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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徐真來說,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根據推測,徐真懷疑魏玉郎賄賂縣令陳厚祿時,陳厚祿必然跟魏玉郎提到了自己的重要性。
於是,魏玉郎終於明白,三大惡霸的倒臺,跟自己有莫大關係。
連陳厚祿對自己都言聽計從,那麼……如果徐真想要搞垮他魏玉郎,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想通這個道理,魏玉郎的表現也就毫不“過分”了。
他假借升遷之明,如此高調地送禮物給徐真,無非就是要讓外人全都知道,他與徐真是結拜兄弟,而且感情深厚。
這樣一來,徐真自然不能再打魏玉郎的主意,因為搞魏玉郎就是搞他自己。
有意思……
透過那些堆積如山的禮物,徐真便可以看出魏玉郎的驚慌程度。
但是,雖然能夠將他看穿,徐真卻也只能順水推舟,“無奈”地接受這些小禮物。
一來,魏玉郎雖然性格偏激,亦有作奸犯科之實,卻並非像裘鎮農與崔嘯天那樣罪大惡極。
老百姓們將他列為四大惡霸之首,主要還是因為他太有錢,並沒有實質性的仇恨。
二來,魏玉郎的後臺來自官府,姑爺還是宋州掌握軍權的都尉,所以不容被搞垮的。
三來,雖然徐真地位有所提升,但依然需要魏玉郎這樣一個後臺。尤其是將來若要力爭上游,那麼魏玉郎仍然能為他提供幫助。
至於第四點,便是魏玉郎還能給徐真提供洗錢功能。
當所有人都知道魏玉郎是他結義大哥之後,那麼徐真再花那些從裘霸天處得來的“窖銀”,便全都變得順理成章,他的爆發戶身份也不會惹人懷疑。
很快,四名僕人送到徐真府上,一名丫鬟、一名老媽、一名家丁、一名廚子。
徐真感覺這四個人全都臉熟,尤其是送來的家丁,竟然就是魏玉郎府上的阿盛。
看來,魏玉郎直接把他府上的傭人借給了徐真。
更厲害的是,魏玉郎竟然親自把四人送來,並且當著徐真的面叮囑他們好好幹活,要是敢不聽徐真的話,便要給他們家法伺候。
四個人當然連連應諾,趕緊拜見徐真,以及徐夫人有夢。
“哈哈哈,賢弟呀,”魏玉郎指著徐真家破敗的房簷說道,“這些修繕房屋,整理花園的事,我讓老劉去找人了,你不用管,保證全都找最好的工匠。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要是你覺得這房子太久,那就乾脆推倒重建!”
“那就多謝魏司丞了。”徐真答謝。
“哎?”魏玉郎佯裝生氣,“叫魏司丞豈不遠了?咱們是兄弟嘛!呵呵……”
魏玉郎紅光滿面,笑臉盈盈,早沒了昔日那種高高在上的傲嬌之氣。
“那……”徐真一指客廳,“咱們裡屋說話吧,大哥。”
“好,賢弟請!”
客氣一番之後,二人來到客廳。
魏玉郎屏退下人,徐真也支走了有夢,這才進入正題。
“魏大哥,”徐真說道,“名單上還有四五個人,我從未見過,伱給的資料也不太詳細,你看……能不能把他們請到你府中,讓我看看呢?”
“唉……”魏玉郎嘆息一聲,說道,“我已經找過了,那幾個人全都是西域胡商,目前不在中原。而且,我與他們幾個也就做過一兩次貿易而已,早已斷了聯絡。”
“哦……”徐真皺眉,若有所思。他感覺如果交集不大的話,那幾個人的嫌疑也似乎不大。
“你莫要為難,”魏玉郎趕緊說道,“這件事也算是家醜,要是找不到,那就算了吧!”
典型的雙標,放在之前,魏玉郎可不是這麼說的。
“此人用心險惡,”徐真說道,“是害了三小姐的罪魁禍首,若不抓住他,以後必然還要害人。”
“可是……”魏玉郎皺眉,“參加宴會的人,咱們全都一一檢視過了,為什麼找不出可疑的人呢?”
“大哥,”徐真心思一動,說道,“你把你們家的僕人名單再給我一份,還有護院們的巡防名單,我怎麼總感覺,是有人鑽了空子呢?”
“哦?”魏玉郎說道,“這個沒有問題,如果巡防真有漏洞,找出來也是好的啊!”
……
送走魏玉郎之後,徐真沒有處理那些成堆的禮物,以及給下人們分配任務。
他把所有的家裡事務,全都交給有夢處理。
有夢也是有點兒懵,自己一下子由童養媳搖身變成了徐夫人,而且還多了四個下人,感覺不太適應。
而且,她身上穿的衣服甚至還不如下人……
從家裡出來,徐真匆匆趕往城東藥鋪。
整個延平縣城只有一家藥鋪。
早些時候,徐真便是從這裡購買了曼陀羅等藥材,此刻,他來這裡是想詢問另一件事。
“掌櫃的,”徐真特意穿著捕快公服,向藥鋪老闆問道,“曼陀羅這種東西,一般買的並不多吧?”
“不是啊,”藥鋪老闆回答,“曼陀羅能去風溼,止喘定痛,治驚癇、寒哮等等,雖不是常見的處方藥,卻也開的不少。”
“哦?”徐真琢磨一下,問道,“那像我這樣,不開處方,直接來買的呢?”
“那倒不多,”藥鋪老闆說道,“曼陀羅是毒藥,多了可不敢賣。”
“那……”徐真問,“除了我,還有誰不開處方買過?大約一年前的樣子?”
“有啊!有的,”誰知,藥鋪老闆毫不猶豫地說道,“的確是一年前,有個年輕人來買過曼陀羅,當時我們家的餘貨也不多,便全都被他包圓了,所以記得很清楚。”
“他……”徐真忙問,“他是不是還買了別的?”
“對,有香凝露,火麻和烏玉粉等等,好像還買了田七和甘草,說是研究新菜用,估計是個廚子吧?”
“他長什麼樣子?”徐真問出關鍵問題。
“這個嘛……”藥鋪老闆皺眉,“那人戴著很低的帽子,只知道是個男的,很年輕,白淨,模樣嘛是真沒看清。”
“你再仔細想想,”徐真提醒,“還有沒有別的細節?個頭如何?他聲音是怎麼樣的,是外國人嗎?”
“不是,不是,絕對是本地人,”藥鋪老闆肯定,“他口音就是延平的,聲音很沉,個頭與你一般,走路很快,似乎很急的樣子……”
“哦……”徐真微微點頭,說道,“他不是很急,而是緊張……”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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