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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崑崙的當代劍子只有一人,是因為其他人選都已經死在了他的劍下。

這就是殺戮道,沒有對手,只有一人獨行。

血河老祖忌憚崑崙劍宗,就是因為從上任劍尊開始,崑崙劍宗的作風就一改之前的平和,變得鐵血高壓,以極其強硬的姿態統領了北境。

到這一代,更是培養出了這樣一個殺戮天才,聲勢集權都達到了頂峰。

如果不是他有非要回青葉山城的理由,他也不會花了三年時間,這樣偷偷摸摸地在青葉山城下面構建著血河大陣,過著像陰溝老鼠一樣憋屈的日子。

今日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卻功虧一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崑崙收到風聲這麼快,更沒想到北堂寒夜會來得這麼快。

若來的是其他人還好,可來的是他……血河老祖毫不遲疑就祭出了自己的後手。

他一說完那句“有失遠迎”,就立刻伸手揮散了籠罩在青葉山城上空的血霧,將底下的殘垣斷壁跟眾多凡人展現在北堂寒夜的面前。

劍子垂眸,衣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

他的眼尾壓出鋒利的弧度,形狀完美的眼眸裡中映出下方劫後餘生的凡人身影。

殘垣斷壁之中,火舌舔舐磚牆,孩童哭聲一片,遭受劫難的普通人或坐或躺,因為血霧的一時消散而得到了喘息之機。

母親抱著孩子,覆在年邁的父母身上意圖用血肉之軀保護他們的青壯直起了身,向著風雪落處抬起了頭。

這一刻,所有人都見到了那凌空而立的劍仙,心中生出了一絲希望。

“仙人……仙人救命,仙人……”

他們眼中含著求生的渴望,顫抖著向天空中伸出手,有的手上流著血,有的肢體已經被血霧侵蝕得殘缺不全。

無數雙手伸向他們眼中唯一能見的救世主,這一幕落在城中所有正道修士的眼中,想到自己若是身在北堂寒夜那個位置會是什麼感覺,人人都不禁吸了一口氣。

血河老祖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笑意:“聽見沒有,劍子?他們在向你求救。”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指微動,那些原本退到一旁的血霧重新凝聚在青葉山城上空,彷彿一朵巨大的紅色水母,下方探出無數細長的觸鬚,每一根都纏繞在一個活人的脖子上。

血河老祖向著旁邊抬起右手,伸指一勾,就有一家三口被勾到他面前。

他們雙腳懸空,被血霧凝成的細繩纏在脖子上,因為窒息而不停地掙動:“嗬嗬……救……”

“我知道你很強——”一身紅衣的老鬼看著天上的人,聲音裡透著陰毒,“我也知道你的劍很快,但你猜,從你的劍到我的喉嚨這段距離,城中有多少人要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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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7.25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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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全新定義日更(

第9章

“躲開!”

血河老祖心中的得意未散,就聽見城中幾處同時傳出一聲爆喝,頓時意識到自己做了錯誤的決策。

他抽搐般的笑容還停在臉上,已經見著天上劍光鋪天蓋地而來,北堂寒夜身後漫天暴風雪凝聚成龍形,咆哮著撲向青葉山城!

血河老祖暗罵一聲,顧不上前一刻的威脅,急忙將血霧從那些凡人的頸子上收了回來,同時將加諸在教眾身上的力量也收了回來,凝成一個罩子擋在身前,與這狂暴的風雪劍光對撞!

轟的一聲,失去了庇護的邪修身上帶著血河大陣的標記暴露在劍光之下,轉瞬就被無數的霜劍貫穿了身體,慘叫都來不及就從受傷的位置開始褪去人間顏色,化作灰白冰雕。

那些預判了北堂寒夜的出手,飛快躲進附近的遮蔽中撐開了防護罩的修士受到這一擊的餘波震撼,只感動天旋地轉,腦子都嗡嗡作響,人人都是臉上發白,看到近旁的同伴眼中俱是驚懼之色。

先前他們在城中血戰的時候都還沒有這麼狼狽,可等到劍宗強援一來卻要抱頭鼠竄,此刻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血河老鬼真是害死他們了!

看他見了北堂寒夜還不跑,敢跟他正面硬剛,他們還以為他有什麼了不得的手段,結果就是拿了城中活人來做要挾!他來北境之前到底有沒有搞清這裡是什麼狀況?

劍宗行事強硬,不僅僅是在對待北境的玄門正道上,更在他們對待邪魔外道的態度上。要誅殺他血河,這座青葉山城覆滅在劍宗眼中絕對是可以接受的損失。

北堂寒夜更是如此,城中十萬人的性命在他眼中不比草芥更重,他們這些人更不會是能令他遲疑的理由。

別說是青葉山城,就是拿整個崑崙來要挾他,他也不會在意!

狂風怒號,天地變色,本來被染成血色的青葉山城轉瞬間成了素白的世界。

血河老祖眼角抽搐,眼中的火焰似乎都被吹得搖搖欲墜。

他是知道北境劍宗這近一甲子來變得比從前更加強勢,眼前這個走殺戮道的劍子比起他的師祖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他沒想到北堂寒夜比想象中的還瘋,還要漠視生命!

感受著漫天劍光斬落在大陣上造成的震動,血河老祖卻痛苦地意識到,即便自己提前知道了也捨不得就這麼走。

他當初就是從北境得到的機緣,他的血河大陣就是昔年在青葉山城之下的陰陽翻覆眼中得到的。

他是因為擅入宗門禁地,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而被驅逐出門牆,想要重歸門牆,自然機緣還是落在這裡。

他耗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去做準備,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著自己的心血功虧一簣,故而沒有一口氣要了青葉山城中凡人的性命,而是將之留做後手。

結果不光沒起作用,現在連拖延時間的辦法也沒有了。

他要全力以赴操縱血河大陣才能跟北堂寒夜抗衡,分不出絲毫的心神去將這些凡人的性命填入大陣,他恨得只想吐血。

蒼茫雪色從青葉山城蔓延向整座荒漠。

城中積雪迅速堆滿幾尺,凡人被凍得瑟瑟發抖,幾乎要失去意識。

這兩個距離陸地真仙只差一步之遙的修士交手,若不是血河老祖心有顧忌,沒有放手一搏,只怕整座城都早已夷為平地。

在崑崙正法面前,血河老祖倒成了那個守護青葉山城,不讓它被北堂寒夜的劍光摧毀的人。

血河憋屈無比,操縱著大陣的力量不過才跟北堂寒夜鬥了個旗鼓相當,楚倚陽在神廟下方的血池裡,聽見他憤怒的聲音響徹青葉山城的每一個角落:

“北堂寒夜,你們崑崙枉為正道!你就這樣不顧凡人死活嗎?你若殺了我,大陣崩潰,整個青葉山城都要陪葬!”

然後,楚倚陽聽到了另一人的聲音。

這是北堂寒夜從現身以來第一次說話,他的聲音如冰泉清冽、玉石相擊,說出的話猶如天道化身,全然無情:“生死天定,皆為命數。”

血河老祖發出怒吼,不知是又被他的劍亂了幾分陣腳。

雖然北堂寒夜佔盡優勢,但血河被逼急了難免狗急跳牆,楚倚陽不想多生變故,於是透過與傀儡的連結問去到了陣眼當中的徐妄:“陣破得怎樣了?”

“沒問題,再給我一點時間。”少年的聲音從連結裡傳回來,帶著十足的自信,“不過哥哥,我給你破了陣,救了這些人,你要怎麼謝我?以身相許如何?”

“不如何。”怎麼叫他一聲賢弟,他就叫上哥哥了,想起還不知下落的親弟弟,楚倚陽又說了一句,“這些人與我何干?”

徐妄卻認定了他是嘴硬心軟,一面放出了靈力去試探陣法,一面退而求其次道:“那等此間事了,你帶我回你宗門去做客,我現在一個人孤身在北境,供奉又被你殺了,危險得很。”

這一下,楚倚陽果然沒有拒絕。

晏尋聽著上面的動靜,確定了血河老祖不敵北堂寒夜這個修行遲了他一百多年的後輩。

而血池裡又藏著自己這麼一個變數,那他接下來唯一可能做的事就是獻祭城中生靈,好從大陣中抽取力量,在生死廝殺中尋求一場突破。

自己要不要插手呢?

晏尋想著,又看向自己身旁的少年,見他如畫的眉眼間籠罩著一絲陰翳,似是心事沉重。

雖然他同樣不在意城中這些凡人的死活,但是身旁這個小美人就是出生在青葉山城,而且地上那些少年少女也都算不錯,這樣白白喪命倒是可惜。

正在一邊留神徐妄那邊的動靜,一邊想著弟弟會在哪裡的楚倚陽感到攬著自己的人用手在自己的肩頭輕輕拍了兩下,聽他說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話音落下,晏尋的那雙總是含情脈脈的桃花眼裡就浮現出了幽紫的光華。

可憐血河老祖籌謀數年,機關算盡,上有北堂寒夜壓境,下有晏尋捅刀,再加上陣眼中心的徐妄,看來很快就要退場了。

晏尋一動作,血河老祖就感到了不對,血池裡那隻該死的老鼠,竟然加快了竊取的速度!

他眼眶裡燃燒的火焰一縮,心中陷入了天人交戰。

最終,他一咬牙做出了抉擇:“是爾等逼我的!今日你們所有人命殞青葉山城,到了陰間都記得是崑崙劍宗害你們枉送了性命!”

血河老祖說完,仰頭髮出一聲長嘯。

那在他的頭頂抵擋劍光的血霧瞬間像是煮開的水一樣沸騰起來,將外面刺骨的風雪都擋在了外面,將北堂的劍光也抵擋住了。

霎時間,除了身在陣眼的楚倚陽跟晏尋以外,城中所有還活著的人都到自己身上像被開啟了一個缺口,無論有沒有修為,生機都被源源不斷地向外抽去。

地上飛沙走石,血河老祖的髮髻散亂,兩手舉向天空。

城東一片房屋轟然倒塌,碎裂的磚石朝著天上飛去,而待在那個方向的凡人跟修士也都不受控制地飛了起來,被吸向天上血紅的漩渦。

滿地灰白色的冰雕承受不住這樣強勁的吸力,砰然一聲碎裂,在空中揚起一蓬冰晶。

血河老祖狀似瘋癲,仰頭髮出一陣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場突破他不要了,他要他們都死在這裡!

在荒漠中紮根了不知多少年月的青葉山城整個動搖起來,像是要被人從地上連根拔起,城中樓房盡毀,無論修士凡人都無法抵抗這力量。

北堂寒夜凌空收劍,身後由風雪組成的白色巨龍發出怒吼,五爪都陷入這個血紅的漩渦裡,用出的力氣卻像是泥牛入海,絲毫奈何不得。

血河老祖臉上浮現出癲狂的笑意——就算是崑崙劍子又如何?在他的血河大陣面前,一切都是白費力氣!

忽然,他臉上笑意收斂,感覺自己冥冥之中開啟了某扇大門,從裡面傳出的氣息使他狂喜,使他顫抖,使他敬畏。

朝著天上飛去的人都聽到了自血紅漩渦之中傳出的低沉咆哮。

這聲音令他們毛骨悚然,彷彿喚起了刻在他們骨子裡的恐懼,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人全都驚恐地盯著旋渦中若隱若現的門,感到有什麼東西要從其中破界而出。

血河老祖握緊了雙拳,臉上閃過狠色:“給我——”

下一刻,他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地下血池,晏尋眼中的光芒越盛,整個人都被包圍在一層幽紫光華中,周身的血池水化成旋渦,與青葉山城上空的血霧逆向轉動。

他在兩個旋渦之間開啟了一個缺口,將血河老祖操控著送到天上去的精氣跟力量引了下來。

這性屬極陰的力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修復著他的傷口,拔除在他的血肉裡肆虐的狂暴力量。

“不不不!”

眼看著上方的通道就要開啟,自己要從其中引出一個強大的存在,把所有人都殺死在這裡,只差最後一點卻又功虧一簣,血河老祖發出怒吼。

他感到自己開啟的通道正在縮小,而裡面那股恐怖的洪荒氣息也在不斷地減弱,似乎在被不斷縮小的通道往它來時的路逼退回去。

血河老祖雙手向上一頂想要穩住通道,北堂的劍光卻再次穿透血霧而來。

無數霜劍落下,釘著將浮在半空中的人的衣衫,把他們都釘了下去,血河老祖眼前寒光一閃,手掌刺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乾坤劍的劍鋒自他的右手手背穿透而出,劍尖釘入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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