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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3年,是癸卯年,大齊泰平十九年,也是大秦乾元四十一年。

早在十年前,不論是從工農業生產總值來計,還是以據有的龐大國土和眾多海外領地來衡量,齊國都可以當之無愧地被稱之為世界一流強國。

從1685年到1720年的35年間,齊國每年的煤產量從1640萬噸增加到11500萬噸,增長7倍多;生鐵年產量從135萬噸增加到820萬噸,鋼產量從180萬噸增加到1060萬噸;棉花消費量從2.8億公斤增加到12.6億公斤;棉紗工廠也從1600家增加到4500家;機械紡錘約有5000萬錠,一年所生產製造的棉紡織產品幾乎佔據世界總產量的近一半。

初步估算,在1720年,齊國在世界工業生產中佔比或已超過40%以上,在整個世界貿易總額中,齊國也以一國之力,佔據了近五成的份額,這與當時齊國在世界貿易中的地位是相符的。

早在1685年,齊國擁有的商船噸位便超過荷蘭,而到了1720年,齊國商船總噸位更是超過了英、荷、法、西、葡、威尼斯、熱那亞等歐洲諸國商船噸位的總和。

齊國的大興(今澳洲布里斯班市),是這個時期與阿姆斯特丹、倫敦並立的世界三大國際金融中心,在大興交易和融資的各種有價證券,平均每年為8000萬到1億元。齊國還向南洋諸藩、馬來半島、秦國、北明、朝鮮、印度及歐洲各國和廣袤的殖民地輸出大量資本,到1720年,已累計達6億元之巨。

在齊國經濟狂飆突進的同時,齊國的農業也得到迅速發展。截止到1720年,齊國漢洲本土開發耕地面積擴大至7000餘萬畝(歷史同期,大陸耕地面積在雍正年間達到1.3億畝)。

而在土地更為肥沃的開化總督區(今爪哇島)、宣化總督區(今帝汶島和小巽他群島)、靖平總督區(今蘇拉威西島),以及巨大的威遠島(今新幾內亞島),還遍佈著大大小小的種植園,驅使著無數的土人終日勞作,不僅為本土提供海量的糧食和各種農業原料,還大規模的出口至海外市場,賺取鉅額的“外匯收入”。

本土及周邊海外領地,透過各種機械和役使大量土人苦力,修建了無數巨大規模的排水工程和集水工程;漢洲本土及東州(今紐西蘭)廣闊的牧場,放養了數千萬頭(只)的牛羊,不僅為蓬勃發展的呢絨業提供了充足的羊毛,還為兩千多萬國民源源不斷地供應廉價而優質的肉製品和奶產品;田間廣泛應用施肥機,採用處理粘土的新方法,以及更多地使用礦物質肥料(諸多鳥糞島上的磷酸鉀礦等),有效提升了耕地的肥力;農業生產過程中大規模地採用蒸汽機以及其他各種新式工作機,提高了農業生產效率,為農業生產的發展和農產品產量的提高,創造了最為有利的條件。

海外領地的種植園經濟,本土建立的廣泛農業生產合作社,也使得農業耕作更加集約化和規模化,也為實現農業的工業化奠定了深厚的基礎。

三十多年前,齊國尚且對進口的穀物徵收一定的關稅,而且對進口的羊毛、木材、生絲、面紗、蔗糖、茶葉、高檔瓷器、銅、錫及其它五十多種商品徵收10%-40%的高關稅,並且嚴厲禁止任何機器、圖樣的出口。

但是隨著二十多年前齊國“工業革命”的初步完成,齊國已確立了“世界工廠“的地位,保護關稅政策對齊國經濟發展和對外擴張,不僅沒有積極的作用,反而成為進一步發展經濟的障礙,它阻礙了齊國以廉價的工業品打入世界各國的市場、發揮“世界工廠“的作用。

隨即,齊國開始全力推進全球自由貿易政策,不僅廢除了國內大部分商品的進口關稅,還強迫大量與之貿易的國家和地區也實施無任何限制的貿易政策。數十年前爆發的第一次齊印戰爭、孟加拉戰爭、齊日戰爭、緬甸戰爭,以及五年前發生的齊秦夷洲(今臺灣島)危機,無不是齊國為了打破地方貿易保護主義,而強制推行自由貿易政策的體現。

在1675年-1700年,齊國一共取消了520多種商品的進口稅和降低了1100多種商品的進口稅;1700-1720年,齊國又降低和取消了許多消費品的消費稅,以及各種原料免稅進口等,消除了關稅保護的殘餘,從而既降低了齊國產品的成本費用,又促進了工商業的繁榮和進出口業務的發達,這符合國內工商業資本的利益,也“推動”了其它國家改進關稅政策,從而擴充套件了世界貿易,促進了世界經濟的增長。

齊國與衛國、呂宋、琉球、蘇祿、順國、河仙、占城、東丹(領土範圍包括以黑龍江下游及江北廣大區域)、渤海等藩屬國建立了零關稅的貿易自由區。

秦國、汶萊、柬埔寨、暹羅、緬甸、廣南(安南阮氏)、安南(鄭氏)、北明、日本、朝鮮,以及莫臥兒、波斯等國家地區,應齊國的“強烈要求”,先後將齊國商品的進出口關稅保持在一個非常低的水平。

西班牙、葡萄牙、英國、法國、荷蘭、瑞典、丹麥、普魯士、奧斯曼等歐洲國家亦先後降低了對齊國商品的關稅。

伴隨著工業化,齊國早早地出現了城市化的程序。截止1720年,居民達10萬人口以上的本土城市有19個。建業(今澳洲達爾文)、大興兩城的人口更是超過60萬,長安(今圖文巴市)、威海(今凱恩斯市)、廣陵(今湯斯維爾市)、永昌(今澳洲黃金海岸)、臨淄(今悉尼市)、南都(今墨爾本市)、桂州(今珀斯市)等城市的人口規模均超過30萬。粗略估算,整個齊國本土的城市化率已超過40%以上,為世界之冠(這個時期,英國的城市化率大概在17%左右,法國為12%)。

工業革命使齊國城市就業結構和產業結構發生雙重變化,齊國的農、林、牧、漁業在1660年以前曾佔總勞動力(不含土人)70%以上,到了1720年這一比例大幅降低至40%,並呈繼續下降的趨勢。

在產業結構上,齊國的製造業、礦業和建築業從1660年的25%上升至1720年47%。這意味著大量農村勞動力到工礦區、工業城鎮以及新興城市成為工人,改變了他們曾經既有的生活和工作方式。

齊國經濟的繁榮和工業的快速發展,是與其八十多年來不遺餘力的殖民擴張政策分不開的。在國內工業資本和商業資本有意無意地推動下,力圖要將一切其它國家都變為其原料供應地和工業品傾銷市場,以鞏固齊國在世界上的最大工業中心的地位。整個南洋地區、馬來半島、中南半島、日本、朝鮮、印度、波斯、阿拉伯等國家和地區,齊國均進行了政治、軍事擴張和經濟滲入,力圖將它們都納入以齊國為主導的“世界工廠“的市場貿易體系。

齊國是世界上第一個將蒸汽動力運用於鐵路運輸上的國家。1710年,齊國修建的鐵路里程已超過32000公里,佔世界鐵路總里程的98%(這個時期,只有衛國、呂宋兩個富庶的藩屬國,以及北明和大秦各自擁有數百公里鐵路)。截止到1720年,齊國已基本在本土建成了現代鐵路網,將各個主要工業城市和港口串聯在一起,由此也進一步促進了國內工商業的發展。

這個時期,齊國已經是工廠林立、巨大的工業城市紛紛興起、全國有一半以上的人口從事工商業的工業國。新的冶鐵廠和新的紡織廠大批出現,無數的礦場正在進行大規模的開發,桅杆上飄揚著齊國旗幟的遠洋商船,出現在世界各地的海域和港口。

無疑,這八十多年來,對每一個齊國人而言,都是一個繁榮的時代,也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時代。

“但是,相較於上層階級的財富不斷積累,資本也在不斷增長,整個國內經濟處於極度繁榮的情況下,無數的工人卻處於相對貧困之中。”帝國科技大學教授卓時平看著大興車站外熙熙攘攘的旅客,揹著大大小小的行李,緩緩地朝站內移動,輕聲說道:“我們國內目前社會狀況最令人感到憂慮的是,普通百姓的消費力在下降,工人階層的困苦和貧窮在加劇,使得每年移民海外領地的人數不斷增加。長此以往,國內必將爆發不可預料的危機。”

“卓兄此言,有些危言聳聽了吧。”大興教育廳司務方禮傑嗤笑一聲,反駁道:“觀國內數十年來的經濟增長和工業規模的擴大,總體來說還是極大地促進了社會的整體進步和發展。不說國內工人階層的收入水平遠超世界其他各國普通民眾,就是他們的生活狀況也要比三四十年前有了明顯的改善。據工商部的資料統計,從漢興十年(1680年)至泰平十六年(1720年),工人的平均工資足足提高了40%。同一時期,有產階級的稅收佔工資的16%,而目前只佔工資的9%。大多數工人經過數年勞作,便會逐漸晉升為熟練工人,那時就能享受著熟練程度相稱的工資待遇,其生活水準堪比秦國一箇中等地主的水平。試問,這世界上哪個國家的普通民眾,能像我齊國人這般?”

“不錯,我齊國普通民眾的生活水平是遠超秦國,或許也會超出世界上所有國家的普通百姓。但是,你敢說他們就願意忍受工廠主的各種壓榨和欺凌嗎?”卓時平痛心疾首地說道:“每天長達十幾個小時地不間斷工作,如牛馬一樣,不得片刻休息。還有工廠內極為惡劣的生產環境,置身於各種有毒有害物質當中,已經最大程度損害了他們的身體。六年前,曾有人對工人的生存狀況做了一個資料統計,其中有一項資料令人極為震撼,在國內人均壽命達到48歲的情況下,工人的人均壽命卻只有37歲。”

“你們文人呀,就是喜歡玩文字遊戲和數字遊戲,然後拿出來危言聳聽,甚至是譁眾取寵。”方禮傑不無嘲諷地看著卓時平,“我們都知道,在統計人均壽命的時候,包含了新出生的嬰幼兒夭折,以及各種突發疾病死亡的資料。你若是到各個工廠裡實地去看看,超過四十歲的工人當不在少數。雖然,不可否認,工人的生產環境差,勞動強度大,時間長,容易患上各種職業疾病。但是,不管從收入上來看,還是從日常飲食和各種蛋白質攝入來看,我齊國的工人比同時期世界其他國家的民眾生活的都要幸福。”

“幸福?”卓時平冷笑一聲,說道:“他們的幸福,恐怕是犧牲了個人自由和健康,以及忍受了難以企及的壓迫,才從資本的手中換來了這點可憐的幸福吧。”

“……”方禮傑

“他們每次見面,總是要爭得面紅耳赤。”卓時平的妻子何秉潔笑著搖搖頭,朝旁邊的鄰居兼好友宋文茹說道:“若是這般爭執不休,怕是進不了車站,上不了火車了!”

宋文茹也是苦笑連連,隨即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好了,莫要爭論了,周圍的旅客都在看你們呢。我們此行的目的,是為卓兄遠赴威遠(今莫爾斯比港)調研,特意相約送行的,可不是這般在車站爭長道短的。”

“文茹說的是。”方禮傑橫了卓時平一眼,說道:“跟他這般不通時事的文人爭論,平白讓人氣短心悶。”

“跟你這等尸位素餐公門之人爭論,那才是徒費口舌,讓人心意難平!”卓時平毫不客氣地回懟了一句。

“你們呀……”宋文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們還是進到候車室裡去吧,莫要誤了車次。”

幾人點了點頭,護著何秉潔、宋文茹兩個女眷,隨著熙攘的人群朝車站裡面走去。

“從近幾期報紙上看到,波斯境內已然大亂,阿富汗人圍困伊斯法罕達數月之久。”卓時平關切地說道:“聽說,延良這孩子就在沙洲那邊服役,不知道有沒有受到波及和影響。”

“去年五月,延良來信告知,他們的部隊正在波斯地區的海灣執行軍事行動。”宋文茹臉上呈現出憂慮的神色,“至於會不會進入波斯境內,遭遇阿富汗叛亂武裝,尚未得知。……我已經有八個多月沒有收到他的信了。”

“文茹,伱且放寬心。”方禮傑輕聲安慰道:“我齊國陸軍一般不會深入他國境內腹地執行軍事任務,自然不會陷入波斯內亂。就算真的要介入波斯事務,多半也會部署在沿海地區和港口。以我齊國海軍之強,斷然不會輕易讓陸軍部隊陷入到困境當中。”

“……可他為何這麼長時間沒有寫信回來呢?”宋文茹微蹙眉頭,心中無來由的一陣心慌,“當年,我就不該同意他報考陸軍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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