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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當街搶親,事做得高調,訊息傳得自然也就激烈,京都最不缺的就是茶館,可以說是隔五十米一間,到處擠著嗑瓜子閒聊的人。

“這太子混賬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咱陛下念著靜妃娘娘的好,始終給他留了一線餘地,這西夏來的公主總之也是沒進門的,進了太子府,或許更好嘞!”

“你懂個屁!當初西夏送和親帖的時候,他們這幾個皇子,哪一個不是躲得遠遠的?只有端王,主動為君分憂,如今太子跑出來攪渾水,我看陛下不會再慣著他了!”

“我也覺得,這可是搶親!西夏雖說是個小國,但我聽聞國主也是個厲害的,怎會忍得這般欺辱!”

“你們說這二公主進了太子別苑,還能囫圇出來嗎?”

“嘿嘿,”一個男子發出奸笑,壓低了聲道,“我看,這太子,得廢!”

左司諫晁也聽聞這事,連官袍都來不及換,扶著官帽又殺進了宮裡,怒斥太子囂張撥扈,德行缺失,要嚴懲以待。

宋文帝更是氣得臉紅脖子粗,將龍案砸得震天響,哽著脖子罵:“荒唐!荒唐!把那逆子給朕叫過來!”

見著跪倒在地的小兒子,心裡頭生了一絲憐惜之情,他走下去扶起趙翊,安撫道:“小五啊,你放心,這次朕定為你做主!”

趙翊俯首拜了拜,急切道:“父皇,三哥素來風流,兒子請求去太子別苑,將公主殿下救出,莫要讓她受了委屈才行!”

“小五啊,你先彆著急,朕已經讓沈崇帶人去了,要是這逆子不願意放人,朕定打斷他的腿!”

朝堂上吵吵嚷嚷的,不可開交。

“好熱鬧啊!”趙楚韻信步走進了大殿,他環視了一圈,笑意盈盈打招呼,“呦,晁大人!”

晁也冷哼一聲,別過頭不看他。

“嚯,禮部尚書大人!”

“右僕射鐵大人也來了!”

“落大人,您怎麼也出關了,身子可好些了?”

......

被他喊到名字的一個個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只有落志安低了低頭,算是回了禮。

叫了一圈人,趙楚韻這才轉向皇帝,作揖道:“父皇,兒子看您這是正在商議要事,便不打擾了。”

說完腳步一轉,竟是要走。

“你給朕站那!”宋文帝氣得眼前發黑,怒斥道,“你個混賬東西,那西夏二公主指婚給了你五弟,你到好,剛進城就被你擄走,你想幹什麼啊?”

“你還嫌添得亂不夠多嗎!”

“還有你那袖子怎麼回事?衣著不體!”

“這不是父皇急召,兒子心急,沒來得及更衣嗎,說到這了,”趙楚韻轉向趙翊,揚了揚手腕上的牙印,笑道,“五弟,你那新婦可是好生潑辣,三哥我都險些招架不住。”

說完他又上前捏了捏趙翊的胳臂,關切道:“五弟可得好好練練。”

他這話說得讓人浮想聯翩,趙翊厭惡得將他的手拍開。

宋文帝氣得不行,顫抖著手,指著趙楚韻罵:“住嘴!住嘴!混賬東西!”

“父皇,兒子只是好意提醒......”

“還不給朕住嘴!”宋文帝抄起龍案上的奏摺就朝他砸去!

趙楚韻下意識要躲,可腳像是被釘在地上一樣,半點動彈不得。

“哐”一聲,趙楚昀額頭當即破了一道口子,流出了血來。

宋文帝神色一變,沒想到這逆子竟然都不躲!他氣得心頭更是一哽,瞧著底下氣勢洶洶的朝臣,只能按捺住擔心,繼續疾言厲色道:“逆子,你可是對那二公主做了什麼?”

趙楚昀摸了摸額頭上的傷口,捻著血道:“父皇以為,兒子會做什麼?”

“你!”宋文帝氣得說不出話。

“太子殿下!”晁也痛心疾首地跪倒在地,“身為儲君,你不僅不以身作則,還知法犯法,做出如此荒唐行徑!”

“那西夏千里迢迢把女兒送過來,可不是來遭受侮辱的!”

他這一番慷慨激昂,其餘幾人紛紛附和。

趙翊也添了一把火,嘆息道:“三哥若是喜歡公主,好好與臣弟說便是,臣弟甘願將公主讓與你。”

趙楚昀瞥他一眼,冷笑道:“五弟如此大方,現在讓也不遲......”

“我......”趙翊氣結,臉迅速憋紅。

“陛下!”尚書陳奕利目光堅毅,“咚”一聲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才道,“太子殿下德行缺失,德不配位,臣懇請陛下,為了江山社稷,另立儲君!”

“換儲君”這話一出,擲地有聲,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其他朝臣沒有附和的原因,是他們還摸不準宋文帝的意思。

宋文帝在趙楚昀年幼時對他不管不顧,現在不知是想通了,還是看趙楚昀長歪了,竟重拾起了父親這個角色。

如今對他也是多加寵溺,就算犯下如此大錯,也很有可能被宋文帝按下去。

“逆子!”宋文帝又罵了兩句,心裡卻在琢磨要不要裝暈,先將這兩難局面揭過去,“你看看你幹得好事!你是真的想逼朕廢了你嗎?”

聽宋文帝這口氣,應該是還沒打算廢了趙楚昀。

陳奕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在這時,殿外響起了傳喚官的聲音:“啟稟陛下,西夏二王子求見。”

“西夏二王子?”

“什麼時候有個二王子了?”

“不是二公主嗎?”

此起彼伏的聲音炸了鍋似的,宋文帝清咳一聲,擺了擺手道:“宣。”

雖說皇宮言清也來過,但這金鑾殿卻是頭一次來,他好奇的用餘光四處瞥了瞥,心中暗暗讚歎這金碧輝煌。

言清在打量宮殿,眾人卻在打量著言清,只見他面容姣好,眉色如望遠山,眼眸黑沉明亮,在大紅喜袍的映襯下更顯得膚色白皙如脂。

是個嬌俏小娘子。

接受了一眾人的矚目禮,言清面不改色的朝高臺上的那位作了一揖,道:“西夏二王子,李宜清特來拜見陛下。”

只是一出口,竟是男兒音。

見言清身上還穿著婚服,宋文帝十分疑惑,不確定地再問道:“你......是誰?西夏二王子?”

晁也開口了:“我們臨宋迎娶的可是西夏二公主,何曾聽說過什麼二王子?”

“諸位有所不知,”言清又拜了拜,“我與我妹妹李宜生其實是一胞雙生,但因我身子不好,剛出生就被送往祈神廟養病,所以很少住在宮中。”

“此次也是護送妹妹來和親的。”

宋文帝瞭然,緊著又問:“那舍妹?”

言清答:“在驛站。”

“二王子緣何著婚服?”

言清不好意思笑了笑:“這事說來慚愧,中原婚飾雖說精美,但未免繁瑣沉重了些,我心疼妹妹一路負重顛簸,便先替她穿了這身繁瑣,本欲到了驛站再更換過來,豈料被太子劫了去。”

趙楚昀跪在地上,左手的半截袖子沒有,額頭上還流著血,看著屬實有些狼狽,不過臉上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再看一眾朝臣,哪個有他淡然?

得,如此臨危不亂,倒也是個做大事的,言清心中打趣。

趙楚昀察覺到他眼神,轉頭對他挑了挑眉。

言清默默轉過頭:“......”

這一番緣由解釋下來,雖然大家都覺得不合規矩,但也情有可原。

宋文帝是徹底鬆了口氣,既是那二公主沒被劫,那這一切尚有迴轉餘地,趙楚昀這不爭氣的,他還能保他一保。

只是他還不清楚這二王子來此的目的,只是為了澄清,還是要問罪?

這帝王心思說難測,卻也好猜,臨宋從趙楚昀爺爺那裡定國安邦,到宋文帝手裡已是國風興盛,百姓富足,還接受著周邊小國的朝拜,可謂是泱泱大國,好不威風。

宋文帝瞧著和善,其實骨子的優越感比誰都重,他心裡壓根沒把趙楚昀搶親當回事兒,自己的兒子想搶個女人怎麼了?就算是西夏,不也是要拜倒在他腳下的?

只是朝臣逼著,面上過不去,他得給個交代,至於老五趙翊,宋文帝向來是不待見的,他的心情,估計也不會考慮。

言清是算準了宋文帝這點心思,特意來給個臺階下的,他又拱了拱手,道:“還希望陛下儘快安排舍妹的親事。”

宋文帝一愣,有些猶豫道:“那搶親......”

“哦!”言清就等他開口,截住他的話頭,道,“雖說是誤會,但我也慶幸與妹妹換了衣服。”

“好在沒釀成大錯,我一個大男人也沒吃什麼虧,不過......”言清又話鋒一轉。

宋文帝眉頭一皺。

言清笑笑:“不過,在這希望陛下給我個承諾。”

宋文帝道:“請說。”

“希望臨宋能善待我妹妹,不要讓她做違背意願的事情。”

“就這?”宋文帝有些不敢相信。

言清鄭重點頭:“就這!”

“哈哈哈,”宋文帝開懷大笑,“二王子性情中人,朕十分欣賞!來,常博,替朕給二公主添兩箱嫁妝,再封......封西夏二公主李宜生為,雲安郡主!允她從宮中出嫁。”

“另外,賜二王子李宜清黃金百兩!”

“奴才這就去辦。”被喚作常博的人拱手退了出去。

黃金百兩!這皇帝出手也太闊綽了吧!言清欣喜,而且他記得原小說裡,這郡主之位是溫柔自己爭的,沒想到讓他討了好去。

“謝陛下。”言清立馬作揖道謝。

趁著眾朝臣沒開口,宋文帝又說:“雖說都是誤會,但太子也是該罰的,就罰......禁足東宮,三個月!”

“不可啊,陛下!”陳奕利臉色鐵青,“二王子大度不追究,但我們身為一朝大國,應當嚴以律己,太子殿下身為儲君,更應當為表率,若不嚴懲,恐難以服眾啊!”

宋文帝眉頭緊皺,心裡暗罵這老頭頑固,如此不依不饒的。

“陛下,”沉默許久的落志安開了口,道,“太子殿下年幼,心性還未成熟,若多加以管束,臣相信殿下會有所改變的。”

“落愛卿所言極是,”落志安是大儒,一向不參與朝事,這次出關,宋文帝也是始料未及的,不知道這個臣子有何打算,宋文帝沉吟了一刻,問道,“落愛卿有何高見?”

落志安拱了拱手,道:“落家打算重啟學堂,太子若是不嫌棄,可於府上聽學。”

“好好好!落愛卿,勞你費心了,”宋文帝喜笑顏開,連道三聲好,落志安竟願意教自家那不成器的,有些意外,不過,樂見其成!

落志安拱手:“臣定不負所托。”

趙楚昀看著落志安,眉頭都要擰成麻花了。

說來,朝中各大派系之間的明爭暗鬥其實他心裡清楚得很,不過落志安這個老學究算是有根風骨在的,這人從來都是誰也不靠,誰也不待見,清高的很。

這種人,應該最看不上自己了,為什麼會願意收他當學生?

趙楚昀又看向言清,自從這人出現,有些東西就變了。

言清暗暗鬆下一口氣,突然感受到趙楚昀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將背脊挺直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被他看得總有些心虛。

不過這一關算是過了,原小說這段劇情,趙楚昀最後可是被打了三十大板,鬼門關裡走了一遭。

陳奕利還想再說,宋文帝起身就走,順便道:“此事就這麼定了,不必再議。”

陳奕利氣得鬍子都出來了,他對著還跪在地上的趙楚昀狠狠一揮袖子,又瞪了一眼落志安,轉身離開了。

趙翊忙跟了上去。

“落志安這個老狐狸,平日裡明哲保身,屁都不放一個,這破事倒是參與進來了,還屁顛屁顛跑去當那混賬的老師,哼!”陳奕利冷哼一聲,“還說什麼那冥頑不靈的還小,已逾弱冠了,還小呢!我呸!”

趙翊作揖道:“陳大人,您消消氣,三哥確實還有些心性不成熟,落大人也是好心......”

“端王殿下!”陳奕利拔高音量打斷他的話,“臣知你性子溫和,但凡事你要知辨偽去妄,一味的退讓,只會讓別人騎到你頭上!”

趙翊心頭一震,鼻子忽然有些發酸,他拱了拱手,道:“我知道了,母妃那我還得去一趟,就先告辭了。”

如今太子荒唐,這小的又是個不抗事的......陳奕利嘆了口氣,目送著他離開了。

出了金鑾殿,剛好看到分道揚鑣的趙陳兩人,言清雙手環胸,思忖著這麼看來,其實在早期陳奕利便就是偏向男主這方的。

只不過現在趙翊還沒開竅,不懂得籠絡人。

正想呢,就見趙楚昀從他旁邊走了過去,還厭惡的丟了句:“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言清無奈,想起小時候的趙楚韻,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面叫哥哥,長大了倒是渾身是刺。

忽然,言清勾唇一笑,小貓都是要順毛擼才聽話。

他走過去一把拉住趙楚昀,然後扯出裡衣的袖子,伸手替他擦拭額頭上的鮮血。

趙楚昀皺眉看他,目光在他臉上逡巡,幾番打量下來,似是情難自已一般,一把環住了言清的腰,將他拉進了自己懷裡。

脖間傳來溫熱的氣息,言清渾身一震,感受到趙楚昀是埋在了他脖頸間,心跳便陡然跟著加速起來。

不就是順了順毛,怎麼還撒起嬌來了?

“咳咳!太子殿下。”

身後傳來晁也的聲音,言清一個激靈,將人用力推開了,耳朵跟著發熱,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晁也是個老正經,見趙楚昀和言清兩個大男人大庭廣眾抱在一起,臉色是青了又紫。

他旁邊的落志安嘴角倒是噙著笑意。

以免被殃及池魚,言清拍拍趙楚昀,小聲道:“等我去找你,最近別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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