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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對這件破事一點兒都不好奇。”

池霜一臉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明顯是有心事。

兩位好友默契地對視一眼,不吭聲了,專心吃菜,對她的糾結視若無睹、漠不關心。太瞭解霜霜這矯情性子了,她們追著她問,她肯定不說,在這種時候,果斷閉嘴、作出一副無視她糾結的表情,她才會彆彆扭扭地講出來。

果不其然。

保持了五分鐘詭異的安靜之後,池霜才遲疑著說道:“孟懷謙好像有病,有大病。”

“……”

孟懷謙跟著侍應生穿過廊道,來到了專屬包間門口。

廊道昏暗的燈光在他頭頂氤氳成光圈。

裡面的人迫不及待地拉開了門,正是消失了一整年的梁潛,他看著孟懷謙,笑了笑,伸手抱住了他,還大力地拍了拍肩膀,“懷謙,好久不見。”

兩人是多年好友,梁潛搭著他的肩膀進來,容坤跟程越這兩天也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四個人難得又再次重聚,氣氛和諧也溫馨。然而仔細端詳的話,就會發現孟懷謙的沉默,以及容坤的焦灼擔憂。

“還好懷謙沒事。”梁潛由衷地感慨,又自嘲道:“還好我命比較硬,還能活著回來。”

程越聽了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四個從小一塊兒長大,當年梁父梁母意外身故以後,梁家那些口沒遮攔的人可不會顧忌一個小孩的心理感受,背地裡沒少說過樑潛如何如何。總歸是不太好聽的話,對梁潛來說,父母早逝是他的一塊心病,他比誰都渴望家庭的溫暖。

“說這個做什麼。”程越轉移話題,視線落在那白色襯衫的指甲油痕跡上,調侃道:“這是哪兒來的,剛才就想問你了。”

幾個人齊齊看向梁潛的襯衫胸口。

梁潛低頭,一攤手,無奈笑道:“能是從哪兒來的。”

容坤下意識地看向孟懷謙。

孟懷謙臉上一派平靜無波。

“池霜?”程越瞭然,“那我就不過問了,總歸是你們之間的事,打情罵俏的那點事別說出來招人煩。”

梁潛失笑,“霜霜跟我鬧脾氣,不過也怪我,這一年她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他開了瓶酒,鄭重其事地感謝幾位至交,“她雖然沒跟我說得太詳細,但我也聽得出來,你們都很關照她,多謝多謝。”

話到此處,他停頓數秒,似是不經意地以玩笑口吻道:“等我跟霜霜的婚禮,就不收你們的份子錢了。”

容坤從來沒感覺時間這樣漫長過。

他頭皮發麻,心裡直打鼓。

昨天他回顧往昔的兄弟情義,給孟懷謙發的訊息可謂是潸然淚下。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孟懷謙能清醒一點,不要做不合適的事情,也要放下那些不合適的心思,結果他等了大半宿,沒有任何的回覆。

他真摸不透懷謙此刻心裡在想什麼。

不過越是這樣平靜,反而越是怪異。

他希望梁潛不要再火上澆油,不要在懷謙面前提起池霜,但又不知道該怎麼暗示,只能輕咳一聲,略僵硬地轉移話題,“對了,昨天沒來得及問太清楚,你說是一對兄妹救了你,要不要找人把他們接過來,咱們也可以好好謝謝人家?畢竟人家也照顧了你這麼久,還是得實質性的感謝別人才好。”

對於容坤等人來說,梁潛平安健康地活著回來最重要。

昨天一整天都沉浸在如過山車般的劇烈情緒之中,還真沒顧得上去問這些細枝末節。

現在都過去了二十四個小時,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後,自然是要好好關心他這一年來的種種經歷。

梁潛也是這樣想的,如果他今天沒有見過池霜,也沒有被她冷若冰霜言辭嚴厲地質問過的話。

霜霜的反應不太對勁。

他了解她,她看似驕縱,實則內心柔軟。她不可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他還活著的情況下如此疾言厲色地追問無關緊要的小事。

有什麼會比他還活著更重要嗎?

除非。

除非已經有人跟她透露過了,那人很有技巧地勾起了她的懷疑。

可是他回來不過二十四個小時,知道他回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只有包間裡的這三個人。也只有他們大概知道他都經歷了什麼。如果其中有人利用時間差、資訊差提前左右了霜霜的想法……

梁潛表面淡然自若,實則內心已經是風起雲湧。

他不著痕跡地掃過他們,誰都有可能,誰都有嫌疑。

容坤正襟危坐地看他,神情略不自然。

程越也一臉好奇地等著他的回覆。

孟懷謙似乎是一路風塵僕僕回來,他疲倦地捏了捏鼻樑。

“這件事情不著急。”梁潛又在杯中倒了一杯酒,低頭時掩去了複雜眼神。

他必須用盡所有的理智才能剋制自己從容下來。

多麼可笑。他生死不明的這一年裡,可能他的某個至交好友在覬覦他的未婚妻。

他因為迴歸而滾燙的心一瞬間恢復了該有的冷硬,“你們這一年來已經為我的事出了不少力,這點小事還是交給我自己處理,不必擔心,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你能活著回來就好。”程越再次慶幸,“你不知道你家那些狗屁倒灶的親戚生動詮釋了什麼是哭著狂喜,一個個的就等著分你的財產,我是真擔心,那會兒還跟他們說呢,該花你錢的人一毛錢拿不到,盼你死的那些人一個個盆滿缽滿,沒天理。”

梁潛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地說:“你提醒我了,以前想著就二十多歲考慮這件事不太吉利,也太早了,現在還是得儘早安排好。得,忙完眼下這些事後我找我律師談談,立個遺囑提前公證,我的錢只能給霜霜,還有我們未來的孩子。”

容坤:“……”

他走,他現在走,還不行嗎?

這飯他吃不起。

咔噠——

一聲沉悶的金屬聲響,孟懷謙平淡地扣了扣煙盒,微微偏頭,點燃了一根菸,單手隨意地垂在身側。

他依然沉著而鎮靜。

只是無論是什麼東西,在分崩離析的那一刻總是沉默無聲的。

煙霧繚繞,模糊了他晦暗而幽深的目光。

第38章

兄弟之間的飯局向來都不用避諱太多。

誰想抽菸了就會點上,當然,這是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程越本來沒感覺,這冷不丁嗅到煙味,癮也被勾了起來,直接伸手去夠孟懷謙的煙盒,從中抽了一根夾在手指之間點上。

他習慣性地又隨手將煙盒遞給梁潛。

梁潛輕咳一聲,擺了擺手,“不抽,戒了。”

“真的假的?”程越不信,“你可是咱們四個裡煙齡最長的,之前不知道聽你說過多少次要戒菸,哪一次戒了,騙鬼吧?”

如果沒有那些猜測和懷疑,梁潛一定會以無奈的口吻提及這一年生活上的清貧,也會將他所遇到的可恥算計一一訴說。

他受了很重的傷,都養了好幾個月,吃飯都難,更別說抽菸,而且即便他已經失憶,他再怎樣厚顏無恥都不可能向一個外人張口要錢買菸。

自然而然地,煙就這樣戒了。

可現在,關於過去那一年,他根本不想再在其他人面前透露哪怕一星半點。

所有的事情他也都準備自己處理。

“早就準備戒了。”梁潛漫不經心地說,“之前霜霜就不喜歡我抽菸,反正這東西抽多了對身體也沒好處,能戒你們也早點戒,實在戒不了,你們也別在我面前吞雲吐霧,免得我身上一身的煙味。”

程越嘖了一聲:“看來還是池老闆說話管用。”

容坤起身。

這出戏他也看夠了。

再不跑他擔心等下被波及……本來他對說服懷謙放下這件事就沒什麼把握,現在倒好,梁潛一會兒立遺囑要結婚,一會兒戒菸,這不是把人往梁山上逼嗎?以前就沒見梁潛這麼多廢話過,難道這就是失憶的後遺症?

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簡直聽不下去。

反正這惡俗的三角戀他是不打算摻和進去了。

跟他也沒多大關係,這兩人不管怎麼鬧,總歸最後都是他的朋友。

這渾水裡已經有了兩隻王八了,只怕他去當這個和事佬,最後只會灰頭土臉,兩邊不是人。

“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容坤抬手看了眼腕錶,將杯中還為喝完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給他們看了看空了的杯底,爽快道,“你們慢慢聊,我得走了。有事電話聯絡。”

程越錯愕,“不是,不一塊兒吃飯了?懷謙才到都沒多久啊。”

“真有事。”容坤說,“不然你們看看去哪吃,記我賬上唄?”

梁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懷謙不是剛出差回來?”

他看向已經掐滅了菸頭在閉目養神的孟懷謙,“我看他也挺累的,要不這樣,今天就散了,讓他回去好好休息,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處理,過幾天得空了我做東,咱們去霜霜那餐廳吃個飯,我再正式向你們道個謝。”

“也行。”程越首先應下。

容坤已經在罵天罵地了,他神情僵硬片刻,含糊道:“有空再說哈。”

孟懷謙沒有出聲,睜開了眼睛,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他一向話少。

幾人都瞭解他的性子,又是剛出差匆忙趕回來,可能累得都不想說話了。

四人陸陸續續地走出包間。

長長的廊道上,光線半明半暗,落在孟懷謙身上,顯得他的神情模樣晦暗不明。

梁潛最後一個出來。

他抬起眼眸,注視著前方他的三位好友。

容坤的反應很反常,他猜,容坤要麼是這出戏的當事人,要麼是知情者。

這三位無論是哪一個,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朋友。他想知道是誰,但所有的試探都應該點到即止,明明只要一通電話,讓人查查這一年裡誰跟霜霜走得最近,自然一切都明瞭,可他不能這樣,一旦邁出這步意味著什麼他太清楚。

今天他所說的這些話便是希望那人也點到即止,就讓一切都回到原點,哪怕咬碎了牙也得嚥下滿腹的不甘。

孟懷謙臉上神情寡淡。

不疾不徐地走在中間,戒菸的不只是梁潛,他也很久沒有再抽了。

今天抽了一根,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好東西,至少它可以讓他辨別,原來那一瞬間的種種情緒叫做,被激怒。

即便是反應相對而言稍微遲鈍的程越在上車後沉思片刻,也意識到了一些微妙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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