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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夜晚。
徐真在書桌前雙手揉捏太陽穴,還在苦思冥想著三年前的離奇毒殺案。
他又問過好幾個人,終於知道當年首富孟慶輝,為什麼非要從孟慶喜家奪過玉娘,強行讓玉娘嫁給自己的兒子孟智超。
原來,都是媒婆惹的禍。
孟慶輝本人非常迷信。他雖然家大業大,可膝下卻只有孟智超這麼一個兒子,而且還患有腿疾,這不得不讓他篤信風水算命之道。
他找高人給兒子算過,說孟智超要娶一個庚子年閏月午正十分出生的女子為妻。
因為閏月午時代表火命中的「爐中火」,孟家世代做藥材生意,唯有這把爐中火,才能讓他家人丁興旺,財源滾滾。
可是,這種女孩太難找了,就算能夠找到,相貌、家庭等因素也不一定合適。
因此,孟慶輝遲遲沒有給孟智超娶妻,而媒婆界亦是早就知道孟老爺的要求,同樣在孜孜不倦地尋找著。
可想而知,當玉娘與孟智孝交換生辰八字的時候,媒婆驚訝發現,玉娘竟然符合孟慶輝老爺的條件。
在利益的驅動下,媒婆趕緊找到孟慶輝,將此事告訴於他。
於是,孟慶輝這才火急火燎地從孟慶喜家裡撬走了玉娘。
孟慶喜本是孟慶輝的叔伯兄弟,被叔伯大哥家撬走了兒媳婦,自然是件很丟人的事。
可無奈孟慶輝財大氣粗,給足了他鉅額補償金,堵住了他的嘴。
然而,也不知道孟慶輝從哪裡請來的高人,玉娘嫁到孟慶輝家第一天,便出了家破人亡的大事。
這把所謂的「爐中火」,是不是燒過頭了?
如此一來,等於為情投毒的可能性越來越低。
孟智超因為腿疾緣故,比較自卑,性格也是比較溫和,從來沒聽說跟哪家女子有過瓜葛。
給徐真的感覺,似乎案件依舊毫無頭緒。
今天一天,他幾乎問遍全村所有人,清楚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瞭解到一些較為隱秘的資訊。
可這些資訊顯然與案情毫不相關。
真是太難了!
縱然徐真是有經驗的老刑偵,卻還是感覺束手無策。
他之前想要設計幾個敲山震虎的計謀,但最後還是被他否定。
正所謂不見兔子不撒鷹,把鷹過早放出去,只能把兔子嚇跑。qs
就在徐真一籌莫展之際,肩膀上忽然出現一雙柔軟的手臂,正是女婢琴音。
她雙手抓捏,竟是給徐真做起肩部按摩。
「老爺,」琴音說道,「我給您放鬆一下吧,您太辛苦了!」
徐真本想拒絕,可沒想到琴音手法專業,僅僅抓了幾下,便讓徐真感到一陣解壓。
嘿嘿……
古代也有古代的好處不是,徐真暗暗竊喜,有個琴音這樣手藝精湛的女婢,也是一種享受。
於是,他閉上眼睛,美滋滋地享受。
說是放鬆,但他腦中思維仍在高速飛轉,不知怎麼的,他再次想起了孟智孝。
現在看起來,孟智孝被問詢時顯得那麼淡定,還是可以解釋的。因為他常年跑外,見多識廣,所以遇事不慌,冷靜淡定也在常理。
可是……不知為什麼,徐真還是感覺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
可具體哪裡不對,自己又說不上來。
唉……
徐真又不免心裡嘆氣,他知道封鎖全村不能太久,最晚到明天晚上必須解封,否則將會發生重大變故。
畢竟,他並沒有真正的縣衙命令,此案又幹系重大,到時候若是他還
無頭緒,便只能鎩羽而歸。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正所謂一回生兩回熟,雖然案情沒有進展,但徐真與琴音卻是越來越蜜。
琴音也對徐真這個溫柔體貼的主人相當歡喜。
在此之前,她受盡欺凌侮辱,每天過得水深火熱,生不如死,如今終於遇到一位對自己如此憐愛的主人,自然非常知足。
而且,透過幾日相處,琴音發現徐真年紀不大,卻是見聞廣博,知識豐富,無論與他聊什麼話題,徐真全都應答如流,接著話茬聊下去。
這讓琴音欣喜不已,像是覓到知音一般,對徐真充滿仰慕。
另外,在其他方面,徐真亦是非一般的優秀,讓琴音感到異常甜蜜滋潤。
於是,這位東海遺族美女早已芳心暗許,打算將自己的一切全都交付給徐真……
有趣的是,這種白天緊張晚上放鬆的生活方式,竟是激發了徐真一連串的靈感。
在第三天一大早,他又有了新的重大決定。
「什麼!?」
當藥場村村民們得知徐真的決定之後,全都大吃一驚。
「讓我們全都到孟慶輝家老宅集合……重……重演現場?」
「是啊,重演現場是什麼意思?」有人大惑不解,「難道……要讓我們再喝一次毒酒不成?」
「哎呀,別磨蹭了,」報信的村民衝眾人喊道,「讓咱們半個時辰之內集合完畢,遲到的人,便是嫌疑人!」
「啊?」
眾人一聽,再也顧不得琢磨,趕緊稍事準備,全都湧向了孟慶輝家老宅。
其中,孟智孝自然也不例外,當他跟隨鄰居來到老宅之後,發現荒廢的老宅大門已經敞開,院子裡擠滿了人。
三位里正以及保正李有財,都在按照徐真之前畫好的圖紙,開始分配到場人員落座。
再看大院之內,更是早已擺好餐桌與板凳,已經有人開始落座……
「哎呀,這到底要幹什麼呀,」旁邊有人議論,「人不可能是全的,有當年被毒死的,還有後來離開村子的,還原現場,這又有何作用呢?難道還能抓住真兇不成?」
「是啊,」另一個吐槽道,「要我說,既然要還原現場,不如讓孟智超和他媳婦穿上喜服,再辦一場婚宴!」
人們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其中一位里正忽然叫道孟智孝的名字。
「來了,來了。」孟智孝不敢怠慢,當即穿過人群,來到跟前。
「你坐這個位置,」里正一指其中一個座位,指完後卻忽然問了一句,「智孝啊,你爹呢?他怎麼沒來?」
「啊?」孟智孝意外,「我爹在家呢!他當年又沒參加婚禮,來做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該里正隨口說道,「那位捕頭說了,不僅僅是當年參加喜宴的人,其他人也要過來旁觀。」
「啊?」孟智孝皺眉,「旁觀?」
「對,」里正說道,「搞不好,那位捕頭要當眾宣佈誰是兇手吧?趕緊把你爹叫過來,以免錯過好戲呀。」
「哦。」
孟智孝點頭,當即退出院子,回家去喊老爹孟慶喜。
沒想到,他回家一推大門,門竟然上著插銷。
他只好啪啪啪一通砸門,從外面呼喚了一聲:「爹,開門!」
「來了來了……」很快,孟慶喜從屋裡跑出,將門開啟。
「爹……」孟智孝雖然留意到孟慶喜有些慌張,卻並沒有過問,只是指著外面,向他說明原因。
「什麼?」孟慶喜登時嚇了一跳,「兇手……兇手能夠抓到?」
「誰知道呢!」孟智孝催促道,「快點兒去吧,去晚了會遭人懷疑的。」
「哦,哦……」於是,孟慶喜來不及收拾東西,當即從外面鎖了門,便與孟智孝一起離開。
誰知,就在這對父子剛離開之後,院子柴垛後面卻閃出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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