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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嘈雜聲越來越大,主持會場的是一個帶著瓜皮帽的男子,他整個人都異常的白,連眉毛都是白色的,身材瘦削,薄的和張紙一樣,但他說話卻中氣十足:“這就是今天最後的拍品。”

言清看了眼溫柔,問道:“你知道賣主是誰嗎?”

溫柔搖頭:“這裡的賣主如果不想讓人知道,那誰也問不出來。”

趙佶開口道:“如果想見賣主,只能將這東西拍下來。”

這一尊不保財不保姻緣的地藏菩薩,應該是沒什麼人競拍的,只是言清忘了,在這個非常時期,人們求的只是保命。

瓜皮帽開始說話:“各位老闆,現在開始走貨,您們瞧好了,拍不著可就沒下回了。”

那戲臺瞧著簡簡單單,沒想到四周還有一圈滑軌,拍品沿著滑軌展示了一圈,緊接著,那拍品臺又發出了“咔咔”的聲音,就像一個升降梯一樣,慢慢升了起來,順著二樓的包廂廊臺外沿就一間一間地送。

沒人去接而且也接不著,正好保持著一臂之外的距離,就是這麼當空看幾眼,不到半分鐘又到下一家,很快就到了言清的面前,距離非常近,看得很清楚,玉石鍛的面,左手持寶珠,右手執錫杖,坐於千葉青蓮花上。

言清終於發現為什麼會覺得這尊佛像詭異了,通常佛像都是莊嚴肅穆的,可這尊的嘴角竟還翹起了,眼睛依然是不苟言笑的樣子,便會給人一種假笑的感覺。

言清伸出手有點想拿出來看看,臺下的瓜皮帽眼神一凜,一個東西就朝她射了過來,趙楚昀連忙將她拉回,就見她原來伸手的位置正中一枚飛鏢。

要不是實實切切的一把飛鏢,言清大概手怎麼廢了都不知道。

“他既然敢大張旗鼓的供眾人看,肯定就不懼怕人搶或者偷了,”趙楚昀捏了捏她的手臂,把她按回位置上,“不要輕舉妄動。”

這個地方處處透露著詭異,趙楚昀將自己的椅子往上拉了拉,擋在了言清的身前,底下那個人看著像是個病秧子,但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很快那東西就被收了下去,放回到臺中央,接著,還是那個夥計,一下又變成了和顏悅色的模樣,他拿著鑼繞場敲了一圈,瞬間整個場子鴉雀無聲,顯然,競拍正式開始了。

“十萬。”

第一個人叫了價。

言清不太明白這裡的貨幣輸出,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小時候學過的水滸傳,就有梁山晁蓋智取生辰綱,十萬貫銅錢,這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下面的人竟是傳來一陣倒喝彩的鬨笑,一個大鬍子用力拍了拍桌子:“沒錢來什麼春風堂啊?我出十萬,黃金!”

言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她不確定的拍趙楚昀的手臂:“十萬什麼?”

趙楚昀捉著她的手,道:“你沒聽錯,十萬黃金。”

言清倒吸一口涼氣,她誇張的掐著自己的人中:“不是吧,玩這麼大?”

溫柔皺著眉頭看了眼趙佶:“如何?”

趙佶沉了眸子:“再等等。”

又一個人叫價:“十一萬。”

“十二萬!”

“十二萬八千。”

“十五萬!”

言清腦子直接“嗡”了一聲:“這些人怕不是瘋了?花這麼多錢買尊破佛像。”

還不如花錢給她投資呢,這一個人總比一尊相要值錢吧。

溫柔嘆氣:“現在來說,這佛像對他們來說並不僅僅是佛像了。”

“你們知道地藏菩薩的佛語是什麼嗎?”

言清沒答話,示意她繼續說。

“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溫柔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前方,但似乎並沒有聚焦,“對於他們來說,現在的臨安城就是地獄。”

“人一旦陷入了某種不可逆的境地之中,就會聯想到不可違背神明意願,祈求神靈不責罰,心悅誠服,虔誠地禮拜各種靈神,他們希望透過祭奠神明,達到化解災禍、保佑自己和家人。”

對於“迷信”這個東西還真是解釋不清楚,就算是在科學高度發達且一日千里的現代社會,迷信幾乎俯拾皆是。

大概是因為現實生活中解決不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人們只能寄希望於超現實的存在。

這些人不僅知道外面風雨欲摧的情況,還知道他們可能會面臨的,最壞的結果,但對待目前此種境地,他們無能為力,只能寄希望於這些虛無縹緲的存在上。

這很正常,是個人就會有逃避心理。

但指望一尊佛像拯救他們,純屬就是扯淡,這個佛像的賣主或許就是利用著普羅大眾的這層心理,獲收暴利。

正想著,現場一片安靜,好像叫價停止了,言清轉頭看趙楚昀,端起茶問他什麼情況。

他道:“已經五十萬兩了。”

言清頓時一口茶差點噴出去,沒噴出去是因為她竟然被趙楚昀預判,他一巴掌捂住了言清呃嘴巴,修長的手指幾乎扣住了她的下脖頸。

言清被嗆得眼淚鼻涕一把流,趙楚昀嫌棄的丟了塊帕子給她。

趙佶一直注意著他們這邊的動靜,見趙楚昀撇過來,好整以暇地勾唇笑了笑。

趙楚昀淡淡掃他一眼,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有沒有注意到對面的人。”趙楚昀對言清道。

言清剛剛一直開小差去了,哪注意到這麼多:“對面怎麼了?”

“對面一直在加價。”趙佶搶先道。

言清仔細看了一眼,對面還挺神秘的,欄杆前還立著一塊屏風,叫價的時候就會有一個丫鬟出來舉牌子,這一聲不吭地,樓下的瓜皮帽竟也沒錯過他的資訊:“對面什麼人?有頭緒嗎?”

“看來這個人是勢在必得了。”

溫柔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舉了牌子:“二十五萬。”

她舉牌速度極快,言清拉都拉不住。

對面又加了一個點,見溫柔躍躍欲試,言清勸道:“也不是非要靠這一尊佛像破案,或許我們能找到其它法子。”

原小說里根本就沒有春風當鋪這個情節,言清記得,男女主找到線索好像是在城郊的破廟裡,春風當鋪難道又是她不小心開啟的支線劇情?

趙楚昀突然舉起手道:“五十萬。”

我操!言清直接罵娘了,家境再好也經不住這麼敗吧!她拉住趙楚昀,小聲道:“你做什麼?”

趙楚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水攪渾。”

言清心頭一跳,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了,她眯起眼睛笑道:“壞還是你壞啊,不過,能不能讓我來?”

趙楚昀十分紳士地讓出了位置給她。

到了現在,樓下已經沒有叫價的了,所以只剩言清和對面廂房裡的在持續對峙。

言清漫天叫價叫得十分舒爽,有種一擲千金的豪橫感。

溫柔拉住了言清,小聲提醒道:“你別亂加價。”

言清挑眉笑道:“你們不是對這尊佛像勢在必得嗎?”

溫柔皺眉:“是倒是,但也要有所顧忌的。”

言清這邊是絲毫顧慮都沒有的,可對面就不一樣了,每次在瓜皮帽快要一錘定音的時候,對面又緩緩舉起了牌子:“六十。”

見對面又入了圈套,她喜笑顏開,立馬又舉手道:“一百!”

“等等。”

“先別......”

趙楚昀和趙佶同時出聲,還是沒能阻止言清這上頭的行徑。

溫柔直接花容失色,哪有這麼喊的!

底下頓時傳來一片唏噓聲,自春風當鋪成立以來,還沒有物件能拍到這個價,也不知道這人是真心喜歡,還是存在砸場子的嫌疑,樓下的客人都好奇的往樓上瞄。

“怎麼了?”言清心裡一緊。

“看來這位客官對這件拍品是情有獨鍾,那麼會如這位客官所願嗎?”瓜皮帽一看就是這拍賣會的老主事,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故意搞氣氛。

趙佶上前一步,低聲道:“不對勁。”

說話間,趙楚昀已經揮手出去,只見幾枚袖蛋飛了出去,打倒了橫阻在外的那面屏風。

“那是......假人!”只見那太師椅上放置著一個木頭人,言清震驚,“丫鬟呢?”

“在那!”溫柔往右一指,就見那個女人回頭看了一眼,見被發現了,跑得更快了,轉眼就跑下了樓。

言清扒在欄杆上:“下面,下面,快追!”

剛剛還在沾沾自喜將別人引入了圈套,一瞬間局勢逆轉,原來,他們才是上當受騙的那一方,那個女人到底什麼居心?心念急轉之間,一邊的趙楚昀一把攬住了言清的腰,閃電一般帶著她飛身下了樓,四處驚呼一片。

“在那邊!”言清說著就要追過去.

見人要走,瓜皮帽伸手一攔:“幾位,什麼意思啊?”

趙佶和溫柔也跳了下來,溫柔被言清他們的舉動驚得夠嗆,她忙上前拉住言清,小聲提醒道:“別惹事。”

不惹事?人都騎在她頭上拉屎了,言清還能忍住這口氣?不可能的!她對趙楚昀使了個眼色,然後隨手拿起旁邊桌上的杯子,一把砸在地上。

瓜皮帽的注意力被言清引走,趙楚昀趁機一個利落的翻身,翻到了外圍,朝著那個女人追去。

預想中的破碎聲並沒有出現,因為地上撲了一層厚厚的地毯,這就不止一點尷尬了,言清瞬間氣勢全無,四周的客人一臉莫名的看著她們表演。

但瓜皮帽已經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了,他忽然喝令了一聲,指著言清他們,邊上的夥計立即朝他們看著,就往戲臺上衝來。

言清面子上掛不住,抄起了一隻凳子朝來人砸去,一邊吆喝道:“誒,大家看一看啊,這春風當鋪是一個騙買賣的地方,剛剛和我們叫板的人,其實是塊木頭。”

這話一出,躲在一旁看熱鬧的人瞬間議論了起來。

言清雖然沒有拳腳功夫,但勝在靈活小巧,滿大堂的穿梭,遛著夥計滿屋子跑。

場面直接亂了。

趙佶將溫柔護在一邊。

瓜皮帽見言清跟條泥鰍一樣,親自上場抓她,沒一會兒就堵住了言清,抬手就朝著她的面門砸去。

寧磐一腳踹在瓜皮帽的左腰上,劉玉錦順勢將言清拉到了身後。

言清心有餘悸,差點就腦袋開花了:“你們怎麼來了?”

寧磐和劉玉錦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擋在了言清前面。

“一大早就見你們鬼鬼祟祟的,還單獨行動,”劉玉錦輕鬆的踢翻一個撲過來的夥計,一邊回道,“就知道沒好事,往後退點。”

劉玉錦嫌她礙事還將她往後推了一把。

言清踉蹌了一步,被身後的人扶住了,見是溫柔,她立馬道:“你們去把那佛像拿了。”

“你們瘋了?得罪了這兒的老闆,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溫柔十分不贊成。

言清見他們婆婆媽媽就腦袋大:“是他們先耍詐的,我管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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