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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正午還有十分鐘的時候,紹氏的專機駛上了跑道,從華國雲城到西歐,最快也要八個小時。

某位人物滿臉官司的上了專機,對飛機上的廚師精心準備的十幾道菜半點胃口都沒有,風雨欲來,訊息傳到紹旌那裡,以為來千里尋仇。

實際上只有明紀揚知道,那難伺候的王八蛋只是因為沒吃到聞繁做的菜而已。

他幸災樂禍笑了半天,然後趁著紹熠隨不在,毫無顧忌的去了聞繁的琴行。

沒人給他找事,明紀揚也很樂意在美人這裡薰陶一下自己。

傍晚時間,琴行的學生都走光了,聞繁給劉姨說了一聲,說今天晚點回去,就一個人留在琴行練琴了。

明紀揚來的時候聞繁剛好彈完一首,正垂著眸在鋼琴前輕輕放鬆自己的指關節。

“聞老師,今天不用去給阮阮上課啊?”

聞繁聽到聲音抬頭,看到是明紀揚後,並沒有起身。

“嗯,今天沒課。”

明紀揚靠著門笑:“紹熠隨出國了,你又不用上課,看來你今天的時間很自由。”

聞繁手指又落在琴鍵上,慢悠悠的彈了幾個音。

“我聽說聞老師一般不上私課,之前好多人出高價請你上課你都拒絕了,現在卻答應了阮阮,費用低不說,還送了架鋼琴,聞老師,哪有你這樣的,賠錢又出力,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聞繁彈著一首很輕柔的曲子。

說道:“是因為喜歡阮阮才教她,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明紀揚溜達進去,看著那一架架漂亮的琴。

“我也想學琴,賣一架給我怎麼樣?”

聞繁看都沒看他:“你的專業和這些南轅北轍,有時間練嗎?”

明紀揚:“開門做生意還管顧客買來做什麼?你倒是良心。”

見青年不理他,他便走過去,調笑道:“怎麼?我買回去睹物思人用,你還不賣給我麼?”

這首曲子也漸漸進入了尾聲,青年的手指慢了下來,但依舊靈活,白皙漂亮的手指在上面翻飛跳躍,明紀揚看的走了片刻的神。

反應過來時聞繁已經停了,正抬眼看他。

“別說胡話了,真想學的話在這裡練吧,一樣的,你現在出公差留在雲城,買了琴你也不回去。”

明紀揚抵著額頭低笑:“還真不賣給我,行吧,那我在這練,你教我?”

聞繁指了下旁邊的一架琴:“你可以先試著彈一彈。”

明紀揚揭開琴蓋,俯身敲了幾個鍵。

“嘖。”他說:“難聽。”

聞繁終於站起身走了過去。

“先認琴鍵吧,一些基礎的樂理知識要知道的……”

明紀揚低下視線,覷著青年漂亮而認真的側臉,忽然笑出了聲:“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為了學琴來的吧?”

聞繁頓住。

明紀揚低了低身體和他對視:“我對鋼琴不感興趣,我是對你感興趣,你要是願意到我家給我上私課,我倒是可以考慮認真學習一下。”

聞繁蹙起了眉:“明紀揚。”

青年的嗓音和表情都很嚴肅,明紀揚饒有興味,很好奇青年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反駁他。

然而青年頓了會,只說道:“我沒有那麼多精力上私課,你以後也不要再提了,今天不早了,我要關門了,走吧。”

明紀揚:“這就開始趕客了?”

聞繁去收拾東西,不再應答他的問題。

明紀揚倚著琴看他的背影:“我不也是二十年前認識你的麼?怎麼只和紹熠隨關係好?真讓人不爽。”

聞繁不是很想回答這種沒意義的問題。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琴行的門哐的一聲被推開,同時伴隨著一個男孩提高的嗓音。

“明紀揚!”

聞繁的視線剛投過去,男孩的手就指向了他。

“你甩我就是因為他嗎?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男孩身姿很纖細,穿著一件明媚張揚的碎花襯衫,版型很時尚,露出一小截白皙纖細的腰腹。

明紀揚臉上的笑意淡下去:“你怎麼也來了?”

“什麼叫也?還有誰來找過你?”

明紀揚視線掃過聞繁。

心頭燥的起火,紹熠隨他媽的出國了還擺他一道,料定他會來這裡是吧。

他不耐的用牙齒抵了下口腔:“我八個前任都來過,怎麼?你要挨個認識一遍?”

男孩氣急敗壞:“誰要認識你那些破前任?你之前在酒店放我鴿子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一聲不吭就不見了,我等了你那麼久都沒等到你回北城,只好我來雲城了!”

“哦,所以呢?你也來找我複合?”

男孩:“不行嗎?我哪裡不好了?我不比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前任好看嗎?”

“你哪來的自信?”明紀揚臉上的笑意徹底沒了,他慢悠悠伸手指向聞繁。

“我看上別人了。”

聞繁有些惱,怎麼還拿他作擋箭牌。

他瞪了明紀揚一眼,解釋道:“不是的,我已經結婚了。”

男孩聽完瞪大眼睛:“明紀揚,你現在都這麼變態了嗎?人家都結婚了你還覬覦!你要不要臉!”

明紀揚回答的很坦率:“不要。”

“你……”男孩氣的肩膀都在抖,片刻後又看向聞繁,在他臉上打量片刻:“果然,就知道你喜歡這種型別。”

明紀揚抱著臂,煞有介事的點頭:“嗯。”

“你這麼玩弄別人的感情,會遭報應的!”

“拭目以待。”

男孩抄起手裡的手機直接砸了過去。

“王八蛋,你還是去死吧!”

琴行再次安靜下來後,聞繁眨了下眼。

“你沒事吧?”

剛才聞繁看的很清楚,那手機是結結實實砸到了明紀揚的下巴。

“沒事。”

聞繁再次沉默了。

“沒見過這樣的?”

聞繁:“嗯?”

明紀揚輕輕揉著下巴,嘶了聲看向他:“沒事,等你和紹熠隨離了婚,慢慢進入這個圈子,什麼都會懂的。”

“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瞭解。”

聞繁蹙眉。

華國夜幕降臨後,F國。

紹氏專機灣流G550降落在了莊園外的私人停機場。

凌晨熹微的天光中,銀色的邁巴赫駛進一道門,停在了一幢北愛爾蘭風的建築前。

很快就有傭人過來開門。

傭人是典型的高加索人種,透亮清澈的藍色瞳孔帶著笑意。

“紹總,老太太在等您了。”

竟是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紹熠隨進門後,有人接過了他隨手脫下的西服外套。

他邁步進去,叫道:“祖母。”

老太太靠坐在一個柔軟的沙發榻上,聞言慢慢睜開了雙眼,那是一雙非常乾淨漂亮的湖藍色眼眸。

“熠隨。”

老太太是俄羅斯人,生的極為高挑漂亮,嫁給紹家祖父那些年,在華國上流社會很是出名,哪怕現在年事已高也依舊風韻猶存。

她招了招手:“你四叔前些天來了我這裡。”

老太太向來不太愛管紹家內部的紛爭,除非鬧到她眼前來,擾了她的清淨。

紹熠隨步子停在了不遠處,沒再往前。

“你祖父生前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做事不能趕盡殺絕,他是你四叔,不是你的仇人,他年紀大了,你把他趕出紹氏,讓他一家老小如何自處?”

紹熠隨:“趕盡殺絕?”他單手擰了下領帶,鬆了些:“不知道祖母這些話從哪來,專案是在他手裡出的紕漏,只不過讓他擔點責任,怎麼就成了我趕盡殺絕?”

其實老太太又何嘗不知道紹旌的品性,但終究動搖不了紹氏的根基,所以權當他是小打小鬧的笑話,比起那幾十個億的損失,她更不願意讓他們因為內鬥鬧得她不得安寧。

“前因後果我聽你四叔說了些,知道你動了氣,但這段時間他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你收收手,別再和他計較了。”

紹熠隨垂下眉眼:“他人呢?”

老太太:“到了。”

話音剛落,門口就進來一箇中年男人。

紹旌瑟縮的看了眼紹熠隨,腳步僵了半晌。

“紹總。”

老太太揉著額頭:“你進來吧,熠隨又不是說不進話的人。”

紹旌嚥了咽口水,低著個腦袋走了兩步。

紹熠隨開始慢悠悠的解自己袖口的扣子,解開,挽起,露出精壯的小臂。

“紹總,我真的知道錯了,中港和白棠灣的專案我現在就退出,我保證再也不會插手……”

“知道錯了?”紹熠隨漆黑的眼眸看向他:“所以來這裡升公堂?你有多委屈?”

紹熠隨身上有四分之一俄羅斯血統,但只遺傳了眉眼,瞳孔卻是墨一樣的黑。

盯著人時仿若一口幽深的古井,帶著冷津津的涼意。

紹旌意識到事情沒有老太太說那麼簡單,正要開口,年輕的男人就已經抬腳狠狠踹了過來。

“嘭”的一聲,他重重的飛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嗆咳起來。

“你最好搞清楚紹家是誰在掌權,中港的專案到現在,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老太太驚了一下,差點一口氣岔住。

“混賬東西!他是你四叔!”

紹熠隨歪著頭看了眼地上的中年男人。

反問似的叫了一句:“四叔?”

紹旌哪還敢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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