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希望你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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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我那方面做的不好嗎？我的先生竟然喜歡了一個幹會所的女人，都不喜歡我這樣的文雅、有學歷，而且才有才華的女人，這是為什麼，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呢，其實我之所以真正動怒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還是瀧珍珍的一句話，她竟然跟我說，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情就是彈鋼琴！”

“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個女人曾經就是跟我說過這樣的話，結果，哈哈，我把她給殺了，然後埋在了我丈夫家裡的地板下，然後我還把那個移情別戀的男人也給殺了......”瀧小易在訴說這些事情的一刻，臉上掛著非常詭異的病態笑容，她現在就如同來自無間地獄的惡魔，在審訊桌上掙扎著想撕開我們兩。

“那其他孩子難道你也......”蘇天成緊張地說道。

“對啊，這樣可憐的孩子留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作用，她們本來有很好的天賦，卻沒有利用到，這不是暴殄天物嗎？”瀧小易理所當然地反駁道。

“就你女兒的命運應該由她自己主宰，更不要說別的孩子了，你根本無法改變別人的生活，更加沒有資格凌駕在法律之上！瀧小易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如此扭曲而滅絕人性的舉動，破壞了多少幸福的家庭，你知道嗎？你的罪孽極其的嚴重，就算是墨里亞蒂都不像你這樣的！”

“墨里亞蒂？哈哈，我怎麼可能跟那老教授相提並論，算了，反正人都死了，你們找到她們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注意到瀧小易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眼睛故意朝著其他地方看去，我很快就發現她好像在故意避開我的目光。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情況應該不像瀧小易說的那樣。

我走出了審訊室，詢問劉真瀧小易的住處，劉真告訴我，她最近不斷地改變自己居住的位置，最近查到的都有幾個公寓了，還有三個出租房。

“全部都派人去查一下，說不定李涵講解師和其他孩子就在其中一個。”我說。

“我已經派人去了。”蘇天成從背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

“你怎麼那麼確定那些人還沒死呢？”隨後她又接著問我。

我說：“如果她們死了，瀧小易不會在最後的時候強調的，往往人在撒謊的時候，才會朝著事情的反方向強調。”

“希望你是對的。”

我們幾個都在律師事務所等著，搜查的事情自然有大批的警員處理，黃隊這一次也加入了搜查，大概3個小時之後，趙明打來電話告訴我：“瀧小易住過的全部房子都找過了，卻沒有發現任何活人，或者屍體。”

“好的。”發現我神情平靜，蘇天成卻說：“什麼都沒發現你還能這麼平靜啊？”

“我早就知道結果如此，瀧小易肯定把她們都藏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這個地方誰找不到，只能撬開她的嘴巴才行。”

我說著已經回到了審訊室，在我再次面對她的時候，這傢伙卻似乎早就看穿我們之前做過什麼事情一般：“哈哈，宋律師，你是不是去找我那些宿舍了？”

“看來你很聰明，既然如此，你應該猜到我識破你的謊言了吧？”

“我沒有撒謊，我的確把她們殺了！”

“那人死了，也會有屍體啊，你告訴我她們的屍體在哪？”

“我不說！”

我冷笑道：“因此，她們根本沒有死！不然你幹嘛不敢說出屍體的位置呢，按照你現在的情況，多一個罪名根本都無所謂了，但這是你最後一次訴說的機會，你不可能會放棄的。”

根據調查，百份之九十五的罪犯都會好像我說的一樣，在這種窮途末路的情況下，什麼都會透露給警方的，除非是那種極其頑固的人，但我看的出瀧小易似乎不是這種人。

“說吧，你的堅持在這裡根本毫無意義！”我開導般的說道。

瀧小易盯了我一眼，搖搖頭又嘆息了一聲，就彷彿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冥頑不靈的老頭。

我有點惱火了：“你到底說不說？”

瀧小易索性不管我，低著頭似乎睡過去了。

我見過嘴巴子硬的，卻沒有見過好像瀧小易這樣的，死活不說，她內心肯定在掩護什麼，只要能找到這個原因，我相信她肯定會鬆開嘴巴。

而這個掩護說明，瀧小易很有可能有幫兇。

這是我想到的，她唯一要這樣做的原因。

我離開了瀧小易所在的審訊室，找到劉真後，我讓她幫忙調查瀧小易的人際關係，把她最親密的人全部找出來，果然，最近她跟一名叫做良天翰的男子接觸的很多。

這個男的，從前是瀧小易的學習人，兩人年齡差距5歲左右，但看他們的關係，似乎有點曖昧。

我們還在四季酒店、七日酒店等多個酒店調查出，他們的開房記錄。

良天翰沒有躲藏起來，他的手機一直開著。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在宿舍裡，按照我們最近的觀察他應該是要去上鋼琴課，他沒有過去，證明他知道瀧小易被逮捕了。

看到他的時候，我就說：“你怎麼不逃呢？”

“我什麼都沒幹，為什麼要逃？”良天翰鎮定地說道。

“是麼？如果我沒猜錯，那些女孩跟你也是認識的吧？我們查過監控，那幾個女孩失蹤的地方，都出現你的身影了，別裝了，瀧小易都招了！”

“哈哈，她怎麼可能說呢？”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確做了，只是知道她不會出賣你而已！？”我故意抓住了他的說話漏洞。

良天翰卻非常狡猾地說道：“我那裡是這個意思，你想多了，你們今天這裡做什麼？”

“你應該知道瀧小易被抓了吧？難道不知道我們來的原因嗎？”站在我旁邊的蘇天成說道。

良天翰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她抓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就是因為我是她的學習人，你們就懷疑我做了什麼？”

“你馬上告訴我，李涵到底在哪裡？還有那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