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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老師看見了站在角落的白高興,眼睛一亮,特地走了過來。

“這裡要這樣,然後……”

達倫注意到了這邊的景象,悄悄拍了拍妮蒂婭的肩,耳語:“你看。”

白髮的少年佇立在牆邊,手中紙牌劃過優美的弧度,雖然動作還有些滯澀,但已經很不錯了,配上時不時露出來的笑容,是比賭桌上的籌碼還要令人心動的景緻。

“要是再換上一身制服。”妮蒂婭比劃了一下,有點惋惜,“很像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枚有樹就麻木地看著一大一小坐在桌子前打撲克。

舉著手機準備拍營業照片的手微微顫抖,這種賭博一樣的場景,讓他怎麼拍!

不過最後還是拍了。

拍了一段黎譜秀牌技的影片,經經紀人閱過,沒讓發,拍的是吃晚餐。

國內的粉絲們嗷嗷叫著過分。

牌技的教學持續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說導演要過來了。

這意味著電影差不多要正式開拍了。

一大早,演員們收到了前往某個地點的資訊,那裡是女主角在電影裡的居住地。

也是拉斯維加斯的特產,下水道貧民窟。

電影拍攝的場地主要分為兩個,一個是賭場,一個是貧民窟,讓演員去那邊集合,有可能是想從這個劇情點開始。

“咳咳,我……我沒事。”

白高興的感冒加重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少年聲音變得沙啞,吃過飯喝過水也覺得喉嚨裡不上不下。

黎譜已經穿好了衣服,擔憂地摸了一下白高興的額頭,慶幸地發覺不燙,但還是低聲道:“你今天在這休息吧,我跟大樹去。”

“真沒事。”白高興擤鼻涕,利落地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裡,“估計是嗓子發炎,咳咳。”

枚有樹連忙去找藥。

看著咳得臉頰和眼圈都泛起潮紅的少年,黎譜不信,“真沒事?”

“真的。”白高興喝過了藥,覺得很撐,“我自己在這太無聊了。”

他的語氣很誠懇,但聲音聽上去有點難受。

黎譜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決定把人帶去。

少年的話,讓他再一次想起自己把還是鸚鵡的大白獨自放在家裡的那段日子。

……

拉斯維加斯是典型的沙漠氣候,全年少雨,貧民窟也像它的名字一樣,通常建立在城市下水道里,或者廢棄的工廠上。

弗蘭克把電影裡的地點選在了一處廢舊工廠,這裡已經被當地人改造成了能住人的樣子,小巷裡能看見不少生活的痕跡,甚至還有其他人住,但還是十分蕭索。

演員們早早地來到約定的地方,聊著天,等待著導演的到來。

導演弗蘭克帶著編劇姍姍來遲。

他滿意地看著面前的演員們,問,“都來了嗎?”

“還有阿多尼斯。”達倫道。

“哦。”弗蘭克有些驚奇,黎譜可不像是個不守時的人,“他遇到什麼事了嗎?”

“嗯。”達倫點了點頭,“他的翻譯好像生病了。”

“這樣……”弗蘭克沉吟,他一向很能理解這些突發事件,“好吧,那我們再等等。”

大約等了十分鐘,達倫和妮蒂婭對視一眼,“弗蘭克,我們……”

考慮了這麼久,他們還是覺得隨便改劇本太可惜了,決定跟弗蘭克當面談談。

弗蘭克卻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不用再說了,適合諾亞的角色根本不存在。”緊接著,他被不遠處的身影吸引了視線,“哦,他們來了。”

幾分鐘後,黎譜帶著少年來到了弗蘭克面前,“抱歉,我來晚了。”

弗蘭克的眼卻已經瞪直了。

他眼中只剩下這片雪白,恨不得回到前一秒給說出那句話的自己狠狠來上一拳。

白高興將自己埋在圍巾裡的臉往外抬了抬,他還以為導演因為黎譜的遲到生氣了,開口解釋:“不好意思,咳咳……我們不是有意的……”

他的聲音依舊沙啞,蒼白的臉因為咳嗽泛紅,反而顯得像好氣色。

弗蘭克恍惚地點了點頭,在達倫和妮蒂婭擔憂的目光中盯著少年的背影,直到回過神來。

“我想……我找到諾亞了。”弗蘭克深深地呼吸,眼底迸射出激動的光芒,狠狠地掐了一下旁邊的手臂。

編劇發出尖叫,“嗷!”

作者有話說:

白高興:咳咳。

黎譜:摸摸。

導演:嘿嘿!

第113章

整個上午,他們都要呆在貧民窟。

女主的家位於一個僻靜陰暗的位置,住處相比其他人的破帳篷稍好一些,起碼有幾塊木板遮擋。

妮蒂婭坐上馬上就要屬於“自己”的木板床,“它結實嗎?”

“當然,姑娘。”編劇說。

編劇負責了整個場景的講解,包括拍攝的時候從哪幾個位置,攝像機將會架在哪裡,到時候如何去找鏡頭,男主怎樣凹快死的姿勢更慘更有感覺。

這項工作原本應該屬於導演,但弗蘭克本人明顯不在狀態。

大鬍子的男人一直怔怔地注視著一個方向,藍色的眼睛裡充滿了痴迷與讚歎。

顯得有點像變態。

編劇腹誹,她幾乎習慣了給這個總會突然斷線的傢伙擦屁股,畢竟每一次,這傢伙的腦洞和發現都不會讓人失望。

全程被注視著的白高興早已發現了導演的視線,心情從一開始的疑惑演變成緊張。本來還以為是錯覺的,但每一次回頭,他都能看見弗蘭克熾熱的目光。

每一次!

可他又不能跑到對方身邊問問到底有什麼問題。

白高興看了看周圍,演員和翻譯們都在認真聆聽著編劇講解,整個道路上充滿問問題和解答的聲音,他不好打斷這種氛圍。

“……”

感覺實在沒辦法了,他將帽子從頸後一掀,扣到了頭上,實施物理隔絕。

後面明顯傳來了一聲嘆息。

白高興覺得後背涼涼的,這讓他忍不住往黎譜身邊湊,然後被扶了一下肩膀。

黎譜也發現了導演的不對勁。

他回頭看了一眼,與弗蘭克對上目光,得到了對方一陣頗有暗示意味的眨眼。

黎譜也疑惑起來了,但弗蘭克的臉上寫滿了期待和善意,他只好打算等稍後自由活動的時候問問清楚。

白高興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講解上。

編劇是F國人,為了方便溝通,大部分時間講的都是英語,但當她講到只針對女主和男主兩人戲份的時候,就還是用回了法語。

她大概認為,用他們共同的母語,能更好地傳達她想表達的東西。

白高興一邊聽著,一邊慢慢跟黎譜解釋編劇說的內容:“……女主角的性格雖然柔弱,核心卻很積極向上,她擁有連自己都沒發現的勇氣……咳咳,這也是她每到危急關頭都能爆發出能量的原因。而且她也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在發現男主角真正蛻變成一個值得交託的人之後,就毅然跟著他離開了這個泥潭。”

“女主從來沒有出現在賭桌上,但她一生的遭遇都像是在賭博。”

雖說阿多尼斯的戲份只會出現在賭場,但黎譜是男二號,跟男女主的交集只多不少,他就也翻譯了。

但總會有其他也想聽一聽男女主戲份的演員。

“嘿,你好。”旁邊觀望了很久的一人走到白高興身邊,“白。”

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深色的面板也擋不住臉頰上透出的紅色,“我可不可以,也聽你講一下?”

《賭城》的大部分演員來自F國,但也有很多其他國籍的人。要麼只會法語,要麼只會英語,各會一點的很少,但不是每個人都帶得起翻譯。

所以,有些時候,他們也會蹭別人的翻譯。

白高興不介意被蹭,他很樂意地應下了,“當然沒問題。”

黎譜跟在旁邊,聽少年緩緩吐出異國的語言。

語言也是有自己獨特的風格的,譬如英語,聽起來總會多幾分輕快連貫;而法語,則像潺潺的流水,柔滑,優美又悅耳。

演員們不禁對這個年輕至極的翻譯升起好感,在異國他鄉,有個會自己語言的人總是讓人多出幾分親切。

黎譜注意到,在少年說出法語之後,弗蘭克的眼睛又亮了不止一個度。

弗蘭克像是馬上就要衝過來了,但又因為什麼特別的理由,生生忍耐了下來。

終於,到了休息的時間。

演員們四散開來找地方坐下休息,導演抓到了機會。

“等等,是誰說,讓諾亞活在回憶裡的?”編劇插空小小地嘲諷了一下。

“是該死的弗蘭克。”弗蘭克很沒立場地說,“我要他!他就是我要的諾亞!”

“他是個翻譯,不一定會同意你的想法。”

“沒關係,我一定會爭取到的!”

“你小心別嚇到他……”

於是,在這個自由活動的閒暇裡,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到導演一邊招手一邊高呼著朝黎譜和白高興小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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