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佛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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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楚昀有些無奈,她為什麼老是不聽話,真想把她打暈,藏起來,心癢癢地厲害,但這樣大抵只會適得其反,他的手在虛空中握了握,最後還是鬆開了拳頭。
罷了,左右自己在她身邊,好好護著她就是。
想通之後他指了指朱掌櫃:“你最好是別給我打什麼歪主意。”
“切,”朱掌櫃白眼一翻,提步朝前走去,“走吧。”
“谷南,你留在這清理現場,”趙楚昀吩咐道,“地毯式搜尋,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異變的人!”
谷南有些不放心:“王爺,現在外面不安全,路上肯定還有變異者,回王府最為妥當。”
“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趙楚昀冷聲道。
“是!”谷南心下嘆氣,雖然有鐵羽衛暗中保護,但現在是非常時機,他看著走遠的幾人,擺了擺手,吩咐了一隊鐵羽衛暗中跟著。
一路上全是觸目驚心的血跡,有些不起眼的角落還落著殘肢斷臂,空氣中瀰漫著新鮮的血氣味,從院牆裡生長出來的白薔薇上面濺上了鮮豔的紅色,事到如今,言清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心上多少會有些不舒服。
那薔薇花似乎終究承擔不了那抹鮮紅的重量,被壓落在了地上。
忽然,言清瞥到了路邊停著的一個推車攤子,上面的蔬菜水果已經稀碎。
“老爺爺!”言清心頭一驚,就看見推車旁邊靠著個老人家,正是他們今早上幫助過的人,她忙要跑過去,被趙楚昀一把拉住了。
“怎麼了?”言清心急,眼眶一紅,萬一還有救呢?
趙楚昀搖了搖頭,指著老人捂著腹部的手,上面一個清晰猙獰的牙印:“已經感染了。”
老人腰間纏著幾圈麻繩,另一頭綁在了推車上,不知道被咬後他經過了怎樣的掙扎,他懷裡抱著個模樣滑稽的布娃娃,言清胸口有些悶得慌。
老人看到言清他們,突然發了狂,掙扎地站了起來,拖著沉重的步子朝他們走來,推車被他拉著,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尖銳聲,他每踏出一步,地上就會留下一灘血跡。
一群鐵甲衛突然冒了出來,將趙楚昀他們團團護住了。
老人徒勞的朝她們伸手,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念著什麼。
一個鐵甲衛直接一劍捅穿了老人的心臟,同時言清發出了一聲驚呼:“別!”
她看到了老人略帶渾濁的眼眸,卻還是有黑眼珠的!沒變異!
老人嘴角蔓延出大量鮮血,言清心口一抽,推開趙楚昀就要上前,但沒想到被他拉得死死的。
言清咬著唇難受道:“他還沒變異,你們看不見嗎,看他眼睛!”
趙楚昀握了握拳頭,然後語氣是不容拒絕:“看見了,但他已經感染了,變異是遲早的事!”
“走!”趙楚昀一把打橫抱起言清,不顧她的掙扎,大步朝前走去。
老人還在拖著步子,不過兩步他便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腦袋歪了下去,再沒了聲息。
言清鼻頭一酸,埋在趙楚昀懷裡無聲落淚,來到這裡,已經很多次這麼直白的面對死亡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異常的難受,或許是早上還看到的鮮活的人。
趙楚昀感受到了一股悲傷的情緒,他低頭看了眼言清,心下嘆氣。
幾人很快到了春風當鋪,當鋪大門大開著,高高的門檻上還濺著血,裡面情況怕是不容樂觀。
趙楚昀吹了一聲暗哨,讓鐵羽衛先去裡面打探情況。
而後幾人翻上屋頂,大致可以瞧清楚外院的情況,院子裡零零散散站了幾個喪屍,漫無目的的遊走著。
言清調整了一下心情,低聲問朱掌櫃:“你之前說的方毅,是已經變異的喪屍嗎?”
“喪屍?”朱掌櫃疑惑。
言清解釋道:“就是會吃人的怪物。”
朱掌櫃嘆了口氣,道:“方毅曾經是我店鋪的夥計,不過前不久生了重病,變得瘋狂愛咬人,而且被咬過的人都同他一樣,發了瘋病,我便把他們關在了地下室裡。”
“最後這些人都被方毅吃了,就像你說的,他變成了喪屍。”
“所以他被放出來了?”言清不解,“那與我們又有何關係?”
朱掌櫃用看傻子的眼神掃她一眼:“你不覺得今天春風當鋪的鬧事很蹊蹺嗎?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挑起禍端,而你們就是引起禍端的棋子。”
言清沉默了半晌,問道:“說說吧,你知道什麼?”
朱掌櫃清了清嗓子:“新參門,我和他們真的就是合作上的往來。”
“新參門!”寧磐訝道,“你和新參門合作?”
朱掌櫃看了一眼他,道:“我在黑市租了攤位給他們。”
“黑市是你的?”言清驚訝。
朱掌櫃冷哼一聲:“孤陋寡聞了吧,前些日子,新參門有人找到我,讓我拍賣佛像,說是一定可以讓我大賺一筆。”
“誰會有錢不賺,我又不傻,一開始我也沒發現這尊佛像有什麼特別之處。”
“到底怎麼回事?”寧磐不解。
言清簡單解釋了一下早上發生的事情。
“挺好。”寧磐擰著眉冷笑一聲,但他神色卻異常的沉重,“就怕他們躲著不出現,當一輩子縮頭烏龜。”
“放心吧,你師父肯定沒事的,”言清拍了拍寧磐的肩,今天去春風當鋪本來就是她突然做的決定,除了劇情君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想了想她又問道,“姓朱的,你之前知道我們要來春風當鋪嗎?”
“哪能啊,”朱掌櫃搖頭,“別老‘姓朱的’叫我,人家有名字的,我叫朱春峰,春天的春,山峰的峰。”
既然如此,和她們叫價的女人就不可能是提前埋伏在這地,言清直接忽略了他後面的話,疑道:“那就奇怪了,難不成那女人是臨時起意,可你說這佛像就是新參門的,為什麼那個新參門的女人還要和我們搶?”
“自拍自賣幹啥?導演這場戲為了洗黑錢?”
佛像拍賣是之前就定下來的,新參門既然要賣出去,為何又和她們叫價?這些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朱春峰上下打量他們:“你們得罪他們了?”
“得罪?”寧磐輕笑道,“應該是他們得罪我們了!”
朱春峰被他的話嚇得踉蹌了一下,差點滑下屋頂:“那也沒差了,新參門向來睚眥必報,若是他們得罪了你們,鐵定會斬草除根,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是什麼道理?”言清無語,“而且繞這麼大一圈,引發騷亂,還不如直接刺殺來得快。”
“那可不一定,”朱春峰搖頭,“你們可難對付的很,就連我也栽到在你們手上了不是嗎?”
言清癟嘴,笑了笑:“你不僅高看了我們,還高估了自己。”
朱春峰不屑切了一聲:“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外面哪個聽過我名字的不聞風喪膽,也就你們,無知者無畏。”
他聞不聞風喪膽,言清不知道,但是他們面前還真有一個,言清瞄了眼趙楚昀,這位對大家的威懾力,言清可是親眼見過的,所以她不以為意地聳肩輕笑:“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這佛像到底有什麼用,你現在知道還是不知道?”
正在此時,院裡出現了一個鐵羽衛,向趙楚昀打了個手勢,示意安全了。
趙楚昀點頭,幾人翻進了院裡。
“當然知道!”朱春峰接著話茬,故作深沉的長長嘆了口氣,“不知道姑娘可聽過李索預言。”
李索預言?言清搖頭:“我只聽過伊索寓言。”
“那是什麼?”朱春峰好奇。
聽到這個名字,趙楚昀的腦子忽然“嗡”的一下,眼前一陣發黑,腳步踉蹌著就要朝後倒去。
言清大驚,一把扶住了他:“你怎麼了......”
她後面說了什麼,趙楚昀完全沒了意識,腦中閃過一個蒼老的人臉,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他捕捉不到,耳邊響起蒼老的人聲:“你需要等一個機遇。”
“你是誰?你在說什麼?什麼機遇?”趙楚昀反問道。
“趙楚昀?”
“趙楚昀?”
趙楚昀甩了甩頭,耳邊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是言清再叫他,撐著她的手緩了半晌,意識終於恢復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言清滿是擔憂的眸子。
“怎麼了?”言清見他恢復意識,鬆下一口氣,再不醒寧石頭就要上來掐他人中了,“是不是太累了,沒休息好?”
趙楚昀搖頭,半晌,他道:“李索,當年欽天監的監正,也是大國師。”
“沒錯,”朱春峰接道,“五年前,李索占卜出了臨安五年後將會有大災禍降臨。”
言清一邊聽他說,一邊摸摸趙楚昀的額頭,確定沒發燒後,又去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趙楚昀被她無所顧忌的一陣掀衣服,有些臉熱,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道:“我真的沒事。”
言清皺了皺眉,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道:“你就先別去了,回去休息。”
“你先別說了。”說完又打斷了朱春峰的科普。
朱春峰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你們事怎麼這麼多!”
趙楚昀拼命搖頭:“不行,要麼就都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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