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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那隻大手向下扣來,罡風激盪,雷霆交加,滔滔天道神力加持於一手,當真是霸道無雙!
須彌山頂的眾人,無論是祭祀叩拜的人們,還是前來觀禮的各門各宗高手,一個個被雄渾的天道氣息壓得喘不過氣來,能夠維持澹定從容的,畢竟是少數!
水火混天鼎四周,汪洋與火海捲動,帶著這口天道至寶越升越高,眼看便要被大手抓在手中,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水火混天鼎旁,抬起手掌,迎上那隻遮天大手。
這一刻,整座須彌山所有的香火之氣都被調動,四界一百零八國,億萬子民,四萬餘年的香火之氣化作無上神力,帶著滔滔天道神威,轟隆一聲,將那隻遮天大手打得粉碎!
天空中,那張彌天面孔露出驚訝之色,從天穹中隱去,消失無蹤。
大雷音寺的金龍池邊,火龍上人與寒澤康快速走來,便見許應悶哼一聲,伸入水中的手突然劇烈抖了一下。
水面轟然炸開,許應勐地抽出手掌,手上全是血!
兩人心中一驚,急忙搶上前去,火龍上人祭起元神,元神四周浮現出一團團火焰,火焰升騰,形成道道
符篆守護四周,喝道:“邪佞!退!退!退!”
寒澤康則慌忙上前,催動神通,守在許應身前,將他推離金龍池。
許應壓制住激盪的氣血,驚訝道:“兩位,你們這是火龍上人催動神眼,搜尋四周可能藏匿的危險,絲毫不敢怠慢,道:“大雷音寺邪門得很,裡面常有不可思議的現象,有傳聞說是古老時代的佛死得不甘心,要抓人做替身,替他們去死!”你就被那些佛拖入水中了!”
寒澤康連連點頭,道:“剛才你手伸進水裡,莫非就是遇到了邪崇?如果不是我們來得及時,許應心中既是感動,又有些好笑。
火龍上人與寒澤譯康這對師徒雖然與他是初次見面,但心地著實不錯,讓出身自元狩世界的許應多少有些不太適應。
元狩世界有著太多釣魚客和韭菜老,行事須得小心翼翼,少有真誠。而這對師徒卻內心樸實得很。
許應原本與兩人同行只是因為順路,沒有把他們當成朋友,現在便從心底把他們當成友人。
“我沒事,應該是被池中的龍骨劃傷了手。”許應笑道。
師徒二人還是不敢怠慢,火龍上人取出一把符咒,燒成灰盡撒入池中,喃喃有詞:“退散!邪靈退散!”
許應見他符咒上的文字蘊藏著陰間鬼神的符文,的確是真才實學,心道:“神鷲宮不會平日裡以驅鬼驅邪為生吧?”
他抬頭望天,手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疼,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剛才突然出現的那個高大身影,一身神力著實驚人,輕而易舉便破了他的壺天證道經,有如此神力修為的,難道便是那個玄空神王?
“不過,這尊神王的神力,未免太雄渾霸道了吧?我先前遇到的玄昊神王,是天道世界的四大神王之一,不過玄昊的法力給她提鞋都不配!”
許應心中暗驚。
他動用的壺天證道經雖說是出自玉壺真人,但他悟性非凡,又有第一世的底
蘊,在壺天證道經的造詣上玉壺真人如若沒有大的長進的話,未必能比得上他。
他所施展的神通,經過壺天的放大,威力提升了十多倍,又有自身的天道道場加持,絳宮提升肉身力量,與玄空神王碰撞一下,還是一觸即潰!
壺天證道經是隔空施展神通,玄空神王的法力擊來,未曾尋到許應跟腳。若非許應及時斷去聯絡,那麼他便不止傷到手掌這麼簡單了。”玄空神王這四萬多年來,得到須彌境百姓的信仰和香火,不僅神力提升得極為可怕,甚至還無師自通學會了許多天道符文,不再是丈育神王。”許應心道。
寒澤康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才將他從出神中喚回來……“許兄弟,此地詭異,不宜久留!”
寒澤康道,“咱們速速離開。山頂上,祭祀盛典已經開始,咱們已經有些遲了,再晚一些,盛典便結束了!”
火龍上人道:“結束倒不至於。這次盛典要開十多天,不過經過剛才這一鬧騰,恐怕許小友進去有些麻煩。”
寒澤康恍然大悟:“許兄弟,剛才天上那張大臉,與你的相貌一樣!你若是去山頂,被人看到你的臉,恐怕會惹出事端。”
許應取出楚天都的面具,笑道:“我有面具,可以遮住面孔。”
楚天都嫌自己長得太漂亮,沒有威嚴,於是整天戴著一張面具,許應從他那裡勒索來許多,今日正好派上用場。
寒澤康和火龍上人沒有去過祖庭,自然不認得這張面具。
許應正要戴上面具,忽然察覺到一絲異樣,他放下面具,四下望去,只見這須彌山的景象突變,不再是山中神國,諸神林立的景象。
映入他眼簾的,竟是雲霧重重,金光大放,朵朵蓮花狀的霞光自雲霧之中生長。
那須彌山比他如今所見的更加宏偉,更為高大,山上諸多巍峨佛像頂天立地,大大小小的佛像林立。
而在須彌山頂,另有洞天,諸佛漫天,坐於虛空,寶光洞照,燦爛無比!
陣陣洪亮悠長的佛音傳來,拂去心靈之障。
許應心中凜然:“不好,大雷音寺中果然有邪崇!諸佛想壞我道心,亂我心智!”
他急忙高聲道:“火龍上人!寒澤康!”
他的聲音傳出,只換來陣陣迴音,剛才還在他身旁的火龍上人和寒澤康不翼而飛!
許應不假思索,鼓盪仙界洞天,隨時準備祭起三大仙王法寶強行破開這片空間。
“我果然撞邪了!不過,這些古老時代的諸佛看起來並不邪惡,道音也充滿慈悲,只是他們為何因住我?”
許應剛剛想到這裡,忽然,他面前的須彌山頂,諸佛身上的光芒退去,頃刻間遍體生垢。
緊接著,須彌山的山頭像是被什麼東西斷去,山頭連著諸佛所在的洞天一起墜落,逐漸遠去!
須彌山連同諸佛,漸漸被黑暗吞沒。
許應站在那裡嚴陣以待,心道:“危險該來了吧?”
過了片刻,突然有亮光自黑暗中傳來,許應凝眸看去,彷彿遙遙看到亮光中是那座須彌山的山頭。
又過片刻,亮光越來越近,許應終於看清,的確是須彌山缺失的那塊山頭。
山頂,還有高懸的洞天,不過那座洞天中,已經看不到那一尊尊坐鎮虛空的廣大諸佛。
那座山頭上還站著一人,身材瘦高,一身緇衣,像是個年輕僧人。
那年輕僧人站在山上,奮力狂奔,勐然縱身一躍,向許應這邊跳來!
年輕僧人在空中狂奔,卻彷彿遭遇了無形的阻力,衣衫面板不斷破裂,但此人的肉身卻強橫得離譜,肉身不斷自我恢復,比泥丸宮洞天的不死之身也毫不遜色。
然而那年輕僧人四周的空間彷彿有什麼東西,讓空間變得越來越黏稠,那年輕僧人速度越來越慢,距離許應卻還是有一段距離。
年輕僧人張口,在奮力吶喊,然而空自張嘴,卻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他向許應伸出手,似乎是想讓許應拽他一把。
許應正要分辨他的嘴型,突然眼前火光乍現,四周的黑暗頓時消失。火龍上人祭起元神,護在他的身側,許應看到的火光正是火龍上人燃起的符篆火焰。
許應四下看去,只見自己果然還在大雷音寺中,只是走出了一段距離,不在原地。
“許小友,剛才一陣霧氣吹來,你便不見了蹤影。
火龍上人警惕的看向四周,道,“這大雷音寺經常鬧邪崇,多半是古老時代的諸佛死後找替。身。咱們速速離開!”
寒澤康的聲音從上空傳來,道:“師尊,許兄弟,此地邪門,玄空神王都不敢把大雷音寺留在山頂,咱們還是快些去山上,參加祭祀盛會!”
許應定了定神,點頭稱是。
三人再度向山頂而去。
“許兄弟,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寒澤康有些好奇。
許應將自己的所見說了一遍,火龍上人面色凝重,道:“有人要從黑暗中跑出來?多半是找替身的,你若是伸出手,他抓住你的手,便會讓你做他的替死鬼,而他則穿著你的皮囊存活在世上。”
許應道:“我在幻境中見到古老時代的諸佛,突然與須彌山的山頭一起沉沒,古老時代,發生過這種事情嗎?”
火龍上人搖頭:“不曾聽說過。不過大雷音寺邪門得很,最好還是不要碰。”
他頓了頓,道:“聽說四萬多年前的那場魔域入侵,好像就是從大雷音寺爆發的。玄空神王鎮壓魔域入侵,淨化天地大道,功勞極大,但有人說便是他把大雷音寺中鎮壓的古老時代邪魔釋放出來,才導致的這場大禍。”
他說到這裡,心中凜然,道:“你們聽過之後就忘記,知道嗎?誰也不許往外傳!禍從口出!”
許應和寒澤康連連點頭。
“那麼,古老時代的諸佛,是邪惡的嗎?”寒澤康問道。
火龍上人理所當然道:“那必須是邪惡的!”
許應腦海中,總是還時不時的浮現出那年輕僧人在黑暗中努力前行的身影,久久不能散去,心道:“古老時代的諸佛,沉淪到何處去了?為何我眼前會出現他們沉淪黑暗的場面?”
……他心中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倘若我剛才抓住那年輕僧人的手,用力把他從黑暗中拽出來,會發生什麼事?”
他隨即搖頭失笑,心道:“不過,剛才的幻境已經消失了。”
須彌山頂。
玄空神王的氣息緩緩平復,剛才那一幕讓他大是震驚,險些不敢出手。因為,他認出了天空中那張彌天面孔是誰。
“水火混天鼎,我感應到你的力量不穩,你是感應到你的原主來了,是嗎?”
他察覺到這口天道至寶的不安和躁動,微微皺眉。
雖說他祭煉此寶四萬多年,又讓此寶吸收黎民香火,將這寶物養得無比強大,但是水火混天鼎畢竟是許應的交煉期境界所化,他因此有些不安。
“玄空神王,剛才出手的那人,便是大惡人許應。”
玄空神王循聲望去,不敢怠慢,道:“玉川公子也知道此人?”
玉川公子走來,道:“帝君讓我對付的,便是此人。這個大惡人許應,曾在魔域出現,趁我不備,將我打傷。
玄空神王道:“我剛才與他交手,此人的修為看似雄渾,戰力看似厲害,實際上運用的是一種空間法門。此法是仙界玉壺真人的法門,外強中乾。玉川公子無須擔心,許應絕非你的對手。”*玉川公子知道他法眼無雙,有了他這句話,自己擒殺許應,便輕而易舉。
玄空神王道:“我這混天鼎,是他的第三個境界交煉期境界煉製而成,許應既然出手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
“玉川公子放心,他再度現身時,我會把他留給你。”玉川公子稱謝。
另一邊,許應與火龍上人、寒澤康一起來到山頂,許應也將面具戴在臉上,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咱們作為客人,待到須彌山的人們祭拜過混天鼎後,便可以上前敬一炷香。
寒澤康道,“這是難得的機會,混天鼎上,烙印著天道符文!你敬香的時候,
用心記憶,能記多少記多少!”!許應稱是,心中升起一線希望:“敬香的時候,我便可以掌握混天鼎!”
“楚!天!都!”
許應背。(後,一個聲音炸響,許應心頭咯噔一下,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虯髯青年站在不遠
處,面帶兇色看著自己道。
“這個青年,好像是在道啟之地挑戰我,被我打得掛在仙器上的沉白聿.許應
心道。紫衣魔侯楚天都!果然是你!”
沉白聿大聲道,“楚天都,你好大膽子!我諸天萬界高手前往魔域挑戰你,沒
想到你居然敢跑出魔域!”
從前我總是笑話你是縮頭烏龜,連道啟之地都不敢去,現在我不會笑話你了!
諸位,他就是紫衣魔侯楚天都,魔域小天尊的弟子,魔域年輕一輩的第一人!
許應暗歎一聲,心中默默道:“我那徒孫楚天都,好像又要在諸天萬界出名了。”
“沒錯。”
許應振奮精神,笑道,“我便是紫衣神侯楚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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