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夢、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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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整個晚上,柳七都沒再來找我,而我則是折騰那條狗,試圖從它身上找到一些線索一直到了下半夜,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才放過了它。
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找了條繩子把它栓了起來。
之後我便直接睡了過去。
想著第二天再好好研究乾爹到底死沒死這個事情。
然而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一晚上,我卻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再次見到了她。
那個在乾爹的安排下,成為了我老婆的后土。
只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再穿那一身紅衣,而是渾身不著一縷的躺在一條河裡,那條河十分的渾濁,一眼看去更是能夠看到裡面有著一具具白骨。
而她就漂浮在上面,面色慘白,卻並沒有死去。
我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
雖說很微弱,但對我來說卻十分的清晰。
我剛見到她的時候,便嘗試著想要將她從那條河撈出來,可當我走進那條河的時候,卻又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將我隔絕開,無論我用多大的力氣,始終都無法靠近她。
那短短的不到十步的距離,就好像隔著兩個世界一般。
然後我便開始試著去喊她。
想要把她喊醒。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就是看到她那樣子的時候就感覺很心疼,想要救她。
可我的聲音卻依舊像是被隔絕了一樣,我在夢裡甚至都能夠聽到自己的迴音,但就是無法讓她聽到。
一直到我突然聽到了一聲狗吠。
接著我就看到了那條瘸腿狗當著我的面走到了那條河邊,然後就跳了下去,不多時便到了她的身旁。
看到這一幕我剛想開口,卻看到她的手在瘸腿狗靠近的那一刻突然動了一下,接著她的雙眼便睜開了。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她的目光便已經落在了我的身上,無神又空洞,讓我心沒來由的一緊,接著我便感覺腦子很疼很疼。
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夢已經消失了。
而我也已經滿身大汗。
我在第一時間看向睡前綁著那瘸腿狗的地方,果不其然的,那條瘸腿狗已經消失了。
我不覺得這個夢是無緣無故出現的。
要知道從小到大,我其實都沒有做過什麼夢。
頂多就是夢到自己想要撒尿呢,然後就真的因為尿床被幹爹揍一頓。
像這樣的夢還是頭一次。
最主要的是,這個夢真實的可怕。
就好像在給我什麼指引。
或者說,在告訴我,她在經歷著什麼。
就在我思考著這個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柳七來了。
他告訴我,村裡的人都同意了我挖墳的事情。
接著我便和柳七一同來到了乾爹的那座墳前,此時四周已經圍滿了人,然而我卻一眼看到了趴在墓碑上的瘸腿狗。
我心中驚訝但並沒有聲張,而是直接走了過去。
它看到我也不害怕,像是忘了昨晚被我折騰了一晚上的事情,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身旁,搖著尾巴,讓人看起來十分的乖巧。
要不是知道它不簡單,還真得被它這人畜無害的樣子給騙了。
不過我並沒有管它,哪怕對於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我有著一肚子疑問,在這麼多人面前我也沒打算去問,而是看向柳七說:“大家既然都同意了,那我就動手了!”
“不急!”
柳七擺手道:“畢竟是動墳的大事,哪怕是你出手,也得讓我們先給張祭酒賠個不是,否則我們心裡難安。”
我有些詫異,但還是同意了他說的自覺走到了一旁耐心的等了起來。
可讓我疑惑的是,我剛帶著瘸腿狗走到一旁,瘸腿狗就開始吠了起來,叫得十分的兇,一直到我瞪了它一眼它才明顯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但我還是注意到了,它雖然沒有叫了,目光卻始終盯著被柳七放在了那目前的三支香上。
那三支香很是奇特。
是黑白色的。
如同我在剛進村的時候看到的那些黑白棺材一樣。
這讓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而之後,其他人所拿出來的東西也讓我不理解。
出馬一脈都是黑白色的三支香。
趕屍一脈則都拿出了一塊塊掌心大小的木頭,每一塊木頭也都是黑白色,並且形狀和棺材十分的像。
茅山一脈則是符籙。
黑白色的符籙。
那些不知出自哪門哪怕的,則都是舉著一杆旗,黑白色的旗。
所有東西,皆是黑白色。
黑白為陰陽。
這一點前面便已經說過了。
如果是在道門之中,陰陽相合並不是什麼大凶之兆,但在這裡,在見到了趕屍一脈的那些棺材後,再看到他們人人都拿著這些黑白色的東西,我就不得不有所懷疑了。
我忍不住問:“柳七,你們拿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然而柳七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看向一旁的一名茅山一脈的中年道人,中年道人見狀便解釋道:“這些東西為陰陽香、陰陽棺、陰陽符籙以及陰陽旗。”
“乃是我們特意為張祭酒準備的。”
“張祭酒畢竟入土為安已有一十八年,如今要挖墳開棺,本就是打擾了他的在天之靈,並且破壞了這裡的陰陽平衡。”
“若不加以處理,再入土之後,便有可能會出現難以預料的事情。”
“畢竟張祭酒生前乃是為高人,這樣的人物哪怕死後,身軀也與常人不同。”
“這四樣東西便可穩住此處的陰陽平衡。”
說實話他的這一番說辭我並不怎麼認可。
但我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用他的意思來解釋,就是他怕我貿然挖墳開棺,會導致這裡的陰氣滋生,哪怕這一次沒有出問題,日後也有可能會發生屍變。
他這麼說後,我便沒再多問,只是心裡卻有些莫名的不安,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一直到所有人都祭拜好我乾爹了,那種不對勁的感覺也變得越發的強烈。
可到底不對勁在哪裡,我又說不上來。
沒得辦法,在他們都讓開了位置等著我去挖墳的時候,我只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說實話,這時候我有些後悔了。
後悔挖墳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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