修平”點頭道:“可以這麼說,但也不完全是,因為我的境界高低,很大還是取決於你,就你目前的情況,頂多也就能發揮出化神期的實力吧,再高,就算能夠發揮出來,你也承受不了。”

李修平點了點頭,最後問道:“按照你的意思,要是我有生命危險,你也會死?”

花托上的“李修平”搖頭道:“不見得,我依舊可以獨自存在,只是要想走到大道盡頭,就幾乎沒了可能,因為沒有經歷合體期,就不斷完整,不完整,就不能擁有完整的傳承。”

這些李修平聽著更加疑惑了。

花托上的“李修平”接著道:“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我自然會捨棄你,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有你身上的那些底蘊,擺脫那些傢伙應該不成問題。”

李修平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竟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他雖然不知道現在具體是怎樣一種情況,也不知道這傢伙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他有種感覺,這傢伙可以相信,至少真到了必死的境地,他能夠幫到自己。

李修平不再言語,將神識退出靈海,移動雙腳繼續前行。

大雪依舊,而且越來越大,狂風怒吼,以至於連李修平都覺得腳步有些艱難。

如此一來,就連李修平都覺得有些寒冷,不由得扯了扯身上的衣衫。

這般走了一會,有著那些酒和那棵柳樹的幫助,李修平的氣色漸漸好了一些,但他並沒有用恢復過來的力量去抵禦嚴寒,而是就這麼繼續前行著。

李修平此刻的情況,花托上的“李修平”自然都能清晰感受,一張小臉上竟是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以李修平的體魄,抵擋這樣的寒冷並無問題,而且會有不小的好處,這會讓他的體魄繼續變強,而他的體魄越強,到了危險的時候,他藉助這具身體的時候,所能發揮出的力量也就越強,他們活下來的可能也就越大。

這般前行了一會,李修平再次皺起眉頭,同時將剛剛恢復的劍意全部釋放而出,手中也直接握著那枚玉符。

然而這次李修平根本沒來得及驅動那枚玉符,一道光柱瞬間將他整個身體直接籠罩起來,一種可怕的威壓直接作用在他身體之上,使得他根本無法動彈,那些剛剛恢復過來的劍意也直接被那種力量整個凝固,然後一點點吞噬。

李修平心中駭然。

前方,大雪依舊,空氣波動,一道道人影不斷出現。

看到這些人,李修平眉頭緊皺。

這次來的並非太一閣的強者,而是觀星樓。

人數雖然不是很多,七八個左右,但每個人的氣息也都在化神期之上。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之前太一閣那幫傢伙之所以讓他逃脫,很顯然是刻意為之。

這也就是說,在這附近,除了這七八個觀星樓的傢伙,怕是還有太一閣那幫傢伙。

其實不管有沒有太一閣的強者在這附近,就現在這種情況,光是觀星樓這些傢伙,就已經不是他能夠擺脫的。

靈海之中,花托上的“李修平”似乎根本不受任何影響,笑著問道:“都這種情況了,你除了將身體交給我,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李修平身體無法動彈,但神識還能夠有著清晰的感知。

花托上的“李修平”接著道:“你就算不相信我,可現在除了我,你還能相信誰?”

這個時候,觀星樓那幫傢伙已經開始驅動各種方法,隨時準備對李修平發動致命一擊。

從這些傢伙的態度來看,絕不會像太一閣那幫傢伙一樣留手,也就是說,這些人一旦出手,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花托上那傢伙說的沒錯,現在他已經毫無還手之力,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除了相信他,沒有更好的辦法。

李修平問道:“怎麼將身體交給你?”

花托上的“李修平”開口道:“全身心的接納這棵柳樹,接納我,不帶任何排斥的接受柳樹送出的一切能量,如果你覺得難以做到,可以暫時遮蔽自己的感知,之後咱兩的位置會進行交換,你還是可以保持清醒,能夠清晰的感受一切。”

李修平點頭道:“好。”

話音落下,領海中的柳樹開始增長,不過不是向上增長,而是那些垂下的柳條不斷延長,然後一根根扎入靈海之中。

隨著這些柳條扎入靈海,李修平很快就感受到一股股強大的能量正不斷從靈海中蔓延而出,而他的神識竟是開始受到一股無形力量的牽引,不斷拉向那棵柳樹。

這種感覺李修平其實很排斥,但他此刻卻只能放棄這種排斥的感覺,全身心的接納身體所發生的一切變化。

下一刻,李修平只覺得天翻地覆,整個靈海就像是突然倒轉了一般,陰陽逆轉,乾坤顛倒。

下一刻,李修平只覺得自己站在一個自己以前從未接觸過的高度,看到比以前更廣闊的世界,感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那是一種主宰一切的感覺。

然後李修平就發現自己在沒有那種無力和虛弱的感覺,而且整個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隨著兩人交換過來,那種壓制在李修平身上的力量瞬間炸開,然後一件件仙器不斷出現,盤旋在李修平身體周圍,將周圍的空氣都攪得粉碎一般。

與此同時,觀星樓那些強者的攻擊已經來到,然後在李修平身前一丈距離直接停下。

李修平右手輕輕抬起,然後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向前一點,那些攻擊瞬間炸開,所有的法寶全部倒飛而出。

感受到李修平這突然的變化,觀星樓那些強者一個個面色大變,滿是難以置信的盯著前方的李修平。

就在剛剛,那傢伙還是築基期修為,而且已經是強弩之末,可此刻卻突然爆發出一種連他們都感覺到恐懼的氣息,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就算這李修平身上擁有什麼底蘊,也絕不可能爆發出這等力量,因為以李修平築基期的修為,根本無法承受近乎化神期強者的力量,然而這一切竟然都已經成了擺在眼前的事實。

李修平當下那些觀星樓強者的攻擊之後,右手再次微抬,所有竹簡頓時金光大作,然後帶起一道道金色流光,向著前方那些觀星樓的強者衝擊而去。

這一瞬間,整個天地就像是直接被撕裂一般。

在李修平雙腳所站的地方,原本的積雪此刻竟是有綠色的柳條不斷蔓延開來。

李修平繼續驅動下一件仙寶,那方鎮尺瞬間變大,然後宛若山嶽一般向前轟砸而去。

這時候李修平左手抬起,然後那件道家仙寶也直接被驅動,當中射出兩道顏色不同的光芒,將那些觀星樓的強者全部籠罩其中。

原本想要抵抗的觀星樓眾人,被那兩道光芒照耀之後,一個個臉色蒼白,就像是身軀完全被凝固了一般,情況跟李修平之前竟是如出一轍。

一柄長劍悠悠浮現在李修平身前,然後無數劍意不斷自李修平身體出現,不斷灌入那把飛劍之中,天地間劍氣縱橫,無數大雪瞬間消失,整個雪原變得空闊而寧靜。

李修平右手食指在飛劍末端輕輕一敲,飛劍瞬間消失,原本先是完全凝固的天地瞬間恢復,一道劍氣直接從那些觀星樓的強者之間穿過,消失在眾人身後的大雪原中。

這個時候,李修平眉頭突然微微皺起。

李修平這個時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圍的變化,就在數百丈距離的某處,一道道氣息不斷浮現,正是先前那些太一閣的強者。

李修平直接將所有仙寶全部收回,然後身前浮現出那隻銅碗,其上符文閃爍,接著一枚玉符跟著出現,兩相作用,那塊玉符直接碎裂,化作漫天塵埃,接著一道金光衝憑空出現,將李修平整個籠罩其中。

這金光一閃即逝,瞬間就完全消失,而李修平的身體也跟著消失。

如此一來,那些觀星樓的強者一個個像是如蒙大赦一般,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但並沒有繼續追擊李修平,而是一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明白那李修平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何一個只有築基期的少年,能夠突然爆發出這等恐怖的氣息?為何爆發出這種氣息之後,那少年卻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明明已經佔據上風的李修平,有為何會突然選擇離開,而且不惜用掉最後的保命手段?

就在剛剛,他們很清晰的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脅,如果李修平繼續出手,將所有的仙寶全部驅動,他們就算不會當場隕落,怕是也得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但李修平完全佔據優勢之後,卻突然選擇了放棄……

他們能夠感受得出來,先前李修平所爆發出的氣息,至少已經到了化神期,而以他們的實力,聯手之下,別說是化神期,就算是分神期強者,他們也有一戰之力,可因為李修平身上那些仙寶的作用,反倒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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