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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裡可不是宋域指哪打哪的永熙。天庸首都的平安司哪怕知道他是少城主,也也都有自己的算計。這會兒已經有人認出了孫奉源,驚呼道:“是白召城的那位少城主!”
“少城主個屁!”宋域心中著急。
也不知道這孫奉源到底什麼情況,得虧杜安辰是個使巨劍的,力量大,血條厚,饒是如此竟也被孫奉源牢牢壓制。全靠有時以傷換傷,才硬是纏住了孫奉源。
情況危急,這群人卻還旁觀,宋域怒火中燒:“你們都是死的?看不出這位白少主芯兒上都已經不是人了?!”
林聽剛進院子,似乎還沒判斷出院子中的形勢。只是在聽到宋域怒斥後,迅速下令:“動手。”
林聽是平安司司長,擁有最高權力,在他的命令下,眾人立刻將孫奉源圍住。
“孫奉源”原本只是想偷襲殺死這個能帶給他壓力的道士,既然一擊沒有得手也不打算戀戰,在逼退了杜安辰之後便退向地道。只是他沒想到宋域早已在這裡留了一手,還不等它進去,裡面便傳來了一連串的爆破聲。灼熱的氣浪雖很難對他造成什麼嚴重的損傷,卻還是令他本能地退了幾步。
這一退,平安司的人便已將他緊緊圍住。只是顯然這些人都還顧忌著孫奉源的身份,只困不殺。就雙方的態勢來看,無所顧忌的孫奉源顯然比這幫人更能打,眼看就要突出重圍。
林聽眼神一凝,似是看清楚了孫奉源並非普通異鬼,並非手下可以對付的。他袖中猛然彈出一把短劍加入戰局,試圖將孫奉源逼回去。不料孫奉源手中紅光一閃,任何人都沒看清他是用了什麼手段,扣住了兩人的脖頸,用力一擰。
頓時,原本就地獄一般的小院更是血霧沖天。煞氣之下,宋域整個人感覺到一股劇烈的頭疼,卻還是尚未傷愈的解南石握住他的手,助他保持清明。但宋域剛恢復一些,就看見孫奉源半個身子都已消失在血霧之中。
宋域原本怕這些人不敢動手,一直沒有道破對方身份,此時也顧不得直接叫破了對方的身份:“別讓他跑了!他是異鬼王!”
只是他的聲音牢牢地被另一道聲音覆蓋住了。
“什麼東西都敢來我天庸撒野!”
緊接著,血霧被來自天空的一股風寸寸壓碎。一道身影驟然出現在空中,同時一股龐大的威壓直接籠罩住“孫奉源”,來人手中拿著一柄巨大的石錘,瞬間砸向“孫奉源”的胸口。
“孫奉源”被砸的倒飛出去,落地瞬間就吐了血,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從他身體當中飛出。繼續竄向另一個方向,卻被虛空中人一個閃現抓在手中。
剛剛把杜安辰壓著打的孫奉源,在這人手中如同拿捏玩具一般,輕而易舉的捏到消散了。
宋域看了看半空中身形消瘦的便宜老爹,和他手中比他本人看著明顯重得多的大錘子,一時間合不攏嘴。
所以他爹才是最大的bug嗎?他上一週目升級到滿級,又藉助各種道具才打贏的最後boss……就這麼沒了?
同樣神色複雜的還有林聽,他將短劍收了起來,低垂著眼眸看不清神色:“城主親自出手,即便是異鬼王也討不了好。”
“只是分身而已。”宋丞威冷冷的拍了拍手,他說完身影一閃便消失了。
而下方的杜安辰,也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分身嗎?宋域愣了片刻,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分身就有超越滿級的強度的話……那他上一週目殺死的……
無法驗證的猜測多想無用。宋域打定主意,等此間事了就去白召看一看。解南石此時已經恢復了不少,不必被宋域攙扶著了。宋域快步走向了林聽:“舅舅。”
他沒有多說什麼。但林聽顯然是個聰明人。他很疲憊,但語調依然溫和、寵溺:“就交給舅舅處理吧,域兒應該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
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宋域沒有抗拒,點了點頭。
白召城少主死在天庸……這事兒可能還真不是他現在能處理得了的了。
……
城主府,乾明宮內。
宋丞威身影出現在床榻邊,在站定的一瞬間便踉蹌了幾步,扶著床架才勉強忍住身形。他掩著唇,一瞬間彷彿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慢慢流了下來。
剛剛那一招看起來輕描淡寫的碾碎了異鬼王分身,實則已經用盡了他身上僅存所有的靈力。少了靈力護體,原本就混亂的內息一瞬間差點攪碎了他的內臟,即便他強行壓制也難免氣血攻心,血條極速下降。
等杜安辰返回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她疾步上前扶著人坐回床榻上,掏出藥瓶和水一起餵給宋丞威。那藥瓶赫然就是宋域給她的紅藥。
宋丞威吃完藥後,勉強壓制住了體內亂竄的真氣,笑眯眯的看著杜安辰手中的藥瓶:“也不知道這孩子從哪兒弄來的靈藥,竟然這般好用。”
杜安辰順口便道:“若是有效,我再多坑幾瓶過來。”
宋丞威聞言面色複雜:“當著我的面,說坑我兒子,這樣真的好嗎?”
杜安辰聞言只是笑了笑,她知道城主大人不會為這點小事計較。
果然宋丞威只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道:“若是從前,即便是異鬼王分身又如何能混進我天庸都城,更妄論將異獸偷渡進來。也不知道我這具殘軀,還能支撐多久。”
杜安辰笑容消失了:“城主……”
宋丞威一擺手,堵住了杜安辰的話:“域兒為何還在首都?”
杜安辰沒有搭話,目光略有些漂移。
“他很倔強。正因如此,他更要走,你應該是知道的。”宋丞威盯著杜安辰,“不能再拖了,你想辦法帶著他走,別再回來。”
杜安辰直接跪了下來:“城主,少城主身邊有解道長跟隨不會有事,但如今都城的形勢……”
宋丞威笑了一聲,轉頭看向窗外:“就是因為這種形勢,所以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城主……”杜安辰咬了下嘴唇,最終還是沒忍住說道:“為何不將實情告知少城主。”
宋丞威目光猛然落在杜安辰身上,殺意一瞬間壓得杜安辰抬不起頭。片刻之後,宋丞威才收回視線:“念你是初犯,這話就當我沒聽過。”
“是。”杜安辰應完才發現自己背後出了一層冷汗。
宋丞威抬手示意杜安辰起身:“安辰,你也跟著域兒半年多了,以後就安心跟著他吧。”
杜安辰應了一聲,很快退了出去。
這會兒宋域還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個金大腿就要回來了,他還在繼續和葉皎進行著那些沒有下文的對話。
其實宋域心中也很明白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但有些事不是靠自己努力就能做到的,比如解決bug。但很顯然,葉皎仍然不能給宋域一個滿意的答覆。
在多重藥物的作用下,解南石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骨折雖然治癒,卻有一個肩膀遲緩的debuff。宋域對此還頗為擔心,畢竟兩個人之後是要去歸墟的。現在的解南石還不如上一週目結局時的功力,又被上了這麼個木魚也驅散不了的debuff,多少是有點不安。反倒是解南石,微微蹙著眉反問:“你知不知道左手劍?”
“啊?”宋域恍然,“你還有這種本事?”
解南石不語,好像這是最平常不過的一件事。但……宋域怎麼就從他貌似淡然的眼神中讀到了一點嘚瑟的情緒?他家小道長是這樣的人嗎?應該還是他看錯了吧。
於是問題又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實在是太弱了。這次使館之中,僥倖白召城別有居心設下了公平環境的陣法,才讓宋域有了能秀一波的餘地。然而當宋域為了讓解南石能迅速擊敗孫奉源,破壞陣法後,他就立馬成了別人刀下的一塊肉。
如果不是因為解南石的符籙與玉佩為他拖延了一點時間,如果不是孫奉源因為傷了臉發了失心瘋一股腦地將所有異獸全都放出。宋域死在那裡這碼子事……應該是沒有任何意外情況的。
但宋域現在的籌碼太少了,騰挪輾轉高度依賴解南石給的那些道具。但他能用的道具本身都威力有限,不是長遠之計。
“難道還是得升一下技能?”宋域有點糾結。廚藝這個技能在戰鬥中顯然是沒有用的,剩下的就只有治療了。
於是這天夜裡,巧怡端著盆子來為他洗漱時,宋域果斷將主意打到了她身上:“巧怡,和你商量個事兒唄。”
“少爺請講。”
“讓我給你把個脈。”
巧怡的身體卻是微微顫了一下,但還是順從地將手腕伸了過去:“少爺,巧怡如今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您是什麼時候學的醫術?”
“剛學的,就試一試。”宋域將手指搭在了巧怡的手腕上。一道綠光之後,又是如同先前拼湊解南石那樣,要將那些不知是依據什麼原則解構開的碎塊拼成一個完整的巧怡。奇怪的是,巧怡的這些碎塊極其複雜,宋域拼好這頭,那一邊就缺了。直到限時結束,他也沒能成功為巧怡診脈。
這讓宋域不由地多看了巧怡兩眼。這技能說了,他現在只能診出最基本的情況,難道這小丫環的身體還沒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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