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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甫一睜眼,下意識便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生生激出一身冷汗。

利劍洞穿身體的那刻,血肉撕裂,狠狠扎進了骨頭裡,疼痛的感覺彷彿還在。

死亡的恐懼還緊緊裹挾著他,他禁不住得顫抖。

手腕忽然一陣刺痛,他一把拉開袖子,只見白皙手腕上一點墨綠汁液,就像是藤蔓生根發芽了一般,展開了一張掌狀網脈,逐漸蔓延了整個手臂。

“二殿下!”有女人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有些失真。

“二殿下?”聲音繼續傳來。

言清眼神終於聚焦,怔怔轉頭,就見一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頭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臉上塗著過濃的腮紅,像是以前姥姥家貼門的年畫娃娃。

旁邊還候著個小廝打扮的人,低眉順目的,不敢看他。

“您感覺怎麼樣?還好您醒了,這舟車勞頓,我就說殿下身子會吃不消,國主也太狠心了,明知殿下身體不好,還要讓您遠嫁,”小丫頭吸著紅紅的鼻子,一頓輸出,扶著言清坐了下去。

言清緩了緩心神,四處打量,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寬大的馬車裡,車體足有兩米高,四面皆用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裹,鑲金嵌寶的窗牖被大紅的縐紗遮擋,紅得幾乎刺目。

感受到頭頂異常的重量,他伸手摸了摸,珠翠玉環叮噹作響,還有身上穿著的大喜紅袍,繁複的款式層層疊疊,金線繡染的孔雀羽毛觸感十分真實。

婚服?遠嫁?得!任務又失敗了。

言清接受系統拯救反派的任務,之前可是從未失手過!

可這回兒他算是遇到對手了,連穿兩次,都沒能改變趙楚昀的命運。

趙楚昀是誰?《臨宋秘辛》裡的病嬌反派,男主前進路上最大的絆腳石以及情敵。

趙楚昀七歲時,母妃就得怪病去世了,他父親宋文帝悲傷過度,又怕觸景生情,所以對他這個兒子也一直不聞不問。

於是小趙楚昀只能一個人在深宮裡摸爬滾打,生存不易,所以不免養成了偏執的性子。

本來以他做的壞事來看,死不足惜,可偏偏他最後是為了臨宋而戰,護下了臨宋,自己卻死在了戰場上。

這樣一個反派,讓讀者十分的惋惜,如果能早些懸崖勒馬,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可就算言清有心拯救,卻也架不住這位爺作死啊!

“我就說行慢點,行慢點!你這駕車的莽夫像是急著去投胎,一刻不停的趕,累得殿下都暈了過去......”

小丫頭還在憤憤罵著,那小廝頭低得更低了些。

言清兀自頭疼了一會兒,而後拍了拍小丫頭,問道:“行了,現在那年了?”

小丫頭嚥下憤憤不平的話,喉頭一哽,帶了哭腔道:“現在延和二十年,四月初二,二殿下,你怎麼了?不會顛傻了吧?”

延和二十年,言清閉眼回憶,這一年剛好是《臨宋秘辛》這本小說的開端——男主趙翊為了在宋文帝面前表現,主動接下與西夏和親的擔子。

而被他佔了身子的這位,西夏二殿下,一個為了引出女主的炮灰人物。

西夏二殿下李宜生本是男兒身,但從小被當做女子帶大,臨宋稀裡糊塗的指定了李宜生和親,李宜生自是不願意嫁的,千辛萬苦找到了一個與他一般模樣的人,也就是女主溫柔替嫁。

不曾想李宜生命薄,還來不及與女主“偷樑換柱”,就已經故去。

但也只是一個早晚問題,在原結局中,也只在後文一句話概括了——在金州附近發現了李宜生的屍體。

收回思緒,言清抬眸看向小丫頭,問道:“春喜,溫柔在哪?”

溫柔!春喜!聽他這麼叫,春喜瞬間鬆了一口氣,喜笑顏開道:“二殿下,你沒事啊!嚇死奴婢了!溫柔...溫柔在下邊候著,奴婢這就叫她上來!”

說完麻溜的下了馬車。

言清又瞥一眼小廝,見他慫頭搭腦的,有些好笑,道:“就別候著了,去駕車,儘快趕到京都。”

被數落良久的小廝原以為會被懲戒一頓,看著言清的笑容瞬間覺得寒潭化水,春暖花開!他忍著欣喜出了馬車,心想:二殿下笑起來可真好看!

只不過,這美好的笑容在一聲驚呼中割裂開來——

“什麼?”春喜正領著溫柔上車,聽到這一句大驚,“還要儘快!殿下您不要命了!我們不回西夏,還要去京都!”

這大嗓門一吼,言清耳朵都要震聾了,他微微嘆氣,沒回答春喜,反而轉頭對溫柔說:“你放心,嫁還是你嫁,我只是去辦點事。”

溫柔一愣,臉上露出幾分不自然,拱了拱手,道:“多謝二殿下。”

女主是有野心的,她指著這次替嫁鹹魚翻身,言清當然清楚她的心思,固有這麼一提。

“殿下,您不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就算是要去,咱也可以慢慢去啊!不要這麼著急吧?”春喜見言清態度決絕,便想著退而求其次,她可不想再看到言清暈倒了。

言清笑著拍拍她,道:“別擔心了,我沒事。”

春喜垮了臉:“一定要去嗎?”

言清點頭,眼睛亮了亮:“我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毀在這裡!”

馬車飛馳,在車裡卻沒有感覺到十分顛簸,言清這些日子耗心耗神,特別是這鳳冠奇重,壓得他有些昏頭,腦袋往旁一歪,便熟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到了京都驛站。

言清蓋上紅蓋頭,對溫柔道:“等到了房間,咱倆便換過來。”

溫柔點了點頭,拿了手帕遮了臉,而後和春喜一起,扶著言清下花轎。

“駕!駕!”

“讓開,都讓開!”

“啊!”

“哎呦喂!”

“什麼人啊?”

“那是?......是太子!”

“太子殿下?那個瘋子!”

在此起彼伏的尖叫驚慌中,言清聽到賓士而來的馬蹄聲離他越來越近。

他無奈扶額,就知道這人閒不住。

雖說已做了準備,但被那人掠上馬時,言清還是下意識驚呼了一聲。

“二殿下!”

春喜大驚,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她足尖輕點,一個越步,順勢將腰間軟鞭抽出,朝馬車上的男子襲去!

鞭尾破風襲來,眼看著要擊中男子後腦,誰知他一個矮身,同時將言清往前一送,紅蓋頭被風掀起,軟鞭竟直朝他眼睛襲去!

這一鞭下去,眼睛得瞎!

言清嚇得閉眼。

春喜大驚,急忙撤了力道,軟鞭回撤,徑直擊到了她胸口,將她擊倒在地。

春喜!

言清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他著實沒算到這丫頭會為了他這般拼命。

伸手用力推身後這人,誰知他長臂一橫,將言清勒進了懷裡,半分都動彈不得。

李宜生從小病弱,這副身子實在是虛弱了些,言清氣不打一處來,一口便咬到了他手腕上,透過錦繡軟絲,他嚐到了血腥之氣。

趙楚韻悶“哼”一聲,怒罵道:“你屬狗的!”

那馬還在飛奔,溫柔忙上前扶起春喜:“春喜,你沒事吧?”

春喜一把抹了嘴角鮮血,追了上去。

“誒,春喜!”

來不及阻止,溫柔心下嘆氣,她四處張望,尋了個看熱鬧的小哥拉到角落,又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子,遞給他,道:“小哥,麻煩你跑一趟端王府,將西夏二殿下被劫之事傳遞一下。”

那小哥顛了顛錢袋子的重量,而後揚了個大笑臉,道:“姑娘放心,保證傳達到位!”

——

“二殿下!”

身後又傳來了春喜的聲音。

趙楚韻拉了馬繩停在她面前,挑了挑眉,笑道:“喲,忠僕啊!”

“快放了我家二殿下!”春喜一揮軟鞭,砸的地板“啪啪”響。

趙楚韻絲毫不以為然,他拍了一下言清的後腦勺,道:“行了,再咬下巴脫臼了!”

言清一愣,剛放開了咬住趙楚韻的嘴,想要叫春喜快跑,就被趙楚韻一把扛到了肩上,他借力往馬屁股上一個飛蹬,那馬就瘋了一樣朝春喜撞去。

趙楚昀嘴角一勾,扛起言清,幾個起落,消失在了大街小巷中。

“噁心!”

言清天旋地轉的落了地,又聽到趙楚昀厭惡的抱怨,然後透過紅蓋頭,他就看見了扔在地上的半截袖子。

言清:“......”

若是沒猜錯,那是他剛剛咬過的地方。

隨即,紅蓋頭就被人暴力的扯開了,言清暈頭轉向的扶著頭上的鳳冠,甫一對上趙楚昀的臉,他心頭一跳,長大了的趙楚昀,莫名讓他感覺危險。

面前這人一身炫黑錦袍,搭暗紅內襯,一張小臉白皙俊俏,特別是那雙桃花眼,盛著一汪春水,像是帶了鉤子,不過在看向言清的時候,眼裡滿是震驚。

“你!”趙楚昀一把按住言清的肩膀,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眼眶瞬間發紅,似乎要落淚了一樣。

這眼神看得言清心頭一震,差點覺得這人是認出他來了。

但他們上一次見面,可以說是上一世的事情了,那時趙楚昀才七歲,引導他向善了兩年,本以為有成效,可他最後還是殺了人,言清自己也被一劍捅死了。

一劍貫穿心臟,這滋味......心口那處還隱隱作痛呢!

感覺肩膀都要被捏碎了,言清實在受不住,一把將人推了開去。

也不知是言清突然力氣變大了,還是趙楚昀心神不定,被推得踉蹌了幾步才站定,收了神色仔細打量他,隨即又彎眉笑了起來:“哼,你們西夏也是有意思,推了個男人來和親。”

“主上,宮裡來人了。”也不知道從哪裡閃出來一人,落到趙楚昀跟前。

“來得夠快的,”趙楚昀冷哼一聲,“阿秋阿月,看好他了。”

言清眉頭一皺,又見一個人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拱手應是,又提醒道:“主上,您的手,還是處理一下吧。”

趙楚昀看著手上豁大的牙印,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不必。”

見趙楚昀離開,言清將沉重的鳳冠取下放在桌上,看著一左一右的兩個門神,好意提醒道:“你們主上將我擄來,是犯了大錯,這下皇上定饒不了他,與其在這裡守著我,還不如去接你們主子。”

“閉嘴!”其中一個人冷斥。

言清沒猜錯的話,這兩人應是趙楚昀的心腹,趙秋和趙月。

忽然,門外傳來了動靜。

兩人互看一眼,而後架著言清躲進了書房後的暗室裡。

聽動靜,應該是宮裡來人尋他了,言清小說道:“我說真的,我有辦法讓你們主上免受責罰。”

“你有什麼辦法?”

“別聽他胡說。”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言清提了一點音量,道:“你們相信我,劫親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只是強取豪奪,往大了說,可是有挑起兩國紛爭的嫌疑。”

言清見兩人表情有所鬆動,繼續道,“以你們主上的性子,定得罪過不少人吧?那些朝臣指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就算陛下再寵你們主上,迫於壓力,也不得不懲罰他了。”

言清對其中一人笑了笑,“你是趙月吧?”

話剛說完,就被另一人掐住了脖子,他滿臉警惕:“你到底是什麼人?”

還真沒猜錯,見著這人的暴脾氣,言清就確定了,這兩人其實很好認,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人設鮮明。

言清扒拉著他的手,道:“你...你先撒開,有話好好說。”

趙秋紋絲未動,手上的力度還緊了三分。

言清無奈,還真沒一個好相與的......他只能扯著嗓子道:“只要證明我不是西夏二公主,你們主上當街擄人的性質就不會這麼嚴重了。”

趙秋手勁松了松,又問:“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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