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在發燒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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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溫柔和春喜,言清又被趙楚昀提溜上了金州城樓。
天光已經大亮,金州城的全貌也更加清晰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沒有昨晚上看到的那般恐怖,現在看更像是一座荒廢了許久的死城,因無人居住,被野蠻生長的植物覆蓋住了。
只是金州變成如今這樣,僅僅只是過了一晚,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昨天琢磨一夜言清琢磨出來了,趙楚昀在原小說裡出現情節是在男女主大婚宴上,導致趙楚昀提前出場,可能是她這個變數觸發了未知的支線情節。
小說裡男女主相遇時,是刻意避開了金州才回的臨安。
看著佈滿藤蔓的城牆,言清打心底裡犯怵,總感覺有未知的危險等著他們:“這金州,是非去不可嗎?”
趙楚昀暼她一眼,她不想去,他還不想帶呢,平白多一個拖油瓶:“不想去就解咒。”
“......”言清認命了,“那我們去幹什麼?”
趙楚昀明顯不想多做解答,只是道:“找人。”
找人?金州都這樣了,還能有活人在?言清表示質疑。
等等,言清突然想起來了,小說結尾出現了一位研發出解藥的老神醫,好像就是金州人!趙楚昀尋的莫不是他?
這麼一想,其實這喪屍案作者是留了大坑的,既沒說清楚喪屍蔓延的原因,又莫名出現一個救世老神醫,現在開啟了這莫名其妙的情節,搞得言清很是被動,她抓了抓腦袋,好難受啊!
鐵羽衛已經試探性的繞著城周飛了幾圈了,昨夜冒出的大藤蔓並沒有動靜,太陽越升越高,看這勢頭,今天竟是個大晴天。
“不等了,入城!”趙楚昀當即下了令,卻拉著言清往城外的方向走,又問她,“會游水嗎?”
“啊?......會。”言清沒明白他問這個做什麼。
兩人快速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了一片河流前,密密麻麻的藤蔓從城門蔓延到堤岸就戛然而止了,有鐵甲衛架著小船停在岸邊。
趙楚昀這才道:“從此處北上五百米,會有一道水下峽口,船進不去,我們只能下水入城。”
言清點點頭,卻是想到了什麼,捧起一汪水朝最近的藤蔓潑去,就見那東西像是軟體動物被澆了鹽水一樣,“滋滋啦啦”的消融了。
“這玩意兒怕水!”言清驚喜的看向趙楚昀,植物竟然會怕水,真不知道這東西是靠什麼長這麼大的。
趙楚昀還是木著那張俊臉,扯了點嘴角敷衍至極:“看來你脖子上的東西也不是擺設。”
“......”言清想一巴掌扇死他,她冷笑一聲:“哼,多謝提醒。”
看來他早就發現了,她就說為什麼送溫柔走的水路,趙楚昀雖然嘴毒,但在這些大事上還是靠譜的。
小船一路暢通,到了峽口,他們棄了船下水。
冰涼的河水刺得言清全身一機靈,趙楚昀嫌她墨跡,直接一把攬過她的腰,帶著她一起潛了進去。
趙楚昀的鎧甲很重,拖著她直直往下沉,言清推他一把,這人是想和她一起沉下去當水鬼嗎?這麼重的衣服也不知道脫一脫。
言清這點力度對趙楚昀來就像是螞蟻給大象撓癢癢一樣,沒把人推開反而被抱得更緊,趙楚昀眼神警告她別動,然後指了指身後,竟是那鎧甲裡冒出了小型渦輪,推動著兩人往前走。
言清內心震撼,又被秀到了!
峽口很長,言清一口氣已經憋到盡頭了,河水壓到身上,她感覺越來越重,意識也漸漸模糊了起來,上下嘴皮子一鬆,“咕嚕咕嚕”冒出了一連串的泡泡。
她掙扎著拍打趙楚昀的手,而在下一刻,她感覺到了一隻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頜,一個冰涼柔軟的事物堵住了她的雙唇。
猝不及防的,言清睜大了雙眼,只看見趙楚昀濃密的睫毛輕扇,她腦子裡當即炸開了一串煙花,牙關下意識咬緊了。
原想要給她渡氣的趙楚昀愣了一下,當即就怒火中燒,咬著牙還怎麼給她渡氣,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人?他報復性的一口咬在了言清唇上。
言清吃痛,終於張開了牙齒,隨後一陣溫熱的氣流緩緩渡了過來。
趙楚昀託著她的腰迅速向上浮去,一猛子扎出水面,新鮮空氣混雜著河水灌入鼻腔,言清抓著他的手臂一陣猛咳,感覺要把肺都咳出來。
入水口左側有一個露臺,被水淹了一半,趙楚昀帶著言清遊了過去,然後不留情面的將她丟上了岸,語氣裡帶著濃烈的責罵:“公主殿下,你可以再廢一點嗎?”
從髮梢到身體,言清整個人都在滴著水,嘴唇紅腫還帶著血,她捂著胸口緩了半天,感覺說不上來的委屈,差點就見閻王了,還要被人罵。
可她不能哭,趙楚昀才不會心疼她,言清努力把眼淚逼回去,憋得眼睛都通紅,昂著頭反駁道:“我又不是特種兵,誰知道要在水裡憋這麼久啊!”
或許是見她形容實在狼狽,趙楚昀沒繼續罵她,只是轉頭對著剛上岸的鐵甲衛吼道:“能不能動作快點!”
後頭跟著的鐵甲衛把水下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只道情侶吵架,殃及池魚!
鐵甲衛立馬加快了速度,稀里嘩啦的出水聲引起了岸邊一些動靜,那些侵入到兩岸的藤蔓同時往裡面縮了些距離。
路邊隨處倒塌著房屋和貨攤,路橋也全被植物侵佔,藤蔓四處交織,將陽光阻擋在外,只透過微微縫隙投進來一絲一縷。
言清邊擰袖子上的水邊打量著,她感覺像是進入了什麼原始森林,涼颼颼的。
簡單修整了一下,他們又沿著水路出發了,河岸能容人透過的距離很窄,還遍佈青苔,言清好幾次都差點滑進河裡,都被趙楚昀及時撈住了。
眼見著他的臉越來越臭,全身散發著嫌棄的氣息,言清癟嘴,嫌棄也沒用,他們就只能這麼兩看生厭。
還想著解咒呢,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想起剛剛河裡的吻,言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使勁搖了搖頭,將那抹場景從腦子裡甩開。
言清也不想老對著趙楚昀這團低氣壓,她上前一步,橫著和前面一個鐵甲兵換了位置,又對著前頭探路的鐵甲兵抱了抱拳:“大哥,麻煩你了。”
鐵甲兵冷汗都要冒出來,他本想轉頭看看趙楚昀的意思,被言清一把扳正了腦袋:“你不用看他,走你的。”
趙楚昀的臉更黑了,他都沒說什麼,她還先有脾氣了?有本事遇到危險了就別讓他救!
鐵甲兵依舊沒動,趙楚昀冷聲吩咐道:“李衛,走你的。”
聽到這聲令,鐵甲兵李衛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了。
越往深處走,藤蔓越密集,從河岸兩邊的房屋攀升,經過河流時形成了拱橋狀,密密麻麻的纏繞,且越壓越低,越纏越厚,最後河岸都不能走了,他們只能從水裡淌過去。
幸而金州這條護城河不大,因著前段時日干旱,水位不過大腿。
她們水上水下的行了有大半日,言清已經有些體力透支了,況且在水裡泡久了,手腳都虛浮了,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李衛身上。
李衛帶著言清其實還遊刃有餘,只是他心裡惴惴的,碰了王爺的女人,他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正想著,身上的重量一輕,李衛轉頭就看見趙楚昀拉起言清靠到了自己懷裡:“廢柴,哪裡不舒服?”
趙楚昀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不適,但具體是哪個地方他又說不上來,不用想都知道又是言清出么蛾子了,這不碰不知道,一碰才發現她的身體正在發燙。
趙楚昀的臉當即冷了下來,怒瞪著李衛:“她在發燒你不知道?”
李衛心頭一抖,他還真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比言清還熱乎,能感受到就有鬼了,他當即作揖請罪:“王爺恕罪。”
言清暈暈乎乎的,抬手扯了扯趙楚昀的衣袖,又發脾氣,他能不能不這麼暴躁:“不用怪人家,是我的錯,對不起。”
昨天被趙楚昀又是砍又是殺的,這剛上好藥的創口,今天又泡了這麼久的水,傷口肯定感染了,而且原主的身體素質本來就不好,她能撐到現在已經算是意志力頑強了。
見懷裡的人蔫頭耷腦的樣子,已經全沒有對著他的張牙舞爪,趙楚昀冷哼一聲:“管好你自己吧。”
“得加快速度了,天黑之前必須到舟越坊。”趙楚昀背起言清,吩咐鐵甲衛,因為要下水,他們都是輕裝減行,治療的藥物都留在營地了,所以天黑前必須找到老神醫,不然他也不能保證言清會不會燒成傻子。
金州被藤蔓佔領之前,趙楚昀便派了他的屬下成風來尋找老神醫,後來金州淪陷,乘風也跟著沒了下落。
原以為他們都死了,可就在半月前,他收到了成風等待營救的訊息,人就在舟越坊,現如今已經過了半月有餘,也不知他們情況如何。
“啊!”
正想著,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了一聲慘叫,聲音在河道里不斷迴盪,刺得人渾身發毛,原本昏暗的河道不知什麼時候起了一層濃霧,可見度更低了。
言清嚥了口唾沫,眼睛睜得溜圓,豎著耳朵聽前方的動靜。
趙楚昀耳尖動了動,他聽到有什麼東西破空而來,忙喊道:“快趴下!”
趙楚昀動作很快,趴下那一刻還將言清護在了身下,冰涼的河水瞬間沒入身體,言清被刺激的打了個哆嗦,可剛躲開那東西,頭頂上方又狠狠抽下來一根,直衝趙楚昀後腦勺!
言清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趙楚昀推開,那東西抽了個空,揚起的水花飛濺,她又聽到了“滋啦啦”的聲響。
“是藤怪!”言清幾乎是吼出來的,可下一刻她就被一股大力猛得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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